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女王的誕生獻上宇宙[蟲族]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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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綿綿的觸感令她畢生難忘,大腦放空,飄飄然如在云端。 如果她是二次元人物,此刻已經(jīng)禁不住鼻血狂噴了,這誰頂?shù)米“。?/br> 姜凝凝在心頭狂背幾百遍高中生必背古詩詞,才終于靠著自己強大的自制力,縮回了手。 “……王?”阿纖秋水般的眸子隱約水光,透著驚訝和一絲委屈。 “我沒事。”姜凝凝捏了捏拳。 為了不再被阿纖誘惑,姜凝凝自己草草地吹了頭發(fā),捂著發(fā)紅的臉蛋鉆進被子里,心想:以后還是讓浮光來吧,不然她真的要動搖了。 不過經(jīng)歷阿纖這樣一番刺激,她根本沒有睡意。 自從她穿越到異世界后,一直被浮光他們精心的照顧著,尤其是在來到tg—7飛船后,她更加無所事事,久而久之,學(xué)習(xí)癮竟然上來了。 她想起浮光之前說過的蟲族女王的能力,除了治愈之外,還可以幫助蟲子提升等級,可是她卻找不到方法。 于是她向阿纖問道:“歷代女王有沒有留下一下關(guān)于如何激發(fā)潛能的書籍資料?” “激發(fā)潛能?”阿纖非常認真地想了想,然后回答:“沒有。” “怎么會沒有,難道她們沒有總結(jié)一些經(jīng)驗嗎?”姜凝凝有些不解。 就像武俠小說里,每一本絕世武功都會有對應(yīng)的秘籍一樣,她一直以為,歷代蟲族女王也會將自己是如何激發(fā)能力的方法記錄下來,然后總結(jié)經(jīng)驗什么的。 阿纖搖了搖頭。 “王的能力是與生俱來的,您的身體內(nèi)本就蘊含著這些能力,只是不知道如何使用它而已,就像您之前在蘭斯特洛星球上您激發(fā)了治愈能力一樣,需要您自己去感悟。” 姜凝凝若有所思。 她一共使用了兩次治愈能力,每次使用時都感覺到身體里有使用不完的能量,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控制。 她只記得當時她心無旁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救它們。 不止是重傷的厲沉,已經(jīng)沒有了心跳的浮光,而是為了救她來到蘭斯特洛星球上與獸人們拼死搏殺的蟲族。 難道說,使用能力的關(guān)鍵,是她的意志力足夠堅定嗎? 帶著這種困惑,姜凝凝漸漸閉上眼睛,身體慢慢進入到一種平和放空的冥想狀態(tài)。 慢慢的她似乎真的感受到,身體里如螢火點點游走的能量,它們時而分散時而聚攏,時而似火燒灼,時而似水滋養(yǎng),順著她的血液游走全身,卻沒有一絲沖撞,就好似它們天然就是一個整體,只是類別不同。 漸漸地,姜凝凝體會出了這兩種不同的類型的特點。似水的溫柔,似火的霸道,或許這就是蟲族女王天生的兩種能力吧。 正是這種力量,讓獸人族忌憚她又恨極了她。 蟲族女王自身將蟲子們從一盤散沙凝聚為一個整體,治愈能力是蟲子們的救贖之光,而提升能力是蟲子們在宇宙中的立足之刃。 第二天,姜凝凝起床阿纖為她梳頭發(fā),浮光早早的端來了早餐。 姜凝凝很驚訝:“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不是讓你多休息一會兒嗎?” “王,我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好了,可以繼續(xù)侍奉您了。”浮光微微一笑,如沐春風。 “好的這么快嗎?”姜凝凝很意外,但是看著浮光神采煥發(fā)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騙人。 “既然你已經(jīng)好了,那就陪我出去走走吧?”姜凝凝說道。 “出去?”浮光眸色訝然。 姜凝凝點點頭:“來這兒這么久,我一直都在艙室里待著,之前是因為身體虛弱但是現(xiàn)在我感覺身體沒問題了。” 浮光寵溺一笑:“好,既然是王想出去逛逛,那我陪您。” “讓阿纖也陪著您吧。”阿纖立馬說道。 姜凝凝笑意盈盈:“好啊,當然沒問題。” 就這樣,在艙室內(nèi)待了一個星期后,姜凝凝終于可以參觀整座飛船了。 她開心的走在前面,身后是阿纖和浮光,阿纖風情萬種,浮光溫潤如水,可惜兩只蟲子相看兩厭。 要不是姜凝凝在這兒,他們能大打出手,兩個ss級蟲子,一時間倒也分不出誰更厲害。 蟲族的飛船都是以戰(zhàn)斗為主,內(nèi)部基調(diào)不是蒼涼涼的白色就是壓抑的金屬灰色。而且走廊也十分狹窄,只夠兩到三個人并排通行,似乎是為了留出更多的空間用來儲備戰(zhàn)略物資。 狹長又封閉的走廊燈光并不太充足,對蟲子來時夠用了,但是對于姜凝凝來說卻顯得有些灰暗,以至于望向幾乎看不到盡頭的走廊時,一股窒息感撲面而來。 這就是蟲子們作戰(zhàn)的地方,也是克利夫蘭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 “王?”一個聲音顫顫巍巍的響起。 沉郁郁的走廊里漸漸走近一個身影,是一個年輕的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年,穿著干凈的黑色軍裝,但是卻沒有軍銜,看得出來他地位很低。 “王!”突然那聲音變聲了狂熱的堅定,少年突然靠著走廊邊跪下,頭埋的低低的,語氣激動顫抖:“見過王!” 姜凝凝看他年紀小,彎腰扶他起來。 但少年顫的骨頭都是軟的,還未站起來,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額頭深深的抵著地面:“請王贖罪,我是低級蟲子,低級賤蟲不配直視王。” 對少年來說,能夠從王的身邊經(jīng)過都是榮幸,更何況王還親自屈尊扶他呢? 他太激動了,從未有過的激動,以至于連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肢體,險些在王面前失態(tài)。 “王,我們走吧,他還有他的工作要完成。”浮光在姜凝凝耳畔低語道。 姜凝凝點點頭,雖然這段時間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厲沉浮光他們動不動對單膝跪地。 但是看著眼前這位不清楚姓名的少年,還是會被牽動神經(jīng),低下頭溫聲說道:“不要跪了,我走了,再見!” 三個人的身影越走越遠,少年才敢抬頭,癡癡地望著姜凝凝遠去的背影,巨大的無法言喻的驚喜如同熱浪涌入他的四肢百骸。 王真好,真仁慈,不光救回他的命,還親自扶起他這個卑微的a級賤蟲。 少年傻傻的笑著,看著自己被王觸碰過得手腕,眼中是最崇高最狂熱的傾慕崇拜之情。 第21章 二更 “將軍, 再往前就是米爾恩星了,米爾恩星是水族的地盤,您之前殺了他們的首領(lǐng)霸王章魚, 征服他們一族, 讓他們吃了不少苦頭,他們一定不敢再來冒犯您,我們可以直接過去。” 指揮室內(nèi),下屬說道。 “不行!”利夫蘭坐在主位之上,暗紅色的眸子透著一絲憔悴,但面對情報他的精神永遠緊繃, 一分一秒都不會松懈。 “王還在飛船里,為了王的安全,我們不能有一絲僥幸心理,一定要穩(wěn)中求穩(wěn),寧可路程長些,也決不能置王的安全于不顧,繞路。” “是!”下屬回答道。 飛船即可朝著遠離米爾恩星的方向離開。 他話音剛落下, 一名蟲子就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神情激動:“將軍,王、王來了!” 克利夫蘭原本憔悴落寞的靠在主位之上,一聽這話,立馬滿血復(fù)活,騰地一下跳了起來,本能的理了理軍裝, 還飛快的整理了一下發(fā)型, 上去迎接姜凝凝的到來。 指揮室的一群蟲子整齊的跪在她面前,姜凝凝自從來到tg—7飛船就在艙室內(nèi)靜養(yǎng), 還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近距離的震撼,根本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 說‘眾愛卿平身’嗎? 會不會太中二了? 好在浮光男mama永遠是最懂她的,淡淡的說了一句:“王只是好奇飛船內(nèi)部構(gòu)造,來參觀一下,你們都回到各自崗位吧。” 蟲子們就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只是原本平靜的指揮室因為姜凝凝的到來,讓這些蟲子們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它們各個神情緊繃,都試圖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在姜凝凝面前。 可是每個人那雙亮晶晶的眼睛都時不時的偷看姜凝凝,雖然那三秒鐘的全息視頻已經(jīng)被蟲子們觀摩了無數(shù)遍,可全系投影終究比不上真人。 如果內(nèi)心有聲音,此刻指揮室里已經(jīng)鼎沸。 “我剛剛聽見你們好像在說霸王章魚?那是什么?”姜凝凝看著克利夫蘭問道。 “王,霸王章魚是米爾恩星的統(tǒng)治者,也是獸人聯(lián)盟中的一員,多年前他們屢次在我們與聯(lián)盟軍作戰(zhàn)時偷襲我們,造成了幾萬蟲族士兵死亡,克利夫蘭將軍就帶領(lǐng)著人殺了過去,直接殺了他們的頭領(lǐng)。” “米爾恩星全是水,沒有陸地,是蟲族不擅長的水下作戰(zhàn),任何人進入米爾恩星都會被水族拖入水下,即使不被殺也會被水壓擠死,但是克利夫蘭將軍打敗了他們,還贏得漂亮。” “所以這些年米爾恩星老實的很,都沒膽子跟獸人聯(lián)盟參與對我們的圍剿。” 下屬紅著臉跟姜凝凝解釋道:“而且將軍左眼角下的傷痕,也是在那次戰(zhàn)斗中留下的。” “原來是這樣。”姜凝凝感嘆著;“以前只知道將軍厲害,沒想到這么厲害。” 之前浮光倒是說過這件事,但因為只是粗略帶過,并不知道克利夫蘭冒著多大的危險。 她記得,那年他才十六歲吧。 那么小的年紀卻已經(jīng)大殺四方了,真了不起。 “謝謝王的夸獎,為了王,一切都是值得的。”能夠當著眾人的面得到王的夸獎,克利夫蘭極具壓迫感的眉眼流露出少年的得意和憂愁,兩種矛盾的情愫凝結(jié)在一起,倒讓這個曾經(jīng)嚴肅的少年顯得有些憂郁。 傷疤是克利夫蘭的驕傲,因為那是他對王忠誠的象征。 但同時傷疤也是讓克利夫蘭自卑的一把刀,因為他的面容有損,很難承寵。 尤其在看到王身后緊緊跟隨的阿纖,面帶春風,光艷逼人,引得指揮室內(nèi)無數(shù)蟲子的羨慕。 看到阿纖,克利夫蘭悔不當初,恨不得抽死自己。 他昨晚連夜弄了個匿名,找了一位蟲醫(yī)咨詢,變成雌蟲的可行性。 蟲醫(yī)說:雄蟲變成雌蟲完全沒有問題,而且他才十八歲,年輕身體好,恢復(fù)會很快。 克利夫蘭瞧著春風得意的阿纖,等著瞧吧,等他做完了手術(shù),再把眼角下的傷痕去掉,到時候你的這些恩寵就是我的了! 莫名接收到上級敵視目光的阿纖,一臉莫名其妙。 她不是跟將軍一條船上的人嗎?不是將軍向王引薦她的嗎?怎么一晚上人就變了?看仇人似的看著她? 阿纖疑惑不解,但隱隱察覺出克利夫蘭的轉(zhuǎn)變,心中一緊,得趕緊讓王多喜歡她一些才好。 否則她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被克利夫蘭使用手段調(diào)離王的身邊,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了近身侍奉的機會,不能就這樣成為黃粱一夢。 “王不是對指揮室好奇嗎?我來帶您參觀怎么樣?”克利夫蘭笑著說。 姜凝凝看著眼前的小將軍,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他還嚴肅的像個教導(dǎo)主任,但隨著跟他的接觸慢慢深入,他身上的少年氣息也漸漸的涌現(xiàn)出來。 笑起來的時候,就連左眼角下的傷痕都顯得恣意隨性,飛船冷冷涼涼的光線下他的紅發(fā)仿佛是唯一的暖。 姜凝凝也不由得被他的笑容感染,笑著回答:“好啊。” 克利夫蘭帶著她來到他的主位前,面前是一個光滑的屏幕,被克利夫蘭輕輕觸碰,原本就像一塊普通的不銹鋼板的屏幕突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