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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頭。 至于玉嫂,她沒有去湊熱鬧,她就找了個陰涼處坐了下來,還時不時用隨手摘的大葉子扇風,偶爾還拉一拉那因為太濕而黏在身上的襯衫。 “小心點,前面那小路很濕。” “曉得,王姐你不用擔心,我雖然很少走山路,但還沒有你想的那么不濟。”劉旭笑道。 “你個娃子,叫你小心點就小心點,別逞英雄。” “我……” 劉旭剛要反駁,結果踩到很濕的雜草上的他還真的差點跌倒了,幸好后頭的王艷扶了下后面那個籮筐。 劉旭穩住后,王艷就哈哈大笑道:“不聽王姐眼,吃虧在眼前。” “我錯了,王姐。”回頭一笑,劉旭就繼續往前走。 走過農民特意開墾出,用于灌溉水田的水渠后,他們就走到了小溪旁邊。 溪水都是從高山流下來的,基本上可以認為是泉水,所以一站在小溪邊上,劉旭就覺得涼爽無比,簡直就像開了空調一樣。 小溪兩側長著郁郁蔥蔥的小樹和雜草,溪流之中遍布著大小不一的石頭,很多石頭上還覆蓋著一層苔蘚。當然,劉旭最喜歡的還是那晶瑩剔透的溪水,清澈見底不說,偶爾還會將落葉帶往下游。 脫掉運動鞋,劉旭就光著腳丫踩進溪里。 一踩進去,劉旭就舒服得打了個寒顫,并喃喃自語道:“簡直比玩女人還爽。” 也光著腳丫踩進水里的王艷就問道:“你難道知道玩女人有多爽?” “大概能猜出來。”劉旭可不想讓王姐知道他玩了好幾個女人。 “那你到底有沒有玩過?” 看著雙腿非常白的王艷,劉旭道:“如果那晚算的話,那就是玩過了。” “美得你!”白了劉旭一眼,王艷就將一籮筐拖入了水里,“最方便的方法就是直接搖動籮筐,就像篩石子那樣,但很費勁。” “有我這個大力士在,你還怕什么?”說著,劉旭就抓住籮筐兩側左右搖晃了起來。 隨著劉旭的搖晃,籮筐里的花生就不斷碰撞或者撞擊著籮筐邊緣,溪水還不斷往里沖,就將粘附在花生表面的泥巴一點點地帶到了籮筐外,順著水流往下游流去。 見劉旭看上去一點也不費力,王艷就將另一個籮筐也拉了過來,學著劉旭那樣搖了起來。 王艷的力氣比不上劉旭,搖動的幅度和力度都比不過劉旭,不過至少她的參與會讓洗花生的總體時間縮短不少。 劉旭正想看一下王艷的勞動成果,可他一抬頭,就被王艷那因為身體搖晃而晃動著的奶子給吸引了。 一般情況下,女人是不可能左右搖晃身體,而且還是非常用力的。 所以呢,當王艷使勁搖晃身體時,她那碩大的奶子就像撥浪鼓般搖晃著,讓劉旭看得都有些癡呆了,甚至都停了下來,視線就左右移動著,完全被王艷的奶子給吸引了。 正想問劉旭事兒,可注意到劉旭一直盯著自己的胸部,露出一口白牙的王艷就問道:“沒見過呀?” “沒見過晃得這么厲害的。”劉旭直截了當道。 噗嗤笑出聲,王艷就停了下來,并道:“上次你不僅看過金鎖的胸,還舔過,是什么滋味?” “香噴噴的,說不出味兒,就是想要一直啃。” 來了興致的王艷就忙問道:“我說旭子,上次你給金鎖吸蛇毒的時候,你有沒有去吸金鎖那頭兒?” “沒。” “真的?” 劉旭和王艷玩得非常好,簡直比親姐弟還要好,所以他就呵呵笑道:“記得不是太清楚,好像有碰到,但沒有故意去吸。” “當個婦科醫生還真不錯。”輕輕搖著籮筐,意猶未盡的王艷就問道,“上次你給小雪看病,你應該有看到小雪下面,毛長得多不多?” “我有沒有看過很多個女人的下面,我怎么知道她的毛算多還是算少。” “這也對。”頓了頓,不死心的王艷就問道,“那顏色咋樣?嫩紅嫩紅的,還是有點兒黑?哦,對了,小雪那兒會不會閉得很緊?還是說她褲子一脫下來,你就看到那兒張開了。” 聽到這話,劉旭就一臉鄙夷道:“我說王姐,你再這么問下去,你就是十足的女流氓了。” “我本來就是女流氓。”王艷立馬就承認了,并道,“你就給我說說唄。” 搖晃著籮筐,并看著王艷那左右搖晃著的奶子,陷入回憶的劉旭就道:“毛應該算是不多的,顏色嘛,粉紅粉紅的,就像咱們山上那花瓣一樣的粉紅。閉得很緊,就像是很少被打開過一樣。” “哎!少女的標志啊!” 見王艷如此感慨,劉旭就問道:“難道王姐你那兒的顏色很深?” “不深,但也沒有小雪的好看。” “要不你脫了給我瞅一瞅,讓我對比對比。” “現在不給你看,但我遲早會給你看的。” 王艷這么一說,劉旭都差點流口水了,他就忙問道:“難道是要等到情到濃時?” “等我生病了。” 王艷這么一說,劉旭直接無語了。 哈哈笑出聲,王艷就道:“旭子呀,真心的,只能生病了才能給你看。女人那兒基本只能給情郎或是丈夫看。不過啊,現在這年頭,城里人一個比一個開放的,搞到結婚的時候,情郎都換了好幾批的。” “性開放的代價就是如此。” “還不是為了找樂趣。”王艷直截了當道,“被弄幾次,要是哪次舒服了,就整天想著被人弄,直到找到那個每次弄她,都能讓她舒舒服服的男人。” “對了,王姐,姐夫弄你一次能弄多久?” “姐夫?你叫得可真好聽。”翻了下白眼,王艷道,“那個老不死的,躲在深圳基本都不回來,兩個月有一次電話都不錯了。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有時候打電話就是直截了當地問我要錢。旭子,你說我這是不是活受罪?嫁豬嫁狗都好,干嘛要嫁給這個豬狗不如的家伙?” “王姐,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提他的。” “無所謂啊,提就提,又不會少了兩斤rou的。”頓了頓,王艷道,“他是粗人一個,不懂調情,每次弄都是猴急地進去,干巴巴的,每次都弄得我疼得半死,整得我都不想給他弄了,簡直就是活受罪。” 看著王艷那還在搖晃著的奶子,又聽到如此直白的話,劉旭都勃起了。 在劉旭面前,王艷向來都是有什么說什么的,向來不遮遮掩掩的,所以她這么說是非常正常的。 自然,劉旭也知道這點,可就算知道王艷心直口快,可劉旭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和一個女人聊和性有關的話題,沒有反應都有鬼了。 搖動著籮筐洗著花生,劉旭就道:“王姐,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既然你和他夫妻關系名存實亡,那你還不如找個時間跟他離了,這么吊著也不是個辦法。” “不離了,就這么吊著,我不能讓妞妞知道自己沒了爸爸。” “現在這情況不是差不多嗎?” “好歹妞妞還有個盼頭。” 王艷都這么說了,劉旭自然也就不想再說什么。 總之呢,既然要是大洪村長期呆著,劉旭就會盡量保護著王艷,不讓她受半點傷害。 所以要是哪天王艷的男人回來了,又要跟王艷要錢或者是動手的,劉旭絕對不會放過他! 洗得差不多后,尿急的王艷就往上游走去,并找了個劉旭看不到的地方。 脫下褲子和內褲的同時,王艷就蹲了下去,隨后一道液流就灑在了晶瑩剔透的溪水里。 正閉著眼享受著,覺得臀尖一陣疼的王艷就發出了驚叫。 以為王姐出事了,劉旭就急忙跑向上游。 結果呢,劉旭就看到王姐站著,褲子還沒有拉,兩塊白嫩嫩且顯得很緊致的臀瓣就展現在他眼前。甚至呢,劉旭還會看到一滴尿液順著王姐的大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