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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遺產 第58節

    他說著掙開周慕予,用力推了一把:“你去找別人,我不要你!”

    “我找什么別人,我除了你哪還有別人?”

    “我不管。誰知道你出差那么久跟誰在一起?不給我打電話,也不回我的消息,你不是不想見我嗎,現在又來找我做什么?”

    郁霜說著話,眼淚已經掉了下來。他很少與人這樣爭吵,一激動便開始簌簌地掉眼淚。

    一見他哭,周慕予將將燃起的氣焰瞬間熄滅,笨拙地抬手幫他擦眼淚:“怎么又哭了,不哭不哭,我不說了?!?/br>
    “不要你管?!庇羲镜陌阎苣接璧氖执蜷_,轉過身低頭擦眼淚。

    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門。

    “周總,有什么事吃完早飯再說不好么,霜霜還餓著肚子呢。”

    是嚴放。

    周慕予厭煩地看了一眼門的方向,低頭對郁霜說:“我沒有不想見你,出差那幾天也沒有和別人在一起。因為你一句話,寶貝,我心痛得快要死掉了,哪有心思再去找別人?”

    郁霜將信將疑,抬眼看向周慕予,沒有說話。

    “你不信的話,我每一項行程都有記錄,回頭我讓助理整理好發給你?!?/br>
    郁霜依然不說話,眼里的懷疑少了幾分,默默抱緊自己的貓。

    無論如何人已經找到了,哄他回心轉意不在這一時。周慕予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說:“這次我想好了,你去哪我去哪,你不想回家,我就在這里陪你。”

    “你……”

    “我再也不會讓你傷心了。寶貝,別趕我走好不好?”

    周慕予的語氣已經帶了懇求的意味,郁霜不可避免的有一點心軟,垂下眼簾沒有回答。

    見他有所松動,周慕予心里暗松一口氣,換了話題問:“是不是餓了,要不要先去吃飯?”

    郁霜點點頭:“嗯?!?/br>
    轉身要走,剛好一張紙從書桌上滑落下來,郁霜看到了,本能地彎腰去撿,“這是什么?”

    周慕予阻攔不及,郁霜已經看到了紙上的內容。

    “道歉信……?”他轉過頭,因為驚訝微微張開嘴巴。

    昨晚寫的時候不覺得尷尬,現在面面相覷,周慕予后知后覺地紅了耳根。

    上次登廣告屏是深夜,這次寫道歉信也是深夜,事實證明,人在深夜總是會做一些奇怪的事。

    這是郁霜第一次在周慕予臉上看到這種表情,他沒有猶豫把桌上另一張寫了字的紙也拿起來,磕磕巴巴地說:“給,給我的嗎,我回去再看……”

    “不是……”

    周慕予想否認,但紙上明明白白寫了“霜霜”。最后他只能放棄掙扎,無奈道:“昨天寫到一半睡著了,還沒有寫完……”

    “哦。”

    不尷不尬地對視半晌,郁霜轉過身:“我回去吃早飯……”

    “嗯。”

    周慕予送郁霜出去,在門口看見嚴放。

    這些天他一心只想著郁霜,食不下咽,寢不安席,完全沒有多余的心思想嚴放怎么樣?,F在郁霜已經找到了,周慕予不必再擔心人在嚴放這里受委屈,目光相遇,當即沉下臉來。

    他搭了一下郁霜的背:“霜霜,你先回去?!?/br>
    郁霜不明就里,但是察覺到兩人之間氣氛不妙,猶豫了一下選擇乖乖聽話:“好?!?/br>
    郁霜抱著meimei離開,嚴放目送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小院外,收回目光:“周……”

    剛發出一個字音,周慕予用力一拳揮過去,嗵的一聲,皮rou撞擊發出令人心驚的聲音,嚴放沒有防備,被打得歪倒在一邊。

    周慕予沒有讓他摔倒,一把抓住領子把人拉回來,接著又是一拳。

    嚴放終于反應過來,出于本能一腳踹出去,兩人各退一步,終于松開對方。

    “你瘋了你?!”嚴放怒道。

    “我瘋?我忍到今天才跟你算賬,沒弄死你已經算我冷靜了!”

    第58章 “為什么一定是我?”

    周慕予和嚴放算是半個發小。

    周父在世的時候,兩家交往密切,周慕予和嚴放年歲相近,時常被長輩拿來一起比較。

    那時候嚴放處處不如周慕予,心里積怨頗深,加上本身性格惡劣,搶周慕予的東西、搞砸周慕予的作業、破壞周慕予的計劃……這樣的事情數不勝數。兩人幾乎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

    后來周父去世,周慕予獨自外出留學,嚴放也因為性格乖戾,被嚴父早早看出不適合在國內走仕途,一腳踹到美國讀商科做生意,兩人的聯系才慢慢淡了。

    周慕予最初回來打拼那幾年,嚴父正是位高權重的時候,明里暗里幫了這位故友之子許多。因此比起周家那些只會拖后腿甚至暗中使壞的親戚,嚴父對周慕予來說反倒更像一位家中的長輩。

    也因為嚴父的關系,周慕予對嚴放的寬容要比別人多一些。

    但再多的寬容也有耗盡的一天。

    周慕予懂得先禮后兵的道理,他把姿態放得足夠低去拜托嚴父幫忙,如果嚴放還不知進退,那么他再做什么也不會太落人話柄。

    嚴放自然不是吃了虧不還手的人,被連著揍了兩拳,再無所謂的人也該生氣了。

    “你他媽有病吧你?”他一拳揮過去,周慕予堪堪避過,“你還想弄死我,就為了一個沒養幾天的小玩意兒?”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周慕予的臉色更加陰寒,隱忍多日的狠戾幾乎要變成實質穿透嚴放的身體。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他和別人不一樣?!敝苣接枰话炎饑婪诺念I口,把人拉到自己眼前,“現在我再跟你說最后一遍,你聽好,他不是我養的小玩意兒,他是和我結過婚的人,沒意外的話,百年之后我們兩個要葬在一起。你再敢打他的主意,我不會放過你?!?/br>
    嚴放皺起眉頭,憤怒中夾帶一絲嘲諷:“你要為了他和我作對?”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覺得我惹不起嚴家。是,民不與官斗,但是你別忘了嚴放,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爸退休沒幾年,你哥還在任,你覺得是他們更怕事還是我更怕事?我大不了賠點錢進去,他們呢,手上的權力舍得放下么?至于你,”周慕予冷聲一笑,一字一句地說,“別忘了,從小到大,你沒贏過我。”

    “你!”嚴放青筋暴起,用力掙開周慕予,狠狠一拳打過去,“你給我閉嘴!”

    這一拳結結實實打在周慕予臉上,把他打得踉蹌了一下。

    口腔中漫開濃郁的血腥味,周慕予頂了下腮,抬腿一腳踹倒嚴放,直接把人踹出去一米多遠。嚴放徹底暴怒,爬起來不要命似的撲向周慕予,兩人又扭打在一起。

    這次誰都沒有手軟,拳拳到rou,直到引來酒店的工作人員,還有猶豫了很久折回來找人的郁霜。

    看不出誰比誰傷得更重,好像嚴放更慘一些,兩人臉上都青青紫紫,唇角滲著血。

    郁霜被眼前的畫面嚇住,腳步頓在原地,他從來沒有想過周慕予這樣的人會和人打架,畢竟他看起來是最不屑于動手的那種人。

    “先生……”

    周慕予轉過頭,看見郁霜,臉上的暴戾消失了些。

    他深呼吸放緩語氣,說:“這里太亂,你先回去?!?/br>
    “可是,”郁霜看看周慕予又看看嚴放,“你們……”

    “我們沒事。”嚴放也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站起來,撐著膝蓋勉強站穩,“男人之間小打小鬧,別擔心?!?/br>
    周慕予抹掉唇角的血跡,推開擋在身前的酒店服務生,走到郁霜面前,頓了頓:“吃早飯了嗎?”

    郁霜愣了一下:“還沒有?!?/br>
    “去吃飯吧,我一會兒去找你。”

    “你的傷……”

    周慕予剛想說沒事,不知道拉扯到哪里,忽然痛得眉頭一皺。

    郁霜見狀,條件反射地抬手,似乎想要攙扶周慕予,又似乎想要觸碰他臉上的淤青,最后不自然地停在半空,握了握拳,把手收回身側。

    周慕予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郁霜沒有回答,只是垂下眼簾,說:“你看起來不太好,還是去醫院吧。”

    “放心,我沒吃虧。”周慕予意有所指地往后瞟了一眼,淡淡地說,“找男人要找能打的,記住了么?”

    這時酒店的醫務人員提著藥箱進來,小心翼翼地打斷周慕予:“先生……”

    “給我吧,我自己來。”周慕予說,“你們先扶那位嚴先生回去?!?/br>
    “哦,好?!?/br>
    嚴放傷得確實比周慕予重。他沒有周慕予那么大的火氣,下手也就沒那么狠。何況從小到大,他在打架這方面本就不如周慕予。

    他看起來也想在郁霜面前逞強,但有心無力,最后離開前只留下一句“我回去等你”。

    四周終于清靜,郁霜低著頭,一時有些無所適從。

    半晌,他猶豫著開口:“我先……”

    “霜霜。”

    半句話被一道低沉的聲音打斷。郁霜抬起頭,周慕予目光沉沉地望著他,說:“我好痛,我自己不好上藥?!?/br>
    不久前還一副鋼筋鐵骨的樣子,轉眼人群散去,又變得這樣柔弱無力。

    甚至還皺著眉頭輕抽一口涼氣,腳下一軟,作勢要跌倒。

    郁霜不知道周慕予是真的還是裝的,這種時候只能攙扶住他,說:“我先扶你進去。”

    “嗯?!?/br>
    回到房間,周慕予自覺坐在沙發上,把消腫止痛的藥一一擺出來,抬頭望向郁霜:“寶寶……”

    他這個樣子,像極了郁霜和嚴放前天開車經過一條鄉間小路,偶然遇見的那頭站在路中間不緊不慢吃草的老牛,最后是嚴放下車找到牛的主人,給了點辛苦費,那人才把擋道的牛牽走。

    現在周慕予也堵在郁霜面前,索要屬于他的補償。

    郁霜心情復雜,蹲下來說:“我不太會?!?/br>
    “很簡單,先用這個酒精棉消毒?!敝苣接柽f上一瓶酒精棉,“輕一點。”

    “唔?!?/br>
    郁霜有點緊張,周慕予臉上的傷一看就很痛,然而越怕弄疼他,拿鑷子的手就越抖。

    果然,最后還是沒輕沒重弄疼了周慕予。

    “嘶——”周慕予抽了口涼氣,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寶貝,你報復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