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密碼【3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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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午休小竹林里,鄭毅第一次品嘗到了失戀的滋味。 他喜歡的小姑娘不希望他喜歡她。 可已經萌動的心又怎么能說放就放?只能干扯著笑,一如既往扮演著哥哥的瀟灑形象沖她點了點頭。 “放心吧,我不會喜歡你的。” 違心地說出一生最大的謊言,鄭毅哪知要付出一輩子去圓。 他也曾想過要放棄,如蘇秀所愿那般只把她當成meimei,然后接受別的女生,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在那之前他從未仔細關注過其他女孩子,當他開始把注意力從蘇秀身上轉移后,卻總是不自覺地從她們身上聯想到蘇秀。 那個女孩子身材挺高,但秀秀會更高一些。 這個女孩子看著好瘦,但秀秀會更瘦一點。 那個女孩的成績排年級前十,秀秀可是年級第一。 這個女孩曾在市里舉辦的舞蹈大賽上獲一等獎,秀秀若是還堅持跳舞一定也能獲獎吧? …… 鄭毅可悲地發現,哪怕他不刻意靠近蘇秀,他的思想也早已圍繞著蘇秀,不愿分割…… 既然如此,那就找一個與秀秀徹底不像的女孩子吧。 要身材嬌小且豐滿的,要眼神無辜還天真的,要成績一般且中庸的,要性格開朗還話多的…… 只要這個女孩子和蘇秀沒有一丁點相似之處,那他就不會在看到她時聯想到蘇秀了吧? 于是鄭毅接受了莫琇玥的告白,兩人成了男女朋友。 他主動將交到女友的消息告訴了身邊的人,自然也少不了蘇秀,好讓她知曉他有在如實履行著他們兩人的約定。 大概是賭氣,亦或者是自負,年輕氣盛的少年以為蘇秀多少會顯露出危機感。 但得知他有了女友之后,蘇秀逐漸和他保持了距離,不再像以前那般黏著他,甚至還有些刻意回避。 “二哥現在有女朋友了,不能讓她誤會了呀。” 她用自己的言行貫徹著他們的約定,也讓鄭毅清楚的認知到:她并不喜歡他。 那好吧,如果不喜歡才是最大的尊重,那他愿意收起這顆心,不再妄想越過那條紅線。 鄭毅退回到竹馬哥哥的位置,克制自己不再關注蘇秀,卻沒想到在公布高考成績的那天晚上,因她一句話而前功盡棄。 她壓著他,笑得玩世不恭:“因為二哥是我的初戀啊。” 以謊話的姿態說出的真話,騙了鄭毅,也騙了蘇秀她自己…… ** 被壁燈照得昏黃的主臥室里,鄭毅小心誆撫著懷里的蘇秀。 見她哭聲逐漸變弱,還以為她已經控制好了情緒,誰知胸口被狠咬了一口,疼得他皺眉嘶聲。 她可真會下狠勁兒,尖利的牙齒狠狠扎進他左胸的皮膚,似要咬下他一塊rou一般。 鄭毅任由她發泄,不曾松開雙手半毫,垂下頭來在她耳邊輕嘆:“咬吧,有什么氣都撒出來吧!” 和苦戀十七年相比,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聽出他話語中的潛臺詞,蘇秀松了口,看著眼前那滲著血的深深牙印,她顫著聲發問:“為什么不繼續騙下去?” 既然他能堅持那么久,為什么在今天突然提出來? 鄭毅沉默半晌,下意識地加重了雙臂的力道:“不要離婚好嗎,秀秀?” 蘇秀一怔,抬起頭來瞪著他:“你看了我的電腦?” 男人眼里劃過的一絲心虛印證了她的猜測。 “你怎么知道密碼的?” 蘇秀手指用力摳壓他左胸的齒痕,艷紅的指甲沾上了血。 面對她的咄咄逼問,男人那雙鳳眸卻溢滿柔情,摟著她的大掌輕輕摩挲:“也不知是誰,這么崇拜尼古拉·特斯拉,用了十多年的密碼就是不肯換。” NikoT07100107,第一次從蘇秀口中得到這一串奇怪字符時,鄭毅還吐槽過“一個密碼而已竟然設這么長?” 剛過千禧年那陣,要申請QQ號非常繁瑣,供小于求的結果便是催生了大量的盜號木馬。 那時蘇秀的QQ號總是被盜,不知原理的她起初以為是自己密碼設得太簡單而被別人猜了去,所以才想了這個又長又復雜的密碼。 Niko是尼古拉的昵稱,T是特斯拉的首字縮寫,0710是他的生日,0107是他的卒日。 除非限定了只能使用數字,蘇秀大部分賬號都用這個密碼,起初是對偶像的狂熱崇拜,之后則是長年累月下來形成的肌rou記憶。 蘇秀在腦海中翻遍過往,也只記得自己僅告訴過鄭毅一次這個密碼…… 她一直未改,他牢記至今。 “關于你的一切,都在這里。”鄭毅大手覆上她的手背,和她一起感受胸腔里那灼熱的心跳,“它的每一次澎湃,每一次低落,都是因為你。” 他的每一次快樂,每一次受傷,也皆是因為她。 蘇秀感受著指尖傳來的溫熱,抬眼望向鄭毅,兩頰再度染上淚痕,翻動嘴唇只吐出冰冷的兩個字: “離婚。” 壁燈照耀之下,鄭毅瞳孔驟縮,完全沒想到會等來這樣的回答。 “為什么?這么多年,你就沒有對我動一點心,哪怕就一點?” 他握著她纖瘦的雙臂,哪怕極力克制,仍不免捏得她發疼。 “二哥到底是誤會了什么?”蘇秀冷笑著,兩手掙扎甩開他的束縛,“我何時對你傳達過一絲我對你有感覺的?” 她冷艷的笑容似毒藥,隨著她冷漠的話語一同扎進了鄭毅的心窩。 短短幾分鐘,她便從之前的崩潰再度恢復到冷靜,用無情回絕深情。 這樣的戲碼在蘇秀大學時期就已上演過多次,論如何甩掉一個死纏爛打的男人,她可謂經驗豐富。 可眼前的這位又怎么能和那些蒙昧無知的家伙相提并論? 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一個眨眼,一次抿唇,鄭毅僅憑蘇秀幾個不經意的小動作便猜出她內心的慌亂。 他冷哼了一聲,同樣披上尖銳的鎧甲,針尖對麥芒,不愿就此認輸投降。 “是嗎?明明一個小時前還嬌滴滴在我身下歡叫,秀秀這么快就忘了?” 高大的身影再度欺身而上,蘇秀在他身下嬌瘦得宛若雛鳥。 她扯著蒼白的譏笑:“‘都是成年人了,睡一覺又不代表什么,不是嗎?’” 鄭毅俯下身來輕輕吮吸著她的鎖骨,犀利的鳳眸里是鷹隼般的狠辣:“可是秀秀,我們又豈止是‘睡一覺’的關系?” 話音一落,布料撕碎的滋啦聲不絕于耳,火熱的rou杵強行懟進了不太濕潤的xue兒中。 蘇秀喉里不自覺溢出嗚咽,閉眼張嘴無聲哽咽了半晌,最后破聲大喊了一句:“戴套!” 鄭毅停下動作,看著身下她嬌楚可憐的模樣,終是不忍繼續,退出之后從她身上挪開。 男人坐在床邊靜默地望著蘇秀,已做好了被她一腳踹下床后攆出房去的心理準備,卻聽得她突然來句:“要cao就戴好套快點,我明天還有課。” 她冷漠地望著天花板,像個忍受丈夫欲求不滿的性冷淡妻子,對性事完全不抱有期待,卻又不得不接受。 可她是那般自由隨性的人,又怎肯委屈自己? 若不是她內心默許,哪怕是掙得魚死網破,也不會讓他再近身。 兩條纖腿兒再次被打開,已戴好套的男人跪在她兩腿間,俯下身來仔細舔舐著她有些泛紅的xiaoxue。 剛剛那次強入差點傷了她,還好他沒繼續蠻干,不然這嬌嫩xue兒可就要遭罪了。 自責與怨懟同時漫上鄭毅心頭,他深呼一口氣,將所有的矛盾化為對蘇秀的補償,耐心地為她做著前戲。 “這里稍稍一舔就濕成這樣,秀秀,其他男人能對你做到這樣嗎?” 鄭毅俯在腿根處吸吮著蘇秀的蜜汁,抬眼打量她的面色,將她的一顰一簇都深深刻在腦海中。 “其他男人,能讓你這么濕嗎?” 他微彎的眼尾帶著勾子,那副天生王者的自傲姿態誰也無法匹敵。 蘇秀沉默著無法反駁,直到那火熱rou棍再度造訪她濕滑的嫩xue,喉嚨里迅速溢出嬌媚的細哼。 她不自覺往前伸出雙手,而男人似早已知曉她的動作一般及時貼近,攬住她的腰身,壓縮兩人的空隙,好讓她的纖纖素手能更穩當地勾緊他的脖頸。 “其他男人,能這樣準確地cao到你最爽的地方嗎,嗯?”他擺動腰肢,大roubang在嫩xue中強勢抽插,龜棱刮過xue壁每一片褶皺,激起蘇秀一陣又一陣的爽嚎。 “唔……二、二哥……別……”她腦袋埋進他懷中,纖腿兒夾緊他健碩的腰,晶潤的小嘴兒嬌媚地喚著。 嘴上說著“別”,身子卻誠實地將他越抱越緊。 鄭毅無聲哼笑,沖著她敏感的耳根處又舔又咬:“上下兩張小嘴兒都在向我表達著‘喜歡’,秀秀,你還狡辯沒對我有感覺?” ** 夜深天沉,主臥寬敞的大床上兩個赤裸的身軀緊密交迭。 蘇秀無力地四肢跪趴,而覆在她背上的男人依舊喘息火熱。 隨他一記深頂,那早已被cao得軟爛的xue兒猛地痙攣,再一次顫抖著噴出yin糜的汁水。 “還記得這是第幾次高潮了嗎?” 不許她就這么睡著,男人逼著她記住自己高潮的次數,若答不出來或答錯,他便不停歇地撞擊她花xue最深處,直到下一次高潮來臨時再度發問。 高潮的興奮以及退潮的疲倦同時拉扯著蘇秀,意識朦朧的她已不知如何思考,一切偽裝與面具都悉數摘下。 “秀秀、秀秀……”鄭毅抱著身下的女人,熱淚混著熱汗滴在她遍布吻痕的白皙軀體上,“你愛我……說你愛我……” 他不停呢喃著,嗓音沙啞,所有的愛嗔癡怨都隨著擺動的勁腰一次次貫入蘇秀柔軟的身軀中。 蘇秀口中只剩囈語,支吾唔噥間,幾個破碎不連成詞的字音緩緩擠出她唇齒…… “二……離……” ==== 作者有話說: 所以,NikoT是指尼古拉·特斯拉,不是唐渣男哦(:3っ )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