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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贖了暴戾太子 第91節

    好像都被他吃掉了。

    第101章

    ◎稍微碰一碰便要流淚的小嬌嬌◎

    遠處光影朦朧,舒沅眼中起了水霧,只覺得一切都看不分明,雙腿發軟。薛承璟攬住她腰后,垂首細心地為她整理稍皺的衣衫。

    他動作輕而緩,似乎這是值得耗費諸多精力的緊要之事。哪怕舒沅是慣于讓人照顧的,也覺得他過分鎮重了。

    周遭無人,沒有人會看到他們方才所為,可她的一顆心跳得好快。

    原來那些在暗處舉止親昵的年輕男女,是,是做過這些。難怪那些同游的男女,個個臉色羞紅,眼神纏綿。

    舒沅至今仍不知曉,她待他的縱容,即便在已有婚約的男女之間也算越界。

    正出神時,他牽了她的手,似是要從這兒出去,舒沅一時情急,到他身前將人攔住:“再等一等。”

    “你碰碰我,我臉上是不是還很燙?”舒沅用手心手背試過兩次,但好像太緊張,沒覺得有一絲半毫的緩解,嗓音中略帶憂愁。

    她無聲地仰頭看他,沒有再出聲,眼神里卻有催促的意味。她在暗處視物不清,他卻盡收眼底。

    平常溫軟微涼的臉頰正如她憂心的那般,散發著燙意。她在他面前身形顯得嬌小,他掌心覆上去,她呼出的熱息輕輕撓在他虎口處。

    薛承璟交手過的人不知凡幾,自然通曉辨識之術。舒沅呼吸很輕,小小的一個,掛心之人必得時時看顧才能放心。

    她不是一個經得起折騰的小姑娘。卻輕易可以惹得他生出些尚不該有的念頭。

    “如何?”舒沅眨了眨眼,謹慎地如同一個等待大夫看診的小病患。

    她這模樣實在可愛,薛承璟忍不住在心底想了想她幼年的模樣,大抵很讓人抵擋不住,只想好生將這個小meimei哄得開心。

    薛承璟克制地收回手,勾了勾唇:“沅沅擔心讓人知道?”

    明明當初在進璋書院圍著他轉,恨不得所有人都知曉,他是由她護著的。

    這,這難道不是情理之中?

    靈光一閃,舒沅忽然想到之前不知從何處聽來的說辭。

    有世家子弟行事張揚,鎮日沒個正形,便有那人家中長嫂笑道:“他這樣的,給他找個合心意的娘子,比什么靈丹妙藥都要管用。家里有個在意的人,哪個年輕男兒不想為夫人掙得體面?你瞧他如今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指不定將來叫家里那位管成什么樣呢。”

    念及他在她夢里那副令人膽寒的做派,舒沅心思微動,紅著臉輕道:“當然是不怕的。那,那等我們回去,你……”

    剩下的話,她無論如何說不出來。但他那般聰穎,怎會聽不出她究竟是何意。

    薛承璟呼吸微窒,一種輕盈而飽滿的心緒脹滿心腔,叫她這般看著,只覺得自己仿佛要融化在她的目光里。

    原本只是起了逗弄之心,誰會想到循規蹈矩的小姑娘會這般答話。

    薛承璟握住她的手,斟酌著如何答話。舒沅細膩敏感,當下便察覺到不對勁,秀眉微蹙,疑惑不解道:“你不愿意?”

    薛承璟心弦一動,饒是舒沅性子再軟和不過,此時的三言兩語怕也會成為日后二人間難以勾去的舊賬。

    也不需要她如何拿捏,只需要將此事稍稍提起,不要他接近,便足以叫他煎熬。

    “我想再多見一見你。”薛承璟頓了頓,“沅沅可曾知曉有了婚約之后,難以尋得單獨敘話的機會,多有長輩在場。”

    舒沅只是膽大妄為地想了下他能多聽她的話收斂脾性,消解戾氣。至于他說的這個,她真沒想過。

    但她心底那個不能說出口的好處實在誘人,讓她難以舍棄。

    舒沅難掩期待:“但有婚約……也挺好的。”

    天下哪一個男子能經受住如此誘惑。心上人唇上尚留著方才親密留下的痕跡,便又用水汪汪的眼神看著自己,口中說著……想同他定下婚約。

    薛承璟自回京后與她重逢,方知曉自己在她面前幾無自制的可能。

    明知她對他有些畏懼,他心中想著要耐心一些,用她祈盼的那副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樣子耐心哄一哄。但最后還是嫉妒占了上風,只想將她禁錮在懷中,沾染上他的氣味。

    她外出散心,他大約也不該在此時找來。但日日夜夜,他一遍又一遍地想她。

    薛承璟閉了閉眼,喉結微微滑動,勉力壓住他心底不斷滋長的渴求,頭一回有了后悔的情緒,他怎么敢隨便招惹她,這個三言兩語便能讓他動搖的小祖宗。

    連他萬分克制著力氣,稍微碰一碰便要眼眶紅紅,不自禁流出眼淚的小嬌嬌,如何能承受他。

    便是在那荒誕的夢里……他也不敢順著心意行事,但也是十分荒唐。

    按舊例,宮中提前三五年為太子挑好佳偶并不罕見。入主東宮之前該學的禮儀舉止,便是出自世家的嫡女,也要頗費心神才能毫不出錯。

    按他原本的籌謀,兩年后便是最好的時機。屆時他權勢漸穩,她只管安心做他的太子妃。且能在這兩年間,她再將身子養一養,以免到時傷到她……

    舒沅也是仗著周圍無人,借著黑暗遮擋才比平時大膽一些,此時叫夜風一吹,神思清明起來,自己便不自在起來,暫時沒心思計較他遲遲不答的事。

    正要找借口走開,薛承璟便動了。隨著他的貼近,舒沅顫了顫。

    他埋首在她頸窩,聲音微啞,如同蠱惑:“沅沅當真舍得幾月不見我?我可舍不得。”

    舒沅心跳怦然,轉念想到,他幾個月不出現在她眼前,豈不是更麻煩?

    她抿了抿唇,暈乎乎地要求道:“不可以。你要記得來找我的。”

    第102章

    ◎世上從未有不可割舍之物。直到今日……◎

    谷寧一早便存了在姑娘面前好生表現的心思,自打出京的那一刻起,便卯足了精神。今晚這般日子,一般而言,給谷寧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隨意打擾二位貴主。

    可誰知道那許家竟然有這樣的膽量?

    探聽消息的人一回來,谷寧便從椅中跳了起來。

    這未免也太想不開。這下莫說許家往后的榮華富貴化作泡影,便是那在墳塋里安睡多年的許家老祖宗也要受牽連了。

    幸而姑娘千金之軀,帶出的護衛昔年俱是在刀光劍影里過活的好漢,面上冷峻如舊,沒有流露出異常的神色。

    谷寧瞧見他們個個身板結實的英武模樣,一顆心漸漸落回原處。

    轉頭又看到太子殿下留下的那些人,還沒吐出的一口氣硬生生哽在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讓他好生難受。

    太子殿下絕非那等溫和如玉的謙謙君子,朝中上下無人不知。但迄今為止,這位殿下俱是在規章律令的限度內行事,從未顯露出令人膽寒的殺性。

    谷寧悄悄抬袖擦了頭上的汗,輕輕地背過身去,只覺得背脊生寒。

    這回牽扯到姑娘身上,那許家眾人怕是不能善了了。那些收受許家好處的官員,想留條性命,怕也難了。

    轉念想到施岳施穎那一家的可憐模樣,谷寧嘆了口氣。像這種被折了脊梁的平常人家,在青州方圓百里,還不知有多少。

    許家這回算是走到頭了。

    許家大爺自以為能在這小小萬余縣掀起風浪,將那妄想探知其中不堪的人葬送在此,大約從未想過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何等腥風血雨。

    谷寧和李瑞福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舒沅立時便發現了二人。

    “有動靜了?”薛承璟語聲淡淡,似早有預料。

    “照殿……公子所說,小的已經安排妥當,姑娘留意的施家兄妹那邊也有人照應。許家宅院那處有好幾人盯著,方才傳來的消息,說是許家似乎發生了爭吵,許暮被他大哥關在房里,令人嚴加看守。”

    谷寧見著薛承璟便發憷,硬著頭皮回話,越說越沒底氣。

    那許暮為何與親父一樣的大哥爭吵?還不是一顆心掛在了姑娘身上。

    一瞬間的寧靜似刀鋒刮過,谷寧分明感受到了太子殿下的目光冷冰冰地在自己臉上停了片刻。

    谷寧笑容僵硬,暗自屏住呼吸。

    在萬余縣這個小水池,便是許家有通天之能,也逃不出掌心。

    李瑞福不愧是堪當大事的近侍,在谷寧勇氣耗盡之時,仍能如常地將其中細節娓娓道來。

    只是能干如李公公,到了最后這幾句也犯了難。

    “……祝先生那處,已譴人告知。現下約莫到了青州,應是安穩無虞的。”

    舒沅在旁靜靜聽著,倏然聽到李瑞福提起祝先生,目光下意識地追了過去,誰知道李瑞福又看了過來,半是憂愁半是討好地一笑。

    按常理,舒沅原打算說一句“勞公公費心”。

    但隨后,谷寧也半遮半掩地看了過來。舒沅怔了怔。

    薛承璟的目光最后也落到她身上。李瑞福谷寧二人這才如夢初醒似的,忙不迭地看向別處。

    舒沅已經磨練出些許經驗,不如起初那般見他冷臉便認真琢磨何處惹得他不開心。

    舒沅抬手,輕輕握住他袖角:“我很累了。回去罷。”

    薛承璟嗯了一聲,護著她上了馬車。

    谷寧在后面看得一臉驚訝,忽然間,谷寧明白過來,他們姑娘這是學會了以不變應萬變,以柔克剛的狠招。

    舒沅很有一些被人哄慰的經驗,也很懂得安撫人的道理。

    喂她吃藥不算難事,但要其他孩童喝下一碗苦澀藥汁,便像是索命一般難捱。

    于沈徹而言,沒有什么比出去玩更好的,實在不行,便騙他說可以讓他騎侯府的千里馬。

    像楚宜這樣的,沒有糕點哄不下來的。

    舒沅看向坐在對面的薛承璟,心中思量,這個道理,在他身上應當也適用吧?

    若是心思落到一處,便不會有閑心去在意其他事。

    在他察覺到她的打量后,舒沅避開了對視,雙頰微微泛紅。

    雖然他現在似乎,只在意她。但到底是管用的。

    谷寧出行匆忙,不如平日那般細致。眼下他們所乘馬車,是臨時找來的一輛。

    薛家子孫俱生得偉岸,而薛承璟在里面也算身形過人的,舒沅覺得自己只占去很小的一塊地盤,但居然也顯得車廂逼仄。

    舒沅悄悄換了姿勢,避免在顛簸中與他相碰。姑娘家身子嬌,與男子結實的身板不同,一分一毫的觸碰都格外明顯。

    即便已經有過數次接觸,但那是在無人處,且天光昏暗,她幾乎不能視物。

    而此時她將他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先前那些親吻的畫面便一一在腦中浮現,燒得她手心發熱,不知道如何安放才好,將手中雪帕捏得緊緊的。

    舒沅偶然間與他看來的視線對上,看清他眸底笑意,更覺得懊惱。

    前些天他還裝模作樣地找了個假身份來遮掩行蹤,雖借著那“救命之恩”對她寸步不離,到底有幾分任她驅使的乖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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