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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每天都病怏怏 第49節

    侍衛將房門推開,“小姐進去等就行。”

    李輕嬋與這些冰冷侍衛相處也不習慣,下意識順從地踏進去一只腳,然后猝然想起侍女說過鐘慕期不喜歡別人進他房間這事。

    遲疑了下,她道:“我在外面等就好?!?/br>
    “小姐若是凍病了,屬下都得挨罰。”侍衛說起話來一板一眼,沒有一絲聲調起伏,像是沒有感情一樣。

    李輕嬋覺得不自在,微一頜首,踮著腳進去了,而后,門在身后合住。

    兩扇門碰撞發出的聲音像是一道悠長的鐘鳴,在李輕嬋心底一層層蕩開,她突然間心生怯意,不敢再往前走了。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是不是不太好?

    可轉念一想,又不是第一回 這樣了,這時候想這些是不是有點矯情了?況且表哥身上還有傷……當初她病重站都站不住的時候,表哥可是親自照顧她,從來沒有過這些顧慮的。

    李輕嬋說服了自己,但房間主人不在她就沒往里面去,只在外間軟榻上坐下來。

    榻上放著一張矮桌,桌上是燃著的燭臺、幾本書和一盞茶水。

    李輕嬋只略微掃視了周圍一眼,就撿起本書翻看起來,可那書她看不懂,越看越迷糊,暈乎乎間聽見了水聲傳來。

    京城的冬日特別冷,大戶人家都習慣把洗浴室建在臥房旁,在里間有一道小門是可以直接相通的,省得冬日洗完還要在回房的路上挨凍,想來這間也是這樣的。

    是表哥在沐浴嗎?可是他身上有傷,不是不能碰水嗎?

    屋內除了這水聲就沒別的聲響了,李輕嬋只覺得這聲音越來越清楚,臉莫名紅了。

    她心中一陣燥熱,忍不住去開了窗子,涼風襲面,讓她清醒許多。她又往外探身,想讓風再大些,好將她身上的熱氣全部帶走。

    水聲被風聲取代,小了許多。

    只是還沒等李輕嬋徹底冷靜下來,院墻外火光沖天,隔著老遠都能看見攢動的火把,幾乎是將半條街都照亮了。

    他們住的這個宅子不大,坐落在一個很普通的街道上,周圍也盡是些尋常人家。

    李輕嬋覺得那景象不太正常,“咦”了一聲,側耳傾聽著,聽見外面響起訓練有素的腳步聲與破門聲,隨后是男人的叫喊聲與婦孺的啼哭聲。

    雜亂的聲響突然間交錯響起,將寂靜的夜打破,連他們的院門也被敲響。

    李輕嬋有些忐忑,推開房門想去看看這是怎么了,只是不等她走幾步,他們院前就恢復了平靜。

    侍女匆匆趕來道:“小姐,外面是羽林軍在抓捕刺客,說是有人傷了四皇子,在滿城搜查呢。”

    李輕嬋心頭一跳,忙道:“你說清楚?!?/br>
    “奴婢沒聽太清,是問的院門口的侍衛。說是今晚四皇子遇刺了,那刺客很厲害,也很詭異。”

    侍女面露不解,接著道:“據說他本是可以全身而退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中了邪一樣自己往刀尖上撞去,這才受了傷?!笔膛畵Q了口氣,道,“羽林軍收到消息立即就追查了起來,說是四皇子命在旦夕,哪怕將皇城翻個遍也要把刺客找出來?!?/br>
    “那刺客……”李輕嬋躊躇著問,“……也受了傷?”

    “是,說是傷在身前右上方,現在羽林軍在挨家挨戶查身上有傷的男子呢?!笔膛磻诵?,這會兒才問,“也?小姐還知道誰受了傷?”

    “沒有!我隨口說的。”看她似乎不知鐘慕期昨日受了傷,李輕嬋連忙遮掩。

    她心中有些不安,鐘慕期昨日才受了傷,今日四皇子就遭了刺客,偏偏那刺客同樣落了傷……若是憑著這傷將鐘慕期認作了刺客可怎么辦?

    李輕嬋一心慌就全部表現在臉上,侍女急忙道:“小姐放心,侍衛已將人攔住,咱們這兒沒人敢闖的。”

    李輕嬋與她想的不是一件事,一顆心根本就沒放下去,強自鎮定讓她下去了,自己又回屋里等著了。

    得把這事告訴表哥,讓他多注意著些。

    隔間水聲依舊,她這會兒卻一點兒都不受影響了,滿腦子都是四皇子遇刺和鐘慕期身上傷的事情。

    想得太入神,沒注意到隔間的聲音什么時候停了,連腳步聲傳出來都沒察覺到。

    直到有人喊了她一聲。

    李輕嬋身子一抖猛地扭頭,沒見著人,只有里間傳來聲音:“阿嬋,進來?!?/br>
    這聲音有一點剛沐浴舒緩后的慵懶,還有幾分自然的親昵,讓李輕嬋心底再次生出怪異感。

    然而此時她只顧著四皇子遇刺的事了,很快把這感覺拋開,提著裙角就向里間去了。

    “表哥,有人來……”

    邁入里間時話突然卡住,李輕嬋臉上轟得燒了起來,慌亂地移開眼,無措地停住了腳步。

    里間圓桌上亮著一盞琉璃燈,鐘慕期就坐在圓桌旁,穿著一身雪色的中衣,只是那領口敞開了許多,露出一片肌理明顯的胸膛。

    “侍衛已經說了?!辩娔狡谧匀舻?,“正好我也要和阿嬋說這事?!?/br>
    沒得到回應,他看著滿面窘紅不敢動彈的姑娘,又低聲誘哄著:“不是要幫表哥換藥嗎?”

    被他柔聲這么問著,李輕嬋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傷在上身,要換藥不就得把衣裳脫下來了嗎?

    她這時候才發現不妥,忍著燒紅的臉,支吾道:“我……”

    聲音太小了,她自己都差點沒聽見。

    李輕嬋低頭咬了咬舌尖,想讓自己穩重一些,可聲音依舊沒能抬起來,嗡嗡道:“……表哥你還是找侍衛給換藥吧……”

    她覺得一定是隔間洗浴的熱氣涌到這屋子里了,不然怎么盡是灼燒的氣息,讓她吸氣困難?

    艱難說完,李輕嬋轉頭就想跑出去。

    然而鐘慕期的聲音比她的動作快,“我受傷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李輕嬋停住。

    是哦,他受傷的時間和傷處都與那刺客相近,越多人知道他受傷了,那他就越危險。

    李輕嬋確認他是無辜的,畢竟他受傷在前,四皇子遇刺在后,可這太巧了,不知情的人誰聽了都會懷疑的。

    到時候鬧到皇帝那,一個是親兒子,一個是外甥,他肯定是偏向自己兒子的。

    刺殺皇子,這可是天大的罪名,到時候平陽公主又該有多為難呢……

    李輕嬋心中思索了一堆,覺得鐘慕期說的對,他受傷的事不能讓更多人知道,侍衛也不行,萬一那侍衛被嚴刑逼供招認了呢?

    但她可以,李輕嬋確認自己表哥是無辜的,無論如何都不會出賣他。

    她想通了,在心里給鼓舞著自己,深吸了口氣,毅然地轉了回來。

    一回眼就又看見那坦露著的胸膛了,臉再度燒起來。

    李輕嬋低下頭,小步往前蹭著到了鐘慕期跟前,犯了錯一般小聲道:“表哥,我幫你換藥?!?/br>
    “嗯?!辩娔狡诘?,“傷在右邊?!?/br>
    他就那么坐在桌邊,腰桿挺得很直,敲了敲放在桌上的淺口藥瓶和細紡紗,道:“傷口我自己洗過了,幫我敷上藥、包扎好就行。”

    李輕嬋還是不敢看他,瞅了眼桌上的金瘡藥,臉紅得不像話,顫聲道:“那、那表哥你把衣裳脫了。”

    “不能動,一動傷口就出血?!?/br>
    李輕嬋一想也是,他這時候哪能用力啊,不然傷口怕是要裂開。

    李輕嬋臉通紅,抖著手指尖去夠他中衣系帶,好不容易碰上了,鼓著勇氣扯了下……

    她覺得用了很大力氣,結果手指竟然擦著衣帶滑開了,沒能解開。

    怕被看穿了心中的膽怯,她立馬重新去扯,這回扯得兇了些,將那衣帶扯開后,帶得中衣衣襟大開。

    李輕嬋還沒來得及羞赧,跟前人腰腹間一道猙獰的舊疤已映入眼簾。

    雖早就聽飛鳶說過鐘慕期身上有疤,但乍一看這長長的丑陋的疤痕,李輕嬋還是心猛地揪了一下。

    這么長的疤,當然得流多少血,得多疼啊!

    李輕嬋最怕疼了,代入了一下這疤在自己身上,就已經疼得想發抖了。

    但鐘慕期身上可不止這一處疤,她使勁眨了眨眼,視線終于舍得向上看,這回看見了那被衣襟半遮著的、可怖的、依然冒著血水的新刀傷。

    “怎么這么深的傷!”李輕嬋愕然,下一瞬眼中蓄起了淚,什么局促不安都沒了,纖細手指往他肩上伸去,將中衣徹底掀開。

    這時她才發現鐘慕期身上的中衣已被血跡洇濕了一片,只是他方才側著身,自己又不敢抬頭,這才沒有發現。

    李輕嬋悔得幾乎要落淚,明明早就知道他受了傷,還扭捏什么!白白讓表哥多遭罪!

    “表哥,你疼不疼???”

    鐘慕期被她水汪汪的眼眸看著,答非所問道:“怕表哥疼,你就給吹一吹?!?/br>
    只是這回他失算了,李輕嬋噙著淚瞪他,道:“你還想哄我,明明這都是假的,就算吹一百次,該疼的還是會疼的?!?/br>
    鐘慕期笑了,“表哥只是不想你擔心……真的沒有多疼的?!?/br>
    李輕嬋覺得他嘴硬,又瞪了他一眼,再也不理會他了。

    她小心地拿帕子去拭傷口處冒出的血水,因為是站著的,一頭濃密烏發垂了下來,隨著她的動作堆疊到了鐘慕期大腿上。

    后者的視線從那張寫滿緊張心疼的粉嫩芙蓉面往下,沿著細長的脖頸落入那交疊著的領口。

    微松的領口因著她躬身的動作壓低了,露出一片雪嫩的肌膚。

    他明目張膽地盯著看,同時嗅到了姑娘家身上的馨香,那味道從鼻尖滑到肺腑,又摻進血液流遍全身,引人熱血沸騰。

    過了會兒,將視線扯開,繼續往下,被那纖細的腰肢吸引住。

    李輕嬋側對著琉璃燈,腰身一半在光影中,一半在暗處,隨著手上的動作微微搖著,晃了人的眼。

    鐘慕期左手慢慢動了起來,先是捧住那細密柔軟的長發掂了掂,感覺沉甸甸的,滑不留手。

    忍不住又揉了一把,覺得這捧長發就和它的主人一樣,甜軟乖順,讓人想壓在懷中欺辱。

    他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了。

    驀地抬手扣住那在眼前搖晃著的纖腰,猛地拽近,將人大力地按在了腿上。

    第55章 換藥

    李輕嬋腰身被往前拽, “哎呀”一聲毫無防備地跌坐在了鐘慕期腿上,剎那間就白了臉。

    “……表哥……”她被那一拽,擦著傷口的手隔著帕子直接狠狠按了上去,才擦干凈的患處再次冒了血, 血水津透帕子染到李輕嬋手指上。

    她打著哆嗦將津了粘稠的血水的帕子從傷口上移走, 話都要說不好了, “按、按到傷口上了……”

    舉著帕子的手停在兩人之間, 上面的血水透過指縫往下流,在微開著的掌心留下一片紅艷粘稠的狼藉血跡。

    因為手是抬著的, 袖口的綢衣耐不住肌膚的滑膩,往下在手肘處堆積起,露出了一截伶仃賽雪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