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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繭自縛 第45節

    他收拾書房的時候看見了一個新的相框,里面框著的居然是他和顧一銘的信息素匹配檢測報告,沈既白頓時無語,難為這人還能找到那么大的相框給裱起來,也是別出心裁。

    沈既白不會想和顧一銘分開,從前他不敢袒露心跡,擔心顧一銘覺得這份太過長久的愛,會是一份負擔,但現在不一樣,他能感覺到,顧一銘也同樣的需要他。

    他不知道顧一銘和楚熙分開的原因,他只知道現在的一切都得來不易,他們是如此的合拍如此的默契,就和他夢里幻想過的一樣。

    他們的婚姻來的迅速又荒誕,沈既白曾經說過,他理解顧一銘的不安和忐忑,也清楚他的防備和試探,但那些都是曾經,從今天開始,他們將坦誠而平等。

    書房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多,沈既白收拾起來沒完,這里有很多的資料都需要小心保管,他一樣樣的取出來,再放進箱子里,像尋寶似的,他也發現了顧一銘的秘密。

    一本相冊,里面的第一張相片,是一個緊抓著衣角的手,那個手骨節分明又纖長白皙,那只手抓的很用力,指甲微微泛白,從照片里,就能傳達出手主人的緊張感。

    這是他的手…

    是他第一次去沁園,在花園里抓著顧一銘的衣角,倔強又緊張的跟他要微信…

    居然被顧一銘拍下來了,這是不是說明,當時心動的不止他自己。

    再往后翻,里面都是他的照片,有背影、有側臉,還有他睡著的照片,從那一天開始,每一次的見面,都被顧一銘留下了痕跡。

    沈既白忍不住笑,又忍不住想哭。

    第一次發情期夢見的人有了對象他沒哭,暗戀七年他沒哭,暗戀的人訂婚他沒哭,被綁架他也沒哭,卻在看見這些照片后失控的想哭。

    他的胸口飽滿,內里火熱翻滾,有一股氣想往外出,直沖的他眼眶濕潤,這是他多年暗戀的終結,是他往日沉默的報復。

    暗戀是朵開在墻角的花,借著屋檐下的陽光,自我催眠式的成長,即使開的再艷麗,也不會比花園里的名品更珍貴。

    沈既白這朵小茉莉,不但被顧一銘發現,還給他留了剪影,他覺得自己獲得了天大的幸運,這種幸福沖昏了他的頭腦,他什么也不想干了,只想快點看到顧一銘。

    他把東西放回原位,隱藏蓋好,拿著車鑰匙走出了房間,他想去接顧一銘下班。

    落日余暉掛在天空,半遮半掩的在云霧之間,夕陽給世間大地都增添了一副暖色,那是宇宙銀河的恩賞,也是恒星給予行星的愛意。

    沈既白開著車堵在高架橋上,旁邊坐著的是他的愛人,他穿過了三百三十七步的天橋,站到了愛人身邊,他們在川流中接吻。

    他們互相以對方為人質,織了一個網,牢牢地縛住了彼此,從此作繭自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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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到此完結,婚禮應該在番外,沒人看就不著急寫,這些就差不多了,下本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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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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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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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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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禮定在了九月,在國外的海島,顧一銘和沈既白提前三天去了那邊,cao辦場地。

    mama團也跟著去了,摟著三七去的,江覃女士提前準備好了口罩和過敏藥,隔著手套擼了把毛,就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提前去的還有婚禮策劃和顧源一家,白億鑫要第二天才能到,和他的父親還有爸爸一起過來,顧源殷勤地去接機了。

    沈知意跟顧誠遠商量,等海島這邊結束了想回老家辦一場,他那邊還有好多看著沈既白長大的兄弟,還沒見過顧一銘。

    陸續有賓客飛向海島,顧家調了私人飛機,申請航線,每天來回地接送,沈家包了酒店費用,力求婚宴盡善盡美,酒店前的私人沙灘每天都來往著不同的面孔。

    策劃在跟酒店協調會場的布置和空運過來的花朵,顧一銘也連著幾天和沈既白排練流程,要熟悉到不能出一點差錯。

    所有人都忙碌了起來,沈既白突然有點兒恍惚,這一天真的就這樣到了,他抱得了美人歸,不過還是被白億鑫嘲笑了一番,說他面無表情嚴肅地像是要上戰場。

    白億鑫一到就立刻進入了伴郎的狀態,亦步亦趨的跟在沈既白后面,看著倒是比沈既白還要緊張,他在緊密的練習里,由衷地感慨,顧一銘和沈既白就像是天注定,癡心人終于和愛人在一起。

    以至于忽略了顧源望著他哀怨地眼神。

    當天一大早,沈既白就被叫起來,做妝造,換衣服,還有顧一銘送過來價值一套房的胸針。

    婚禮辦的是西式的,賓客的座位都在沙灘上,滿場都是紅玫瑰,浪漫的顏色快印紅了那一片的海域,空氣里都是甜蜜的香氣。

    一排排的位置坐滿了賓客,全部人都西裝革履,或是妝容精致的長裙。

    天氣很好,遠空掛著晴陽,微風輕拂過人的臉龐,體感很舒服,就像老天也有意成全這對愛人的婚禮。

    沈既白挽著父親的胳膊進場,他不喜歡白色的禮服,顧一銘給他換了套寶藍色,更襯的人五官突出,氣質出眾,他滿含笑意地看著顧一銘,任誰都能看出心中的歡喜,倒沒有新人的羞意。

    他的愛人站在前方,目視著沈既白走向終點,這一趟短短的路途,從此把兩個人捆綁在一起,他經過了沈既白的旅途,并且要一起走向人生的終點。

    直到接過了沈既白的手,后面的人跟著一起起哄,到了互相親吻的時候,氣氛更是達到了高潮,他們在人群的祝福里親密相擁,也毫不吝嗇地展現愛意。

    扔手捧花的時候顧源更是化身為愛情戰神,一馬當先地搶過捧花,送到了白億鑫面前,場上的人神色各異,有人贊嘆有人憂慮。

    那些想聯姻的人家更是惋惜自己沒有早點下手,放心了這么多年,一點苗頭都沒有,怎么還是讓這兩家攪在了一起。

    儀式結束,眾人開始了歡慶的趴體,顧一銘這個新郎官首當其沖地被那些個二代們灌了幾個滿杯,他們基本都參加過顧一銘去年的訂婚宴,訂婚和結婚的對象換了個人,雖然少不了背后調侃,只是面上都還保持著良好的教養。

    顧一銘也來者不拒,用行動證明對沈既白的滿意和對婚禮的開心。

    沈既白這邊就安靜多了,他這邊基本都是同學和幾個朋友,安安靜靜地聊著天,只是聊著聊著就要往場上看,最熱鬧的地方就是顧一銘在的地方,他難免分神。

    最后還是班長看出他的心不在焉,笑著說:“這海水太漂亮了,我想去游會泳,有沒有一起的?”

    三三兩兩有人應了,沈既白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歉意地說:“前面還有片潛水區域,那里有工作人員,也可以去那邊看看。”

    等人都游泳的游泳,潛水的潛水去了,沈既白這才拿著杯香檳去尋顧一銘。

    年紀大一點都在聊天拉近關系,更有甚者已經回了室內,外面的小崽子多是沒結婚的,滿身的荷爾蒙無處消散,難得有個光明正大喝酒的機會,全都鬧哄哄的。

    現場沒有牌也沒有別的玩樂器具,這些過分熱血沸騰的人就用花瓣來打賭,一人扯一朵,一瓣一瓣的撕掉,單數的人喝酒,喝完了酒可以指使雙數的人做一件無傷大雅的小事。

    沈既白走了過去,人群里讓出條路,顧一銘見他來了,放松地撐起手背,把人擁在了懷里。

    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們,都曖昧的鬼叫出聲,往常大家都還會注意自身的富貴形象,現在都在鬼哭狼號,可見都喝了不少。

    顧一銘自然是意氣風發,難得的沈既白也是大大方方地任人看,這些起哄的人亂叫一陣后也都歇了。

    看著愛情事業雙豐收的顧一銘,難免有人羨慕,悄咪咪地湊過來,低聲問道:“沈哥,你那同學同事,有沒有合適的,給我也介紹一個,我喜歡漂亮的女omega。”

    他話剛說完,就讓人捂了嘴,靠后一拉又一扯,就被擠到后面去了,往前湊的又換了一個,這個也是來要求介紹對象的,被扯到后面的人當然不肯,兩個人就這么打打鬧鬧地互放狠話,像小學雞互啄一樣。

    其他人也懶得看他倆,又繼續玩起了游戲,顧一銘趁機帶著沈既白偷溜,搖搖晃晃地往沙灘邊走,他今天很高興,滿腔的情緒想要揮發,最后干脆跳進了海里。

    沈既白連忙喊他上來,也被顧一銘拉了進去,后面的年輕人們一看也不玩花了,都鬼哭狼嚎地跟著跳了下去,岸上的長輩們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在面對一望無際的大海,也很少有人還能做到偏見和狹隘。

    顧一銘抱緊沈既白,和他在一趟趟的浪潮里擁吻,在夕陽的余暉里用飽含深情的眼神對他輕聲告白:“沈既白,我愛你。”

    “我愛你,從第一眼開始,沒有停止。”這是沈既白的回覆了。

    鬧了一整天,晚上顧一銘帶著沈既白回了房間,這三天他們是分開睡的,所以一到房間里,顧一銘就抱著人不放了。

    他滿身的酒味,還有硬挺著的發型,藏在服裝里的信息素,都讓沈既白覺得恍惚,才三天沒在一起,他就好想顧一銘。

    沈既白溫順的把頭靠在顧一銘的肩膀,房間里放著輕緩且浪漫的音樂,顧一銘帶著他,又一次晃動起來,他們緊緊相擁,在音樂聲里轉動腳步。

    小提琴的加入,對望的兩人眼神都是藏不住的炙熱,漸漸的,不知道是誰先主動,他們的鼻尖、睫毛越靠越近,終于吻在了一起,這個吻開啟了對彼此深深地渴望。

    他們糾纏在一起,倒入了沙發中,直到顧一銘脫掉了上衣,露出了胸口上的紋身。

    “這是什么?”沈既白震驚的望著顧一銘。

    顧一銘在心臟的位置紋了一個莫比烏斯環,是用茉莉的枝葉和花朵纏繞而成,寥寥數筆畫出了茉莉的清雅和枝葉的糾纏。

    “莫比烏斯環,用不停歇的愛意,你是我心上的茉莉,也是我心里的玫瑰,都是你。”

    “什么時候去紋的?”沈既白撫摸著這個紋身問。

    “來海島的第一天,”顧一銘說,“只有這個時候才不會被你發現。”

    沈既白難以自抑,埋頭到顧一銘的懷里,親吻這個莫比烏斯環,無比的虔誠:“你不需要這樣做,但是,顧一銘,我很高興。”

    他高興到落淚,不止是顧一銘的行為,還有這么久的塵埃落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心里是快樂的,眼淚卻瘋狂往外涌。

    “我是生意人,”顧一銘說,“在生意人眼里,合同、利益遠比情感來得更可靠,沈既白,你愿不愿意把自己的資產和我的糾纏在一起,不管婚姻的結局是什么,任何事情都無法讓我們分離干凈,你往后生活里的每一口食物、每一件新衣,甚至每一分錢,都有我顧一銘。”

    沈既白點頭:“都隨你,都可以。”

    從結婚的那天開始,他對著顧一銘永遠都只有這句話,他也許不如我愛你那么矜貴,但他是沈既白永遠都不會后悔的決定。

    這個夜晚,臥室的那盞小夜燈終于可以熄滅,不必再獨自撐起黑夜到黎明的距離,因為它的主人已經擁有了自己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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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倆就到此為止了,后面更個顧源和白億鑫的番外。

    番外一被鎖了,主要是顧一銘帶著沈既白回沁源摘蓮蓬,并且在船上醬醬釀釀的事,不想改了,改了也過不了審(痛苦面具臉)知道劇情就行。

    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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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源四歲的時候要和哥哥一起去參加一個小朋友的周歲宴,哥哥牽著他的手,把他抱上車子后座,自己也爬了上去。

    這會兒還是下午,主人家搭建了一個室內游樂場,邀請小朋友先過去玩耍,于是顧一銘就帶著陳媽坐上司機開的車,過來接顧源了。

    春暖花開的季節,顧清遠還披著個毛毯,她擔憂地站在車外邊,看著里面兩個小家伙說道:“要不,還是我帶你們去吧,大嫂還在開會,大哥也不在,你姑父又在國外……”

    看著車廂里無憂無慮的兒子,再看向旁邊給兒子脫鞋,很有小大人模樣的顧一銘,顧清遠還是覺得不太放心,再怎么說還是個孩子呢。

    顧一銘也不過七八歲,還滿是稚氣的面容已經有了顧家人的沉穩:“姑姑放心,我會照顧好弟弟的,爸爸mama下班了就會過來的。”

    顧源穿著mama給準備的背帶褲,里面搭了件蕾絲的內襯,他的臉上還帶著嬰兒肥,眼睛像葡萄一樣黑亮,頭發做了個小卷的造型,玉雪可愛,看著就有種不分性別的漂亮,這會兒像個快樂的小鳥一樣在座椅上跑來跑去。

    他往外看了眼,見mama還站在外面,天真地對她擺了擺手:“mama再見,我們要走嘍。”

    顧清遠無奈地看了眼沒心沒肺的傻兒子,對著顧一銘柔聲說:“陳媽會一直跟著你們,有不能解決的事就去找她,知道嗎?”

    “我知道了,姑姑身體不好,快點進屋吧。”顧一銘認真地道。

    “好,”顧清遠笑了笑,蒼白的臉上就多了些含蓄的溫柔,她關上車門,對司機道,“開車吧。”

    車子平穩地駛了出去,陳媽坐在副駕,回過頭對顧源道:“小源少爺坐穩嘍,我們出發啦。”

    “出發!”顧源興奮地大叫,他平時一個人呆在大宅子里,連個玩伴都沒有,看見顧一銘就很高興,“哥哥帶我出去玩。”

    顧一銘拉著他坐好,安撫性的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在外面要有禮貌,知道嗎?”

    顧源就說:“知道,小源是乖寶寶。”

    “小源真棒,”顧一銘夸獎道,“億鑫哥哥也在,等會兒小源可以和他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