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我(初夜,微h)〈1更〉[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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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木不玩數獨了,沉清黎卻不敢動了。 余木把沉清黎抱到床上,傾身壓了上來。 少女的身體像是墜入了馬里亞納海溝的斐查茲海淵深處,浮游、飄搖,她早就分不清是毛衣不透氣還是少年壓的她喘不過氣,少女緊張的攥著毛衣的衣擺,不敢呼吸。 與以往不同,少年的吻是那么急切和熱烈,如夏日的驟雨碾過少女的每一寸肌膚,白玉般的肌膚光滑如雪,卻在炙熱的吻落下的瞬間由白轉粉,又在少年的吮吸下由粉轉紅。 沉清黎被余木親的渾身燥熱,隱隱期待著少年的侵略和占有,她把修長筆直的小腿勾在了少年的腰上,難耐地扭動著腰身。 少年硬邦邦的東西就隔著褲子抵在她早已濕透的xue口,蓄勢待發,他溫柔地撫過少女額前的碎發,又在眉眼處輕啄,在沉清黎害羞地閉上眼睛的瞬間,翻身躺在少女身側平穩自己凌亂的呼吸。 沉清黎的期望再一次落空,她意猶未盡地睜開朦朧的雙眼,翻身坐了起來。 如小鹿般濕漉漉的眼睛就這樣直愣愣地盯著少年,少女像是下定了決心,她當著少年的面抬手把毛衣脫下,如一只貓科動物爬到少年的身上,抬起柔軟的腰身,跨坐在少年的胯間,用手宣告,【余木,我要和你zuoai。】 少年被少女直白的表達燙到了雙目,他無奈地閉起了雙眼,再睜開的瞬間,眼里的掙扎更劇烈了,他用最后一絲理智把少女的屁股往下挪了挪,少女坐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總是忍不住會想要頂進她的xue里。 【我不想你后悔。】這是少年的回答。 【你是怕自己后悔,是嗎?】這是少女的逼問。 沉清黎早就懷疑了,余木為什么每次都不和自己真的做點什么,直到徐婉婷找到她,她才知道,余木畢業后是要出國的,他們兩個,是沒有結果的。 少女按住少年放在她屁股上的手,跪著往后挪了挪,她將少年勃發的巨物從運動褲里解放出來,倔強地俯下如火烈鳥般高傲的身軀,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含住yinjing的頂部,輕輕一嘬,將蘑菇頭整個吞進了嘴里。 濕熱的口腔將少年的性器前端溫柔包裹,這是少年第一次插進最接近yindao的器官,少女不懂含吮,只是將碩大的guitou包裹住就憋的小臉通紅了,可少年還是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激烈的電流在少年的體內亂竄,有什么東西想要從他的yinjing里噴射出來。 少年還未來得及體會這極致的快感,少女就漲紅著臉咳嗽著將蘑菇頭吐了出來,從溫暖的口腔里退出來的guitou在空氣中一顫一顫的,射意又被少年用意志關進了牢籠里。 少女堅決的心如同一棵五百多年的古樹,無論時代變遷,風雨飄搖,它依舊在哪里,看清世間冷暖和人間百態,對她來說,這不是一時沖動,是深思熟慮之舉。 【這里沒套?!可倌曜饋硗讌f道,【買了套再做,好不好?】 “不好!”雙頰染上紅霞的少女利索地翻身下床從書包里掏出前不久剛塞進去的避孕套,炫耀般的在少年眼前晃啊晃,一副求表揚的神態。 少年被避孕套晃的眼暈,他還沒來得及問沉清黎怎么會書包里隨時塞著這個塑膠玩意兒,少女就坐在了少年粗長的性器上,她一邊學著網上看的動作順著yinjing的方向隔著內褲前后摩擦著自己的xiaoxue,一邊用蠱惑的唇誘惑即將走下神壇的少年。 “余木,cao我。” 小巧可愛的嘴唇慢動作般張合著,像是在吸吮他的yinjing,少年再次將少女壓在了身下,早在吻落下的瞬間,少年的手便探入了裙擺,除了某次他失控將手指伸了進去之后他就再也沒有這么明目張膽的觸摸她這里了。 棉質內褲散發著濕熱的潮氣,透明的水漬在布料上暈染出yinchun的形狀,她早就濕透了。 余木情不自禁地撥開棉質內褲再次將手指伸了進去,濕滑的xiaoxue比第一次更貪婪地吮吸著少年的手指,他一用力將整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埋進了她的體內,好滑、好緊、好嫩,好想cao她。 沉清黎的睫毛濕了,她緊張又害羞的屏息凝神,誤以為余木的性器已經插進來了,還暗自慶幸第一次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疼,她緊張地十個手指緊緊地拽著床單,陷進了床墊里。 中指在沉清黎緊致的xiaoxue里輕抽慢插,全程沒有碰到任何阻礙,手指的主人慢條斯理的在她的嫩xue里碾磨著探索。 沉清黎似乎一直在皺著眉咬牙忍耐著什么,當余木用拇指按壓她的陰蒂時,身下的人兒尖叫著抬起了臀,余木順勢在擁擠的甬道里塞進了第二根手指。 從來沒有吃過兩根手指的xiaoxue,筋攣著絞夾著少年修長的手指,這讓兩根手指的推進更困難了,如果這都覺得痛,她這么小的xue要如何才能吃下自己的yinjing呢,余木狠了狠心,將手指往里送了送。 裙擺已經被余木推到了腰上,下身異樣的感受迫使沉清黎鼓起勇氣看了一眼,下面插入的才不是yinjing,不過是余木的手指而已。 余木胯間粗長的性器勃發著翹的高高的,沉清黎伸手下去有氣無力地推著余木的大掌,她有點害怕,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