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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繭自縛 第15節

    沈既白對著她笑了笑,說:“太晚了,回去休息吧。”

    岳月點了點頭,跟著沈既白往病房走,快到的時候她突然問沈既白:“沈醫生,你說我還有未來嗎?”

    沈既白沉默了半晌,道:“很多壞人永遠不知悔改,不要讓他們得意,未來也許會很苦,但人都是往前走的。”

    岳月沒說話,回了病房,沈既白也回了值班室。

    第二天中午,沈既白回家后他翻了翻自己的衣柜,過年的時候方芳給他買了好幾套春裝,都還沒上身,最后還是選好了一套休閑裝,才安心去洗澡睡覺。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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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有了期待,日子就過得格外快一點,沈既白這一周都很高興,離他盼望的日期越來越近了。

    今天岳月出院,余歡歡過來接她,沈既白拿了出院證明,交給她去打印病例,岳月的外公外婆正陪著她坐在病房里。

    岳月的繼父在臨海城市被抓了。連續兩次的成功讓他沒了顧忌,他在那邊租了房子,還交往了一個帶著孩子的女朋友,想來是準備故技重施。

    同時他也很警惕,盡量避免去一些需要身份證的場所,他在一家廠里打工,用的也是假身份證,最后還是廠里的保潔人員認出了他,這才被警察找到。

    沿海城市的警察已經把他交接給了a市公安,正在審查階段,岳月也會暫時呆在a市,直到法院判決后再回老家。

    小護士在邊上八卦的時候沈既白也跟著聽了一耳朵,他們提到岳月時語氣充滿了可惜和同情,畢竟omega是那么稀少又嬌貴的生物。

    如果不是被剝離了腺體,僅僅是omega的身份就可以讓她有一個比較好的婚姻。

    沈既白當時正跟著主任查房,他想岳月未來要面臨的最大問題不是腺體剝離引起的免疫力降低,而是往后生活里的閑言碎語。

    盡管omega保護組織可以給予她很多幫助,但這個世界上,多的是人扮仁慈、裝同情,甚至假造弱者身份,不擇手段地探聽你的各種隱私,來滿足他們的獵奇心理。

    而人又是社會性動物,只要你在這個世界生活一天,你就很難斬斷和其他人之間的各種關系。何況她還這么年輕……

    思及前幾天在走廊碰見岳月那雙古井般平靜的雙眼,沈既白唯有一聲嘆息。

    生活不會永遠都是美好和希望,有時候它也讓人感到丑陋和絕望,但無論如何,人生不能回頭,你只有大步往前走,才會甩開這些斑駁的痕跡。

    每個剛入職的醫護心里都是滿懷悲憫的,但隨著工作時間的加長,醫患矛盾的加深,現在大多數醫護的臉上都只剩下了麻木。

    沈既白不希望自己未來也是重復著同樣的心境,他把岳月的事記在心里,用作給自己職業生涯的提醒,他偷偷地定了一束花,讓外送小哥放在了她的床頭柜上面。

    岳月出院的時候剛好到他交接完準備下班,沈既白和她坐同一次電梯,擁擠的電梯間里,岳月小心翼翼地摟著花,臉上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容,這讓沈既白感到快樂,也讓他沉重的心情有了撥云見日般的輕松。

    幫助別人會讓自己獲得快樂,沈既白再次確定了這一點。

    熬到了休息日,顧一銘帶著白億鑫過來接上沈既白去沁園。

    一模一樣的四個人,一模一樣的座位,不同的是這次已經是濃春日暖了。

    沈既白脫下了厚重的羽絨服,穿上了春日的薄衫。精心挑選的衣服襯托出他優秀的身材比例,這讓白億鑫看見他就舉起了大拇指:“帥啊,小白。”

    白億鑫把他從頭打量到尾,突然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他對著沈既白眨了眨眼,沈既白移開了眼眸假裝沒看到。

    他低著頭上了車,略顯緊張地看向顧一銘,見他嘴角含笑,心中對自己的穿搭也甚是滿意,這次不會再顯胖了。

    說了是賞花,也不能就這么干坐著,顧一銘領了人上二樓,到了一個休閑室,這個房間的視野很開闊,不僅能看見眼前的花園,更遠處的小院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沈既白走到窗邊,顧一銘跟著過來,他說:“上次發給你的照片,就是站在這拍的。”

    眼前全是大片大片的花朵,已經開了許多,一簇簇的掛滿了枝頭,沈既白嘆道:“真漂亮。”

    顧一銘笑了笑,他就知道沈既白肯定會喜歡。

    “可惜不能常開四季,再有一個月,他們就會凋謝了。”

    沈既白聞言看向他,忍不住說道:“四季都有不同的風景,倒也不必執著這一種,到了明年它們又會來看你。”

    顧一銘看著他的眉眼,心中微動,他想問沈既白,明年你還會不會陪我看花,他忍住了,這不是他現在能問的問題。

    隔壁的窗戶邊,顧源和白億鑫擠在一起,他低聲下氣地說:“這都好久了,你怎么還生氣?”

    白億鑫面上發紅,怒視著他:“你管我,你真的煩死了,走開。”說著推了顧源一把。

    顧源賴在那邊不肯走,又不知道在小聲的說些什么,沈既白沒有再聽,只是笑笑。

    跟白億鑫認識這么多年,很少見他有這么孩子氣的時候,被做為家族繼承人來培養,他總是周到而體貼的,這和顧一銘有點像,他們都是表面看上去很理智而冷靜的人,好像有了強烈的情緒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管理者。

    顧一銘低聲說:“他們從小就這樣,打打鬧鬧然后再和好。小時候顧源比現在好看,我們還以為他會分化成omega,億鑫還說過要娶他回家,沒想到分化成了alpha,當時億鑫還失落了很久。”

    沈既白想了一下,一個嘴巴甜會撒嬌的omega,確實挺招人疼的,他問道:“這么說億鑫分化比顧源晚?”

    顧一銘肯定地點頭,道:“顧源初中就分化了,比較早,他一直喜歡億鑫,沒有交往過別人。”他問沈既白,“億鑫在大學有交往過男朋友嗎?”

    沈既白想了想,緩慢地搖頭:“據我所知是沒有,不過倒是有很多人喜歡他。”

    顧一銘笑笑:“應該的,你們都很優秀,而且……也有很多人喜歡你吧?”

    他問沈既白:“你知道你在大學很有名嗎?那個醫學院的高嶺之花,據說來跟你表白的人全部都被拒絕了,是這樣嗎,沈醫生?”

    顧一銘的語氣很平靜,像是在隨意的閑話家常,他這么不帶攻擊性的語氣卻問著讓人心臟繃緊的話,沈既白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問這個話,上次他已經說過了,是人不對而已。

    他想也許顧一銘并沒有察覺到他的想法,那他不介意一次次的把自己的喜愛說給他聽,直到他不再需要為止。

    于是沈既白垂下的眼眸抬起,他認真地看著顧一銘,輕聲說:“是我不喜歡,來表白的人里,都沒有我喜歡的人。”

    顧一銘偏開了目光,很快又轉回來,問他:“陳郁也不喜歡嗎?”

    “陳郁?”沈既白皺了皺眉頭,“我不認識。”

    “真的?”

    “我沒必要騙你。”沈既白肯定地說。

    顧一銘露了笑臉,他仿佛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好似被沈既白的話取悅,顯得心情很好的樣子,他柔聲說:“我準備了烏篷船,一會兒帶你們去游湖。”

    沈既白見他笑了,也跟著笑了起來,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的接觸讓沈既白有著無法自拔的隱秘快感,他離顧一銘這樣近,身邊也沒有別人出現,他好像被顧一銘納入了交往的范圍內,可能只是朋友間的交往,也可能會是戀人間的交往。

    他在大學的時候就想過要去和顧一銘表白,但那時他身邊有人,可是現在他們都是單身,他有足夠的耐心可以等待,等待顧一銘能接受自己。

    沈既白想織一張網,把自己所有喜愛的東西都放在網內,但他又覺得不夠,如果是對方是顧一銘,那這個網就要更堅固更柔韌,才會一層一層的把他綁在網內。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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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一銘領著他們走在萬字海棠紋鋪地的花街通道里,右邊是花園內湖,顧一銘往一塊立在岸邊的太湖石走去,沈既白靠近了才看見有一個隱藏的小碼頭,里面放了幾艘烏篷船。

    船不大,但是也可以坐滿四個人。幾個人輪番上了船,船倉里面有一個茶幾,茶幾上放著果盤和糕點,地板上放著幾個蒲團,倒也雅致。旁邊還有一個燒水壺,能插電使用。

    沈既白倒第一次見,好奇的看了幾眼,還真找到了一個插座,他問道:“這船還有電呢?”

    顧源說:“就是一個小電機,燒燒水充充電什么的。”

    突然船身一陣晃動,船離岸了,沈既白伸著脖子往外看,顧一銘站在船頭順著水道把船撐進了湖里。

    和上次釣魚那湖不一樣,這里有很多剛剛浮出水面的荷葉,綠葉清新、波光倒影,一眼望去,全是好風景。

    園林講究寫意造景,筑山的曲折通透,連著理水的留白澄凈,帶著春日岸邊的翠柳,在岸上看的景和在水中看的景,不同角度竟然有不同的奇異,頓時就明白了古人為什么寫詩情畫意,要寄情于景。

    今天風暖日麗,太陽照的人也不冷,沈既白原本是窗簾半掀,后來感受了一下湖面的微風,索性把簾子全掀了起來,手撐著窗檐邊往外看。

    船只晃晃悠悠的駛進了湖中心的荷葉堆里,顧一銘把櫓桿放好,進了船艙里,坐在了沈既白對面,茶幾邊上坐著爐子,里面燒著熱水,沈既白端起來泡了壺茶,給他倒了一杯。

    顧一銘盤腿坐在蒲團上,舒服地喝了口茶,用手撐著桌面,笑著說:“再有兩個月,湖里的荷花就開了,到時可以來摘蓮蓬。”

    湖面上起了風,因為是被圈禁起來的湖,即使有很大的面積,也沒有外面野湖那樣橫掃一切的莽氣,只是細絲微縷般的往人身上沾。

    白億鑫說:“沁園挺舒服的,要不是離市區太遠,在這住著也挺好的。”

    顧一銘笑笑,道:“想來的時候說一聲就行,這里一直有你的房間。”

    顧源手里拿著個鉗子,在認真剝著核桃,顧不上聊天,聞言也只是點了點頭。

    春日漸暖,微風拂面,小船就在湖面晃晃悠悠,沈既白坐在靠窗邊,聽著他們的細細碎語眼皮直墜,慢慢睡著了。

    他連著熬了好幾天的大夜,抽空還要看書做實驗,為了和顧一銘出來約會,他把手邊的事都堆著做完,才能保證自己有充足的時間。

    學習的時間本來就很緊迫,像他們醫院能安排到周末休息兩天的已經是非常難得了,有的醫院一周只有一天,還要輪著來,他很想能留在導師的醫院工作,只能更加倍的努力。

    昨晚他熬夜看了篇論文,睡的就晚,早上又起得早,這里的環境很舒服,而且他離顧一銘足夠近,這讓他很安心。

    沈既白睡得很實,他一向覺淺,這次也不知是水面搖晃還是因為環境安靜,他一直睡到了金烏西行。

    等他醒過來時,船上就只剩下了顧一銘,他迷迷糊糊地抬起頭揉了揉眼睛,身上的外套就滑落了下來,他扭頭去看,是顧一銘的衣服。

    “湖上有風,怕你著涼。”顧一銘撿起外套,順手遞給他一張紙巾。

    沈既白把臉埋在紙里搓了下眼角,心想難怪夢里總是聞到一股很舒服的味道,原來是顧一銘的信息素。

    他抬起頭的時候有點心虛,幸好沒有露出什么丑態,而且說好了賞花游湖,結果他不給面子的睡著了,這對主人家來說挺失禮的。

    顧一銘給他倒了杯水:“潤潤喉。”

    沈既白喝了幾口,放下杯子,問道:“他們倆呢?”

    顧一銘:“在后面,他們自己去開了條船。”

    其實是白億鑫見沈既白睡著了,怕他們聊天吵著人,又想給他倆制造單獨相處的機會,這才拉著顧源換了條船。

    白億鑫臨下船時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好好把握。”

    倒弄得他像是別有用心了。

    思緒轉回來,顧一銘看著沈既白臉上被壓出的印子說道:“是我太心急了,總想著花期很快會過去,倒忘了你還忙著工作。”

    沈既白搖搖頭,說:“沒關系,這里很放松。”

    他剛睡醒,還帶著慵懶的鼻音和漫不經心的愜意,這種松散就像一只呆在安全區的小貓咪一樣安心。

    顧一銘把笑著看了他一眼,又扭過頭去看湖面的碎金,只覺得此刻只有歲月靜好才能描摹這個場景。

    船倉里有一瞬間的寧靜,沈既白忍不住偷偷看向顧一銘的外套,顧一銘以為他是渴了,把草莓往沈既白面前推了推,見他拿過一個后才收回手。

    他看著沈既白咀嚼草莓的紅唇,也忍不住拿了一個草莓。

    顧一銘擦過手后和沈既白聊天,他們聊的最多的是學校,兩個人在之前的二十多年幾乎沒有任何交集,唯一的共同好友還是白億鑫,但在背后討論一個omega顯然不符合社會禮儀,所以他們話題也聊的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