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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深情 第8節

    夏硯章接到舒飛燕的電話時,正在牌局上。

    都城最近有個大項目,相關部門希望他做這個牽頭人,讓企業家們多多參與其中,為都城的建設出力。

    夏硯章就安排了這個局,才打了幾個回合,舒飛燕的電話就到了。

    聽到電話那頭報告的事情,夏硯章的面色瞬間沉了下來,將手里的牌交給應初妍,自己則走到了陽臺。

    陽臺上有一點腥紅明滅,正好映出了陸紹越冷硬的臉部線條。

    夏硯章沒刻意回避陸紹越,擰緊了眉頭,充滿不悅地說道:“你們是怎么照顧人的?昨天剛到就發燒,今天又是腸胃炎,她逞強你們也不攔著?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嬌生慣養,讓她吃劇組的盒飯虧你們想得出來,我明天讓家里的阿姨過去照顧她的起居飲食,還有沒有別的缺的?”

    “大哥,你這么勞師動眾,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來游玩的。”

    深夜的陽臺除了拂過的微風,一切都顯得靜寂無聲。

    所以當夏硯章的手機里傳來聲響時,陸紹越也隱約聽見了一些。

    指尖的煙蒂燃到底,他將它掐滅在煙灰缸里,身軀依然巋然不動,絲毫沒有侵犯別人隱私的自覺。

    夏硯章氣極反笑:“你還有臉說?就你這樣的情況讓奶奶知道了,看她會不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地讓你回來。”

    “大哥,你可千萬別告訴她老人家,我出門時她就隱約有這個念頭了,要是被她知道了,我這部電影就拍不成了。”

    “你要是因為一部電影,把身體給搞垮了,我都要被她罵。”

    “所以你一定要保密。”

    “想不通你腦子里都裝的什么,喜歡找虐。”

    “大哥,我還病著呢,你這樣數落我,你的心不會痛嗎?”

    “呵,趕緊滾去休息。”

    夏硯章掛掉了電話,見到陸紹越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隨口問了句:“陸總,不進去打牌?”

    “不適合我。”

    “明知道今天是牌局,那陸總怎么還來?”

    陸紹越交疊的雙腿放了下來,濃稠的眸色在月光的烘托下,仿若一灣深潭,望不到底,他淡漠地回道:“夏總親自邀約,自然不能不來。”

    夏硯章也找了個位置坐下,望著高懸夜幕的月色,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男人的生意都是在牌局跟酒局上談下來的,像陸總這種既不打牌又不喝酒的能有如今的成就,真是令人佩服。”

    “夏總抬舉了,在你面前,我還有的學。”

    夏硯章抬了抬腕,看了眼時間說道:“可惜時間不早了,無法跟陸總暢談,改日約個時間打高爾夫球如何?牌局跟酒局這種不健康的生活方式不適合你,球局不會再拒絕了吧?”

    “自然不會。”

    今晚月色皎潔,亮光落在夏硯章的手腕上,顯得那塊復古表格外顯目。

    夏硯章揚了揚手臂,輕笑:“陸總也喜歡這支表?”

    “一般。”

    “我還以為陸總也喜歡呢,幾次三番地盯著它看。”

    陸紹越:“……”

    夏硯章輕勾嘴角,幽深的眸底盡是了然。

    陸紹越固然心思深沉,可是在老謀深算的夏硯章面前還是泄露了一絲不自然。

    夏硯章進了屋,看見應初妍面前的籌碼已經空了,她嬌聲埋怨:“他們都太狡詐了,我不是對手。”

    夏硯章拿起自己的外套,笑道:“無妨,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陸紹越隨即也進了門,淡然開口:“我也要走了。”

    三人同時離開包廂,應初妍挽著夏硯章的手,陸紹越落在他們后面一點。

    氣氛有些靜謐,于是應初妍半開玩笑地說道:“都城的兩大男神跟我走在一起,要是被人看見這副畫面,恐怕我要成為萬千少女的公敵了。”

    “應小姐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不必擔心。”陸紹越輕描淡寫地應道。

    本是開玩笑想要活躍一下氣氛,結果陸紹越這么一說,應初妍頓時有些難以下臺。

    夏硯章目光冷淡,直到泊車小弟將車子開來也沒為她解圍。

    上了車,應初妍試探性地問道:“硯章,你在生氣?”

    “生氣?為什么?”

    “我知道悠悠跟陸總之間有些糾葛,你并不喜歡他,不過我這人職業病,對待任何人都需要八面玲瓏,希望你能體諒我。”

    夏硯章掀了掀眼皮,神態慵懶,不過那雙銳利的雙眸卻如同含著冰錐般,他輕嗤道:“初妍,是不是我太寵你了讓你有了錯覺?”

    應初妍漂亮的容顏瞬間變得蒼白,眼里掠過一抹慌張,帶著顫音開口:“硯章……”

    夏硯章冷聲打斷道:“我允許,你才可以恃寵而驕,收收不該有的小心思,別覺得我不知道。”

    第8章

    三天后,夏悠悠的腸胃炎完全好了。

    她擔著制片人的頭銜,可論經驗遠不如這個劇組的任何人,所以在片場最有話語權的人始終是謝池。

    謝池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就容易忘我,經常拍攝到天明,休息了三四個小時就繼續拍。

    夏悠悠為了不讓謝池看扁,也跟著大部隊熬,可畢竟嬌生慣養,根本適應不了這種高強度的負荷,沒幾天又得了重感冒,嗓子沙啞,渾身乏力。

    來邊境小鎮不到半個月,她就前后病了三回,比她一年生病的次數還多。

    謝池又諷刺了她一頓,反倒激出了她不服輸的脾氣。

    擔心夏硯章會命令她回去,夏悠悠不得不強行封了所有人的嘴,可能是前面病了兩回的關系,這次病情嚴重,痊愈得卻很快。

    謝池雖然毒舌嚴厲,做事吹毛求疵,可是切入點直接準確,夏悠悠在他身邊收獲良多。

    自然她也不會夸他,一堆臭毛病。

    在邊境小鎮待了兩個月后,夏悠悠要飛回都城處理博瑞的一些事宜。

    林詠慕也想家了,于是兩人就結伴回去。

    十二月的都城寒風凜冽,裹挾著喧囂掠過耳鬢,盡是刮骨的濕冷。

    夏悠悠同林詠慕坐上車,才發現來接機的人是夏硯章。

    時隔兩個月沒見,夏硯章很明顯能看出夏悠悠的變化,看得出這趟遠門讓她有所成長。

    夏悠悠扒著前座的椅背,討好地笑道:“大哥,你將我送到博瑞后,再幫我送木木回家吧?”

    林詠慕攥住夏悠悠的衣角,一雙水靈靈的鹿眼滿是慌張,正要開口拒絕,就聽見夏硯章低沉地回道:“你倒是會使喚我。”

    “我們給你帶了伴手禮的,放在木木那里。”

    “說到賄賂,你最拿手。”

    “那就這么說定了。”

    對上夏悠悠狡黠的笑容,林詠慕嬌嗔地瞪了她一眼,這么明顯的舉動夏硯章應該能察覺到。

    大寫的尷尬。

    車子停在博瑞大門口,夏硯章看著夏悠悠問道:“一個人沒問題?”

    “嗯,沒問題,你幫我送木木回家就行了。”

    等夏悠悠這只嘰嘰喳喳的麻雀下車后,車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夏硯章沒跟這樣的小姑娘獨處過,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便柔聲問道:“要不放點音樂聽?你喜歡聽什么類型的?”

    “搖滾。”

    夏硯章深感意外,打趣道:“你這樣文文靜靜的小姑娘還喜歡聽搖滾啊?”

    “我比悠悠還大了一歲呢,不是小姑娘。”林詠慕強調道。

    仿佛這樣能拉近一些跟夏硯章之間的距離。

    “但是你看上去比悠悠小多了,像個高中生。”

    林詠慕有些氣餒,想起應初妍明艷張揚的模樣跟玲瓏有致的身材,她的確幼|齒了不少。

    夏硯章輕笑:“看上去年輕還不樂意了啊?我倒希望別人說我是高中生。”

    林詠慕聽見夏硯章這樣的解釋,又釋懷了許多,軟糯地開腔:“其實我很羨慕悠悠那樣的性格,可是我做不到她那樣,很多人都嫌棄我性格沉悶,悠悠卻一點都不計較,積極地帶我進入她的朋友圈,不過我始終不喜歡那種氛圍,還不如對著電腦寫小說來得快樂。”

    “你還真的顛覆了我的想象,寫懸疑靈異小說,聽搖滾音樂。”

    似乎能聽出一點欣賞的意味,林詠慕的嘴角立刻揚了上來,眉眼間盡是滿足,她也大了膽子回應:“可能我有一顆不安分的心?”

    “你這樣的小姑娘——”夏硯章想起她剛才鼓著腮幫子不滿的模樣,及時改了口,“你的心能有多不安分?”

    林詠慕這種在溫室里長大的花朵,被家里護得太好了,根本不懂外面的人心險惡。

    能跟夏硯章說上這么多話,林詠慕心里雀躍極了,巴掌大的臉頰上是久久不散的笑意,夏硯章正好從后視鏡里看見她嘴角的兩個梨渦,也跟著一笑。

    將林詠慕送到林家別墅,她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包裝精致的禮盒,略顯羞赧地解釋:“這是沉香手串,聽說可以緩解疲勞的,夏大哥平時工作繁重,希望對你能有所幫助。”

    夏硯章骨節分明的手摩挲著外包裝,垂著眼皮,模樣倦懶,輕飄飄的禮物拿在手上,倒有種不同以往的感受。

    夏悠悠已經提前了一天通知開會,只是她到達會議室的時候,偌大的會議室里只稀稀拉拉坐了幾人。

    這幾個人還算禮貌,見她進來,紛紛地站起來喊小夏總。

    夏悠悠知道那幾個叔伯想給她下馬威,無聲地宣示著這是誰的主場。

    她也不惱,預料到了會有這種場面,于是隨意地跟在座的幾人聊了起來。

    在這兩個月內,舒飛揚將博瑞的人事關系基本梳理好了,在場的這些人都是跟那些叔伯沒利益牽扯的。

    離預定的會議時間過了兩個小時,那幾位叔伯才帶著他們的人姍姍來遲。

    夏悠悠從邊境小鎮出發到現在只吃了幾口零食,餓得脾氣都上來了,臉色沉郁地看著他們這群人嘻嘻哈哈地落座。

    她讓舒飛揚將整理好的文件發放下去,等所有人都拿到后,夏悠悠才不疾不徐地開口:“博瑞每年呈給總部的財務報表都是虧損,而且虧損的數額還不小,我就仔細看了看公司的支出跟收入,發現總有大額的資金流向幾個公司,說是給藝人培訓跟進修的,我讓人去這幾個公司踩點踩了下,那里條件簡陋到讓人無法置信,所以真的需要這么大額的費用嗎?”

    “小侄女,你不了解這行,都是這樣的。”一位叔伯輕飄飄地解釋。

    “可從未見我們公司的藝人去那里培訓又如何解釋?”夏悠悠輕扯嘴角,耐心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