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女王的誕生獻(xiàn)上宇宙[蟲族]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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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縈跟著浮光來到地下室二層,這里住這一批技術(shù)員蟲子,看見扶縈不由分說就強(qiáng)行讓他脫下衣物,拉著他進(jìn)行一番檢查,甚至連蝶翼都不例外,被強(qiáng)行伸展開,用機(jī)器進(jìn)行一番探測。 “血液檢測沒有問題,各項指標(biāo)都在合格范圍之內(nèi)。” “身高、體重、膚色、三圍合格,符合標(biāo)準(zhǔn)?!?/br> “牙齒潔白整齊,牙齦顏色健康,符合標(biāo)準(zhǔn)?!?/br> “皮膚狀態(tài)良好,無不良癥狀,符合標(biāo)準(zhǔn)?!?/br> “聲線不刺耳,符合標(biāo)準(zhǔn)。” “蝶翼主要由軟骨組成,尖端有刺,但可以自主控制,危險性低,建議觀察?!?/br> “鱗粉有致幻性,可造成輕度幻覺,也可自主控制,危險性較低,建議觀察?!?/br> 幾個身穿白大褂的蟲子,聲音冷的像一臺機(jī)器,冰冷地訴說著各項指標(biāo),扶縈忍著被肆無忌憚打量的視線,任由這些蟲子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他明白,要想伺候王,這是必須經(jīng)歷的一步。 沒有貞潔的蟲子,沒有資格留在王的身邊。 可是就在這群蟲子在他的身上進(jìn)行檢查時,浮光就斜靠在一旁,眸色淡淡的看著。 扶縈便覺得渾身不適。 明明他的眼神算得上溫和,可他就是從浮光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傲慢,即使他隱藏的很好。 強(qiáng)烈的羞恥感被一層層扒下,扶縈羞辱又惱怒。 原來他低估了浮光的嫉妒心,穹頂外讓他等2個小時根本就不是什么下馬威,這才是。 借著入宮檢查來羞辱他。 “顏色呈粉1度,長寬**,優(yōu)秀,符合標(biāo)準(zhǔn)?!?/br> 白大褂蟲子冰冷的聲音響起,浮光隱藏很好的輕慢眼神終于有了一絲輕微的波動。 扶縈得意地昂起了頭。 檢查完畢,他重新穿好衣服,對著浮光恭恭敬敬的說道:“浮光侍蟲,各項檢查已經(jīng)完畢,請問現(xiàn)在可以帶我去見王了嗎?” 浮光疏懶抬眸:“走吧?!?/br> 兩人走出地下二層,剛才還一臉冷色的白大褂蟲子們竊竊私語。 “想不到這個返祖蟲子雖然等級低,但是身材數(shù)據(jù)這么能打?!?/br> “還好吧,我記得浮光侍蟲每年的檢查數(shù)據(jù)也不錯,專門伺候王的,身材能差到哪兒去?” “話說回來,他們到底誰更好?” “等等,我記得數(shù)據(jù)庫里有上年的資料,應(yīng)該還能找到,我這就去翻翻看。” “其實,我更好奇,最受寵的厲沉隊長?!?/br> “難說,厲沉隊長再得寵也沒真正侍寢,再被喜歡,如果不能在床上伺候好王,寵愛也是虛的。” * 扶縈跟著浮光穿過長長的走廊,沿路皆是精美的浮雕,金碧輝煌卻不顯得俗氣,反而恢弘大氣中帶著典雅莊嚴(yán),叫人本能的臣服。 走廊的盡頭就是王的寢殿,離的越近,扶縈又越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氣息,仿佛被拉回那個波瀾鋒利的永夜。 浮光輕輕叩響了門,門內(nèi)傳來一聲甜美清脆的聲音:“進(jìn)。” 沉重的浮雕描金大門緩緩打開,穿堂風(fēng)起,輕盈的長幔像浪花般涌動翻飛,如水波一樣的輕紗拂過少女清麗的臉,手中書頁被吹得沙沙響動,美得難以描述。 “王,我將扶縈帶來了?!备」庾呓?。 清透的指尖將風(fēng)撫凌亂的發(fā)絲,挽著耳后,姜凝凝從書海中抬起頭,笑意從她烏黑明亮的眼眸里溢了出來:“扶縈,我等你很久了?!?/br> 扶縈雙眸失神,被驚艷地瞳孔放大,蝶翼本能地張開。 直到浮光出聲提醒,他才清醒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姜凝凝的面前:“扶縈,拜見王。” 姜凝凝合上書,笑道:“不用這么拘束,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提起之前,扶縈渾身顫抖。 王果然還記得。 那樣惡毒的言語,從來沒有一只蟲子敢這樣說,王怎么會忘記。 悔恨如附骨之疽,在他腐爛的內(nèi)臟里不停的鉆咬啃噬。 對著姜凝凝惡語相向,那是他一生的夢魘。 每次訓(xùn)練后短暫的睡眠時間,他都會掉入無邊無盡的噩夢,一遍遍看著自己是如何在鏡子迷宮中,對著想要為他們解圍的少女發(fā)出最惡毒的詛咒。 夢醒,他大汗淋漓,冷汗徹骨鉆心。 接著是無盡的祈禱,期望當(dāng)初那些詛咒惡語都反噬到他的身上,不要傷害他的王。 現(xiàn)在終于見到了王,扶縈跪伏在姜凝凝的腳下,虔誠的身姿幾乎將自己折成了兩段,聲音顫抖:“我侮辱了王,罪不容誅,不敢奢求王原諒,只要王開心,扶縈愿意做任何事。” “……?”姜凝凝一臉懵的看著扶縈。 她不是好好地坐在這里嗎?怎么就侮辱她了? 想了一會兒,姜凝凝才明白,原來扶縈說的是之前在監(jiān)獄里面的事情。 她將書放在一旁的桌上,親自彎腰捧起了扶縈的臉,看著他那張精致如寶石般的紫眸,因為激動而顫抖著,好像隨時要碎裂一樣。 她忍不住出聲安撫道:“扶縈,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當(dāng)時我的身份是殘害你的獸人,你和你弟弟恨我一點錯都沒有,不要心生愧疚。” 扶縈蒼白絕美的臉上溢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紫眸絕美又卑微,艷麗到近乎詭譎。 姜凝凝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們這對雙子蝴蝶時,他們圣潔又漠然的模樣,現(xiàn)在在她面前,卻卑微到了塵埃里。 她既心疼又憐惜,指尖拂過他藍(lán)紫色的發(fā)絲,輕聲道:“如果我怪你,還會讓你來到我身邊嗎?” 扶縈紫眸輕顫著搖了搖頭。 “這不就對了?”姜凝凝微微一笑,將他從地上拉起來:“以后你就跟我還有浮光一起生活在宮殿里,你愿意嗎?” “愿意!我愿意一輩子,生生世世服侍王!”扶縈忙不迭的點頭,生怕他稍有一絲遲疑,上天垂憐的機(jī)會就會溜走,被別人抓住。 他是在渺茫大海里快要溺死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根浮木,他死也不會送給別人。 姜凝凝開心的笑了,拉過旁邊噙著笑容的浮光,說道:“浮光他懂得很多知識,性格友好又溫柔,你以后多跟他相處,有什么不會的都問他,他都能教你的。” “沒錯?!备」庑χ骸胺掏醯囊?guī)矩很多,以后有任何需要幫忙的都可以找我,王身邊又有了新人伺候,我也替王高興?!?/br> “謝謝,那以后就要勞煩您了。”扶縈笑容純粹天真的王,不忍心戳破浮光那些陰暗的心思,讓王傷心。 “扶縈,王的午餐時間就要到了,跟我一起廚房,我教你吧?!备」庥押玫男χf。 “不用了?!苯隹M,將他摁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扶縈才剛來,還沒熟悉環(huán)境,先不著急學(xué)著做這些,讓他陪陪我吧?!?/br> 浮光臉上的詫異幾乎沖破了他偽裝的溫和笑容,片刻后,他低頭:“好,那我先去為您準(zhǔn)備了?!?/br> 浮光一走,姜凝凝重新坐回位置上,拿起方才翻開的古書。 “王……為什么?”扶縈僵硬的坐著,一直保持著剛才被她摁下的姿勢,一動不動。 姜凝凝偏過頭來,桌上的枯木紫藤插花,垂在她的眉眼邊,溫柔無邊動人。 “廚房狹窄又都是瓶瓶罐罐的還有火,你去不方便,我怕你的蝶翼受傷,你是蝴蝶,應(yīng)該在廣闊的天地里自由自在,讓你進(jìn)我的宮殿,已經(jīng)是束縛你了,我怎么還能讓你去更加封閉的廚房呢?” 扶縈低下頭,唇瓣被咬的幾欲滴血,卻也難以克制住心頭顫抖的嗚咽。 他的王啊。 溫柔又仁慈的王,寬恕了他的罪行還不夠,還細(xì)心的替他考慮,害怕他的蝶翼受傷連廚房也舍不得讓他進(jìn)。 漫天的歡喜凌遲著他。 只要能讓王開心,別說上了他的蝶翼,就是折下他的蝶翼做廚房里的柴火又如何呢? 燃燒他的骨、rou、血為王烹制一碗熱粥,被王喝下,這是他的榮耀啊。 扶縈死死咬著唇,這樣的幻想仿佛讓蝶翼有了自主意識,歡欣的輕顫。 返祖的蟲子也繼承了遠(yuǎn)古的基因,想為愛人獻(xiàn)出身體,像被愛人拆吃入腹,與愛人融為一體,要是王能夠吃掉他……扶縈低垂的臉上浮起不自然的緋紅。 而在蒼穹之外,封閉冰冷的小小艙室里,玉琊癱軟在地,臉色艷紅,渾身抽搐痙攣,蝶翼揚(yáng)起迷醉的幻光。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涌起狂熱的愛意,強(qiáng)烈的如同要將他的靈魂淹沒,既痛苦又迷戀的顫栗。 那是他與扶縈的共感,雙生子與生俱來的共感,可現(xiàn)在這種能力卻成了一種精神虐待。 玉琊趴在地上,一滴淚從他的眼角滑落。 第49章 助興 扶縈激動充血的心臟突然傳來一陣抽搐的刺痛, 他眉目微擰,但很快掩蓋了下來,繼續(xù)安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姜凝凝陷入書中的模樣。 星際時代, 一本紙質(zhì)的書籍十分珍貴又無用。 因為蟲族會把一切古籍的資料都掃描上傳到蟲網(wǎng)上, 方便需要的人查閱,也有利于文化的傳承。但是這些紙質(zhì)的古籍依然被保留下來,成為了一種權(quán)利階級的象征。 只有等級高的蟲子才有資格觸碰到這些古籍,而浮光之所以那這些古籍給姜凝凝,即因為她是蟲族志高的存在,又擔(dān)心她長期接觸蟲網(wǎng)傷了眼睛。 蟲子皮糙rou厚, 一天24小時泡在蟲網(wǎng)里眼睛都不會近視,但王的身體就不同了,每一樣都要極近小心仔細(xì)。 雖然扶縈不喜歡浮光倨傲的態(tài)度,又討厭他方才的故意刁難,但不得不承認(rèn),在照顧王方面,他做的很好。 剛剛經(jīng)歷完高考的姜凝凝, 依然保持著高三時的精神, 學(xué)習(xí)時進(jìn)入狀態(tài)很快,而且能夠自動屏蔽掉外界的雜聲,專注的投入到自己的學(xué)習(xí)中。 她看的這本古籍就是興王本紀(jì),元王本紀(jì)部分她之前已經(jīng)看完了。 元王時期的蟲子還屬于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狀態(tài),同期的獸人社會已經(jīng)發(fā)展的十分繁榮了,跟獸人一比, 蟲子簡直就是比小透明還要慘的小尸體。 獸人族連打壓都懶得打壓, 看蟲族真的如同看螻蟻一般。 幸好元王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女性,什么大風(fēng)大浪都經(jīng)歷過, 心態(tài)十分老練,帶領(lǐng)著蟲族開荒搞基建,把一塊獸人不要的蠻荒之地,改造成了一片樂土,自此蟲族有了屬于自己的第一塊領(lǐng)土。 可也正因為蟲族不再是四處流浪的小尸體,有了自己的地盤,形成了一番勢力,漸漸被獸人注意到,開始想要吞并蟲族領(lǐng)地,對他們發(fā)起了進(jìn)攻。 還是個小朋友的興王就誕生在這個特殊的時期。 因為年紀(jì)太小,所以興王的決策基本都是由蟲子決定,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垂簾聽政。后來興王慢慢長大,受到外患的影響,興王的性格殺伐果決,不僅抗住了臨近獸人的進(jìn)攻,反而還吞并了他們的領(lǐng)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