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攻略惡霸當首富 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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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送她茅臺 杜琪琪瞟見了后門的薄庭,眼中閃過黯色,“清歌,我今天好像看你跟薄庭一起出村子了。” 另外兩個飼養員露出驚恐的神色。 沈清歌一臉無辜,“你看錯了吧。” 后門的薄庭,神色逐漸冰冷。 他夾著煙,白霧遮擋住眼中的嚴寒。 “應該是我看錯了!”杜琪琪嘴角陰惻惻的上揚,“你之前不是特別討厭薄庭嗎?就算真跟他一起也是耍他的。” “我之前討厭薄庭,但自從他救了我,我就不討厭了。”沈清歌實話實說。 杜琪琪有些意外,她居然不說薄庭壞話,沒上套! 她猶如圣母一般,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清歌,你糊涂啊,薄庭可是惡霸。聽說還殺過人呢!你怎么能不討厭他呢?說來說去,村里還是趙山河最好!你倆快點結婚吧!” 薄庭臉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寒霜,他舔過牙尖,表情殘忍而兇狠。 小女人最聽這個狗知青的話了。 也不知道,她們聊過之后,她會不會把他甩了。 該死! 真想掐死這個狗屁知青! “哦!趙山河那么好,要嫁你嫁吧。”沈清歌根本不給她好臉色,鎖上養豬場大門就往外走。 杜琪琪有點擔心,這個蠢貨可不能對薄庭有好感! 薄庭是她的! 她急忙說:“別啊,趙山河可是村長兒子!你嫁過去將來就是村長夫人!你不會想嫁給薄庭吧?” “嫁給薄庭怎么了?而且,杜琪琪,你把我當朋友嗎?”她抱著胳膊,用審視的眼神睨著她。 “我當然把你當朋友啊!讓你嫁給趙山河都是為你好!”杜琪琪有點意外沈清歌會質疑她。 這個蠢貨,不會發現她的小心思了吧? 沈清歌扯出抹奚落的笑,“那為什么你不答應嫁給趙山河?讓我嫁?因為你看不起趙山河,你看不起的人,推給我,說明你也看不起我!” 另外兩個飼養員早就聽出杜琪琪這個意思了。 兩個嬸子冷笑起來,“他們城里來的知青真金貴。” “啥子知青呦,長得還沒清歌一半好看,瞧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 杜琪琪的臉當即就綠了。 支書有規定,一個月只準一名知青回城省親! 她一直在眾人面前保持圣母的形象,就是為了每個月拉票,拿到進城省親的批準。 可這個蠢貨,才幾天,就害她路人緣給敗完了! “不不不……我是覺得趙山河不喜歡我。我真的把你當朋友!我我……我爸上個月給我了一瓶茅臺,我這次來是想送你的。”杜琪琪為了表忠心,趕緊說出了茅臺鎮場子。 這可是她爸讓送給支書的高級酒! 一聽茅臺,兩個嬸子都露出羨慕跟驚訝的表情。 聽說茅臺是很名貴的酒,要一百多呢。 杜琪琪思忖著,沈清歌又不喝酒,肯定會拒絕她。 她等會兒送沈清歌兩根頭繩就打發了。 “清歌,怎么樣?你喜歡茅臺嗎?”杜琪琪問道。 其實這句話她都懶得問,沈清歌怎么可能喜歡酒? 沈清歌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她點點頭,“喜歡啊,酒呢?你快拿來吧。” “啊?”杜琪琪心臟咯噔一下。 這個土鱉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啊什么?你不會不是來送酒的吧?”沈清歌梗著脖子,無辜的問。 兩個嬸子也幸災樂禍的幫腔,“嘖,不是說要送茅臺嗎?不會舍不得吧?” “舍得舍得……兩位嬸子到時候記得投我票啊。”杜琪琪眼圈紅了,心都在滴血。 “好。”兩個嬸子相視一笑,邊說邊走。 杜琪琪只好跑下山坡,去家里拿酒。 人走后,薄庭才黑著臉推著自行車從后門繞到前門。 “庭哥,原來你還沒走啊。” 沈清歌這才明白為什么杜琪琪剛才一口一句薄庭。 第38章 不會甩了庭哥的 “嗯。”他表情冰冷,整個人戾氣外泄。 沈清歌飛速運轉著腦袋,剛才她有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嗎? 沒有吧! 剛才杜琪琪句句都在給她下套,但她沒鉆。 “庭哥,你怎么……” 話還沒說完,薄庭直接冷聲打斷,“我得向你承認一個錯誤。” “啊?什么錯誤?”她覺得薄庭嚴肅的樣子挺好笑。 “剛才聽你跟那個狗屁知青說話,我懷疑你了。”薄庭看著她的眼睛。 她眨眨葡萄眼,“懷疑我什么?” “懷疑你會甩了老子!”他沉著臉,小麥色的肌膚在黃昏下一片陰郁。 她還以為什么呢。 就這? “我不會甩了庭哥的。”她堅定的跟他對視。 薄庭被她這么盯著,給盯得不好意思了。 他側過臉看著遠方,“你的布料跟鞋沒拿。” “我怕被沈嬌嬌偷,故意不拿的,到時候去你家做衣裳。”她細聲解釋。 薄庭霎時心潮澎湃! 這個小女人有沒有戒備心? 居然要去他家! 就在這時,杜琪琪抱著一小陶罐,氣喘吁吁跑來。 看到薄庭跟沈清歌站在一起,她氣炸了。 “清歌,你怎么跟他……”杜琪琪抱緊了懷里的酒。 這酒她到現在沒送給支書,就是為了留給薄庭。 只要薄庭喝了她的酒,她就會很幸福! 沈清歌上前從她懷里奪走陶罐,“薄庭救過我,我正好送他酒喝。” “別……”杜琪琪心好疼。 這是她留給薄庭的酒,只有她能送! “別什么別?這酒你送我了,就是我的,我愛送誰送誰。”沈清歌冷睨著她。 杜琪琪咬著唇跑下小坡。 她今天非得狠狠報復沈清歌! 居然敢搶她的人! 看著杜琪琪朝沈家跑的背影,沈清歌眼中劃過一絲戲謔。 “庭哥,這陶罐我要,你帶我回家,把酒找個東西裝起來。”沈清歌示意他快點騎車。 薄庭喉結上下滾動。 這女人怎么總想去他家? 不怕他吞了她? 他可不想考驗自制力! “這點酒不用裝。”他奪過陶罐扯開上面的紅布塞,對著嘴的豪飲起來。 沈清歌傻眼。 這可是白酒啊,他怎么跟喝水似的? “好了。”他把小陶罐給她。 當真跟喝水似的,他臉也不紅,只是身上泛著一股清淡的酒香。 “你沒醉吧?”她戳戳他的胸口。 薄庭冷嗤,“就這點酒,還不夠我塞牙縫。” 沈清歌也不奇怪,他跟兄弟肯定經常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