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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繭自縛 第9節

    顧一銘看著他,挑眉道:“你好像很了解我們。”

    “哎呀,一般般啦,這不是明擺著的事么,如果一個omega跟你在一起八年了,都沒有結婚的意思,那他大概率也不會跟你走到最后,有這時間不如去重新認識一個。”

    顧一銘這段時間在外人面前假裝平靜,在父母親人面前粉飾太平,這會兒在血親的弟弟面前倒是坦誠,他嘆了口氣,頗有些失意地說:“我沒想過我們會分手,訂婚還不到半年。”

    顧源坐沙發上跟顧一銘肩靠肩,他說:“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楚熙哥他是很有冒險欲望的人,他不會喜歡平靜無波的生活的,哥你呢,從小到大,課都沒逃過吧,你是最喜歡穩定的人,你倆過不到一塊兒去。不過既然能相處這么久,肯定都沒有讓人難以忍受的缺點,也就是方塊放進了圓圈里而已,拿出來了大家都好,舒服。”

    顧一銘聞言面色很平靜,只是到底有些萎靡:“這些事,你都能看出來,我卻從未看清過自己。”

    顧源說:“那是你身在局中啊,有些事兒你看不見,就算看見了也會自己糊弄自己,人有時候如果太渴望得到一樣東西,即使明知道是錯的,也會牢牢抓住不放手,因為太想要了。”

    他伸出胳膊攬過顧一銘的肩膀,接著說,“我覺得啊,你就是太實誠了,看見個好的就抱著不放,一門心思的想著抱到老,這作風一點都不霸總,外面好的多著呢,還是各種各樣的好,你都沒見過。

    我哥這么帥,瞧這高鼻梁,這大長腿,還有這億萬身家,外面那些小o還不跟蜜蜂見著蜜一樣的往上沖啊。”

    本來顧一銘心里還有點消沉,聽顧源越說越不像話,越說越沒邊兒,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輕聲說:“謝謝,不過蜜蜂蜂蜜的就不用了。”

    打麻將的幾人一直注意這邊的動靜,見顧一銘終于露出了笑,顧奶奶對著江覃努努嘴說:“瞧,我就說吧,還是得他們小的好溝通。”

    江覃也很高興,笑著說:“是,多虧了源源。”

    沈既白這個年過的很忙,每年春節醫院的急診都會來很多患者,酒精中毒的、鞭炮炸傷的、腸炎的、斗毆的,盡管每個班都留了值班的醫生和護士,還是忙的腳不沾地。

    沈既白被安排到急診科輪值,被主任帶上手術臺做一助。

    巡回護士在清理東西,他幫忙收了兩個,被趕到一邊不讓碰,一夜沒有休息,他都快麻木了,等他出了醫院已經是初一的下午,回到家飯都沒吃一口就補覺去了。

    他睡了個天昏地暗,醒過來又快要上班了,連貓都沒時間管,幸好方芳很樂意做鏟屎官,每天伺候貓再給他熱飯,沈既白就這樣過了整個春節假期。

    過完整個正月沈既白才算能有個正經休息日,睡醒看見白億鑫給他發的消息,問他什么時候有空,約他出去。三七爬上床在他身上踩奶,沈既白摟著三七下床給他回電話:“喂,億鑫。”

    那邊接了電話:“小白,你們醫院過年也太忙了吧,找你兩次都沒空。”

    “嗯,”沈既白還有點迷糊,打著呵欠走到浴室刷牙洗臉,三七爬下來逃竄到客廳。

    電話那頭白億鑫說:“嘿嘿,哪天空我們去釣魚啊,你一定得來。”

    沈既白吐出泡沫:“周末,周末休息。”

    “行,那周末我去接你啊,咱們開一輛車就夠了。”

    客廳里一陣飯香,沈既白走進廚房,扒在方芳肩頭問:“mama做了什么,好香啊。”

    方芳把鍋蓋打開給他看:“清蒸鱸魚,還有紅燒rou,燉排骨都是你愛吃的。”

    沈既白雖然長著一張素食臉,卻是個完完全全的rou食動物,素菜也就勉強能吃葉子菜,豆制品則能免就免,做為一個預備醫生,他在這件事上毫無原則。

    “哎,周末休息啊?”方芳故意做作的問他,“那你有約嘍?”

    沈既白笑了笑:“嗯,跟億鑫去釣魚。”

    “哎喲,一個個年輕人活得像個老頭子。”聽到是白億鑫,方芳頓時收了那股八卦勁,“小白跟你差不多大吧?”

    “比我大一歲。”

    方芳把魚盛出來,喊了沈知意來端菜,順便把他的手拍下去說:“讓你爸干,他在這都長胖了。”

    沈既白說:“你們也出去逛逛吧,車子我也不開,鑰匙在茶幾上,給我們家大美女買幾件漂亮衣服。”

    方芳笑著說:“行,那去買點特產,帶回去給你爺爺奶奶。”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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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周末沈既白在樓下等白億鑫過來接他,早在二月初就立春了,然后才過的年。

    現在已經三月了,只是天氣還有點倒春寒,他穿著衛衣牛仔褲,外面套一件短款羽絨服,顯得腿很長,看著像個青春洋溢的大學生。

    一輛suv停在他面前,白億鑫不是自己開車過來的,他坐在后座上,副駕坐著顧源,開車的人是顧一銘,沒看見楚熙。

    沈既白沒想到能在這看見他,也沒想過今天同行的人還有他,站在那有些懵還有些驚訝,白億鑫放下車窗喊他:“小白,快上車。”

    他夢游一樣的上了車,突然就離顧一銘這么近,近到只要一伸手就能搭上他的肩膀。

    車里很暖和,放著女生慵懶低吟的聲音,顧一銘坐在前面開車,這個場景對沈既白來說美好的很不真實。

    白億鑫用胳膊肘偷偷地捅他,對著他擠眉弄眼,沈既白這會才像腦子終于啟動了一樣,悄然吐出一口長氣。

    顧源在前面說:“新年好啊沈哥,好久不見啦,是我跟我哥想去釣魚,想著上次說一起吃飯,就讓億鑫哥叫上了你,沒耽誤事吧?”

    沈既白回道:“沒有,我剛好也休息。”

    “嗯,這兒離那地方不算太遠,一個小時就到了。”

    車里有些熱,他脫了外套,又猛然意識到自己穿的太厚了,顯胖不好看,白億鑫沒提前告訴他顧一銘會來,不然他就換件衣服了。

    沈既白自己心懷不軌,就覺得他們四人的組合看起來很詭異,他也不敢多想,耳邊聽著顧源和白億鑫斗嘴,很快就到了。

    眼前是一個灰瓦白墻的建筑群,門牌上掛著沁園,朱門高戶,面積很大,圍墻一眼看不到頭。

    里面花園假山,長廊湖水應有盡有,車子從一個小門開進去,里面有一條車行道通往花園,到了花園就要下來步行了,顧一銘領著他們進去,邊走邊說:“這個園子是自家的,偶爾會用來接待一些客人,隨意就好,不用客氣。”

    釣魚區是一段長長的橋廊延伸到湖里,在盡頭搭了個水榭,岸邊上還有個茅草屋,放了些漁具,繞著湖種了一片竹林,今天沒風天氣又轉暖,背靠竹林面對湖面,還真的有種悠然的愜意。

    他們出發的時候是早上九點,坐下釣魚不過十點出頭而已,這是一個很大的湖,脫離花園單獨一景,顧源在邊上介紹是引的活水,跟外面的湖相通,都是野生魚,精的很。

    沈既白不太會釣魚,鉤子什么的都是顧源幫著弄的,掛好餌料甩進湖里,他坐在邊上,用余光觀察顧一銘。

    顧一銘看起來像是經常自己動手的,沈既白覺得他甩鉤都比一般人帥,把魚竿架在邊上,他似乎很放松。

    餌料是園子里的工作人員給的,大概是有什么獨家秘方,他很快就釣上來一條,扔到桶里,又下一竿。

    和顧一銘同處一個空間的機會很少很少。

    自從顧一銘畢業以后,除了白億鑫帶他去咖啡廳的那次,他們“碰見”的機會屈指可數。

    通常是沈既白偷偷的跑到顧一銘公司樓下假裝路過,或者干脆就站在角落,看著顧一銘出現、路過、再離開,每次都不會超過五分鐘,然后沈既白就會很知足。

    最近這幾個月,碰見他的次數已經快比前幾年加起來都要多了,沈既白心里快樂的發顫。

    有時候他自己也會懷疑,為什么會對著顧一銘有這樣執著的愛意,他說不清楚,只是知道從見他第一眼開始,心里的小苗就破土而出。

    他曾經細細捋過自己的情感路程,企圖解決這個看似無解的問題,但他發現每當他在腦子里想起顧一銘一次,就會把他記得更深刻一些。

    怎么會有人不愛他呢。

    在籃球場上,每當顧一銘投進一個三分球,他都比場上的隊員還要興奮。

    在圖書館,顧一銘低著頭看書,他優越的臉部線條就越發凸顯,緊致的下顎線連接著脖頸,沈既白能看見他每次滾動的喉結。

    他在大三的時候和舍友一起搗騰虛擬幣,然后把賺來的錢捐給了學校用于貧困學生的資助,直到現在顧一銘每年都還在給學校捐款。

    這樣的人怎么會不喜歡呢,他只怕自己喜歡的太明顯。

    沈既白和白億鑫對于釣魚算是一竅不通,經常是看見魚鉤在動,拉起來的時候魚已經跑了。

    白億鑫干脆就把魚竿扔那了,不管不顧的來跟沈既白聊天。

    “聽顧源說你們中間碰見了?”白億鑫壓低聲音問他。

    “接我爸媽那天,在機場碰到的。”

    “哦……”白億鑫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突然他說:“顧一銘和楚熙分開了。”

    沈既白猛的抬起頭震驚地看著他,他不相信會有人在擁有過后還舍得離開顧一銘,可這是白億鑫說的話…

    白億鑫望著水面假裝平靜卻用八卦的語氣說:“真的,有幾個月了,連訂婚戒指都拿回來了。”

    “為什么啊,”沈既白想不通:“不是都訂婚了嗎?”

    “誰知道呢,反正他現在是單身。”

    沈既白沒有說話,他想顧一銘肯定很傷心,他和楚熙從高中就在一起,不管是什么原因分開,心里都不可能不留痕跡,難怪他今天總是沉默。

    他又悄悄地看了眼顧一銘,那人安靜地坐在廊下,腰背稍稍前傾,湖面的波光反射到臉上,面容有些面目模糊,朦朧中也看不出什么痕跡。

    也許是沈既白的憐愛之心太重,看著看著他的鼻端似乎真的聞到了杜松子的苦味。

    白億鑫看了沈既白一眼,沒有再說什么,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如果沈既白想,他會幫忙,但其實人很多時候都不如自己想象的勇敢,那也沒關系,好朋友就是在任何時候都可以幫你兜底。

    顧源也釣了兩條,他就是來陪著玩的,桶里有了貨就開始到處亂竄。他走過來對白億鑫說:“億鑫哥,過來,我教你怎么釣。”

    白億鑫被他拉著走了,顧源一會兒說他給的餌料太少了,一會兒又說他沒有壓風線,白億鑫被他煩的不行,一個說笨一個嫌吵,兩個人在湖邊吵吵鬧鬧把魚都嚇跑了,害得顧一銘也不能再安穩釣魚。

    他索性收了竿走過來看沈既白釣,沈既白又哪里會,只能緊張的握著魚竿假裝全神貫注。

    沒一會兒就聽見他背后傳來顧一銘的一聲輕笑。

    沈既白緊張地想他在笑什么,笑話我嗎?

    顧一銘走近兩步說:“魚跑了。”

    沈既白一驚,趕忙把線收上來一看,果然魚鉤上什么都沒有,他看看魚鉤又看看顧一銘,抿了抿嘴。

    他覺得顧源說的沒錯,這里的魚確實都精的很,顯得他好笨。

    顧一銘笑著蹲下來把魚鉤取下來,重新換了一個,說:“碰到小魚群了,早上讓人打的窩,引了很多小魚。”

    他拍拍手站起來,對著沈既白說:“試試看。”

    沈既白就重新把魚鉤甩進湖里。

    后面他果然釣到了魚,只是顧一銘沒有看見,或許是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他在給沈既白換完魚鉤后就回了水榭。

    沈既白松了口氣,顧一銘對他來說太有存在感了,只是站在這他都緊張的不行,同時心里又有些懊惱,如果他能更自在點,就能和他多一點相處時間了。

    午飯吃的是早上釣的魚,廚師手藝不錯,做了清蒸和紅燒,沈既白喜歡吃清蒸,筷子一直在動都沒怎么停。

    顧源看他喜歡,說下次再約上他來玩,白億鑫就調侃說:“那你得趁現在多約幾次,我感覺你們醫生,恨不得吃住都在醫院里。”

    沈既白笑著說:“不要拿醫生跟驢比。”

    白億鑫笑了聲:“上次我去你們醫院,都八九點了,急診還排那么多人呢,卡魚刺的、小孩發燒的、喝醉了打架的,不比街上人少。”

    沈既白:“每個醫院都是這樣的,大人也好小孩也好,總會有顧及不到的意外。”

    顧一銘拿著茶杯在邊上聽著他們聊天,他看了沈既白一會,突然問到:“沈醫生在哪個醫院?聲音聽著很熟悉。”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齊刷刷地看著沈既白。

    沈既白感覺自己的心跳隨著顧一銘的聲音漏了一拍,他轉頭看向顧一銘,假裝淡定地說:“附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