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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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瓶吹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其他幾個人要么懵了要么倒了,只趙書懷還有意識能撐到家里的司機過來給這幾個不省人事的一塊倒騰到國賓館。 這地兒到底是建成時間長了,設施其實比不上新酒店豪華,但好就好在管理嚴格,人員訓練有素,像這樣沒有重大外事活動的日子他們能直接進18號,人往那一扔絕出不了什么烏七八糟的事兒,省心得很。 工作人員把人接過去的時候問了他一句:“趙先生,這幾位客人是分開三間房安置嗎?” 酒精麻痹的大腦轉得有點慢,趙書懷一句話捋了好久才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耐地擺擺手:“扔一塊盯著,別讓他們撒酒瘋去跳樓就行?!?/br> 這兒的人都是見過世面的,聽趙書懷這么說眉毛都沒抖一下,恭敬應是后讓手下的人把他們都抬進去,又點了幾個在外頭站著注意里邊兒的動靜一直到人醒。 馮宜這天晚上睡得也淺,破天荒地當了早八人。 陸璟母親約她今天去買金飾,兩個小時后就到,現在睡回籠覺也不大妥當只能煩躁地撓撓頭洗漱點早餐。 不過王女士來的時候見馮宜身后一起在吃早餐的只有她父母疑惑道:“今天早上我起來沒見著小璟還以為他來你這兒了呢,這孩子,親家來了不好好招待還到處跑。” 馮宜聽得一愣,陸璟昨晚沒回家? 她請王女士先進去坐會兒,她去找找。 馮宜先去敲了對門,好一會都沒得到回應開始撥他電話,打到第三個才終于有聲兒。 “誰啊大早上的一直打,吵著小爺睡覺了你擔待得起?” 這是誰的聲音? 馮宜皺著眉看了一眼備注,沉聲問:“這不是陸璟的電話嗎?請問你是哪位?” “陸璟的……?嘖,管他誰的,別打了聽見沒,吵死了!” 白得了一通擠兌的馮宜火冒三丈,也不知道這人昨晚到底去哪鬼混了!手機都在別人手上! 秉承著別讓他死外邊兒的人道主義精神她又打了兩通電話,從嘟嘟聲變成了“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 陸璟是被憋醒的,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地板上,床已經被兩個衰仔占據。宿醉又加上在地上睡了半夜,渾身不舒服到讓他暗罵著扶墻才摸到了衛生間解手。 出來后他邊倒水邊打量了下周圍,趙書懷不在這估計就是他把他們送過來的,只不過怎么都給塞一間房里,國賓館是沒地兒騰了嗎。 他想打個電話給趙大說道說道,找了好一會才在賀城旁邊看到自己已經關掉的手機,他沒多想邊按著電源鍵邊喝水,屏幕亮起跳出的來電提醒讓他太陽xue一跳。 “尊敬的客戶您好!13xxxxxxx給您來電,請及時回復?!?/br> 顯示發件人——老婆。 陸璟手頓了一下,馬上點開通話記錄,兩通未接一通接聽46秒,明白壞事兒了。 馮宜正站門口想著怎么跟王女士交代呢,手機震動著出現的來電提醒讓她冷笑,終于醒了? “喂?” “宜宜,你剛才打電話給我了嗎?我手機掉在朋友旁邊了,不是故意不接的?!?/br> “……你昨晚干嘛去了,現在在哪?你媽還以為我把你拐跑了?!?/br> 陸璟抓了抓頭:“跟幾個朋友聚了聚,現在在國賓館呢,我馬上回去。” 馮宜心想一群公子哥兒湊一塊能有什么好事兒:“喝了?不會還找女人了吧?” “不不不真沒有,我們去的清吧?!标懎Z哪敢沾這黑鍋,連連否認。 馮宜想著他昨晚是在自己離開之后才出門的,去看看他有沒有缺胳膊少腿也是理所應當,于是主動提出去找他,陸璟自然歡迎,告訴她他媽在的話就叫他家司機送,這里的門崗認牌。 馮宜回去知會王女士一聲,在幾個長輩面前只說陸璟在朋友那兒,王女士忍不住又一通數落,打電話交代張謙把人好好送去叮囑她路上小心。 陸家司機叫張謙,原先在部隊里給陸璟大伯做駕駛員,退伍之后正好當時陸老將軍的駕駛員年紀也上去了,陸參謀長問他愿不愿意繼續幫他做事,來陸家一待就是十年。 張謙看著迎面走來的白皙清秀的年輕女人心里感慨,當年才那么點高,也不愛和人說話的小男孩兒也到了成家立業的年歲了。 他站在車邊對馮宜行了個禮打開車門,載著她經過國賓館大門時武警一看到車牌就齊刷刷行了禮,讓她更驚奇的是到一座中式裝修的樓房前竟還有第二道門崗,同樣是看到車牌才放行。張謙停在門口,和她說這里他不方便進去,里面有人引路,她出來的時候給他電話就行。 果然,她剛進門就有一位穿著制服的高挑女子笑吟吟地上前:“請問是馮小姐嗎?” 馮宜點頭,這兒的裝潢明顯帶著上個世紀的風格,沒有一般的高級酒店那種簇新豪華,但重重守衛下的整潔安靜卻是無可比擬的矜貴。 數百年前建起的皇家行宮,時至今日也仍是皇家行宮。 原來那屋里畢竟還有兩個大活人,馮宜要來不方便,陸璟叫人給他開了旁邊的空房間,沒有那滿屋的酒氣呼吸都順暢多了。 出乎意料的是馮宜進來的時候沒有他想象中的生氣反倒若有所思,陸璟不由問她:“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她回過神來,嫌棄地瞟了陸璟一眼,醉鬼的身份再金貴也是個醉鬼,積一晚上產生的臭氣真是能把她熏暈。 “你身上的味兒怎么還不洗洗?” 陸璟摸了摸鼻子不敢反駁,剛才渾身難受不想動,現在要是還不洗估計她都不讓自己近她三步。 馮宜來之前想的就是看看人沒出事就行,她真不耐慣著男人這些臭毛病。 但衛生間響起水聲之后她反倒猶豫起來,想來想去還是沒有直接離開,只撥了內線叫人送杯熱牛奶來。 陸璟站著都有點兒暈,動作自然也是能多快就多快,洗完之后只裹著浴巾冒著熱氣湊到了馮宜旁邊。 馮宜看他那樣子就知道現在正難受,心里嘆氣把前臺剛送來的熱牛奶遞給他:“明知道會難受為什么還喝這么多?” 他一口氣咕嚕完把馮宜抱起放在腿上,頭埋進她頸窩里放松神經,不提昨晚出去的原因含糊搪塞:“他們都算是我發小,好久沒見了就喝過了點。 馮宜不喜歡別人指點自己的行為,自己也很少去教育別人當如何,要不是大晚上酗酒這種事不安全又傷身她都不會多嘴一句。 現下再追著他說也沒意思,她摸了摸他后頸給他順毛:“很難受嗎?要不要再睡會兒?” “你陪我嗎?” “我過會兒還要跟你母親出去呢。” 陸璟抬起頭看她,什么都沒說但眼神失落委屈。 這人怎么又撒嬌,馮宜無語地與他對視幾秒后含恨敗陣:“行行行,我陪你到睡著。” 她躺在床上被陸璟抱著,抽出一只手打了個電話給張謙讓他先回去,晚點她自己打車就行。掛完電話發現陸璟正看著她笑,惱了:“還好意思笑!不都是你招那么多事!” 陸璟捧著她的臉從額頭到下巴輕啄著:“都怪我,害宜宜擔心?!?/br> 馮宜那句“誰擔心你了”都要脫口而出了,磨了磨牙才忍下來,自己事兒都干了還口嫌體正直說那些不討巧的話干嘛,她才不吃這種虧。 “知道就好,你媽今天帶我去買金飾,那你說的已經送我的聘禮我怎么沒看到?” “到時告訴你……”陸璟抱著她親昵了一陣后舒服又安心,意識很快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