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孕
賀溫綸終于從沉西月身體里退出去,抽帶出一大灘淅淅瀝瀝的水液灑在沙發上,滴滴答答地往地板上流。 沉西月失去支撐靠在沙發靠背上,眼眸緊閉著喘息幾近無聲,身上發絲凌亂地貼著。 陳墨白沉默地伸出手抱住縮成一團的沉西月,把她低著的腦袋抬起來。 沉西月驚惶地看著面前的臉龐,縮了縮腳踝:“對不起……” 沾上白液的腳趾不自覺地蜷起。 “我再也不會了。” 陳墨白很淡地笑了一下,給她擦掉臉上的淚光:“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做到了嗎?” 沉西月被折騰得像落難了的黑貓,腳上腿上都是臟兮兮的不明液體,四肢還要保持警醒,伺機想溜出他懷中。 賀溫綸還沒走,叼了根煙坐在旁邊注視她的一舉一動,沉西月不安地把頭貼在自己膝蓋上,陳墨白手指撫了撫那堆及腰的烏絲,淡聲道:“滅了,她不喜歡。” 賀溫綸鎖著眉頭在煙缸里摁滅,陳墨白又道:“你這陣子別碰這些東西,月月還在調理身子。” 她調理身子和賀溫綸有什么關系? 沉西月腦中有什么東西一晃而過,卻又沒抓著頭緒,便抱著膝蓋一動沒動。 “好了。”陳墨白無奈地在沉西月耳邊嘆氣,手指挑了挑她耳廓邊的發絲:“我不弄你,你別害怕。” 沉西月這才抬起眸子看他一眼,嘟著嘴唇:“我想回去了。” 陳墨白手指一滯:“回去就不回來了?” 沉西月不語,枕著膝蓋的模樣卻透出這個信號。 陳墨白按了按心底黑色的潮涌,匿在陰影中的臉神色不變,輕聲拒絕道:“不可能的。” 沉西月的眉頭緊緊皺起來,委屈地抿著嘴唇,在兩個男人中間靠向了陳墨白。 陳墨白這才散了散陰翳,微笑著捏了捏沉西月的臉蛋:“事不過三,你知道我們的容忍度也是有底線的。喜歡騙人的月月,不能想著騙完就跑。” 沉西月被他柔聲教導著,像被大人硬塞過來一件不喜歡的事情卻又無可奈何的小孩,在陳墨白撫弄她臉頰的掌下皺起小臉:“可是我都沒有和別人做過,就只有你們,這不公平,你們不能什么都賴我。” 陳墨白的眼睛帶上了一點笑意:“因為月月只喜歡我們,不是嗎?” 賀溫綸一言未發,沉西月卻知道他們都在看著自己、等著自己的答案,在他們的目光里嬌矜地沉默了片刻,才小聲“嗯”了一下。 “那以后也只有我們陪著月月,不好嗎?” 沉西月不說話了,臉上那種乖順柔和的表情慢慢消失,變成一種冷淡而抵觸的燥悶。 陳墨白把她的反應收進眼底:“不愿意?” 他像很有耐心地在修剪一朵扎手的玫瑰花,因為怕誤傷她嬌貴的莖葉,便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擰斷多余的荊棘。 “不愿意。” 沉西月又冷冰冰地睨著他,陳墨白抱著這塊柔軟溫熱的冰塊,荊棘的刺劃傷他手指,指腹滲出血珠,痛感傳得很遠。 “你明白我們只是想讓你給一點安全感。” 沉西月不言不語地垂下眼睫,靜聽下文。 “留在這里,我們會滿足你的所有需求,直到你為我們生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