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女王的誕生獻(xiàn)上宇宙[蟲族]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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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您終于醒了。”熟悉的溫潤嗓音在耳邊響起。 姜凝凝原本有些疲倦的身體頓時振奮起來。 是她熟悉的溫潤眉眼,是她熟悉的溫暖金發(fā),是她熟悉的浮光。 “你沒死!你還活著!”她不顧酸軟無力的身體,激動的抱住了浮光,微紅的眼眶里閃著淚花。 浮光小心翼翼的抱著懷中嬌小的身子,向來沉緩的聲線此刻竟無法抑制的顫抖著:“嗯,我沒死,是王將我救了回來。” 他掌心輕輕撫摸著姜凝凝烏黑柔軟的發(fā)絲,眼中流露出蟲族罕見的柔情。 這是從誕生之日起,就被他一直開始侍奉的王啊。 小小軟軟的一團(tuán),連骨頭都是軟的,比花朵還要嬌嫩,被他和厲沉小椿奉在心尖上照顧。 如果不是克利夫蘭證實,他都不敢相信,才誕生短短幾天的王,竟然一刀將狼族云崢砍頭,還釋放出強(qiáng)大的治愈能力,不但將他和厲沉從鬼門關(guān)上拉了回來,還治愈了在場的所有蟲子。 所有蟲子都在歡呼,他們的王誕生了,他們的王實力強(qiáng)大。 可浮光心中只有深深的心疼和歉疚。 他的王從誕生之日起就流落在外,不停被追殺,不停逃難,沒有過過一天安穩(wěn)的日子。 面對強(qiáng)大的敵人,蟲子們都無法保護(hù)她,還需要讓她如此嬌弱的身軀自己扛刀殺敵,替蟲族收拾四百年的爛攤子。 他們真該死。 浮光溫柔的眼波里蒙上一層痛恨的冷意。 姜凝凝抱著浮光,激動之余,她并未忘記厲沉和小椿,她匆匆抹去淚花。 “厲沉和小椿呢?他們都還好嗎?” 浮光點了點頭:“托王的賜福,厲沉和小椿的傷都痊愈了,因為你在昏迷中,不能被打擾,所以只有我一人在艙室中守著您,要見見他們嗎?他們正在外面等著。” 厲沉和小椿不能進(jìn)艙室看望,姜凝凝昏迷期間,他們就一直等在艙室外,寸步不離。 姜凝凝連連點頭。 浮光扶著她回到床上,為她掖了掖被角,之后才打開了艙室門。 “王!”小椿像一陣小旋風(fēng)似的,第一個沖了進(jìn)來,撲在床邊。 “王您感覺身體怎么樣?餓不餓?想不想吃東西,無論您想吃什么,我都立刻為您找來。”小椿激動地說道,碧綠琥珀眸閃著水澹澹的光。 “你的腿沒事了?”姜凝凝緊張的問道。 小椿立刻站了起來,跳了幾下:“王賜福于我,將我的腿傷完全治好了。” 看著活蹦亂跳的小椿,姜凝凝也開心的笑了起來,目光卻看向了身后一言不發(fā),沉默堅忍的厲沉。 姜凝凝腦海中不由得想起那個血腥的場景,明明自己被毒氣熏瞎了眼睛,卻還義無反顧的擋在她身前,最后連胸膛都被穿透卻還咬著牙死忍著的厲沉,那個場面至今都讓她心驚膽戰(zhàn)。 但好在此刻的厲沉完好無損的站在她的面前,還穿上了她熟悉的黑色軍裝,威嚴(yán)筆挺,身姿修長,鑲著銀邊的軍帽帽檐壓著他清冷鋒利的眉眼,投下黑沉沉的陰影,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但只要看著厲沉站在她面前,姜凝凝的笑意不自覺蕩漾開來,輕靈而生動。 “厲沉。”她向他伸出手。 厲沉緊握著長刀向她走來,薄唇緊緊抿著。 “再見到你真好。”她輕聲說著,正要垂下手。 厲沉卻跪在她床前,虔誠的捧起她的即將落下的手,俯身親吻著她的指尖。 軍帽帽檐的遮擋讓姜凝凝看不見他此刻眼中搖顫著的近乎蠻暴的情愫,在他如深淵般的黑眸里掀起滔天駭浪。 第14章 爭寵 “……王。”厲沉遮掩著他顫抖的聲調(diào)故作平靜,微涼的薄唇親吻著屬于王的溫?zé)嶂讣猓幢M全力才忍下想要吮住她指尖的渴望。 姜凝凝耳根悄悄地紅了。 她還是第一次被厲沉主動親吻,不同于之前浮光親吻她的足尖,溫柔恭敬帶著一絲神圣的宗教意味。 厲沉的親吻,淡淡的,涼涼的,輕的像煙霧一樣的雨絲落在她的指尖。 可就是小貓的爪子在她的心里撓了一下,不輕不重,卻讓她的心尖也跟著搖顫了一下。 “起來吧。”姜凝凝收回手,被他親吻過的手指蜷縮著。 厲沉慢慢起身,頎長挺拔的身姿配上壓迫感十足的軍裝,簡直如一尊神。 他身高很高,大概有187,即使姜凝凝靠坐在床上,也不得不仰著頭看他。 “你胸膛上的傷口都好了嗎?”姜凝凝問。 當(dāng)時厲沉的整個胸膛都被燙穿,那猙獰的傷口,即使姜凝凝使用了治愈能力都心里打鼓。 “已經(jīng)痊愈了……”厲沉聲調(diào)沉穩(wěn)有力,短暫的沉鈍片刻,他說:“王要看看嗎?” 姜凝凝杏眸浮現(xiàn)出小小的詫異,隨后點了點頭:“好啊。” 她也想看看自己的治愈能力是不是真的像浮光說的那樣神奇,可以讓重傷的人完全恢復(fù)。 厲沉微微頷首,緊抿的薄唇幾乎沒有動,卻牽扯出極淡的弧度。 浮光面色不虞,小椿臉色更是古怪,藏在身后的手悄悄捏緊。 這個厲沉,居然又開始不聲不響的引誘王了,他這一身的魅惑功夫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他也想學(xué)。 厲沉站在姜凝凝身前,開始了動作,浮光和小椿立在兩側(cè)。 他先將佩劍放在床邊,隨后不緊不慢的解開軍裝的皮質(zhì)腰帶,一顆一顆解開銀質(zhì)紐扣直至完全解開軍裝,露出內(nèi)里干凈整潔的白襯衣,但他卻并未脫下軍裝,繼續(xù)開始解襯衣的紐扣。 軍裝深淵般的濃黑與襯衣禁欲的白形成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 姜凝凝纖細(xì)的手指不自覺攥緊了床單,忽然就有些后悔了。 紐扣一顆一顆紓解,露出他小麥色的肌膚,緊實的胸膛隨著沉重的呼吸緩緩起伏。 從始至終,厲沉深邃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她,他沉默著,一句話未說,卻像在她心里放了一把鉤子,牢牢地勾著她。 姜凝凝纖睫顫顫,視線飄忽游離,不敢繼續(xù)看下去了。 她剛想讓厲沉把衣服穿上,卻被寬大又干燥的手輕柔的握住了手腕。 不等姜凝凝反應(yīng)過來,她的掌心就已經(jīng)貼上了厲沉的胸口。 “王,請看。”厲沉聲音低沉,默默將襯衣拉扯的更開。 guntang,炙熱,咚咚的心跳在她的手掌心里重重敲擊,像蓄勢待發(fā)的火山,下一秒就要爆發(fā)出灼燒一切的巖漿。 姜凝凝臉上炸了一下,火辣辣的燒著,一把抽回了手。 “我、我看好了,確實已經(jīng)愈合了,你恢復(fù)的真好,真好。”她將觸碰過厲沉胸膛的手縮回了被子里,弱弱的說到。 “不是我的功勞,是王救了我。”厲沉說道,卻并未整理大開的衣襟,比她見過的男模還要好的頂級身材就在她眼前,近在咫尺。 姜凝凝咬著嘴唇,側(cè)過臉去。“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我救你也是應(yīng)該。” “不。”厲沉低啞的嗓音極富磁性:“因為您的垂愛,我才能活。” 姜凝凝感覺此刻就像吃了變態(tài)辣火鍋一樣,渾身燙的不行,一把用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帶著一絲羞的聲音透過被子傳出來:“不用客氣,我有點累了,要休息。” 早就按捺不住的小椿立刻說道:“厲沉隊長,您該離開了。” 厲沉眸色不變,提起長刀離開。 “厲沉。”淺淺的聲音忽然將他叫住。 姜凝凝從被子里露出一雙水潤濕漉的眼睛,低聲道:“我是真的累了,想要休息一會兒,不是討厭你。” 上次莫名其妙讓敏感內(nèi)斂的厲沉誤會,她不想再讓他承受一次了。 說完她就繼續(xù)蒙住腦袋,被子里鼓起小小的一團(tuán)。 厲沉愣了許久,深淵般沉重的黑眸里第一次浮現(xiàn)出毫不掩飾的笑。 * “聽說了嗎?王已經(jīng)蘇醒了!” 飛船底層,一群a級蟲子在角落里偷偷議論道。 雖然是a級蟲子,但是在蟲族內(nèi)部,他們也只是除了b級廢蟲之外,最低級的蟲子,負(fù)責(zé)的也都是諸如維修,清理,保養(yǎng)武器之類的最低微的工作。 它們甚至連一個屬于自己的名字都沒有,s級以下的蟲子只配用編號稱呼彼此。 而剛剛說話的那個蟲子編號dnu17466。 “真的!王終于醒過來了?太好了,太好了!”編號fdv35746的a級蟲子捂著心臟,激動道。 他是幾十萬蟲族中最普通的一個,正在維修飛船被狼族戰(zhàn)神9級飛船炸裂的氣閘艙,最普通的臉,最普通的工種,但是只要一提起王,他的臉上就綻放出最純粹的笑容。 他仰著頭,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他的王蘇醒的模樣,目光炙熱崇拜。 突然他臉色一變,使勁捏著手里的重工鉗子,差點沒把鉗子捏碎,怒吼道:“這幫狗日的獸人,差點害死我們的王,早晚有一天,我們蟲族一定要沖到這幫獸人的老家,把他們?nèi)細(xì)⒐猓⒐猓 ?/br> “這是當(dāng)然,獸人們這四百年是怎么針對咱們的王,以后咱們都會一一報復(fù)回來!” “對,咱們也把它們的首領(lǐng)一代代殺光,讓它們也嘗嘗失去王的滋味!” 蟲子們想到王誕生這幾日受的委屈,一個個義憤填膺,恨得咬牙啟齒,如果此刻有一個獸人站在他們面前,估計會被活生生撕咬而死。 “對了,你們見過王嗎?”編號pq174y忽然問道。 方才還怒目圓睜宛如羅剎的蟲子們,此刻一張張剛毅的臉上漫起紅暈,顯現(xiàn)出鐵漢柔情。 “我只看見了王被克利夫蘭將軍抱回飛船時,垂下來的一襲長發(fā),烏黑柔亮跟浸了水的絲綢緞子似的,雖然沾上了狼族惡心的血腥味,但還是好香,我差點就暈倒過去了啊啊啊啊啊!!!!”編號wq1111激動的直跺腳。 “切,你那算什么,我還看見了王垂下來的手臂白白的,像一截粉嫩的藕,超可愛,超柔軟,剛出生的蟲子都沒有王這么可愛!!!” 蟲族森嚴(yán)到近乎苛刻的等級制度,讓低級蟲子基本一輩子都無法親眼見到王,最多也就在蟲網(wǎng)私域網(wǎng)王見一見女王發(fā)表的講話什么的。 但即便這樣,蟲子們也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王明明才那么小,柔柔軟軟的,卻可以治愈我們所有人。” “連已經(jīng)停止了心跳的侍蟲浮光都能就回來,這是歷史上絕無僅有的事,從來沒有王能夠做到。” “是啊,我本來以為我受了重傷快死了,是王救了我這條命,四百年了,我們終于又有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