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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后爸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第111節

    奚翎聽過的和醫院有關的鬼故事不要太多,頓時感覺渾身發寒,抱住崽猛搓起來:“眠眠別怕,今天我們就回家?!?/br>
    崽眨了眨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眠眠不怕呀,拔拔知道是什么聲音嗎?”

    同一時間,霍斯祎一臉回味地站在盥洗臺前,對著鏡子再一次悶聲輕笑起來。“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在奚翎提出想直接出院的時候,霍斯祎眉頭稍擰了擰還是同意了。

    只不過回到家后,奚翎走到哪身后都會跟著一個噠噠噠的小尾巴,以及電動輪椅滾過地面發出的聲音,連他上廁所也不放過。

    奚翎洗完手打開門,看到一只穿著小恐龍玩偶服的崽子和一個腰背挺直坐在輪椅上的英俊男人,霍姓父子二人正一瞬不瞬盯著他。

    奚翎:“……”

    孩子他就不說了,霍斯祎怎么也這樣?他不是有很多工作要處理嗎??

    他知道父子倆都是太關心他了,所以奚翎提出建議時口氣非常柔和:“不用這么寸步不離吧?”

    “手表里已經裝了緊急警報裝置,我現在不會有任何問題?!?/br>
    奚翎的奧特曼聯名款手表已經被重新改裝過,內部植入了最高敏的警報裝置,一旦檢查到他突然倒地或是受到大力撞擊,就會在通知緊急聯系人的同時向醫療團隊發送實時定位和基礎的心率血氧。

    霍姓父子二人同步點頭,然后依舊是奚翎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奚翎:“……”他只能理解為這倆是怕他突然憑空消失。

    奚翎一昏就是七天,直接錯過了自己的生日,原本醒來就該補過,但霍斯祎聽到董秘書提起的家鄉風俗后改變主意。

    大意是大病初愈不適合大肆慶祝,怕萬一提醒到下面鬼差少勾一魂再來補,所以最終只是一家三口一起吃了頓長壽面,至于生日禮物就是霍斯祎一早為奚翎準備好的傳媒公司。

    三月三十一日這天,奚翎吃下一根巨長的長壽面后突然想起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熊斌去哪了?”奚翎突然問向霍斯祎。

    “k國?!?/br>
    奚翎「啊」了一聲:“你給我準備的三張紙條,他還有兩張沒給我?!?/br>
    霍斯祎氣息一頓,總算搞清楚為什么熊斌自己請罰,原來是讓奚翎知道了后兩張紙條的事情。

    “他是做錯事自己請罰的,因為他將紙條弄丟了。”霍斯祎流暢地將兩件事圓到一起。

    奚翎眨了眨眼:“這么嚴重的嗎?”

    霍斯祎面無表情微微頷首,奚翎繼續問:“那兩張紙條寫了什么?”

    霍斯祎眼底快速滑過一抹不自然:“只是些讓你放心的話。”

    不過他及時垂下眸子,奚翎并沒有察覺到異常,而且霍斯祎說的紙條內容和他之前猜得差不多,也就沒懷疑。

    霍斯祎雖然同意出院,但奚翎依舊要繼續請假在莊園里專心休養,懷特一天三頓上門打卡。

    然后奚翎又看到了戴著藍眼珠子美瞳,頂著一頭棕黑色短發的懷特。

    “他是土生土長的華國人??他不是德州的嗎?”奚翎震驚詢問。

    霍斯祎微微頷首:“的確是德州的,但是國內的德州?!?/br>
    奚翎:“……”

    懷特的故事可以概括為:被騙上賊船又偷摸跑路,從此隱姓埋名改頭換面,并憑借對秘密實驗室的了解得到一份薪資絕對優渥的工作。

    “他還整容了??”他就說懷特看起來太立體了,不僅是金發碧眼,由內而外都很像外國人。

    奚翎頓時肅然起敬,為了不同流合污懷特真的付出了難以想象的……

    沒等奚翎感嘆完,霍斯祎面無表情地說道:“他整容只是因為他覺得原生長相不好看?!?/br>
    奚翎:“……”

    奚翎在家待到周三,腦袋一丁點昏沉的不適感都沒有了。

    見霍斯祎都要外出工作了,奚翎也想解禁,但霍斯祎依舊不希望奚翎去學校或是接拍廣告,因為醫生說過奚翎需要靜養。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的不希望太過強硬,霍斯祎主動讓步道:“如果你實在不想陪孩子一起玩,可以讓你的朋友來莊園?!?/br>
    奚翎看著一旁崽的小臉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耷拉下來,再次感受到霍斯祎這家伙可太會幫他得罪人了。

    一副做出讓步的口吻,實則在重創他的父崽關系,而且他目前壓根無人可約。

    常約到家中做客的楚心年,不久前被謝影后帶進安導劇組中。

    因為劇中飾演男七號的演員吊威亞的時候意外摔斷腿,而楚心年的容貌氣質又非常符合戲中角色,謝素雯直接就近抓了楚心年進組試戲。

    一方面是感覺楚心年的確適合,這種天降良機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給白嘉諾添堵,讓他感受下什么叫隨手抓一個都比他演技好。

    仔細說來,楚心年和白嘉諾完全是相同起點,一個因生子沒爆起來就火速糊了,而白嘉諾這些年大紅大紫資源不斷,甚至已經開始向電影圈進軍。

    如果同一部劇中被一直跑龍套的前隊友碾得渣都不剩,估計但凡智力正常些的粉絲也沒法否認他是資源咖的事實,只不過楚心年少不得要被白嘉諾粉絲找茬挑刺。

    畢竟天下沒有白得的晚餐,有爭議代表有流量,又是楚心年夢寐以求的和超一流劇組合作的機會,換誰都不會拒絕。

    從楚心年的角度來說,也不覺得自己這個小配角會威脅到男主演,反倒覺得能和好朋友進同個劇組實在是好上加好。

    白嘉諾知道后也只能假惺惺地配合說:“我剛想和安導推薦你,雯姐就把你找來了……”

    楚心年下戲聽說奚翎醒了,就立即將電話打了過來。

    奚翎得知拍攝分ab組,楚心年大多數時間都是跟在b組,再加上白嘉諾跟不上劇組進度忙得焦頭爛額,兩人根本碰不上。

    楚心年進組前奚翎還在昏迷,霍斯祎守著他不許外人來看,楚心年還因此被罵好友危在旦夕,他卻直接進組拍戲。

    奚翎醒了楚心年想請假來看他,被奚翎毫不猶豫拒絕了。

    哪有剛進組就請假出來探病的?又不是以后見不到了,而且他雖然錯過了一周的日常篇直播,但不出意外新一期的特別篇他就能回歸了。

    不論是從身為朋友的角度,還是從以后想簽楚心年的角度,奚翎都希望楚心年把握好這次的機會。

    楚心年忙工作,另一位有過約定的謝影后也歸組拍戲,奚翎將身邊的人扒拉了一圈,得知白導在接綜藝賺奶粉錢,只有姚信澤一個閑人。

    “那我約姚信澤過來?”奚翎倒不是非要找人玩,但他需要讓霍斯祎盡快脫敏,早點接受他外出工作上學。

    霍斯祎突然放下手中的文件:“有興趣去公司看看嗎?”

    二十分鐘后,奚翎跟著霍斯祎坐進汽車后排。

    “我抱著眠眠就好,為什么要多開一輛車?”奚翎說完降下車窗,探頭看向正被白保姆抱上后車的小團子。

    奚翎甚至能從rou乎乎的小背影,看出崽的委屈不滿。

    霍斯祎將黑金手杖放到一邊,淡聲答道:“這輛車是四座的?!?/br>
    隨著汽車啟動,奚翎將頭縮回,才發現前后排中間的隔板不知何時被人升了上去。

    霍斯祎的左手搭在兩人之間的扶手箱上,神情是一貫的冷峻疏離高不可攀。

    感受到奚翎的目光,霍斯祎側過身視線相撞,深邃冷硬的眼底倏地多了一抹柔光。

    沒一會兒,霍斯祎身體微微前傾,一本正經地低聲問道:“這次可以純凈地舌吻嗎?”

    第77章

    霍斯祎問的時候還是一臉冷靜,最多是眼底浮光掠冰般一晃而過的亮了亮。

    實則是個不聲不響的行動派,話音未落,冷白的大掌已經覆上奚翎細瘦的腕骨。

    兩抹裸白交融,修長的指骨不斷收緊,指腹輕輕摩挲:“瘦了?!被羲沟t低低啞啞地說道。

    “嗯?”奚翎想著自己距離昏迷前只差一斤,霍斯祎都能摸出來?這是什么人rou體重計……一個錯神的工夫,人已經被拽到身前。

    再想往后躲,后背卻被男人的另一只手先一步按住。

    溫熱的碰觸讓奚翎被燙得渾身一顫,一寸寸由下至上輕撫慢壓,奚翎只覺得又僵又麻的復雜觸感沿著脊骨蔓開。

    速度快得比一鍵升天的煙花還快,無數細碎的電流也如同火樹銀花消盡前的星點火光,每一下都刺激著脆弱的皮膚。

    濕熱的氣息裹挾著急切強勢的占有欲,讓奚翎招架不住。

    推拒的手剛按上男人的肩頭,霍斯祎的唇已經精準地含了上來。

    奚翎腦中轟隆,梏在腕上的手滑至腦后,丁點逃走的縫隙都沒給他留。

    不過因為上次純凈的初吻留下的印象極佳,奚翎幾乎是迅速上頭。

    他其實私下回味過,不過因為私下回味這事太不純凈,他就偷偷回味,還感嘆過沒想到情感缺失的霍斯祎,在接吻方面竟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天才。

    在此之前,奚翎一直覺得擁抱是這世上最舒服的事情,并試圖拉踩接吻和上床,畢竟他實在無法理解互相磨嘴唇甩舌頭有什么值得向往的。

    直到他和霍斯祎純凈地磨了把嘴唇,奚翎覺得擁抱的top位不保,所以這次繼續往純凈的路上進階,奚翎作為「回頭客」是很期待的。

    除了被霍斯祎一上來的架勢有點嚇住,他很快就放軟了身子,澄澈的黑眸也逐漸變得濕漉漉一片。

    奚翎張開唇齒,交換唾液時臉蛋燙紅一片,像只熟透的漿果,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讓人采擷的濃香。

    霍斯祎還是按熟悉的步驟含吮,不僅是濕紅的唇和軟粉的口腔內壁,就連奚翎口中泄露的輕哼都被他悉數吞吃掉。

    不過這依舊遠沒到純凈舌吻的程度,霍斯祎重復了幾次,奚翎已經軟得不行,完全是可以再進一階的程度。

    但霍斯祎忽略自己之前觀摩學習時,實在無法忍受屏幕中更深的交流,只是匆匆掃過一眼,眼下就陷入萬事俱備,只欠舌吻說明書的窘境。

    因為總是不得門路,霍斯祎越吻越急卻也只能圍著軟舌打轉,最后選擇觸類旁通一吮到底。

    新的體驗總是令人神魂顛倒的,但時間一長奚翎就感覺到不對勁了,他這是純凈版舌吻還是被偷渡到拔舌地獄了?

    霍斯祎越吻越兇像是要把他舌頭吞下一樣,不僅發酸,還被拉扯得有點疼,而且因為堵得太緊他還有些喘不上氣。

    奚翎連忙推拒,然后就感覺霍斯祎好像一個護食的狗子,而他就是那根被死死咬住的rou骨頭……

    在接吻即將轉為武斗前霍斯祎因太過上頭,尖利的犬齒不小心在奚翎的舌尖留下一道細小的傷口,一星半點的血腥味足以讓霍斯祎從斗獸變成死狗。

    奚翎:“……”你真的,我服辣。

    奚翎緩了片刻才穩住心神,嘬了嘬舌尖沒什么痛感,拍了拍直挺挺趴在自己身上的暈血癥患者,心情十分復雜地問道:“還好嗎?”

    人被親軟了,連聲音都是軟軟甜甜的,就是進行純凈舌吻的搭檔關鍵時刻不中用了。

    霍斯祎緩了片刻才輕輕應了聲,奚翎將人按回右側座椅里,唇上還殘留著被霍斯祎吮出的熟紅色。

    奚翎見霍斯祎還死盯著他的嘴,無語地扯了張紙巾蹭了蹭紅腫的唇,生怕上面有一點血絲再讓霍斯祎原地去世。

    霍斯祎渾身僵直到快下車,才十分勉強地緩聲問道:“疼嗎?”

    感受到霍斯祎重新靠近的氣息,奚翎舌尖抵著上顎,神色還是有點不自然:“要不是你暈了,我都沒試出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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