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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境界,估計得許瀅過了十八歲之后。許瀅現(xiàn)在才十五歲,那豈不是要讓劉旭再等個三年?劉旭并不覺得三年很長,反正現(xiàn)在身邊有這么多的妹子,劉旭還擔心時間會過得太快。 劉旭擔心的是,這三年許瀅的心態(tài)會發(fā)生變化。 許瀅現(xiàn)在只知道學習,壓根就不談戀愛,可要是她哪天發(fā)了春,突然找個男生談戀愛怎么辦? 所以,最安全的辦法就是成為許瀅的男朋友,然后等到許瀅十八歲生日那天將她變成女人! 嗯,很唯美的計劃,就不知道許靜會不會同意了。 九點半的時候,劉旭接到了許靜打來的電話,說是那對新人已經(jīng)同意,隨后許靜還跟劉旭確定后天早上九點半在診所前碰面。劉旭知道拍婚紗很耗時間,所以他還想讓許靜他們早點來,不過得知給新娘化妝就要一個多小時,劉旭就沒有再催了。 劉旭打完電話后,陳甜悠問道:“旭哥,你朋友要結婚嗎?” “有個當攝影師的朋友要給新人拍婚紗照,然后我后天要帶著他們去田里還有山上到處跑。” “鄉(xiāng)下有什么好拍的?干嘛不直接去海邊呢?” “喜歡大自然。” 劉旭這解釋既簡單又合理,所以沒有再問話的陳甜悠點了點頭。 想起自己頭發(fā)有點長,劉旭就走到理發(fā)店前,見四娘正靠著旋轉椅看電視,劉旭就走到診所前,并讓她們兩個看著診所,還說如果有人來看病就跟他說一聲。 診所開了到現(xiàn)在就周莉一人來看過病,壓根就沒有其他人,所以顯得有些無奈的陳甜悠跟李曉就同時點了點頭。 劉旭走向理發(fā)店后,李曉就開始教陳甜悠給怎么給病人打針。 理論其實很簡單,實踐起來卻非常的難,所以李曉就拿來針管跟一根早上準備好的白蘿卜,隨后就一針插進大蘿卜,接著就開始跟陳甜悠說注意事項。 對陳甜悠而言,用針管插大蘿卜其實還是讓她有些不明白,所以她就覺得有必要拿個真人當實驗品。最佳的實驗品自然就是劉旭了,不過這會兒劉旭跑去理頭發(fā)了,所以陳甜悠這理所當然的想法就得推后了。 話說回來,要是針斷在劉旭屁股里了,那可咋辦? “四娘,有空不?” 四娘正看著警匪片,所以眼睛還一直盯著黑白電視機的她就問道:“啥事?” “剃毛。” “上面還是下面?”問完,突然醒悟的四娘急忙看著劉旭,道,“噢!是旭子啊,我早就叫你該過來理頭發(fā)了,你拖啊拖,拖了這么多天才來找我,你這是有多懶啊?” “忙著診所的事,呵呵。” “我也沒見有人進去。”說完,四娘又忙補充道,“哎,哎,新店一開始都是這樣,等再過一陣子,保準有很多人找你看病,到時候你看到頭發(fā)太長的就直接介紹過來,我會因為你的介紹而給他們打折的。” 見四娘已經(jīng)站了起來,走過去的劉旭坐在了旋轉椅上。 四娘應該坐很久了,所以劉旭覺得屁股有些熱,靠背的地方也是如此。 四娘拿白布之際,劉旭問道:“四娘啊,你這理發(fā)店是不是連下面的毛也理啊?” 四娘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少女,對于劉旭這種有些下流的問題,四娘可不會怕,所以攤開白布并系在劉旭脖子上后,四娘道:“一般只剃上面不剃下面,但要是客人主動要求的話,我也愿意剃的,只限女客人。” “那四娘你這理發(fā)店開了這么多年,有給幾個女客人剃過下面的毛?” “一個。” “誰這么幸運?” “我自個兒。” 聽到這話,想著四娘陰部剃得一根毛都看不到,有些激動的劉旭問道:“干凈不?” 輕輕拍了下劉旭的后腦勺,四娘道:“干不干凈也不關你這娃子的事,別凈想著歪事兒。” 一臉燦爛笑容的劉旭道:“我是婦科醫(yī)生,我是怕要是四娘你剃得不夠干凈會很扎人。” “確實有一點。” “我診所配有電腦,要是四娘你啥時有空可以過去。” “去干嘛?”說話的同時,四娘正幫劉旭梳著頭發(fā)。 “就是買那種剃毛用的膏劑,涂上去再剃的話,毛會剃得非常干凈,而且再生長的速度會非常的慢,這樣就不會在幾天后就被扎到了。”停頓了下,劉旭繼續(xù)道,“要是四娘你有剃毛的習慣,最好還是買一瓶。” “算啦,我又不是經(jīng)常剃。” “對了,四娘你干嘛剃下面的毛?” “就是覺得不好看啊。”說完后,四娘又輕輕拍了下劉旭的腦袋,道,“都說不扯這話了,你咋又開始扯了?” “關心四娘。” “你該多想一想怎么讓診所的生意上去,不是關心我這個老女人。”笑盈盈的,拿起放在半身鏡前的剪刀和梳子的四娘站在了劉旭跟前開始給劉旭剪頭發(fā)。 四娘的胸部蠻有料的,就是短袖有點寬松,所以看起來不是太明顯。但這會兒四娘的胸不僅跟劉旭的視線平行,而且離劉旭的臉就二十厘米的距離,有時候甚至更近,所以劉旭還是隱約能看到胸部的整體輪廓,并聞到橘子皮的氣味。 顯然,四娘早上有吃橘子。 “我聽說腦袋一直被拍的話會不聰明,四娘你剛剛都拍了我兩次了,要是我變成傻瓜,你可得負責。” “我拍的可輕了,怎么可能變成傻瓜?”停頓了下,四娘繼續(xù)道,“而且你的大頭這么硬,多拍幾下有什么不行的?四娘我又沒有拍你的小頭。” “要是真的拍,那我的小頭直接被四娘拍壞了。” 聽到這話,四娘樂呵道:“要是能拍壞了,那就證明你的小頭不頂事。旭子,要不,讓四娘拍一下?” “四娘是我的長輩,四娘想拍的話,我自然就得從了。”說著,劉旭就將白布往邊上一拉,并指了指褲襠,道,“四娘,拍吧,記得輕一點。” “隔著褲子拍不到。” “要我把褲子給脫了?” 笑得合不攏嘴的四娘反問道:“你敢嗎?” 四娘這店開在大洪村人流動最高的地段,偶爾會有三三兩兩的村民走過,偶爾還會有村民往里張望,所以要是劉旭膽敢那么做的話,很可能會被人看到。而且呢,剛剛四娘是站在劉旭左側,可以幫劉旭擋住,現(xiàn)在卻未卜先知地繞到了劉旭的右側。 見四娘這成熟的女人笑得有些壞,直盯著四娘的劉旭作勢去解皮帶。 四娘還以為劉旭不敢,可見劉旭真的解開了皮帶,四娘這下可嚇壞了,所以她就忙道:“旭子,四娘跟你開玩笑的,你自己不要面子也得顧著四娘我啊?要是被嘴巴大的鄉(xiāng)親聽到了,那還不把我說得饑不擇食啊?” “饑不擇食是指對方很難看。” “四娘沒文化,濫用成語,行了吧?”見有個熟人走進來,四娘急忙將白布往左側一扯,直接蓋住了劉旭的大腿。 “討口水喝。”走進來的女人笑道。 “喏,那邊。” 四娘這理發(fā)店可沒有一次性杯子,所以女人端起水杯并昂起頭,直接將茶水往嘴里倒。倒的時候動作不夠快,結果部分茶水灑在了女人的上衣上。 喝完后,隨后拍了拍胸脯的女人連聲說謝謝并離開。 女人離開后,四娘這才松了口氣。 擔心劉旭又做出奇怪的動作,四娘都不敢跟劉旭說葷話了,所以就極為認真地剪著頭發(fā)。 見四娘一直不說話,臉上也沒什么笑容,劉旭問道:“該不會是生我的氣了吧?” 回過神,四娘急忙解釋道:“你是個孩子,我咋會跟你慪氣?我是想幫你理個帥氣一點的發(fā)型,幫你的診所招攬些生意。旭子你的頭型和臉型非常好,隨便咋理都好看,不過以四娘我二十年的理發(fā)經(jīng)驗,我絕對能將你理得更好看的。要是三天內有生意上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