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老公(微h)【3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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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椿城的娛樂場所也相繼恢復運營,“歡宵”正式恢復營業(yè)的當天,師承岳還主動給蘇秀發(fā)了條微信。 【蘇meimei~歡宵開張了,啥時候來玩呀!】 隨后附了一個大大的wink表情包。 蘇秀回復得很快。 【不去了,老公管得緊】 嗯?! 看到這條消息時,師承岳差點以為發(fā)錯了人。 那個隨性浪蕩的蘇秀竟然收心做良婦了?! 但想到蘇秀的老公可能是肅正集團的董事長,師承岳又覺得極其合理了起來。 自上次在語音中聽到蘇秀老公的聲音之后,師承岳就十分好奇這人的真實身份。 聲線醇厚低沉,一聽就是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師承岳很清楚自己絕對在某處聽過這個聲音,直到某天刷短視頻時看到了肅正集團董事長的發(fā)言集錦…… 靠,這聲音,不就是蘇秀她那個綠帽老公嗎? 師承岳對比諸多信息后愈發(fā)確信,同時又背后一涼。 這位鄭總可是椿城的狠人啊,師承岳出來開俱樂部時還被家里人特意警告過。 千萬別惹肅正集團的董事長! 以師家在椿城的地位,哪位權貴見了他師承岳不給三分薄面? 師大少爺?shù)鮾豪僧敳灰詾橐猓凰依献赢旑^澆了盆冷水。 “你要是惹上他,出事了你自己解決,別提我?guī)熂业拿郑G不起這人!” 被老爺子這么一吼,師承岳這才引起重視,將這位鄭總了解個透透徹徹后咂舌感嘆。 還真是惹不起! 短短十年,這位鄭總就將一個小公司發(fā)展到了椿城的龍頭集團,與他作對的企業(yè)不是銷聲匿跡就是抬不起頭。 吞并?那都算他看得起了你了! 像這樣的刺兒頭往往應該樹敵眾多,偏偏這姓鄭的還人緣好,不少老資歷的企業(yè)大拿們都樂于與這位年輕人交好,和他作對無異于和椿城整個商業(yè)圈作對。 而蘇秀竟然給這樣一位狠人戴綠帽,還玩得風生水起……師承岳都不知該感嘆到底誰更狠了! 另一邊,蘇秀撇了撇嘴,退出了聊天界面。 自那天承認對鄭毅的感情之后,蘇秀就再也沒了出去玩樂的機會。 獨享榮寵的“大米飯”每天變著花樣喂飽她,吃一口就能被他黏得粘掉牙齒,比牛皮糖還厲害! 時而團成飯團,時而搗成米糊,還能揉揉捏捏拉成米線……若不是親自嘗試,蘇秀都不知她家“大米飯”還能有這么多種隱藏吃法! 這就是男人從炮友晉級成丈夫后的變化嗎? 蘇秀揉了揉酸軟的腰肢,也不知他這三十四歲的“老”男人怎么還這么有精力! 大概是心境和身份產(chǎn)生了變化,蘇秀在床上竟也變得羞澀起來,輕輕碰一碰,白皙的身子瞬間guntang,xue兒更是成了水簾洞,蜜液源源不斷。 以前在床上,她總是淡化感情,只享受rou欲,可當真正正視與她相擁的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她的愛人后,一切仿佛都變了樣。 僅僅是耳邊的一聲喘息,一句呢喃,蘇秀都能被他勾引得渾身輕顫…… 更別說他埋入她的身體中,用著不同力道與頻率抽送律動,帶著她一起奔赴巔峰…… 那感覺,簡直要升天! 蘇秀以為自己會不太習慣這突然的身份轉換,甚至還會因為被鄭毅逼吃避孕藥的事跟他僵上好一陣。 結果說開當天的晚上她就被自己打臉了! 毫無心理負擔地和鄭毅滾上了床,結束后還窩在他懷里一邊享受愛撫,一邊和他訴說衷腸。 “你當初不是那么喜歡莫琇玥嗎?為她改了志愿,還跑去酒吧借酒消愁……” 她戳著他的胸膛,眼神黏在他飽滿的胸肌上挪不開,指尖有些濕,是他猛干她時滲出的熱汗。 “嗯?這算是翻舊賬嗎?”鄭毅捉住她不安分的手,臉上卻笑得格外開心。 秀秀開始在意他的過去了! “嘖,知道她是你的白月光,不想說就算了!”蘇秀剛把手抽了回來,就又被男人捉了去。 “什么‘白月光’?你又自己瞎腦補了。”他無奈搖了搖頭,“以前是怕你看穿才不敢否認,可我從來都沒有承認過她是什么白月光。” “那你干嘛找女友都找和她長一樣的,還玩什么替身文學?” 蘇秀以為捉到了他的小辮子,可他卻一臉無所謂地挑了挑眉:“那你有見過我那些‘女友’嗎?” “我……”蘇秀頓時語塞,意識到了不對勁,卻強撐著繼續(xù)說下,“李崽兒給我說的!” 鄭毅嘚瑟地晃了晃腦袋:“我是他大哥,你只是他八妹,你說他更聽誰的?” “好哇,你們合伙起來騙我是吧?” 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fā)小,竟然聯(lián)合起來蒙她! 蘇秀氣得直往男人奶子上擰,觸碰到那烏青的牙印,疼得男人“嘶”了一聲。 “活該!”她氣憤地呸了他一口,手上卻是略心疼地摸了摸咬痕,確認傷口沒有流血。 鄭毅將她摟得緊了些,拍撫著她的后背解釋:“改志愿一部分原因確實是因為她,但更主要的是想逃離你。” 蘇秀對清北勢在必行,他若也考去清北,只會徒增憂愁,不如躲在椿城,減少接觸的可能,時間一長,說不定真能忘掉對她的執(zhí)著。 “我去酒吧不是借酒消愁,只是覺得有些遺憾。” “所以你其實是想喜歡她的?”蘇秀眼神瞬間銳利,捕捉到了他話語中的貓膩。 鄭毅沒打算隱瞞,坦蕩地點了點頭:“確實想嘗試新的開始,但她大概也是察覺到我的動機不純,所以故意擺了我這一道……讓我深刻記住騙女人的教訓。” “呸,那你不也騙了我?”蘇秀抓住他言語漏洞。 鄭毅只能苦笑:“那我能怎么辦?本來想放棄的,誰知被喜歡的丫頭趁酒醉拉去開了房,拿走了童子身……被她騙身又騙心,不得韜光養(yǎng)晦將她娶回來,還能怎樣?” 聽得他這一句句近似調(diào)侃的埋怨,蘇秀鼻腔有些酸:“傻瓜。” 鄭毅接受她這一聲帶著愛意的責罵,低著頭,臉頰緊貼她的發(fā)頂:“傻這一次就夠了。” 蘇秀沉默少許,突然問道:“如果那天我沒有去酒吧找你,結果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鄭毅沒直接回答,哼聲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你還想反悔不成?晚了!” 說著,男人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吻了起來。 熄滅的yuhuo再度被點燃,纖腿兒被他掰開,熱棍在她濕潤陰戶上下磨蹭,正要長驅直入時,蘇秀推了他一把。 “戴套!” 被一聲叫停,鄭毅胳膊肘支在她腦袋兩側,臉上頗有些委屈:“上午你都把藥片吐了……” 他以為她能接受孩子了…… 蘇秀抬手摸了摸他的眉弓,嬌聲哄他:“我暫時還不想要,再等等好不好?” 鄭毅深呼了口氣,在蘇秀臉上狠親了一口,起身戴好套再度將她壓下。 “那老婆你得好好補償我。” 自從說開之后,這男人喊老婆是越來越順口了。 “那你想要什么?” 蘇秀想,自己什么花活兒沒嘗試過?他總不能開口要孩子吧! 男人抬起她一條腿,俯身一邊將自己送入她的溫柔鄉(xiāng)中,一邊親吻她臉頰。 “叫我老公,嗯?” 他頂?shù)缴钐帲屘K秀從小腹顫到了四肢。 “老……唔……” 蘇秀卡殼了一下,沒曾想以前還能說出口的稱呼,此時變得扭扭捏捏。 之前那都是為了性愛爽快而喊出的口嗨,現(xiàn)在再開口可就是對彼此感情的真實回應了啊! “蘇老師怎么還大舌頭呢?乖,一字一句發(fā)音清楚哦!”鄭毅壞笑著咬她唇瓣,沒用力,舌尖挑逗性地舔了舔她的下巴。 在男人柔情兼強勢的要求下,蘇秀抿唇紅臉沖他喚道:“老公……呀——” 她聲一落,鄭毅便加重了抽送的力道,狠狠頂在她xue道上壁。 “再來,再叫一次。”他揮汗如雨,肌rou僨張,強健的身軀帶動著那根炙熱硬挺的大roubang,在嬌嬌的纖瘦身軀里悍然橫行。 “老公、老公……啊……”為了回應他的索求,蘇秀一聲接著一聲地喚他,聲音嬌媚得能滴出水兒來,兩條纖腿在他緊窄有力的腰后交叉。 被她的主動給鼓舞,鄭毅挺送得愈發(fā)賣力,大jiba將小水xue插得噗嗤作響,飽滿的子孫袋將小臀撞擊得啪啪不絕。 “你老公是誰?秀秀的老公是誰,嗯?” 他不停追問著,似要將這十七年來未能得到的回應一并討回來一般。 蘇秀回抱住他的肩頭,在他的橫沖直撞下解放自己的心:“是鄭毅,是你……秀秀的老公,就是你……啊……” 密集的抽插之下,蘇秀爽得兩眼虛瞇,小腹顫抖,xue兒痙攣,她尖叫著,和嘶吼的男人一并抵達了高潮,陷入意識白芒。 ** 不再裝炮友的男人似乎解開了某種封印,比疫情期間被關家里時還要餓狼饑虎。 好在一到四月,學校恢復線下授課,蘇秀終于不用整天對著她那個勾人的丈夫,心無旁騖地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工作上。 呵,狗男人,休想影響她寫教案的速度! 升旗儀式結束,等學生們散得七七八八,蘇秀跟在后面慢悠悠離開cao場,就聽得有人突然喊她。 “蘇老師。” 為了確定喊的人是蘇秀,那學生又叫上了她的名:“蘇秀老師。” 蘇秀扭過頭去,看到了一個年輕陽光的面孔。 他扯著疏離譏諷的冷笑:“你好啊,蘇秀老師。” 黑身白袖的冬季校服,高瘦的身子,少年有一副同齡人都會羨慕的完美皮囊。 蘇秀愣愣地看著這張不陌生的臉,一時半會兒不知該怎么回應。 孫云彥……竟然是十一中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