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翌日,鐘向祎是被樓下附近施工工地的聲音給吵醒的,加上短促的車鳴使她的睡意逐漸削薄,換之才驚覺發現一只沉甸甸的大手將她緊緊的禁錮。 耳畔回蕩著低沉的笑聲和呼吸聲,身后人震動的胸腔起伏著,她的耳廓輕輕地暈染了粉色,在灰暗的房間略顯迷人。 身后人小幅度地頂了頂胯,臀瓣貼上了硌硬的尤物,緊接著一只手慢慢潛入睡裙里面,蹂躪著雪白的山峰,挑逗著硬的像石頭的乳粒,不用看也知道肯定變成了鮮艷奪目的紅色。 房間內添了幾分情欲,鐘向祎緊緊咬著下唇成了一條黑線,聲音卻抑制不住的往外泄,雖小卻動聽,仿佛是黃鶯鳥在唱歌。 看清了屋內的擺設才意識到這不是酒店,她稍微挪了挪身子,沒一會兒身后人又緊貼著上來,在她耳邊低語,“寶貝,你景哥晨勃了。” 一句看似沒什么問題的話,實則說明了他們需要膽大包天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行床笫之歡,這叫鐘向祎一個較容易害羞的人怎肯答應呢。 所以她羞怯的同時又要佯裝慍怒,稍微推了推季林景不安分的手和腳,“景哥別鬧了,自己去衛生間解決。” 季林景不滿鐘向祎的狠心,直接往鐘向祎神秘的區域去,隔著內褲輕撫著yinchun,鼓鼓的感覺令他覺得亢奮,這是少見的白虎類型。 加上鐘向祎的四處是無毛的,怎么摸都不覺得扎手。于是他膽大地翻了個身,把鐘向祎的腿扛到自己的肩上,純白色的內褲就這樣暴露在外,會陰處的部分明眼能瞧出濕透了。 這具身體生來yin蕩,他不過是稍微挑逗了一番就冒出了yin水,可見鐘向祎也是想做的,不過情欲未到放不開,得由他來掌握主動權。 “寶貝,想不想挨cao?”季林景順勢脫下了黏糊糊的內褲,還帶著拉絲的,他拇指和食指捏住張開,笑道:“鐘老師最喜歡欲拒還迎了,所以景哥只要聽反話對不對。” 雖然是問問題的意思,可是口吻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鐘向祎小yinchun被伺候的很舒服 雙眸氤氳著水汽,咬著食指忍著呻吟聲。 一句“鐘老師”就讓她覺得羞恥感爆棚,仿佛她不是在和最愛的人歡愛,而是在和學生的伯伯做,也不知道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什么。 就在此時,房外響起了三下的敲門聲,估計是聽不到任何反應,再次敲了三下,鐘向祎清清嗓子,大喊:“怎么了?” 三個字近乎是黏在一起說的,鐘向祎的喉嚨發緊的很厲害,似乎害怕門外的父母聽見任何動靜,攥著被子隱忍著季林景的尤物摩擦著陰蒂,舒服且刺激般的快感使她腦子一片空白。 門外那頭的鐘母正打算開門的時候,才發現門已經上鎖了,囔囔道:“你怎么鎖門了啊?我給你們準備了早飯,快出來吃啊。” 意外察覺鐘母用的是“你們”,季林景勾起一抹的壞笑,扶著性具慢慢插了進去,雙手撐著床面,“說話啊,你想不想讓他們知道鐘老師在挨cao?” 鐘向祎雙腿已經大于九十度的迭在胸前,本能的搖了搖頭,卻感覺身下guntang的大物在磨著xue口,張了張嘴,想發出聲音卻容易帶出歡愛的沙啞聲。 所幸季林景沒有粗暴的做,臀rou相撞的聲音并不明顯,只是慢慢的磨著內壁也是一種折磨,雖然有東西止癢了,但并不能完全止住。 “一一聽到了沒有?”門外的鐘母再次敲了門,不放心地多說了句,“我煮的是小米粥啊,再不吃很快就會涼掉的。” 目前的天氣還算得上是冷的,所以熱騰騰的食物也很快涼或冷下來。鐘母似乎是聽見里面窸窸窣窣的動靜,樂得“哎呦”了一聲,便對著鐘父說:“你估計快有個小外孫咯!” 其實鐘父鐘母已經期待小外孫很多年了,只可惜鐘向祎是個很有規劃的人,好不容易盼到了和林庭訂婚,卻不了林庭和美縵出了這檔不光榮的事情。 不過有舍才有得,這不鐘向祎找到了個可靠的有錢人么。早早就代替鐘向祎把林家的聘金給退了,還幫忙解決了林母的苛刻。 就因為這件事情,鐘父鐘母對季林景的印象很好。后面聽人說這是大家族的孩子,就很擔心鐘向祎嫁進去會受欺負。 好在季林景再三保證會護鐘向祎一輩子的,婚后也絕對不和家長住。鐘父鐘母聞言滿意的點點頭,大概是知道季林景是女兒高中時期暗戀的對象,一時間對季林景加了不少濾鏡。 什么年紀第一的學霸、高考榜眼、國外名牌大學畢業、年輕有為開了家公司。 有那么好的女婿,他們二老哪里還能不滿足的呢? 回到房內,臀rou相撞的聲音慢慢有了回音,許是打樁的速度過快,鐘向祎全程一直咬緊著尤物,一方面是害怕僅隔一扇門的父母聽見。 季林景抽出了七分,又全力地插進去,厚重性感的呼吸聲音一直環繞,狠狠道:“鐘老師別咬那么緊,不然我射了,你怪我早泄怎么辦?舒服嗎?我cao你cao的舒服嗎?” 通常在提心吊膽的情況下很容易繃緊身體的,所以鐘向祎才會緊張的不知如何放松,因為不放松時刻能感覺到異物的青筋在跳動。 床上放蕩的人怎么會因為緊張而不想做了呢,鐘向祎抱著季林景的脖子,喘著氣說,“景、景哥,射給我,快點射給我……” 在沒有戴套的情況下刺激感確實很多,季林景堵住了那張紅潤的薄唇,奮力地吸吮著舌尖,似乎要把人給吞進腹腔。 “我暫時還不想射給鐘老師呢。”季林景懸空了鐘向祎的臀部,然后拖著臀部使勁的抽插,看著鐘向祎腹部凸起消失的地方,故意按了按,“鐘老師,我他媽都cao到你這里了,是不是要把牛奶射進鐘老師的zigong里才可以啊?” 鐘向祎受不了下腹的擠壓感,只覺得yindao高潮就快來臨了,下意識伸手揉著自己充血的陰蒂,“嗯……景哥疼疼我……景哥我要尿尿,別cao了……” 腹中的尿意很快就推到了高潮,季林景猛地抽插幾下就快速抽出性具,就見到如瀑布般的yin液一鼓作氣灑出,很壯觀也很美。 只有少數的女生會擁有這等驚人的g點高潮,季林景欣賞完畢又繼續插了進去,里面變得更緊了,沒幾下他也要射了。 “鐘老師還沒回答我,我cao你cao的舒不舒服?”季林景停頓了一會兒,性具上下左右的攪動,“你這個小sao逼,小蕩婦,是不是沒有我的jiba就活不了了?” 鐘向祎高潮迭起很容易累,雙腳顫抖著,抓著季林景的手臂,在床上已然完全放開了,“對,景哥cao小蕩婦cao的好舒服,小sao逼只想要景哥的jiba……唔……” 性具亢奮地在內壁大了一圈,季林景把兩根手指也放入內壁扣著,這對鐘向祎來說是一種折磨,因為她感覺xue口在不斷的撐大,她害怕xue口會撕裂壞掉。 “小母狗果然很sao啊。”季林景多加了一根手指,“寶貝,想不想和我有個家?” 鐘向祎迷離恍惚的眼神多出了一絲迷茫,在短暫打遲疑過后頷首,“想……” “你想什么?”季林景問。 “我想和景哥……”鐘向祎哭腔已經很明顯了,卻還要說,“我想和景哥有個家。” 話音剛落,灼熱的jingye就一滴不剩地射進了宮口附近,鐘向祎舒服地“啊”了下,故意縮進內壁吸收著jingye,心道:我想要個美滿的家。 早晨的一樁心事就了結了,鐘向祎和季林景一同洗了個澡,聽到施工的聲音還是有些擔憂,問道:“你說他們會聽見我的聲音嗎?” 季林景按了肥皂在鐘向祎身上涂抹,勾了勾鮮艷的rutou,笑道:“現在擔心是不是太晚了?寶貝叫的太好聽了,我也舍不得讓你停下。” 言下之意就是他是故意的。 鐘向祎眉頭不可控的緊促,迅速的洗完澡就找出了一件能遮蓋吻痕的高領毛衣穿上,見季林景全裸著也不知道該穿什么的時候,她蹲下身子找出了一件oversize的寬松襯衫,對比了下才交給季林景。 誰知道季林景看著尺寸的差距,眉頭微微一挑,穿了下去是短了些,但寬松程度剛好,不由臉色一黑,咬牙切齒問道:“寶貝,別和我說這衣服是林庭的。” 這款型和版型根本不襯鐘向祎的好身材,還很容易顯胖顯肥。所以這件衣服是她壓箱底的衣服,基本都不會拿出來穿的。 “oversize聽過沒有?”鐘向祎捧著季林景的臉頰一吻,笑著解釋:“前段時間很流行男友風系列的衣服,我就買了一件,剛好你能穿上。” 季林景沒聽過什么是oversize,為了不顯自己很老土,只能壓下心里的疑惑,轉頭就拿起手機在度娘上搜索,看到了答案才滿意的笑了笑。 他就知道他家祎祎怎么會留著別人的衣服呢。 等他們出了房間已經快十點鐘了,小米粥已經不知道涼到了哪個國度。鐘向祎拿起小米粥打算加熱的時候,看到桌子上的小字條,是鐘父寫的。 [一一啊,我和你mama就出門逛一逛,差不多下午就能回來。你和小景找點添個丁,我和你媽還年輕,還能幫忙看顧。] 季林景掃了一眼字體,點評道:“筆跡秀媚舒展,沉著遵正,風姿不凡①。確實是好字。咱爸是學過書法的吧?” 鐘向祎下意識的沉默,把字條揉成小球狀,“他們的意思是不打擾我們zuoai,你說好字有什么用?都怪你,我都在他們面前抬不起臉了。” 有什么是比被父母察覺zuoai的事情還尷尬的嗎?她現在找個星球移民還來的來不及?還是說她跳河算了。 在線等,挺急的。 “怕什么?臉皮厚一點就不會心事那么多了。”季林景把兩碗小米粥端進廚房,熟練地加熱小米粥,就看到鐘向祎驚訝的表情。 沒有人會不喜歡得到愛人的夸獎的,季林景也不例外。所以他傲嬌挑挑眉眼,假裝漫不經心說著,“我之前在國外上學,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動手,所以我也是會下廚的。” 在國外上學也想過要請一位傭人替他緩解窘迫的狀況,后來聽聞大哥也會下廚做飯,他的攀比心就蹭蹭往上竄,開始研究廚藝,想來也不會虧待自己。 鐘向祎摸了摸發燙的臉皮,踮起腳尖在季林澤側臉親了一口,小聲說,“景哥真棒。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中得了床上。” 前面那兩句倒是聽過,后面那句到底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在夸他床上功夫好么? 說完這句話,鐘向祎便回到椅子上,看著手機跳出好幾條消息,點開來看竟是鐘美縵的,一時間表情僵住了。 [一一求求你和庭哥結婚吧。] [那時候訂婚宴他請了不少官員,要是結婚對象不是你,上面的人會有所懷疑的。] [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勾引庭哥的。] [庭哥一直想娶的人是你,我就是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罷了。] [庭哥過不久就要升職了,你嫁給他就等于享福了。] 鐘向祎唇角噙著冷諷的笑,把這一條條信息刪除之后,就看著季林景端著小米粥走了出來,許是見到她剛才凝重的神色,揉了揉她的頭發,一并坐了下來。 剛吃了幾口小米粥,門鈴像是催命似的響起,鐘向祎前去開門,怎知是鐘美縵找了過來,她想也沒想就打算關上門,鐘美縵的腳就卡在門縫,門怎么也關不上。 瞧著鐘美縵吃疼的表情,鐘向祎深呼吸一口氣,松開了門把,語氣不善問:“你來做什么?如果是為了林庭說好話,那請回,我是不會嫁給林庭的。” “一一,林庭他不是故意的。”鐘美縵把一切的過錯都攬到自己的身上,“他不過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也怪我勾引他 ” 聽到這番話,鐘向祎的表情陡然冷卻,“是,他會犯錯,那我也會犯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我已經有對象了,勿擾。” 季林景聽到不對勁的聲音,本能的到門口查看,看著與鐘向祎三分相似的臉孔,瞬間也猜得到發生了什么。 鐘美縵抬眸望著季林景幾眼,指著季林景道:“是不是你勾引一一的?她可是庭哥的未婚妻!你不怕庭哥報復嗎?” 在這京市還沒人敢說要報復他的,季林景好笑地多看了小丑幾眼,摟著鐘向祎的腰,“他敢就來,我也有很多手段拉他下臺。” 這番話帶有威脅的意思,聽得人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