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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卿御良辰在線閱讀 - 番外 歡喜冤家01

番外 歡喜冤家01

    午后,晴空萬里,暖陽高照。雀鳥歡騰于樹梢,入目所及一派祥和。

    玄天宗內萬丹峰,某處山洞外。

    「哈啊——」一容貌清秀的男弟子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問:「師尊何時出來啊?這都過了他原先說的時辰,咱們要不要進去瞧瞧?」

    「別啊,要是趕在師尊成丹時進去瞎攪和,不死也得褪層皮。」同伴搖了搖頭。

    「這倒也是??」那弟子深以為然。「行,就再等會兒吧。」

    與此同時,山洞內。

    四周一片昏暗,李飛牧屏息凝神,雙臂向前打直,正汗流浹背地立于藥鼎一側,不斷向藥鼎注入靈力。片刻后,他手里迅速捏了個訣,不一會兒藥鼎里就多出了一粒龍眼大小的金色丹藥。

    「嘖,還行吧。」連續煉了一天一夜的藥,李飛牧早已筋疲力盡,結束后直接一屁股重重坐到地上,不起來了。

    他從懷里掏出一本老舊的無皮小冊子,伸手輕撫幾下,接著便是長長一聲嘆,自言自語道:「娘,這上面記載的丹藥都煉已成,這下也算是履行對您的承諾了。」

    關于李飛牧的身世沒幾個人知道,世人都以為他是平民出身,然而事實并非如此。

    近百年來,大陸上以天宇蒼穹兩大帝國為首,周邊則有不少小國。其中,就有一個名叫「丹麒國」的東方小國,以卓越的藥材培育技術聞名天下,國內也誕生了不少優秀的煉藥師,曾因此鼎盛一時。

    然而好景不常,丹麒國在一次皇權之爭中國力大損,慘遭敵國趁虛而入,最后以滅國告終。丹麒皇室死傷慘重,幾乎無人生還,僥倖存活下來的人則選擇隱姓埋名,躲到其他國家去了。

    李飛牧的生母薛氏,便是其中之一。

    她曾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小姐,是皇帝的嬪妃,卻因丹麒滅國,家族衰亡,只得屈身于他鄉一處破敗小宅,強迫自己壓下失去一切的痛苦,靜靜等待臨盆的日子。

    她堅信腹中胎兒是丹麒國唯一的希望,只要生下男孩,便有機會復國。她不愿承認如今的一無所有,滿腦子只有過去的鼎盛輝煌。

    于是李飛牧出生后,一直處在薛氏給予的壓力中。

    別人家的孩子忙于玩樂時,他只能被關在屋子里學習藥理;其他父母對孩子噓寒問暖時,他娘親會一遍又一遍提醒他,他們身份尊貴,而他肩負重任。

    薛氏偶爾會歇斯底里地哭吼,咒罵自己的不幸,然后在看到兒子后換上一副欣慰的面孔,緊緊抓著他的肩膀,要他再次撐起丹麒。

    李飛牧懂事得早,很快就發現薛氏一直在自欺欺人,丹麒早就回不去了。但他不忍戳破母親的美夢,只得扮演她希望他成為的模樣。

    可就在他十二歲時,薛氏病重,還有了失智的癥狀,精神常常錯亂或恍惚。是以李飛牧逐漸褪去往昔沉穩之色,變成活潑開朗的性子,努力搞笑逗樂母親。

    只要看見母親被自己逗笑,李飛牧就會很開心,感覺日子還不算太難過。

    某日夜里,薛氏忽然恢復清醒的神智,并交給兒子一本記錄各式丹方的小冊子。她要他發誓,發誓會將上面記載的丹方全部學會,發誓未來定要讓世人再次懾服于丹麒國的煉藥之術。

    李飛牧答應了。

    直到隔天早上,他替薛氏送早飯時才發現人已經去了。想來昨夜是薛氏回光返照,交代完遺言才走的。

    家里僅剩的那點錢財都被拿去料理薛氏的后事,別說買草藥了,李飛牧連頓飽飯都吃不上。為了填飽肚子,他干過酒樓小二、車伕,還給脾氣不好的老大夫提過藥箱。

    有次隨老大夫出診,他對老大夫的判斷提出質疑,正被踹得死去活來,就聽一人高聲遏止老大夫,并夸他頗有成為煉藥師的天賦。

    李飛牧一輩子都忘不了,那日師尊在他眼里是何等高大。

    之后他順利成為玄天宗的一份子,努力坐上萬丹峰峰主之位,讓人一提到煉藥師就不得不提一提他的名字。

    該做的他都做了,孝道已盡,問心無愧。

    「哎呦,我的胳膊??」李飛牧回過神,收起小冊子,揉了揉發痠的胳膊。

    說起來,他之前約了王驢子喝酒,現在或許都過了約定的時辰,還是趕緊出去吧。思及此,李飛牧匆匆收拾好東西離開山洞,趕回住屋。

    殊不知前腳剛踏進門,一股強烈而濃郁的香氣就這么竄進鼻腔,嗆得李飛牧眉頭一皺,忙用手掌在面前揮了揮,好讓味道散去些。

    「嗯?」當他看見背對著自己的人時,當即招呼道:「抱歉啊,我來晚了。不過這味道是——」

    李飛牧忽地想起什么,臉色登時一變。

    去你大爺的!這、這個味道不是那瓶出自他手的春藥嗎!

    正打算逃之夭夭,誰知王秉暉眼疾手快拉住了他,一把將人攬進懷中,竟是不打算放他走了。

    「我cao!快放手,把你的手放開!」李飛牧掙扎喊道。

    「我不。」王秉暉喘著粗氣,眸底染上一層慾色,顯然是吸入過多春藥,已經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你他媽沒事亂動我的東西做什么?手怎么就那么賤,簡直氣煞我也??喂,我勸你善良,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啦!」李飛牧說完一頓,總覺得哪里不太對,于是又改口道:「再不松手,我就把你的小寶貝弄殘了信不信!」

    此時的王秉暉哪還聽得進他的話,直接伸手去扒李飛牧的衣服,很快二人就衣衫不整地交織在一起。

    屋里充斥著異香,與素有的藥香混雜在一起,李飛牧逃不出去,只能被迫將春藥吸入整個肺部。沒過多久,他也意識到自己開始四肢無力、頭暈目眩,唯獨下身那處格外有精神。

    「喂、王驢子,你快住手??」李飛牧面色潮紅,伸手推搡著男人結實的胸膛,企圖做最后抵抗。

    王秉暉不輕不重啃咬著李飛牧白皙的脖頸,狠狠將人按壓在桌案邊。

    李飛牧后腰撞擊在桌緣,頓時疼得倒抽一口冷氣。王秉暉抓準時機,一手抬起李飛牧右腿,將自己半截孽根插進暴露在空氣中的后xue。

    「啊!」沒有事先潤滑擴張,李飛牧很快就感受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昂起頭顱叫喊出聲,竟痛出了一滴眼淚。但這也讓他稍微清醒了點,忙道:「好疼,快給我死開!」

    王秉暉額前落下豆大的汗珠,明顯忍得很辛苦。但李飛牧眼角的那滴淚實在過于刺目,他只得按耐住慾望,徐徐退了出去。

    望著一張一縮的xue口,王秉暉直接將李飛牧兩條腿高高抬起,繼而俯下身去,在那惹人憐愛的xue口舔弄起來。

    「別,那里臟??」李飛牧雙手按在王秉暉頭頂,薅住他的墨發,又羞又怒罵道:「我cao,別再舔了。王驢子你屬狗嗎?這么想吃屎,信不信我現在拉一坨給你?」

    「不臟。」王秉暉忘我地吮吸舔弄,彷彿李飛牧的那兒抹了蜜似的,甚至伸舌進入攪弄,無比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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