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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

    村子不大,自然不如鎮(zhèn)上富裕,二人一路走著,迎面而來的村民向承平侯行禮,大家都很熱情,和池方也熟悉,溫廷澤不是端著的人,大家和他打探什么他就胡說什么。

    這其中自然有許多年長的娘子來問二人成婚了沒有,還要介紹自家姑娘給二人,溫廷澤順著他們打哈哈,但不需要他拒絕,就有旁人說侯爺婚事肯定是陛下賜婚,那輪得到鄉(xiāng)野丫頭。

    溫廷澤連忙說每家的娘子都好,熱熱鬧鬧的寒暄之后,二人又走過一間很小的書院,孩子們讀書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觯瑴赝芍钢鴷旱馈?/br>
    “這就是我偷偷識字的地方,我娘那時候說,人不讀書,干什么事都干不大。”

    池方往里看去,書院很小,攏共七八個孩子,教書先生很年長了,長長的胡須發(fā)白,捋在微微發(fā)抖的手心里。

    溫廷澤看著先生道:“先生老了,小時候我在圍墻外偷看,他看見了也不趕我,我娘給他送雞蛋也不要,就這么默認了我這個墻外學生。”

    “你的字是誰教的?”溫廷澤問他,池方想了想道。

    “養(yǎng)大我的人。”

    他沒有說是養(yǎng)父母還是其他人,溫廷澤點頭道。

    “寫地著實不太好看。”

    池方的字有些板正,少了些行云流水,他瞪著溫廷澤,溫廷澤大笑往前走。

    二人在集市買牛rou蔬菜,櫻桃蜜瓜,看見蜜餞時,也稱了許多,因為來之前得了賞賜,不但補上了溫廷澤被罰的月俸,還余了不少,二人算是窮人乍富,買東西總算不用看價錢了。

    一路走,溫廷澤輕車熟路來到一家酒鋪,他饞老家的桃花釀許久了,這次讓店家慣了四壺,拎在手里叮呤當啷。

    回家后溫廷澤做飯,池方在外頭砍柴,陸夫人切了蜜瓜讓池方先吃,溫廷澤見池方和母親在一起時,總是笑得靦腆,眉眼都舒展,睫毛的投在他眼下,陽光把他母親的周身照得泛起一層光。

    他看得入神,陸夫人回頭時見溫廷澤在發(fā)呆,指著他道:“快翻菜!不翻不入味!”

    溫廷澤嚇一跳,手忙腳亂翻炒,陸夫人過去往他嘴里塞蜜瓜,邊喂邊數落他,池方看著二人的樣子輕笑,他把砍好的柴碼起來,堆放得整整齊齊。

    飯菜很快就好,溫廷澤把菜都端到院子里,池方過來拿碗盛飯,在老家的日子都是這么自在,好像時間都變慢了。

    夜晚,池方捏著溫廷澤的手指數,數了半晌又去滑他手心,溫廷澤把他的手攏到掌心里問道。

    “怎么了?睡不著啊。”

    池方沒有回應,翻身抱著溫廷澤,他的鼻息噴在溫廷澤耳邊,有些癢,溫廷澤撫著他長長的頭發(fā),黑暗里二人誰也沒有說話,直到池方湊近溫廷澤,嘴唇貼到他的喉結上。

    這里是燎原的信號,只需輕輕擦碰,就能燃起大火。

    溫廷澤捏了捏他的后頸,湊到他耳邊道。

    “這床不結實。”

    其實他心里后悔,早知道聽母親的話,去買一張結實的大床。

    可帶著曖昧和熱氣的拒絕更動情,眼見池方沒有繼續(xù),溫廷澤思量片刻道。

    “轉身。”

    不結實,溫柔點不就行了。溫廷澤轉過彎,見池方瞅了他一眼,又迅速移開視線,深夜只有月光,母親必然安睡,溫廷澤解開衣帶,又去脫池方的衣服。

    “不是說不結實?”

    池方邊反問邊翻身。

    “我輕點。”

    池方不看他,想趴著,溫廷澤板過他的肩頭讓他側躺,另一手伸進褻褲。

    溫暖的手握住了他身下之物,只是輕輕撫摸池方就硬,好幾日不做,本就渴求的人無需多少技巧挑逗,何況池方對溫廷澤有著本能的欲望,擼動數次他就到了潰決的邊緣。

    溫廷澤感覺到他的變化,低聲道:“忍住別喊,在這里可不能像在侯府,cao一回就哭鬧。”

    “我沒有…你胡…嗯…慢點……”

    溫廷澤手里加力,從柱頭擼到根,言語的褻瀆讓欲望更強,池方壓住呻吟,溫廷澤又抱著他說沒關系,他既然允許,池方就放松了點,閉著眼睛享受溫廷澤的服侍,不多時便射。

    高潮之后池方抓著枕頭平復,溫廷澤把被子塞到他手里讓他抱住,然后完全脫去他的褻褲,池方自覺分開岔開雙腿,讓溫廷澤進入順利。

    柱頭抵在了xue口,他用自己的yin液潤滑,入了一頭之后卻不深入,他知道池方此刻多痛苦都會忍耐。

    剛傾瀉的欲望又起,偏偏溫廷澤就在此時按著他的小腹,把自己的性器整根推入!

    池方一口氣憋在喉頭,攥緊被子不讓自己發(fā)聲,溫廷澤的動作不大,但池方非常敏感,隨意的頂弄都能讓此時的他禁受不住,

    他呼吸不穩(wěn),溫廷澤進入之后卻不再動作,他又握住了池方的yinjing。

    池方慌忙道:“別…你說輕些的…”

    “安撫安撫他罷了,怕什么。”

    溫廷澤這么說,就真的沒有強制池方再次高潮,yinjing在他溫柔的撫摸下舒服至極,池方逐漸沉溺在他的手法里,他偶爾會因為觸到興奮的地方而微微掙扎,但身后有釘子,掙扎只會讓甬道里的東西磨蹭。

    于是池方只能忍著不動,身上的汗越來越多,意亂情迷時他感覺溫廷澤松開他,壓著他的身體,支起手臂夠到叉竿把窗戶撐開了條縫。

    涼風絲絲入內,讓池方清醒了幾分,屋外的蟲鳴聲瞬間變大,這動作也讓性器進得更深,而溫廷澤退回原位后,不再撫摸,壓著他的小腹大開大合做起來,驟然的變化讓池方急喘氣,他斷斷續(xù)續(xù)道。

    “慢點…好不好…”

    床板快要發(fā)出吱呀聲了,溫廷澤坐起來,抱著他的腿長出深入,難受的感覺暫時消退,可酥麻感越來越強,溫廷澤邊做邊分開他的臀瓣看他的情況,月色下池方肛口的情形看不分明,但用手去碰時,他就抖得厲害。

    溫廷澤自然知道此時加速,他必定高潮,他不著急,窄榻上的性事讓他享受,他打算讓池方也在舒服中高潮。

    于是溫廷澤維持節(jié)奏,偶爾撞幾次,在他呻吟明顯后又慢下來。如此反復許久之后,察覺池方小腹顫抖明顯,甬道劇烈收縮,顯然是登頂了。

    溫廷澤退出去吻他,又拿水來喂給池方,池方邊喝邊盯著他,溫廷澤笑著問道。

    “怎么了?不夠舒服嗎?”

    池方咽下水,瞄了眼溫廷澤下半身。

    “你…你好像沒有……”

    “對啊。”溫廷澤放了碗,雙手撐在他腦袋邊,“所以還沒完事呢。”

    他不等池方有何反應,隨手拿來里衣,利索地把池方的手捆住,綁在榻沿,池方借力往后退了退求道。

    “讓我再歇一歇…好不好?”

    溫廷澤忽視求饒,把他拖回身下,讓他雙腿大開,環(huán)在自己腰際,一手分開他的臀瓣,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插進去。

    這次不再溫柔,他像是只管自己爽,不顧池方的感受,插進半根后就抽送起來,池方哆哆嗦嗦,不自覺往后躲,溫廷澤邊撞邊抓著他的臀rou威脅道。

    “再退就打了。”

    在他的威懾下池方停了小動作,溫廷澤卡住他的胯猛得一拉!性器就撞到最深處!池方嗚咽了聲,溫廷澤俯身抱著他,他身下也隨之換了角度,力度更猛!

    池方受不了他又快又重的抽插,他的xuerou都被帶得外翻,yin液更是爬滿二人相接的地方,他無力得抓著溫廷澤。

    “輕點…會有聲…唔…床…床不結實……”

    “我有數。”

    溫廷澤低低回了句,托抱起池方的腰,讓自己進得更深,他連續(xù)不斷得搗干,池方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燒起來,酥麻感一直攀巖到腳心,他不可自抑得呻吟出聲,他的聲音清冽如泉,哼起來更是好聽,蠱惑著溫廷澤折磨他。

    此時二人都適應了黑暗,溫廷澤見他雙眼氤氳,唇色通紅,發(fā)絲凌亂得貼在臉頰上,昏暗的月色使得他瞳色漆黑,眼眸深深,不知怎么,溫廷澤突然不敢看這樣的眼睛,他伸手蒙住池方雙眼,專注得索取著他。

    有野貓在叫,窗臺上起了些響動,溫廷澤轉頭,見有只貍花貓爬上了窗臺,圓溜溜的眼睛望著交媾激烈的二人,十分好奇。

    池方看不見,他難受得大口喘氣,溫廷澤對著貍花貓笑了笑,隨后拿自己的衣服砸到窗臺,驅逐了小貓。

    趕走了不速之客,溫廷澤聽見池方有些哭腔,他附身去抱他,吻著他不讓出聲,池方的身體被cao得發(fā)軟,溫廷澤遲遲不射,正面cao弄夠了又撈起他將他翻過身,讓他跪撅在床,擺正他的姿勢同時又在他腿間打了一巴掌道。

    “不許哭”

    池方糟他巴掌時渾身一顫,隨后他塌腰伏低上半身,把臉埋在被褥里,溫廷澤摸他渾身癱軟,皮膚微燙,知道是cao熟了,他撫摸著池方的背脊又進去,順暢之后拔出性器到xue口,再重重頂入其中,池方攥緊了綁手的衣服,又無措地亂抓,溫廷澤折磨他沒完沒了,和曾經的許多日子一樣,池方覺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下。

    折磨人又勾魂的侵入持續(xù)了許久,在他渾身抖動,臀rou也被撞紅時,溫廷澤才射。

    他在余韻里又撞了幾次,惹得池方拼命搖頭制止他。

    溫廷澤拍拍池方微紅的屁股,如果不是在這里,他非要把他按在腿上打紅不可。

    下回一定。

    他松開池方,輕聲出屋打水,盡職盡責替池方清理身體,濕帕擦到下半身時,池方瑟縮著向后躲避,溫廷澤用腿壓著池方的雙腿,讓他完全露出下身。

    “躲就再來一次。”

    這話不是威脅,池方掃到溫廷澤的下身仍有抬頭的趨勢,他這才不動,任由他擦身,溫廷澤慢條斯理得擦干凈他身體的每一處,但他的溫柔清理同樣屬于撩撥。

    于是池方在他手里又硬了,理所當然,溫廷澤食言,把帕子扔進水盆,糾纏住池方,第三回插進去的時候池方連哭聲都發(fā)不出。

    后來大概是做到池方連手指都沒力氣抬吧,反正他記不清了,只知道最后溫廷澤替他擦洗后,點了支好聞的香,筋疲力盡的池方很快陷入夢鄉(xiāng),眼皮徹底合攏時,他感覺溫廷澤抱著他,肌膚溫暖,讓他一夜無夢。

    第二日池方睜眼時,窗戶已經關上,柔和的光撒在他臉頰,溫廷澤已經不在身邊,池方呆了會,撐起身體時,他不自覺伸手按了按自己又酸又脹的腰。

    他在床上緩了許久,心里罵溫廷澤沒節(jié)制無數次后,才穿衣出屋。

    陸夫人在洗菜,池方見晾衣桿上晾著昨晚揉到不像樣的衣服,應該是溫廷澤一大早起床洗的,池方不太好意思直面陸夫人,含糊道。

    “夫人早,我來洗菜吧…”

    “起來啦。”陸夫人回頭笑道:“你先去吃東西,吃飽了再幫忙。”

    池方點頭,看了看院子里不見溫廷澤的身影。

    “廷澤出去了嗎?”

    他問了句,卻沒看見陸夫人的背影一頓,她沒有回頭,應了聲道。

    “是啊,人家讓他去幫忙了…今日大概晚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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