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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贖了暴戾太子 第54節

    他們主子可不就是求了這個。且只求了這個。

    迎雪一瞬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雖不可妄自揣測主子的心意,主子畢竟出身皇室,骨子里就流的是猜忌多疑的血,但他們這些近前做事的,也該清楚主子的偏好。

    怎么如今,春桃一開口就能猜中呢。

    迎雪沉默地反省自己,含含糊糊地應了個是。

    春桃滿意地咧嘴笑開。又塞了一盤點心過來。

    輕霜聽完底下人回話,將一張紙折了兩回,納入袖中,而后踏入屋里,笑盈盈地將好消息講給舒沅。

    “小李大夫和小周大夫俱表現出色,兩位都進了前三甲。”

    靠本事吃飯的大夫,都有幾分傲氣。這幾年有名聲遠揚,德高望重的老者牽頭,在青州安州等處,一年辦一回比賽。

    舒沅頷了頷首以示知曉,唇角微彎。

    “周獻信誓旦旦說要拿下頭名。我以為他定要撕毀信件,不把這丟人的事傳到京城來讓我知道。”

    輕霜銜笑道:“小周大夫師從名醫,眼光自然高出常人,假以時日,大約也是享譽天下的名醫圣手。”

    舒沅矜傲地點頭:“那是當然。不然怎么對得起我派人給他找尋的那些醫書。當時可費了許多時日才集齊。他和周老大夫住的藥廬也修繕過的。還有,每回他說想要制些新藥,或是調整藥方,都是用的聚仁堂頂好的藥材。”

    “小周大夫膽大心細,用藥慎重又敏學多思,定不會辜負姑娘的一番栽培。終有一天會勝過那芝春堂的小大夫。”

    舒沅開了個聚仁堂,賺不賺錢她不怎么在乎。但在比試上輸給旁人,是萬萬不能忍的。

    偏偏周獻年少氣盛,心高氣傲,在她跟前屢屢放出大話。舒沅這才對聚仁堂爭得頭名有了一絲絲妄想。

    畢竟芝春堂參加比試的那幾位,都比周獻年長好幾歲。這醫術,自是日積月累才打得扎實。

    她也沒強求周獻要如何拼命。畢竟頭一次就拿到第三名,也算是天資出眾了。

    舒沅被這事挑起了興趣,旁若無人地和輕霜交談。

    等她回過神來,看到旁邊端茶輕抿的裴見瑾,已經來不及了。

    舒沅臉頰噌地紅透,粉白的指節都羞得泛紅。

    她方才振振有詞地講了些什么?

    一條一條數著她給周獻提供的便利。還對周獻拿到手的第三名隨意點評,似是尚不滿足。

    裴見瑾能不多想嗎?

    她認識的這些人里,大約只有沈徹那個缺根筋的不會多想。

    舒沅趕緊描補道:“我也不是只盯著頭名的。”

    “那位小周大夫常日里刻苦鉆研,才會有這般期望。”裴見瑾好似毫不在意,淡笑道,“你信他,只這一點,小周大夫必定欣喜非常。”

    “我素日還算勤勉。不知可有這個榮幸,叫你對我也有幾分期許。”

    舒沅糊里糊涂地點頭。

    她是病患,沒有精神沒有力氣,且沒有壞心。是他自己要這樣說,她可沒有逼著他上進。舒沅這般想著,松了口氣。

    她還是很能干的。雖然是裴見瑾自己聰穎好學,但其中大約也有她一絲絲的功勞罷。這兩三個月,把他養得很好,照顧得也很妥當。

    畢竟,他有了心事都會去寺中拜一拜了,她那些彎彎繞繞的努力興許也有兩分用處。

    舒沅心中很是滿足。

    *

    梅晏之身邊的小廝知宜跟了他許多年。眼看著梅晏之從步步謹慎走到今日這般地步,看盡了他的不易。等上了馬車,左右沒有旁人,知宜笑道:“公子已有許多年不曾到侯府來了。”

    梅晏之放下簾櫳,收回目光,輕嗯了一聲。

    知宜伺候的時間長,也知道主子的心事,勸道:“舒小姐寬和待人,始終如一,許多年不曾往來,但小的瞧著,小姐還是看重那幼時情誼的。”

    梅晏之眉心微皺,而后很快松開。

    他手攥成拳,放在膝上,默默不語。

    許久,才道:“她與旁人不同。在她眼里,我和其他的公子無甚差別,從來便是如此。”

    在初得宮中傳召時,梅晏之欣喜又惶恐。他一步踏入了天底下最富貴莊嚴之地,是他父輩祖輩都未曾有過的殊榮。

    他從未見過的珍貴器皿,從未聽過的稀奇珍玩,奇異花鳥,華美錦服,他都一一看過,甚至被賜予。

    全家上下如窮人乍富,每日起身都覺得一切皆是幻象。一夕之間,曾毫不相讓的鄰居,父親那多有為難的上司,那些刻薄寡情的親戚,皆改換了神情,俱成了親善之輩。

    那時,梅晏之尚且年幼。已經知道這些恩賜來之不易,他萬不可行差踏錯,令梅家失了圣寵。

    又有年紀相仿,口無遮攔的人滿臉好奇地跑來,說了句:“都說你現在的樣貌很像幾位小殿下。那你長大了怎么辦?”

    這句話給梅晏之留下揮之不去的陰影。他梅家好不容易才拿到手中的東西,怎么能再次失去。

    梅晏之從那時起,便克制己身,一步一步往那條最能保證前途的路上走去,毫無懈怠之心。

    近一兩年。他終于憑自己的努力,而非樣貌爭得了些東西,他才感覺自己挺直了脊背。

    從前面對舒沅,梅晏之總心懷愧疚。她予他的一切善意,原本都是屬于另一人的。

    所有人都在他身上尋找三皇子的影子。他雖得了數不盡的好處,還是為此暗自傷神。

    梅晏之靠在車壁上,溫聲道:“幼時她對我照顧有加。如今,我終于能還她一二了。”

    知宜明白他心中的疙瘩,也不好多說,只道:“在姑娘心里。主子和從前還是一樣的。”

    梅晏之在小幾上輕敲了下,道:“不急著回去。她的生辰將近,你隨我去挑一挑賀禮。”

    送禮一事,自然要投其所好。梅晏之與她年幼相識,自然知曉她對玉器的偏愛。

    正好有一家新冒出頭的玉石鋪子,梅晏之與掌柜有兩分交情,鋪中師父雕工精湛,便去了此處。

    這家新開的鋪子裝潢甚美,招了不少小娘子進門一觀。此時,屋中聚了五六個錦衣華服的姑娘,正笑鬧閑談。

    姜依依在里面算是家世出挑的,難得也受了別人幾句吹捧,雙頰微微泛紅。

    “我們那天在如意樓遇到定遠侯那位,怪不得說她奢靡,我們一個都沒挑,她竟叫管事娘子全送到侯府去。”

    姜依依眸光微頓。

    方苓那回好歹是恰巧叫舒沅搶先買去了紫檀木料。這兩位竟然叫她當場發作,下了臉面,屬實難得。

    那兩位對視一眼,又道:“聽說還病了。想來是民間議論紛紛,給氣的。那以后……”

    姜依依生性謹慎,輕輕看了她們一眼,道:“今日是出來玩的,怎么說到這些上面。”

    “定遠侯威權甚重,這草菅人命的事一鬧出來,也不怪有人傳是定遠侯殺孽太重,才應在了女兒身上。”

    這話過于歹毒。姜依依有些嚇著了。

    梅晏之在外聽了個清楚,臉色一瞬便沉了下來,推門而入,目光鎖住說話那人,薄唇輕啟:“妄議朝政,污蔑忠良。不知兩位是哪位大人家中眷屬,竟如此出言不遜。”

    那位姑娘乍然見人闖入,臉色煞白,唇動了動,艱難道:“都是外邊傳的……”

    梅晏之眉心微擰,目光冷冷地從她身上掃過:“那大概是姑娘家中長輩官位不顯,不知如今的局勢,不出兩日,定遠侯便能沉冤得雪。”

    “姑娘嘴上這般不饒人,今日無知造下口業,想來要在家中思過,虔心誦經才能洗凈了。若家中管教不嚴,梅某從中牽線,請兩位宮中的嬤嬤來管教也是一句話的事。”

    姜依依聽得心驚。這兩位出言不遜的姑娘,正是議親的年紀,特地來京,便是為了定親。

    梅晏之嚴詞厲色,想來不會輕輕放過。這事一出,要想尋個好夫婿是難了。

    不過如此沉不住氣,搬弄是非,若不改掉這個毛病,早晚招致大禍。

    第62章

    ◎全然倚仗于她,便須得處處費心,盡力叫她開心。◎

    舒沅臥床歇息一日, 第二天便輕松不少,更不像往年那般頭重腳輕,渾身無力,很快就恢復了胃口。

    春桃欣喜非常,難掩激動:“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書中真是什么都有。進璋書院真是塊福地,姑娘的身子比去年強健多了。”

    每到冬天,春桃都分外發愁。春桃本來就是靠著會帶孩子才被招進侯府貼身伺候,她分外關心舒沅的胃口。

    冬日天寒,舒沅又鮮少外出走動,屋里暖烘烘的,就更不容易餓了。往年,春桃看著自家姑娘像貓兒一般,只吃一點點,愁得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看她胃口也好了,春桃喜不自勝,輕輕地在舒沅手上拍了拍:“姑娘正是長身子的年紀。就是要多吃些才好。閣樓里再備些點心如何?讀書也很費神的,容易餓。”

    舒沅乖巧地點頭。

    昨日裴見瑾看她喝藥,還細心地給她挑了蜜餞。若她學餓了,吃些點心,他應當也能容忍。畢竟她每餐吃得很少,容易餓也是正常的。

    舒沅到了進璋書院,行至半途,與方苓等人不期而遇。

    季考將近,方苓攢著心中的那口氣,誓要在季考中狠狠壓舒沅一頭,這些日子頗為忙碌,人都憔悴了兩分。

    今日同窗在方苓耳邊提起,說舒沅這一病,說不好要養多少時日,指不定就到年節跟前了。方苓聞言,雖略有惆悵,但仍是躊躇滿志。

    方苓以為舒沅有段日子不能來進璋書院,沒成想會在路上遇見。

    打眼一瞧,舒沅雙頰紅潤有光,眸光湛亮,且身上還穿著蜀錦制的衣裳,光澤華美,紋樣精細,一眼看過去就知是其中佳品。

    這等好料子,若非是宮中賜下的東西,便是外邊重金買來的。無論是哪種來路,都讓方苓氣悶。

    方苓和姜依依常有往來。昨日在玉石鋪子的事,姜依依轉眼就說與她聽。方苓也就知曉了舒沅在如意樓的闊綽舉止。

    方苓牽了牽唇角,道:“眼下溫書的時日不多,諸位公子小姐都怕時間不夠用。舒meimei怎么到這時還這般講究?不如在念書上多花些工夫。”

    舒沅看了眼她們身上素凈的衣衫,攏了攏披風。

    “我也沒費什么心。不過是花了些銀子。”舒沅嗓音輕軟,“怎么,方jiejie家中的仆侍伺候不周?怎么回回見你,都打扮成這個樣子。”

    方苓險些維持不住笑意。旁邊幾位姑娘也都有些尷尬。

    她們舍棄華美衣衫,擇了這些素凈的行頭,自然不是因為底下的人不盡心。這般打扮,自有一番文弱氣質,表明她們一心用在圣賢書上。

    好名聲是有了。不過這身打扮,的確是不大好看。

    偏偏舒沅神色如常,毫無諷刺之意。惹得方苓心中更是窒悶。

    見舒沅遠去后,方苓撇了撇嘴,低聲道:“如今定遠侯在外的名聲可不怎么好,想來她也只有花錢尋些快活了。”

    這日,朝中便有了動靜。

    定遠侯那張密信白紙黑字擺在那里,確是不容狡辯。但短短數日,從地方上又找出了許多罪證。

    罪證二字從大理寺侍郎口中說出時,暗地里望著定遠侯府沒落的幾位官員唇邊笑意更甚,悄悄地交換眼神,只等著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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