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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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老板曾經是沉清黎的眾多追求者之一,現在還算是半個朋友,托這個朋友的福,她每次在“盾”玩四個小時,都可以把一周積累的壓力和煩惱一掃而光。 沉清黎正嗨得起勁呢,舞池里沖上來一個喝大的客人,抱著她就要親上來,她往后仰躲避開了男人的濕吻,抬手就是一巴掌,下一秒直踹男人的襠部,男人痛的蹲在地上都看不見影了。 保鏢反應迅速,馬上沖過來把這個鬧事的人架了出去。 “帶勁!”嚴正搓搓手,干了杯威士忌蘇打水,叫住了一個女營銷,“那個女DJ,叫她過來陪哥幾個喝幾杯,錢的事情,好說。” 女營銷向來是懂這些男人的,這種要求她不是第一次聽了,女營銷一屁股坐在嚴正腿上,說:“我的好哥哥,不是我不想幫你,她是我們老板的朋友,只打碟,不陪酒的。哥哥要是無聊,我給你們安排幾個小jiejie,喜歡還能帶走做全套的,服務很好的。” 嚴正被她說的一身燥熱,他在女營銷的胸前胡亂抓了兩把,“來酒吧了,還能不陪酒的,這不是開玩笑嗎?你以為哥哥我這些年白混的?” 又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客人,女營銷煩死了,面上卻還是笑嘻嘻的:“是真的啦,我們老板開門做生意的,哪有放著錢不賺的道理,她是真的打完碟就走了,不陪酒的,酒都不喝一杯的。” 話音未落,沉清黎就下了DJ臺走到吧臺要了杯酒喝,女營銷尷尬地笑了笑。 嚴正沒耐心了,不耐煩道:“哪有走?這不是喝酒去了?自己喝也是喝,和我們喝也是喝,叫她過來。” 女營銷撒嬌道:“哥哥不要為難我啦,你要想去你自己去嘛。” 嚴正經不起慫恿,笑哈哈地站起來,晃晃悠悠地去了,又罵罵咧咧地回來。 其他人見狀都湊了上來:“怎么了嚴哥?” “臭婊子。”嚴正罵了句臟話,用牙齒撬開了一個啤酒蓋,仰頭喝了一半,又說,“不知道被誰包養的,說不敢亂加人,cao,第一次看到一個女的把包養說的這么光明正大的。” “什么金主啊,還能有我們嚴正哥有錢,除了余木哥,誰還敢說自己比嚴正哥錢多,不要命還是不要臉了?”小弟們見大哥敗興而歸,紛紛舔著臉勸慰。 有膽子大的問:“她開價多少?” ”一千五百萬,還他媽是一年。老子說給她兩千萬,她說不要,媽的還真以為自己的逼是鑲鉆的,給臉不要臉!” 余木饒有興趣地投來一瞥,嘴角溢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又將視線投到吧臺上那個白的發光的女人。 沉清黎的酒量天生不錯,但也不會特意要酒喝,實在是因為不喝點酒,心里郁悶,這一天沒法收場。 坐在吧臺的沉清黎,后背的皮膚白到發光,側乳隱約可見,好幾個男的故意從她身邊走過,想要坐下來搭訕的都給她打發走了。 這陣子的事情很奇怪,哪里怪她又說不上來,平靜無波的生活被海上來的颶風掀起驚天巨浪,讓她這個偏安一隅的小鎮女孩第一次在這個大城市覺得支離破碎,風雨飄搖。 沉清黎平淡無奇的小日子被一只大手無情打破,偏偏許哲又變得陰晴不定,隨便聊點什么都能激怒他,問他怎么了,許哲就說是其他事情,跟她沒關系,讓她不要亂想。 沉清黎不是十幾歲,當然知道男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許哲追了她這么久,有點那方面的想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不是處女,沒什么好矯情的,不行等他回來就睡一覺吧,睡完也許就好了。 這么多年沒和男人睡覺,沉清黎都快忘記男人的滋味了,酒精真的是讓人快樂的東西,zuoai也是。 余木回國的事情搞的她心煩意亂,他的手還伸這么長,伸到她家里去了,她急需一些別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許是久違的酒精的刺激又或許是余木激發了她的情欲,沉清黎有點想男人了。 如果不是許哲在外地出差,她恨不得連夜打車去和許哲光明正大地打一炮以解心頭的煩悶。 又有個長相談吐還過得去的男人過來搭訕的時候,沉清黎的態度沒有那么冷淡了,熱辣的穿著配上她那清清淺淺的笑,勾人而不自知,男人坐下來就要去摟她的肩,沉清黎從容地推開了他。 男人不惱,反倒是笑的魂都沒了,說要請她喝酒,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不自覺地往她沒有被布料遮住的身上瞟,那赤裸裸的眼神昭然若揭,就差上手摸一把了。 酒吧里的男人,能有幾個好東西,沉清黎擺擺手拒絕了他的好意,跟吧臺要了一杯雞尾酒,她打算喝完這杯就走。 昏暗的卡座里,余木隱藏在黑暗中,眸色愈發沉重。 回國才沒幾天,家里就要給余木安排相親對象,余木總是找各種理由推脫和女方吃飯,家里對他消極抵抗的態度意見很大,連一向溺愛他的余母徐婉婷都頗有微詞。 另一方面,他的公司剛起步,還沒找到合適的執行董事,什么事情都要他親力親為,事情多到他不睡覺都處理不完,即使這樣,他還是在cao心沉清黎的事情,可她倒好,在酒吧混的風生水起。 余木煩躁地扯松領帶,冷眼看著幾個男人像惡心的蒼蠅一樣發出令人討厭的聲音,前仆后繼地圍在著沉清黎露出諂媚的笑。 沉清黎那個妖精樣,穿了幾塊破布在身上就敢一個人坐在吧臺喝酒,她真的把酒吧里的男人都當進了女兒國還要念阿彌陀佛的唐僧嗎? 幾年不見,沉清黎在應付男人時已經有了四兩撥千斤的能耐,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拒絕,就夠那些男人們在她面前像只求偶的雄孔雀亂開屏了。 她那天說的什么,自己cao自己,他還真他媽信了,艸他媽的! 余木揉揉眉心,目光狠厲,悶頭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