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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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靜從回憶中回神,擺正他桌上的文件,站直身子,離開辦公室,而那日歷上用黑色筆圈著的12,還沒有翻月。 還有兩天,十二月就要結(jié)束了。 陳靜忙完收拾好,就下樓去食堂吃飯,吃完后,她拿著車鑰匙,去了地下車庫,開那輛傅臨遠(yuǎn)給她配的車。這輛車她至今還沒開過,她慢悠悠地將車開上地面,前方的大路夕陽壓地,一片金燦燦。 陸臣在這一片區(qū)域有個工作室,說是工作室不如說是收藏室,里面放著很多名貴的畫,陳靜以前跟于從來過兩回,路程不遠(yuǎn),但陳靜車技有限,于是開得很慢,抵達(dá)時,天色已暗。 進(jìn)入工作室需要有人帶。 陳靜勉強在大廈門口停好車,她下了車給陸臣發(fā)一條微信,說自己抵達(dá)大廈門口了。陸臣回她,立即下來。 陳靜沒有等多久。 陸臣就穿著白色襯衫跟馬甲跟黑色長褲走出來,他笑著下了臺階,“陳秘書吃飯沒?” 陳靜點頭。 “吃了,陸先生。” 她看一眼陸臣手中提著的兩個小禮盒袋,陸臣順著她視線,笑道:“你們的東西,一個耳釘跟尾戒。” 陳靜松一口氣,笑道:“是的,謝謝。” 陸臣看著她漂亮的眉眼,道:“以后小心點,喝醉酒了及時給我打電話,這個尾戒掉在走廊那兒,那里烏漆嘛黑,要不是我有心去那里看看,都沒法發(fā)現(xiàn)它。” 走廊。 陳靜心一跳。 壓制住一天的畫面又要涌上來。 陳靜回神,冷靜地點點頭,“以后會小心的,陸先生。” 她伸手。 “給我吧,謝謝你。” 陸臣看她伸出的白皙手掌,笑了笑,卻沒立即給她,他往上看,說道:“給你看樣?xùn)|西,抬頭。” 陳靜微愣。 她下意識地跟著抬頭。 本來漆黑的大廈突然亮起來,五彩的燈就在大廈身上,緩緩滑動,陳靜的名字出現(xiàn)在上面,接著。 后面還有一句話。 陳靜,你真漂亮,我想追你。 這一行字滾動著,就在整個大廈身上來回滾動,陳靜愣了好久,寒風(fēng)凜冽,她腦海里竟浮現(xiàn)傅臨遠(yuǎn)早上說的話。 一周一個,從不間斷。 “美嗎?”陸臣輕聲問道。 陳靜收回視線,整個人有點沒回過神,她看向陸臣。 陸臣手插褲袋,吊兒郎當(dāng)?shù)靥嶂莾蓚€小禮盒袋,笑問,“喜歡嗎?” 陳靜想起那束玫瑰花。 似乎一開始就有跡可循,她頓了頓,聲音溫柔,“很美,但不適合我。” _ 大廈身上滾動的字體,附近的幾座大廈都能看見,斜對面的一家高空酒吧,聞斂站在落地窗后。 手里端著酒,挑眉,“陸臣又在追女人了?” 傅臨遠(yuǎn)靠著高腳桌,咬著煙,翻看著手機,撩起眼眸,一眼看到陳靜二字,他靜看幾秒,端起酒一口飲盡,喉結(jié)滑動,眉梢?guī)追掷潇濉?/br> 聞斂看他一眼。 “陳靜?怎么有點耳熟。” 此時的聞斂對陳靜并不算熟悉。 傅臨遠(yuǎn)沒應(yīng)。 遠(yuǎn)處大廈的字眼滾動,你真漂亮,我想追你。 呵。 _ 把車龜速開回住所,陳靜拎著小禮盒袋進(jìn)屋,她只拿走一個,另外一個里面是陸臣送她的禮物。 她沒要。 陳靜一直都有人追,只是這次竟是公司的年輕股東,還是他的同學(xué)好友。陳靜有幾分煩躁,她抓過抱枕抱在懷里,發(fā)了一會兒呆。 手機響起。 她拿起來一看。 是喬惜發(fā)來的微信。 喬惜:陳靜,陸總想追你,你可要注意啊,他太花心了。 陳靜:好,我會注意的。 喬惜是怎么知道的?算了。 陳靜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她拿了睡衣去洗澡,明天周末想好好休息。結(jié)果蔣禾出差到周日早上才回來,她一回來洗個澡躺下就睡,一副累扁的樣子。她指著她扔在桌上的文件,跟陳靜道:“于從要是來,你記得拿給他。” 陳靜應(yīng)了聲好。 下午六點多,于從果然來拿文件。 不過他讓陳靜拿上文件一起去,于從向來是不喜歡幫拿文件之類的,因為傅臨遠(yuǎn)問起來他對文件基本一無所知。陳靜就不一樣,她本身就是這個行業(yè)出身,又是干秘書這行,公司的一切事物她都很清楚。 哪怕是從蔣禾手里交接過來的文件。 上了車后,陳靜也得先看看文件,這份文件挺重要的,是視源整個公司新的任職調(diào)動。陳靜看了會兒心里大概有個底。 很快。 車子抵達(dá)一個山莊。 陳靜開車門下來。 于從帶著她走進(jìn)去,說道:“老板今天在這兒會客,客人剛走。” 陳靜哦了一聲。 不過于從沒有帶她去往會客廳之類的,而是一直往里走,在另外一套房子,于從拉開門,對陳靜說道:“老板在這兒跟人練拳。” 話音一落。 兩名小哥穿著黑上衣黑褲子從里面走出來,跟于從跟陳靜點了下頭,便擦肩而出。陳靜跟于從走了進(jìn)去。 一眼看到傅臨遠(yuǎn)坐在單人椅子上,手里拎著瓶水正在喝,他穿著黑色上衣跟軍褲,手臂線條分明。 腕表已經(jīng)解下。 額頭脖頸都有汗水,順著領(lǐng)口往里滑。 看樣子是練完拳。 他放下手臂,往這兒掃來,剛搏斗完狹長的眼眸里有幾分冷戾,他眼眸落在陳靜身上。 陳靜今日穿著高腰牛仔褲以及白色襯衫,腰線細(xì)致,盈盈一握,她看到他下頜處有淤痕,于從帶著陳靜走過去,彎腰看一眼。 “老板,傷著了?” 傅臨遠(yuǎn)收回視線,對陳靜道,“文件。” 陳靜將懷里的文件遞給他,他指腹也有擦傷,帶了點兒血跡。于從見狀,從一旁拿了一個醫(yī)藥箱遞給陳靜。 陳靜微愣。 于從低聲道:“給他擦擦藥,明天有采訪。” 陳靜這才記起來這事情,她接過醫(yī)藥箱,放置在一旁的小桌上,打開,從里面拿出棉簽以及雙氧水。 傅臨遠(yuǎn)修長的指尖翻著文件。 陳靜棉簽沾了雙氧水后,小心地湊近他。 于從有個電話出去接,屋里一時安靜,他認(rèn)真看著文件,陳靜的棉簽輕觸他下頜,其實離近了。 發(fā)現(xiàn)這個淤青還蠻深的,陳靜感同身受,總覺得那棉簽碰到自己肯定得刺痛得很,她從小就特別怕疼,所以她動作特別輕。 像羽毛一樣,而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飄來。 傅臨遠(yuǎn)突地往后一靠,陳靜握著棉簽一頓,停在原地,傅臨遠(yuǎn)撩起眼眸看她,“這么輕?” 陳靜微愣。 她睫毛很長,看著他的眼眸。 傅臨遠(yuǎn)看她幾秒,帶血的那只手突地摸上她的臉,捏住,“心疼我?” 第17章 掐著她的腰用力,握得她上半身往前傾。 在那一瞬間, 陳靜是有幾分心慌的,慌到仿佛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 落在臉頰的那只手溫?zé)? 也帶著侵略感。 心疼? 大概吧。 畢竟喜歡得那么早。 但此時她是理性地幫他處理傷口,他總不該會望進(jìn)她內(nèi)心。 陳靜唇色很淡,她今日只涂了白色的唇膏, 她望進(jìn)他狹長的眼眸里, 開口說道:“傅總,你是我老板, 任何時候,我都該遵守一個下屬的職責(zé)。” “就算是心疼, 那也是因為你是我老板。” 傅臨遠(yuǎn)看著她漂亮的眼睛,“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