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后爸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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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見狀心疼極了,卻也不敢表露出太多情緒,誰知道這惡毒后爸突然抽風(fēng)是要做什么? 她是不信對方報警是真要將田媽送進(jìn)去的,說不準(zhǔn)這倆狼狽為jian又折騰出什么新花樣。 白阿姨拍照的時候,奚翎站在不遠(yuǎn)處抱臂沉思,沒一會兒便注意到崽崽白嫩的皮膚上不僅有田媽留下的掐痕,腰側(cè)還有細(xì)細(xì)密密的淡紅色斑點,像極了他之前吃炒蝦皮時過敏起的疹子。 奚翎眉頭一皺,兩步上前將小不點的松緊褲腰翻開,才發(fā)現(xiàn)田媽沒給孩子穿秋褲不說,外褲的商標(biāo)和一些成分明細(xì)表都沒剪。 五六張釘成一小沓就緊貼在崽稚嫩的皮膚上,看著就不舒服,更別說崽還對這些材質(zhì)過敏。 看著紅疹上還有小孩留下的抓痕,奚翎另找人去拿剪刀,抬眸對上小崽崽濕漉漉紅通通的雙眼,壓下心中的罵罵咧咧:“難受怎么不剪掉?” 霍星眠像是一時間忘記了恐懼,呆呆地眨了眨眼,用帶著鼻音的小奶音怯怯說道:“婆、婆婆說,小孩子,不可以,用、用剪刀?!?/br> 得,這又是老虔婆折磨孩子的小花樣。 原身喜歡作踐霍星眠發(fā)泄對婚姻的不滿,但也怕豪門老公哪天突然想起這個便宜兒子,所以原身和田媽這主仆二人十分默契從不在明面上留下把柄,每一項折磨都能找到合理的理由搪塞。 就像材質(zhì)過敏的標(biāo)簽不摘,最多算是田媽照顧不仔細(xì),絕對沒法和虐待孩子牽扯到一起,盡是這種綿里藏針的爛招數(shù)。 不過田媽這壞胚雖有兩把刷子,能輕松規(guī)避虐待責(zé)任,但刷子沒毛,一旦奚翎否認(rèn)曾經(jīng)的贈予,田媽攢在手里的寶貝就都成了贓物。 奚翎深吸一口氣接過保姆遞來的剪刀,扯著孩子的褲腰和后領(lǐng)咔嚓幾下將商標(biāo)剪個干凈。 片刻后崽崽的外褲被脫掉,露出兩條蒼白瘦弱的小短腿,膝蓋上是重重疊疊的紫紅色淤痕。 白阿姨沒忍住低呼出聲:“夭壽啊!” 霍星眠是田媽一手帶大的,三歲了還說話磕磕絆絆,經(jīng)常兩三個字往外蹦,說長句還會磕巴,身體同樣發(fā)育不良,經(jīng)常會平地摔倒,這一切都是田媽刻意引導(dǎo)造成的。 霍星眠的出身和老宅的態(tài)度注定他不會有什么未來,田媽就想讓他更廢物些。 霍星眠越差霍家越不會重視他,這孩子就能一直被她捏在手里,向男夫人換些實惠的獎賞,也算物盡其用。 被刻意打斷學(xué)話,被反復(fù)言語威脅,又怎么敢流暢清晰地吐字說話? 天天吃那些反感的素菜,經(jīng)常被迫摔倒,又怎么能健康成長? 哪怕奚翎之前對人類幼崽完全不感冒,這會兒的火氣也快將他的天靈蓋燒穿了。 好在警察并沒有讓他等太久,半小時后便隨著莊園的保鏢一起走了進(jìn)來。 穿著制服的高大男人嚴(yán)聲開口:“是誰虐待兒童?” 田媽早就穩(wěn)下心神,正老神在在坐在沙發(fā)里細(xì)細(xì)品茶。 雖然依舊無法理解奚翎的反常,但霍星眠身上的傷都是他自己摔出來的,房子里到處有監(jiān)控存檔為她作證。 腰上掐那一把也可以說成奚翎突然發(fā)火令她恐懼失手,就算警察來了也拿她沒有辦法。 田媽氣定神閑地放下茶杯:“警官,您誤會了,只是我家小少爺不小心摔倒……” 奚翎剛好從二樓推門而出,向警察更正道:“是有人偷盜我的貴重物品。” 第3章 說話間奚翎伸手搭上圍欄,從高處指向田媽戴著大金戒指的右手。 大金戒指黃澄澄的,款式老氣個頭大到夸張,像個厚重的金扳指,少說也要一萬塊。 但也不是田媽完全負(fù)擔(dān)不起的,而且款式上看并不像奚翎會選擇的類型,高大的男警察微微蹙眉。 稍慢一步的女警察猶豫抬頭向奚翎確認(rèn):“這金戒指是你的?” 看清樓上人的臉時,女警察聲音一頓,她就說為什么莊園外圍了那么多記者和狗仔,原來這就是奚翎的家啊,不過令她驚詫的還不止于此。 她平時工作繁忙,對娛樂圈的事情了解不多,除非是像奚翎這種「火」出圈的,昨天閨蜜發(fā)給她的瓜帖里有奚翎翻車片段剪輯。 她清晰記得視頻中的小明星雖身材不錯,但臉上糊滿油光活脫脫一個豬剛鬣,完全沒想到奚翎去油后這么好看,說好的發(fā)面大饅頭呢? 要不是花花綠綠的穿衣風(fēng)格實在太醒目獨特,她差點沒認(rèn)出來。 奚翎卸妝前后差距太大,女警察難免走神了一瞬,不過緊接著便被田媽的尖聲否認(rèn)打斷。 “您可不要含血噴人,這是我兒媳孝敬我的!”田媽邊說邊捂住右手,順勢將袖口處的手鏈偷偷解開,內(nèi)心懊悔不已。 其實最開始她是不敢將奚翎送她的飾品戴在身上的,畢竟這些交易見不得光,她也怕人多嘴雜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時間一久,莊園上下由她把持,她的膽子也逐漸大了起來。 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奚翎的一切消費是有專人審核的,最穩(wěn)妥的打賞方式就是奚翎用隨意購置的奢侈品送人,這些東西田媽不好太快脫手,堆放在那邊田媽又覺得沒由來的心癢,這才開始挑些不打眼的戴在身上。 不過好在她今天只戴了一條手鏈,趁著兩位警察都在盯奚翎和孩子的工夫,田媽假借抓癢抬手將手鏈丟進(jìn)內(nèi)衣里,想他們也不敢讓她脫光了搜。 至于其他從「奚翎」身上撈到的東西,早被她妥當(dāng)?shù)匕仓闷饋砹耍瑑扇说慕灰妆揪褪潜苋硕堪抵羞M(jìn)行的,更不可能留下其他證據(jù)。 思及此,田媽緊繃的心緒瞬間平復(fù)下來。 她再一次拿起茶杯啜飲起來,等奚翎走到跟前才緩緩放下茶杯:“報警抓人是要講證據(jù)的,夫人想怎么冤枉我這個老婆子?” 奚翎看著田媽寫滿自信的老臉,就想左右開弓先乓乓給她兩拳,但法制社會顯然是不允許的。 他壓了壓心里的火氣,按照不久前想好的對著男警察胸前的記錄儀開口道:“一件一件來?!?/br> 奚翎讓保姆把孩子腰上的掐痕展示給警察,果不其然被田媽第一時間用失手開脫了。 保姆又將不久前拍的照片拿了出來,田媽立即紅了眼眶:“天地良心??!這孩子是我一手帶大的,比我的親孫子還親,我怎么舍得讓他故意摔傷?!” 田媽砸著自己胸口,痛心疾首道:“小少爺先天不足發(fā)育遲緩,三歲了依舊吐字不清走不穩(wěn)路,但醫(yī)生說了必須讓他多走多練,不然我哪里舍得喲!” 話沒說完,田媽已經(jīng)老淚縱橫,再加上她本就長得面善,看起來格外有說服力。 警察想詢問保姆懷里的霍星眠,但這崽已經(jīng)被嚇得渾身僵硬,緊緊縮在保姆懷中一動不敢動,完全無法配合,田媽余光瞥見心里就更得意了。 其他她沒法保證,但對這個一手帶大的小廢物,她還是能隨意搓圓捏扁的,哪怕對方想開口說些什么,只要她一個眼神小廢物就會嚇得哭暈過去。 沒曾想奚翎根本沒打算在她虐待兒童上多糾纏,也清楚這些壓根沒法給這個老jian巨猾定罪。 奚翎清了清嗓子,端出電視劇里上位者的派頭:“少整哭雞尿腚這一出,我說你虐待兒童了嗎?你這么跳是心里有鬼吧?” 奚翎的態(tài)度雖然有些浮夸,但范兒還是成功被他立起來了,就是略帶東北腔的口音令女警察大跌眼鏡。 這人是連變聲器一起卸了嗎? 她明明記得翻車視頻中「奚翎」故意夾出的氣泡音,搭配油臉油頭整個人油得渾然一體。 實際上是奚翎天天聽東北工友一口一個「翎砸」,潛移默化被傳染而不自知,一直自覺普通話十分標(biāo)準(zhǔn)。 奚翎繼續(xù)端著道:“田保姆作為專職照顧孩子的保姆,結(jié)果把我們孩子照顧得一身傷,實在太失職了……” 不等奚翎說完,田媽就叫了起來:“我是老宅的人,你沒資格開除我!”“第一,你的工資是走莊園的帳,我不能開除?老宅派來的也不行,請兩位警察幫忙作證田保姆有多么失職?!鞭婶嵴f著豎起一根手指。 原身噶了,他穿過來肯定是要從新做人的,即便能直接送這老虔婆蹲大牢也要先切割一波。 雖然沒切實證據(jù)證明田媽虐待孩子,但也得把失職慢待的鍋給她扣穩(wěn)了,提前預(yù)防一下老宅或是便宜老公為此嗶嗶賴賴。 田媽聞言就快把枯黃的眼珠瞪突出來了。 不僅是因為不能繼續(xù)撈錢,還因為再過五年她就能退休了,霍家的福利待遇極好,尤其是她這種在霍家干了一輩子的,退休金過萬,霍氏旗下醫(yī)療終身免費…… 田媽想想自己失去的優(yōu)渥待遇就心如刀割,但感覺心口緊的厲害怕自己犯病,田媽立即自我安慰地想她已經(jīng)從「奚翎」手里撈到幾百萬的高奢珠寶,也不算虧。 沒曾想奚翎又豎起一根手指繼續(xù)道:“第二,需要你們走一趟云瑰麗都小區(qū),那邊有一套田保姆孫子名下的房子,有人告訴我田保姆把贓物偷藏在那邊?!?/br> 田媽聞言大驚失色,她將這事藏得極其緊密,連兒媳都不知道她用孫子的名字買了一個小房子,給兒子的理由也是用積蓄給孩子攢個學(xué)區(qū)房。 她嘴巴大張就想否認(rèn),結(jié)果急火攻心來不及說什么人就捂著劇痛的心口向后軟倒。 奚翎冷眼旁觀,對于犯病的田媽心里沒有一絲同情,大鵝怎么叫的?該??! 至于「告訴」他的人是誰,抱歉,怕對方遭到報復(fù)不便透露,他奚小翎只是個意外發(fā)現(xiàn)老仆真面目的有錢受害者罷了。 豪宅內(nèi)兵荒馬亂了一陣,警察先將突發(fā)疾病的田媽送醫(yī)院去,同時還要對奚翎提供的地址展開調(diào)查。 原本是需要奚翎帶崽一起去警局做筆錄的,但奚翎和崽都沒吃飯,祖國的花朵可餓不得,便和警察商量等他們吃完飯,讓受驚過度的崽緩一緩再去。 而莊園里和田媽有接觸的保姆也要分批次去警局做筆錄,不過奚翎完全不擔(dān)心,畢竟田媽的兩把刷子都用在掩人耳目上了。 保姆們只知道田媽之前很是受寵,卻不清楚原身私下送了田媽多少獎賞,只有兩個人知情的交易,只要奚翎矢口否認(rèn),田媽就是板上釘釘?shù)母`賊,還是偷竊數(shù)額巨大的那種,三年起步十年封頂。 警察一走,奚翎撩開袍子就往餐廳跑,他的胃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 跑之前還沒忘叫上崽:“帶孩子一起來吃。” 抱崽跟在身后的保姆一臉夢幻,即便警察來了又走,下午她們還要去統(tǒng)一做筆錄,白保姆依舊覺得有些不真實,這惡毒男妻還真就轉(zhuǎn)了性子? 而她懷里的崽則將小腦袋深埋懷中,在別人看不到的暗處緊緊皺起小眉頭。 廚師們很懂事,得知奚翎要吃田媽的午餐后,又加急另做了一份,剛好彌補了這種高級料理盤大量少的缺點。 兩份疊一起,足夠奚翎和崽一起吃個爽的。 奚翎飽餐一頓,險些美上天,如果不是現(xiàn)場還有保姆和崽子,他非得在莊園里狂奔一圈撒撒歡。 讓他興奮的不是一頓美餐,而是他奚小翎從今以后都能過這種錢堆里打滾的富貴生活了。 爽,就一個字! 蕪湖-噢耶-咩哈哈哈! 奚翎的嘴角又忍不住飛起來,坐在對面慢條斯理咀嚼的崽抬眼偷瞄,看到的就是對方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模樣。 潔白整齊的牙齒,在陽光的照耀下白得晃眼,他還是第一次見對方這樣笑。 后爸好像真的很高興? 霍星眠確認(rèn)了這一點,心中卻沒放松分毫,依舊將每一口食物咀嚼十五下后吞咽。 但不同的是,不論是和牛、龍蝦還是小雛鴨,都是他第一次品嘗到的美味,咀嚼十五次的任務(wù)再也不是痛苦的折磨。 奚翎正喝著鮮榨石榴汁給撐圓的胃部溜縫,睡袍兜里的手機突然響起。 坐在對面的崽又被嚇了一跳,腦袋一縮立即靠回身側(cè)的保姆懷里,宛若驚弓之鳥。 奚翎想起這崽大概一出生就交到田媽手里,有記憶的每一天都活在對方的虐待折磨中,即便他穿過來不會繼續(xù)施暴,但此前三年的陰霾不知要橫亙多久。 就是鐵石心腸也扛不住這么可憐的崽,奚翎一時間覺得剛剛炫的頂級食材都沒那么香了,掏手機的同時在腦內(nèi)對著田媽打了一套軍體拳。 屏幕上的來電提示「付豪」,是原身的經(jīng)紀(jì)人。 “奚翎啊,你到哪兒了?娃綜官宣照已經(jīng)拍到最后一組了?!备逗酪婚_口就帶著一股子親昵熟稔,“該到你這個壓軸大明星出場了?!?/br> 奚翎雖然剛?cè)肴σ荒臧?,但已?jīng)是付豪手里的王牌藝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