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同老婆拜山Y(jié)Y有感、[p.o.s]幻情系列、女護(hù)士長肖琳和兒子小東(同人續(xù))、清明返鄉(xiāng)GO、[p.o.s]輕歌系列、神罰之城(全)、穿書之性福炮灰(完結(jié)+番外)、欣兒、我大學(xué)的絲襪女友、沉欲之秀美含蓄的妻
阻礙地捏著著她的奶子,王艷就抬起頭想讓劉旭冷靜一點。 王艷才剛抬起頭,劉旭就俯下身吻住王艷嘴唇,肆意地吸咬著王艷的薄唇。 兩處失陷后,王艷就有些迷失自我了,就僵硬著身子讓劉旭揉捏和親吻。 見王艷沒有反抗,劉旭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還將劉旭的吊帶往下拉,試圖在最短時間內(nèi)將王艷剝得什么都不剩。 王艷是結(jié)了婚的女人,她也知道太久沒有做是很難熬的,所以她才會被劉旭如此輕易就攻陷。 就在劉旭要將王艷另一邊的吊帶也拉下來時,門口突然傳來了聲音。 “mama,我尿急。” 女兒那清脆的聲音讓王艷清醒了,她就急忙推開劉旭。 要是之前,劉旭才不會被推開呢,可知道王艷的女兒來了,他哪里還敢繼續(xù)親下去,所以站在一旁的劉旭就有些郁悶。 看了眼劉旭神色慌張的王艷就拉起吊帶,并走出廚房拉著女兒的手走向門外頭。 打開大門并走出去后,王艷就讓女兒蹲在一旁噓噓。 噓噓完了,拿著紙張給女兒擦了擦的王艷就將女兒帶回房間。 王艷知道要是再和劉旭單獨相處一定會出事,所以讓女兒躺在床上后,王艷就站在房門前讓劉旭早點休息,還說桌上的東西都不用收拾,明早她再起來收拾。 說完后,王艷就關(guān)上房門躺在床上抱著女兒。 至于劉旭呢,他現(xiàn)在是渾身yuhuo啊,卻沒辦法發(fā)泄,這讓他非常郁悶。 但有點值得欣慰的是,王姐對那方面確實有需要,他只要和王姐多多相處,并時不時來點曖昧或者身體接觸,遲早會攻下王姐的。 要是能攻下王姐,劉旭知道自己的鄉(xiāng)下生活就會變得妙趣橫生,因為王姐已經(jīng)結(jié)婚,做那事的時候應(yīng)該不會太保守,所以劉旭和王姐做的話,一定會shuangsi的! 越是這么想著,劉旭就越是清醒,所以他就一點睡意也沒有。 盡管王姐說不用收拾,但劉旭還是將碗筷之類的都收拾并洗了。 之后呢,劉旭就躺在里屋的床上。 農(nóng)村的房子大部分都是木頭做的,兩個屋子之間的墻壁也是如此,而且為了出入方便,兩個房間之間還有一道木門。這會兒這道木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又因為門栓是在外屋,所以劉旭就沒辦法潛入王姐的房間了。 看著木頭墻壁,想著王姐就睡在很近的地方,劉旭就覺得喉嚨有些干。 越是想那方面的事,劉旭就越睡不著,所以輾轉(zhuǎn)反側(cè)好一會兒后,擔(dān)心老無賴會去sao擾玉嫂,他就披上衣服往外走。 “王姐,我還睡不著,我出去走走。” 盡管王艷沒有應(yīng)聲,可她還是聽到了劉旭這話。王艷是以為劉旭是因為她不從,所以才睡不著,才想去散步,所以她都有些過意不去。 可是,剛剛那事就是劉旭不對,王艷阻止也是很正常的,王艷干嘛要覺得是自己的錯? 或許,是因為王艷一直將劉旭當(dāng)成了弟弟,知道弟弟傷心,王艷才有些自責(zé)吧。 聽到開門聲,知道劉旭已經(jīng)走了出去,王艷就嘆了口氣。 在門外站了片刻,劉旭就借著月光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家門口,確定老無賴沒有來sao擾玉嫂,劉旭這才放心,隨后他就沿著有些昏暗的小路往前走。小路左邊是鄉(xiāng)親們的房屋和茅房或者柴房之類的,右側(cè)則是搭起來曬稻谷或者玉米之類的木頭臺子,更右側(cè)則是稻田。 城里很喧囂,就算半夜也是如此,所以走在安靜得偶爾聽到犬吠的鄉(xiāng)間小路上,劉旭覺得非常的享受,這會讓他的心安靜下來。 可是呢,走著走著,劉旭就聽到了奇怪聲音,是女人在zuoai時候的呻吟,還是有些壓抑著的。 確定聲源是從左側(cè)那間茅房傳來,劉旭就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農(nóng)村的茅房都是用泥巴壘砌的,風(fēng)吹日曬后,墻壁都會出現(xiàn)大大小小的裂痕,這個茅房也是如此,所以劉旭不是走向關(guān)著的門,而是走到右側(cè)一條大裂縫前。 趴在大裂縫往里一看,劉旭就借著月光看到了劉嬸正跪在草堆上,兩條腿張開得好像蛤蟆一樣,而劉嬸的手正在兩腿之間活動著。 “唔……唔……” 除了劉嬸的呻吟,劉旭還聽到了手指在yindao內(nèi)進(jìn)出的聲響。 看到這一幕,劉旭就知道劉嬸是寂寞得跑到茅房來自慰了! 聽著劉嬸那極為壓抑的聲音,又聽到很是明顯的手指進(jìn)出聲,知道劉嬸此時保證出了很多yin水,劉旭就覺得下面都要燒起來,所以他就睜大眼睛看著叫得非常歡的劉嬸! 一會兒后,光著個屁股的劉嬸就趴在了草堆上。 吸了吸自己那沾著不少蜜汁的手指,劉嬸就嘆氣道:“男人死了,又不敢去找其他男人,又怕在家里頭摸會被兒媳婦聽到,只能跑到這里來摸。摸起來不帶勁,還越摸越癢,哎,做個女人咋就這么不容易啊?” 聽到這話,劉旭就有了主意! 劉嬸這女人四十歲出頭,留著一頭到屁股那兒的長發(fā),不過她基本上都是將長發(fā)打成一個大辮子垂在左胸前。她的皮膚不算非常好,但和一般的農(nóng)村女人比起來算是好太多了,而且她腰肢很細(xì),就和大姑娘似的,胸大臀翹,是那種一眼看去就會生兒子的女人。 事實上,她確實生了個兒子,二十一歲,基本都呆在北京賣房子,很少回家,將新婚妻子金鎖都扔在家里守活寡。 農(nóng)村女人一般都穿得很樸素,所以劉旭一開始也沒什么注意劉嬸,可這會兒劉嬸正對著月光擦著一些水漬,所以劉旭就被劉嬸那火辣的身材給吸引住了。 下定決心后,劉旭就立馬繞到前門,一手就推開。 聽到嘎吱聲響,劉嬸嚇得立馬提起褲子拉下衣服。 見是白天給兒媳婦看了病的劉旭,劉嬸就抱怨道:“旭子啊,你進(jìn)來咋也不敲個門啊?可把嬸子給嚇的。” “我是沒想到半夜還有人上茅房啊。”劉旭故作驚詫,“劉嬸你上個茅房也該打個手電筒或者把燈打開,怎么黑乎乎的站著。你要是不吭聲,我準(zhǔn)被你嚇得不輕。” “我解手完,正準(zhǔn)備出去呢。”說著,奶罩還沒有扣好的劉嬸就往外走。 劉嬸擦身而過的時候,劉旭就道:“劉嬸你是不是在茅房里待挺久的?” “拉個屎當(dāng)然要挺久的了。” 見劉嬸繼續(xù)往外走,劉旭繼續(xù)道:“我剛剛就在外頭。” “曉得啊,你要上茅房當(dāng)然就在外頭了,別跟嬸子說這種奇怪的話啊。” “我忘記說明一點了。”停頓了足足五秒,劉旭就轉(zhuǎn)過身道,“嬸子,剛剛你摸自己下面的時候,我就在外頭看著。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嬸子你還真是驗證了這句話。” “旭子,這事千萬不能說出去啊!”劉嬸一下就急了,并糊弄道,“其實嬸子下面有些癢,我想看下是不是生病了,所以就多摸了幾下。” “嬸子,我不是看默劇啊,我也有聽到你說的話啊。” 聽到這話,劉嬸話都說不出來。 劉嬸丈夫前兩年就因為車禍死了,這兩年對那方面有很大需求的劉嬸寂寞得不得了,所以一直尋思著該怎么解決。用手或者茄子之類的,劉嬸又覺得沒有真人好用。要是隨隨便便地勾搭男人,又怕被村里人知道。村里可比不過城里,封建得很,要是劉嬸找男人這事傳開,估摸著她都可以搬家了。搬家是小事,可被正直的兒子知道,她這臉都不知道往哪里擱。 所以呢,劉嬸不敢去找男人,只能自慰。 劉嬸一直以為半夜跑到茅房來自慰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沒想到被出來散步的劉旭給撞了個正著。 見劉嬸不吭聲,劉旭就道:“我一直都是叫你劉嬸嬸子的,你真名是什么?” “劉翠。” “那我能叫你翠翠不?” 劉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