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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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想這個。 一個晚上下來,她也很疲憊了,于是洗完澡,陳靜陪著她進房,她其實覺得自己太沖動了,處理得并不好。陳靜剛才一番話倒是點醒了她,生活是自己在過的,可以生氣可以抗爭,但也沒必要太把其他人的話當一回事。 尤其是林秀麗這種。 壓根不值得。 她此時希望腳快點好,當時要是一個不慎,再傷到了,辛苦的還是陳靜。肖梅嘆口氣,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來想去,她怎么會淪落到跟人拉扯起來呢,太丟人了,哎,漸漸地,她擰眉睡著了。 陳靜離開肖梅的房間后,小心關(guān)上門,隨后拿了睡衣去洗澡。洗完澡后,她回了房間,坐在床邊擦頭發(fā),一一點一點地擦著,動作緩慢。 她發(fā)著呆。 這時,手機響起,她撈過來看一眼。 是傅臨遠。 傅臨遠:下來。 陳靜捏著毛巾,起身,推開窗戶往下看。傅臨遠手插褲袋站在樓下,指尖夾著根煙,神色散漫。 毫不避諱。 他撩眼,往上看。 陳靜接觸到他視線,刷地松開了窗戶,她又擦了擦頭發(fā),隨后把毛巾搭在椅背上,打開衣柜,從里面取出一條柔軟的裙子,猶豫了幾秒,換上,她頭發(fā)發(fā)尾還有點濕,披在肩膀上,她取出一件薄外套穿上。 隨后拿起手機。 打開房門,客廳安靜,小芒房間門縫下有光線,她還在玩游戲。陳靜走出門,開門下樓,反掩上門時,心咚咚跳了幾下,她站在門外,安靜幾秒,這才轉(zhuǎn)身走下樓,她人逐漸下到樓梯口。 樓下燈光昏暗,橘色。 傅臨遠靜看著她。 陳靜站在樓梯口,也看他幾秒,隨后她走下去,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傅臨遠挑眉,看她幾秒,長腿一邁,走在她身側(cè),他嗓音低沉,語氣淡淡,“偷情?” 陳靜聽見這話。 轉(zhuǎn)頭掃他。 傅臨遠把玩著煙,也看著她。 陳靜抿唇。 她沒出聲,走到祠堂那個路口,陳靜拐彎往那邊走去,穿過大路,那就是商超后面的一條靠溪流的路。 這個點,幾乎沒人。 空氣也好,陳靜走到欄桿,望著溪流。 傅臨遠走到她身側(cè),也看著溪流,溪面上波光粼粼,有柳枝點到溪面上,蜻蜓點水一般,卻令溪面水紋波動。 陳靜看了會兒。 她轉(zhuǎn)頭看向傅臨遠。 傅臨遠慢條斯理地掐滅煙后,他也微靠著欄桿側(cè)過身,垂眸看她幾秒,手掌突地伸過來扣著她的后腦勺。 沒用力,但微微地往上抬。 陳靜迫不得已抬眼。 彼此視線交纏。 傅臨遠掌心微微用力,陳靜手握著欄桿,上半身往前了些,傅臨遠指腹摩擦她的唇角,“幸好你不是真要結(jié)婚。” 陳靜抿唇。 注視著他冷峻的眉眼,她說道:“你不是要娶白玫瑰嗎?” 傅臨遠聽罷,垂眸,“白玫瑰?” “顧瓊。” 傅臨遠眼眸微瞇,他安靜幾秒,似一下就串聯(lián)了所有的事兒。 他反問:“于從說的?” 陳靜輕輕地嗯了一聲。 傅臨遠望著她的眼眸,“我沒有要娶她。” “我此刻的心思都在你這里。” 陳靜心一跳。 微風吹來,吹亂了柳枝,也吹亂陳靜的發(fā)絲,陳靜緊握著欄桿,指尖泛白,傅臨遠看她幾秒,扣緊她脖頸,偏頭吻住她的唇。 風揚起她的頭發(fā)。 陳靜仰著頭,被他吻著,傅臨遠的手掌往下,直接按著她的腰往他身上壓,低頭狠狠地吻著她。陳靜被吻得下意識地抓住他的手臂,指尖纖細,男人下頜線棱角分明,含著她的唇,深入探著。 第76章 “真想你喝醉。” 握著他手臂的手指緊著, 像是要抓出留下手痕。風突然大起來,從側(cè)面吹來, 陳靜的頭發(fā)飛揚著, 遠遠看去很美,傅臨遠離開少許,陳靜仰頭, 她嘴唇紅潤, 漂亮的眼眸定定地看著他。 傅臨遠指腹緊扣她下巴。 低頭也看著她。 他眼眸依舊深邃,看不出深淺。 陳靜抬手。 摸了摸他側(cè)臉。 傅臨遠反射性地緊握著她的腰。陳靜摸著他觸感明顯的臉頰, 還是多少覺得有點不真實,她感覺自己快要往他那兒, 飛蛾撲火了。 可她卻很清楚。 她現(xiàn)今更想要穩(wěn)定的未來。 第一次她可以清醒著抽身離開。 那第二次呢,她覺得自己再失去他一次的話,連骨頭縫都得撕裂。跟在他身邊兩年多,她最清楚他對感情的輕慢。 或者應(yīng)該說,對那些在他身邊女人的輕慢。 所以她才會如此在意他朋友圈留下的那句seulement vous 他說的沒錯。 她缺安全感。 缺擁有這個人的所有安全感。 她摸得他眼眸微瞇, 嗓音低啞:“在想什么?” 陳靜回神, 定定看他眼眸, 道:“沒有,我該回去了。” “我媽偶爾會起夜, 我怕她摔。” 傅臨遠掌心用力, 緊了緊她的腰,說了聲好。他倒也想問問她, 愿意與他重來一次嗎, 可看到她眼眸里的迷茫, 傅臨遠心知, 她還缺著安全感, 而且,她對他,能否再次心動,還是個未知數(shù)。 他偏頭想再吻她一次。 陳靜微撐開他肩膀,盯著他,傅臨遠動作停頓,靜看她幾秒,道:“真想你喝醉。” 可以任他為所欲為。 陳靜聽著,道:“傅總錯了。” “醉的都是人心。” 傅臨遠聽著。 眉梢微挑。 陳靜手臂用力,他也順勢松開她,陳靜撥弄被風吹亂的頭發(fā),她走下臺階,往回走。傅臨遠理著袖子,挽起來,長腿也走下臺階,跟在她身側(cè),也往回走。這個點,寂靜無聲,陳靜走在路燈下。 人影斜斜投出來。 傅臨遠走在她身后一點,手插著褲袋,看著她飄逸的頭發(fā),這么看的話又看不太出那棕色的發(fā)尾。 因為太過安靜。 陳靜回身,倒著走幾步,問他:“傅總,你怕不怕?” 傅臨遠唇角輕扯。 “怕,你能回來給我吻嗎?” 陳靜聽罷,轉(zhuǎn)過身,有幾分懶得搭理他的意思,傅臨遠眼里染了幾分笑意,慢條斯理地走在她身后。 陳靜聽見他腳步聲。 安心地一路回到樓梯口。 她看一眼傅臨遠,“傅總,晚安。” “晚安。” 陳靜又看他幾秒,隨后走上樓梯,人影不一會兒就消失在樓梯口。傅臨遠在原地站幾秒,隨后轉(zhuǎn)身往商超門口停著的黑色轎車走去,于從給他打開車門,傅臨遠沒立即上車,他垂眸看于從一眼。 “白玫瑰,顧瓊,你說的?” 于從一愣,他抬眼,陡然想起那次飛費城,他對陳靜說的話。陳靜那會兒神色很冷靜,看不出深淺。 難道說,這是陳靜的心結(jié)? 于從臉色微變。 他點頭。 “傅總,我當初只是陳述事實。” 傅臨遠抬手理了下領(lǐng)口,居高臨下,“我說過她是白玫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