饜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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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被余木cao軟了的身體愈發敏感,偏偏余木對沉清黎的快慰之處了如指掌,他一點也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沉清黎蜷縮著腳趾難耐地在空氣中蹬了幾下,靜音模式的手機從帆布袋中掉了出來。 來電人的名字在旖旎的氛圍中格外礙眼,喘氣的瞬間匆匆一瞥,余木就看到了,他不動聲色地按了接聽,繼續埋頭舔弄、含吮她的秘密花園。 舌尖沿著唇縫上下掃蕩,在花核處猛嘬一口,咕咚咕咚吞下泛濫的蜜液,又在下一瞬強勢戳入xue口,抽插舔弄鮮嫩多汁的花xue。 “不要了…不行了…我要到了…啊…嗯啊……” 沉清黎又被舔哭了,她抓著余木的頭發想要把他拉遠點,偏又被他按住腿,等急了的性器就這樣順著蜜液插了進去,毫無阻隔,一捅到底。 高潮中的xiaoxue瘋狂地痙攣著,吮吸著,緊緊地夾著他的yinjing,擠壓按摩他的roubang,汗濕的碎發粘在她的臉上,小嘴像是離了水的魚快節奏地呼吸著,破碎的呻吟聲就是最好的春藥。 余木居高臨下地欣賞沉清黎被情欲裹挾的迷離表情,賣力地抽插起來。 潺潺的流水從山澗流過,情到濃時,山頂的瀑布猶如奔騰的河傾瀉而下,山壁被水流日復一日磨得愈發光滑。 硬與軟,剛與柔,鐵與花,男人粗重的低吼和女人嬌嫩的呻吟像是高山流水相輔相成。 激動時拍打屁股的聲音,抽插時噗嗤噗嗤的水聲,無不被高精尖的手機麥克風捕獲,電話屏幕不死心的暗了下去,那個人掛斷了電話。 千鈞一發之際,余木強忍著射意退了出來,一股股地射在了她的大腿根,少許白灼濺到了xue口,燙的她渾身哆嗦。 這次余木cao的更狠,沉清黎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躺在那里任由余木幫她清理身體,累的都能原地睡著。 余木饜足的神態,慵懶而肆意,他心情大好,沒幾秒鐘,他又硬了。 射了兩次的yinjing完全沒有疲軟的態勢,反而愈挫愈勇,余木解了她的文胸在她雙乳間抽插,戳的她下巴都疼。 沉清黎好想裝死:“余木,我真的不行了…” 余木并沒有因為她的求饒就退讓分毫,沉清黎被cao老實了,知道硬剛剛不過,只好服軟道:“好久沒做了,讓我緩緩…” 余木用guitou摩擦著她的乳尖和她說話時翕動的嘴唇,yinjing抖動著拍了拍她的臉,仿佛下一秒就要插進她的嘴里,他問她,“多久?” 沉清黎抿著唇不說話,她不想放狠話也不想認輸。 碩大的guitou抵在她溫潤的薄唇上,余木對她的反應不滿意,他命令道:“舔出來。” 沉清黎的睫毛濕了,眼里滿是氤氳的霧氣,她不喜歡舔他那里,他是知道的。 沉清黎氣不過,張嘴用牙齒咬了一口,說到底這里還不是塊rou變的。 “cao!沉清黎,你真的…你怎么敢的?”余木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以后不想要了?” “不要了,被你cao死了真的!”沉清黎抓過衣服就開始往身上套。 余木把不夠盡興的性器塞進了褲子里,露出玩味的笑:“留著下次cao你!” 沉清黎聞言愣了一下,她把丁字褲丟進了垃圾桶,穿好熱褲就準備走,“沒有下次!” “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說。”余木彎腰撿起垃圾桶里的丁字褲,“我送你回去。” “不要!”沉清黎推開車門就想走,還沒站穩就一個踉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腿都軟了,屁股好痛… 余木從另一側開門出來,叁兩步走過來就把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彎下腰要抱她,被她拒絕后又蹲下來背對著她說:“我背你。” 沉清黎嘆了口氣,攀上了他的脖子,余木背著她站了起來,鎖了車往電梯走。 沉清黎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問,“你喝酒了不能開車吧,是張叔開的車?” 沉清黎軟綿綿地往下墜了墜,余木停下來又托著她嫩滑的大腿把她往背上抬了抬,柔軟的乳rou在他的背上擠壓開來。 “人呢?”沉清黎晃著小腦袋左顧右盼,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打發走了。”余木走的很穩,生怕沉清黎掉下去。 “為什么啊?” 她怎么這么多問題? “不打發走怎么cao你?你想讓別人看我cao你,看你被我cao的哇哇哭?” “……”她哪里有哇哇哭,當她沒問,“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開個房睡一覺。”酒吧本來就在高奢酒店的頂樓,往回走就是酒店了。 “我真的累了…”沉清黎被cao怕了,“不行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打車回去,你再叫個女人過來。” 話音未落,屁股又挨了一頓打,“亂說什么,嗯?這輩子就cao你了。” “……那你還掐我!”沉清黎手肘彎曲,雙臂桎梏住余木的喉嚨,煞有其事地說,“我要掐死你!” 余木假裝透不過氣,配合著演戲,等她松開了手才吐槽道:“掐死了誰cao你?” “哼,這世界上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你一個。”沉清黎出了一口惡氣,這才松開了手,重新把暈乎乎的腦袋靠在了余木肩上,“余木,你有問題,大大的問題。” “有什么問題?” 余木背著她走進酒店大堂里,沉清黎又聞到了高級的香味,“你這么說會讓我誤以為你很喜歡我,喜歡的不要不要的,非我不娶的那種。” “難道不是嗎?”余木走進電梯按了38樓,那是他專用的套房。 沉清黎輕嘆了一口氣,說話聲音越來越小了,她問:“那你是忘記徐婉婷女士的忠告了?” 余木聞言微微一頓,“這不是你該cao心的事情,乖乖挨cao,該有的都會有的。” “……” “所以你就是想cao我…” 余木打開了房間門,把沉清黎放在沙發上,垂眸思索了半瞬,用浩瀚的海洋般深不見底的眸子看著她,“我從不隱瞞對你的欲望。” 沉清黎任由他的動作,配合著抬手和抬屁股,甚至稀里糊涂地開始解余木身上的襯衫扣子。 余木把沉清黎抱進浴缸里,結實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親吻著她的頭發疲憊地說,“讓我抱抱。” 沉清黎靠在他的懷里,望著落地窗外繁華又昂貴的夜景,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這錯失的幾年不過是一場虛無的夢。 余木揉著她胸前的柔軟低吻她的耳垂,yinjing順著溫熱的水流,劈開濕潤嫩滑的甬道,插了進去,浴缸里的波紋又大又急,諾大的房間宛如是欲望之海,越是想要控制方向的人,越是失控的徹底。 這一刻,現實和夢境如爬山虎在老房子的外墻上蔓延,又交織重迭在了一起。 如果她是一艘船,她早就在遇見余木的那一天就迷失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