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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贖了暴戾太子 第36節

    進璋書院的學子大多不是奔著功名去的,若有讀書的想法,能多得夫子提點,于學生大有助益。

    裴見瑾若在這兩三年多花些時間在書卷上,定會學識大增。

    舒沅善解人意地頷了頷首:“這個不能耽誤的。”頓了頓又問一句,“那裴六哥哥何時得空,我有一個東西要給你。”

    裴見瑾煩悶未散,不自覺地帶出兩分冷淡:“往后都難有閑暇。宋先生讓我多看書,參加兩月后的季考。”

    舒沅頓感失落,眉眼半垂,情緒都寫在臉上。

    舒沅仔細一想。那趙逸現在還在進璋書院,裴見瑾和趙玉堂勢單力薄,她不在,他們萬一被人欺負了去如何是好。尤其是那趙玉堂,她還沒怎么著,他就恨不得退得十丈遠,看起來就是好欺負的。

    舒沅轉瞬間又振作起來:“改日我也去書院溫書。”

    說話間,樓梯上又上來兩人。

    打頭是個文質彬彬的男子,他看到舒沅目光微滯,隨后便微笑著朝她點點頭,回頭對后面的人說了句話,而后徑直走上前來。

    方苓不情不愿地跟在兄長方睿身后,不高興都寫在臉上。

    方睿這人,舒沅見過幾次,談不上熟悉。只招呼一聲方公子就沒旁的可說。

    方睿經人引薦后與宮中兩位皇子有了來往,在宮闈中行走過幾回,看得比方苓明白。舒沅在太后心中的地位是其他幾個皇孫都比不上的,宮里幾位小殿下也不曾因為她甚少露面而冷落她。

    方睿有了計較,也放得下身段。他臉上顯出慚愧內疚,為方苓前些日子的冒犯致歉:“是舍妹過于莽撞,未察知實情便出言不遜。”說完偏頭看向方苓,用眼神示意她道歉。

    方苓很不爽快。前后幾樁事加在一起,她如今看到舒沅就頭疼心煩。哪怕兄長催促地看著自己,方苓也咬著唇張不開嘴。

    氣氛一瞬間冷下來。

    舒沅看著方苓糾結躊躇的神色,覺得好笑,極有耐心地等著他們兄妹較勁。

    方苓不經意間看到舒沅抿著笑望著自己,怒火蹭蹭上漲。方苓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但母親不久前才答應她,在去鎮國公府的宴會那時,將一套紅寶石頭面給她。

    為了那套她眼饞許久的頭面,方苓忍了下來,聲音極輕地說了句抱歉。

    方睿面色稍稍緩和。他又將目光落到裴見瑾身上,笑道:“你就是裴家六郎?聽說你成了進璋書院的學生,我年紀稍長些,往后詩會雅集上你想認識什么人,不妨來找我。六郎若不喜交際,我棋藝尚可,也可陪你下幾局打發時間。”

    舒沅看了眼裴見瑾,見他神色淡淡,便替他答道:“近來都不得空閑。”

    勛貴世族家的年輕兒郎多在玩樂時結交友人。舒沅想了下,又道:“我許久不去宴會了,也有些悶。何時你想去了,不如和我一道去散散心。”

    方睿唇邊笑容滯了滯。

    方睿又寒暄兩句,極有眼色地帶著方苓告辭。

    舒沅取了畫,同裴見瑾一道下樓。門前等車夫的這點工夫,舒沅又看了下裴見瑾的手。

    骨節分明,修長有力。想來也是,不然那日如何能殺了那病馬。她準備的東西,他應該能用得很好。

    裴見瑾的馬車先來。舒沅默默看著,準備目送他離開,裴見瑾在她的目光中回過身來,問她:“你哪日過來?”是指她說要到書院溫書的事。

    輕霜說匠人還要兩三天才能交貨。她便照這個時間答了。

    裴見瑾嗯了一聲。

    兩天足夠查清趙玉堂的底細了。

    *

    方睿在外見什么人便說什么話,哪怕當時方苓不大高興,也不慣著meimei。而回府后他見方苓還悶悶不樂,也有些不忍,特地去尋她說話。

    方苓能被周淑尤看在眼里,的確有她的過人之處。方苓爭強好勝,在外人面前難以低頭,方睿也是清楚的。

    方睿踏入門中,方苓還苦著臉。

    方睿寬慰道:“阿苓學業名列前茅,在這上面用功,到時你排在前頭,還有什么可不開心的?你也知道先前的事,大家不過是當時鬧了幾句,過去了便不要再放心上。”

    方苓心中煩悶頓消。

    反正和舒沅已經有幾次不愉快,要她賠著笑臉貼上去是做不到了,但維持表面的客氣還是可以的。還是暫且忍了這回,等她用功溫書,來年在季考上勝過舒沅,風光一把,那才算出了口氣。

    方苓冷靜下來,又有了笑臉:“我沒事了。哥哥去忙吧,不是說四皇子還托你給他帶東西?你再親自看一看,免得下面人粗手粗腳,讓你在殿下那里失了臉面。”

    第41章

    ◎不去其他地方。◎

    四皇子出宮這日,方睿比平常早起一個時辰,一切準備就緒,命人將他搜羅到的物件放入車廂。方睿靠在車壁上,略作歇息。

    四皇子出生在三皇子丟失后的幾月中,那時深宮冷寂,正需要新生皇嗣來沖淡哀愁,是以四皇子得了許多寵愛。四皇子不如二皇子那般沉穩內斂,宮中幾位主子對他也更為寬容,養成了四皇子略為散漫的性子。

    三公主又比四皇子小一些。小女娃伶俐可愛,帶來陣陣歡聲笑語,也頗得皇上皇后喜歡。

    方睿能入得四皇子的眼,正因他交友甚廣,見識也多,加上他放得下身段,竭力揣摩討好,在一眾公子當中,四皇子總愛聽他說話。

    宮中貴人什么名貴稀奇的東西都見過。只是隨著皇子們年齡漸長,圣上管得越發嚴了,四皇子跑出來就是為了松快松快。

    舒沅和裴見瑾交好的事,無疑是傳到了四皇子耳中。四皇子還從未見過這位表妹和誰生過氣,就此事問過方睿。

    四皇子愛看熱鬧,方睿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方睿邁入戲樓,臺上剛演完一場,看客拊掌叫好。邁上二樓,耳中清凈許多,只雅間中偶爾有說笑聲傳來。

    四皇子聽得開門聲,嘴角噙笑轉頭看來,他挑眉笑了下:“這段戲名副不實,我看也沒多少意思。”

    方睿緩步近前落座,撫了撫袖口,先講了些閑話,然后狀似無意地提起昨日和舒沅的偶遇:“兩人看起來關系很好。那裴六公子這些天就要提早到書院去住著,也是知道上進的一個人,往后讀出個功名來,也是一段佳話。”

    四皇子牽了牽唇角,不以為意:“未必是關系好談得來。阿沅那性子和誰都好。小姑娘長大了也不像以前經常往宮里來,沒小時候那么好玩了。”

    說著話音一頓,又道:“她也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想來是裴衍趙逸那些人實在下手太重,惹得她看不下去才幫了那人。有這么個會讀書的人也好,課業上有人幫忙,她便輕松些。”

    一番交談后,方睿先行離去,走出戲樓后,腳步一轉,吩咐車夫驅車前往書畫鋪子。

    方睿與掌柜相熟,也不用人迎接,自顧自走到里面的屋子。

    其中已有一人,那人看到方睿,笑容淡淡地朝他點了點頭。

    方睿重又掛上無可挑剔的笑容:“見過二殿下。”

    二皇子長袍華貴,身處陋室卻毫無驕矜之色,溫和道:“你也來取書?你們兄妹兩人俱是勤學愛書,博學多識,不愧是書香門第。方大人真是教子有方。”

    方睿心中一動,笑道:“殿下過譽了。我還差得遠。至于我那meimei,也不過是在進璋書院為數不多的學生里稍好一點,不值一提。”

    二皇子側眸看向方睿,依舊是溫潤模樣:“進璋書院清凈,是讀書的好地方。若得了空閑,我倒也想去書院中走一趟。”

    方睿感嘆:“聽聞當年是大長公主殿下請了江南名匠設計建造的,其中景色尤美。”

    閑話間,修補書籍的師傅將書取來,小心奉上,二皇子身邊年輕太監將其接過。

    方睿態度恭敬地送了送二皇子,待馬車走遠了才回到店中。

    已繞過街角的華貴馬車中,二皇子手臂搭在小幾上,指尖在桌面點了點,問:“那個裴見瑾,你去見過了?”

    車簾隨風鼓動,簾縫間透過一縷明亮耀眼的陽光,照在二皇子臉上,他不悅地皺了皺眉,視線往側旁的太監身上壓去。

    年輕太監繃緊了肩背,當即垂首回話,將前后發生的事都簡略回稟了:“……奴才尋了借口去過一趟,確如趙公子等人傳言,和梅晏之眉眼間有些相似。”

    二皇子倒茶的手臂頓住,輕嘆一聲才將茶壺放回桌上。

    梅晏之有今時今日的地位,不過是年齡恰好,又生得像皇室中人。年輕太監的意思是,那個不知從何處鉆出來的裴見瑾,恐怕又是一個梅晏之。

    小太監跟隨二皇子多時,明白他心中顧慮,當即道:“長得如何是一回事。殿下不知,那裴六郎在安國公府過的是什么日子,便是裴家二爺找回來的外室之子,也太過分了些。”

    二皇子輕淡地嗯了聲,不作指示。

    “殿下仁善,前幾年齊大人在外偶然得了三殿下的消息,雖那回是空歡喜一場,但有殿下年年祈愿,三殿下必能早日歸宮。”小太監神色恭謹道。

    小太監提到的齊大人是二皇子的親舅舅。二皇子的母親出身低微,在她誕下二皇子后,齊家借著東風漸漸起來了,可本事有限,家中幾位兄弟子侄近年也無甚建樹。

    二皇子神色微動。若舅舅真能將老三找回來,也算一樁功績。他那三弟是正經的中宮嫡子,不提往后的前程如何,再差也比他這個毫無倚仗的哥哥多些底氣。

    但念及前幾年舅舅私底下做的錯事,二皇子神色不見放松。他抬手揉了揉額角,顯出幾分疲憊,嘆了一聲:“回吧”。

    *

    定遠侯府.

    春桃則陪著舒沅在花園中走了兩圈。春桃步子邁得大,舒沅便叫她在前面領路,她在后面跟上,兩圈下來,舒沅臉頰緋紅。

    舒沅冬日里稍不注意便要生病,既然往后要常去進璋書院守著裴見瑾,身體太虛是萬萬不可的。便將舊習改了,無事時到外間透透氣,多走幾步。

    春桃拿出雪白錦帕給她擦汗。春桃呼吸均勻,一口氣都不曾喘過。

    舒沅回房沐浴后就不再出門,到晚間早早歇下。

    舒煜下職回來,發覺meimei已經歇下。長風問了輕霜,回來同舒煜回話,提到舒沅明日去進璋書院的事。

    舒煜不由笑了笑,原本冷峻的面容平添幾分柔和:“讀書辛苦。是該多睡一會兒。我手中的案子也快收尾了,至多還有半月就能了結。叫她往后早點歇下,不用等我回來。”

    *

    翌日,舒沅抵達小樓,偏頭同春桃談論外面放的幾盆花,話頭剛起,就聽見門扇后的腳步聲傳來。

    慶仁端著盛水的木盆出現在門后。舒沅這才知道裴見瑾已經提早到了,霎時止了聲。

    慶仁還想行禮,舒沅怕吵到裴見瑾,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悄聲離開。

    從前她在慈寧宮小住,有幾次她也去上書房湊了熱鬧。幾位皇子公主天不亮就要起來,實在辛苦。諸位小殿下要想在先生口中得句勤勉的夸贊,屬實不易。

    進璋書院當中男子和女子學的東西不同。但宋先生既然叫剛來的裴見瑾去參加季考,想來是對他很有信心,鼓勵他盡力嘗試一回。

    季考也沒有兩個月那么長的時間來供他準備。實則只有一個多月。

    小樓重新布置過,既有大長公主的手筆,也有輕霜的安排。舒沅進門后第一眼就看到那扇屏風,上面繡的仙鶴羽翅潔白,形態優美,意韻脫俗,其后山水一片朦朧,如籠煙雨。

    裴見瑾一身青玉色的錦袍,落座于側旁的黃花梨書桌后,垂眸讀書,纖長的眼睫在眼下投落陰影。

    只看外貌,此時的他無疑是個溫潤謙和的翩翩公子。

    這份安靜太過難得。舒沅腳尖微挪,想徑直落座,而這時裴見瑾動了動指尖,翻過一頁,抬眸朝她看來。

    舒沅又看了看他的衣衫,真是好看又順眼。舒沅彎了彎唇,將她準備的東西拿出來,放到桌上。

    “你看看。合不合適。”舒沅抿了抿唇,有些期待地看著他。

    裴見瑾打開匣子,里頭是一把樸素的短刀,刀刃雪白鋒利。裴見瑾一上手,就知道這是把趁手的利器。

    裴見瑾將其收好,黑眸微抬,問她:“怎么想起給我這個?”

    “我看別人都有,你自然也要有。”舒沅說謊越發熟練,一臉真誠地看著他。

    上回別莊見過他唯一能用的那把刀,饒是舒沅這個不沾刀劍的,也看得出那把刀鈍得很,若有什么突發的事況,根本指望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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