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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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蘇秀的腦瓜,鄭毅建議:“去臥室?” “我想在這里。” 她這次目的很明確。 “那,我去拿套?”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她卻沒有想要挪動的意思。 無奈搖了搖頭,鄭毅只得抱起她來,一步一步走到就近的房間里拿了一盒套,又再度回到書房的老板椅前坐下。 套好套子送桿入洞,鄭毅嘶了聲,發覺她在發小脾氣。 “在氣什么?” 他拍撫她的背,沒有急著挺動,她也悶不吭聲,只摟住他的肩,把臉埋入他脖頸。 兩人沒來由地僵持著,鄭毅沉默少許,決定轉移話題:“家里避孕套不多了。” 國內套子的均碼并不適合鄭毅的尺寸,他又是極度挑剔的,在綜合舒適度和體感之后,他這幾年都在使用海外的一個牌子。 以往他會定時從海外購入一年的量放置在家中各處,以便隨時可以拿出使用。 其實按照他們兩人原本的zuoai頻率,家里剩余的套子能足夠用到今年夏天。 但這突如其來的疫情將他倆關在了一個屋檐下,首當其沖的便是套套,這幾天來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減少著。 再加上疫情和春節長假的雙重影響,海外包裹清關龜速,哪怕他及時下單補貨,還不知道拿到手會是猴年馬月。 這個話題迅速引起了蘇秀的注意,畢竟這可是事關她身子的大事,馬虎不得。 “大概還能用多久?” “如果每天平均只用兩個的話,還能堅持半個月吧。” 蘇秀飛快回憶起這幾天來他們使用套套的頻率,昨天在客廳做了兩次,陽臺一次,浴室一次,最后回到主臥又做了一次…… “一天兩個怎么能夠!” 那不等于剛沾了點葷腥就挨餓嗎?比沒吃更讓人難受! “你就不能用周邊超市買到的將就一下?” 避孕套有一定的延展性,哪怕尺碼小了也能戴上,就是使用者會被勒得難受而已。 她顯然是不想降低自己的生活質量,那就只能勉強床伴,降低對方的zuoai體驗了。 鄭毅氣笑了,扣著她的纖腰,抬胯狠狠頂了她一下。 “我確實能將就,但要是因為尺寸不合適在中途破了,你想好要付的代價了嗎?” 蘇秀被頂得軟了嗓子,唔噥一聲,氣勢也軟了半截,縮在鄭毅懷里嘀咕:“就沒別的法子?” 鄭毅指尖點著她的背,思考片刻道:“這幾天我們先省著點,騰出時間去市面上找找合適的替代品,你看怎么樣?” 自從找到合適的品牌后鄭毅就沒再關注過國內的安全套,幾年過去,說不定國內已經有廠家做出符合他要求的新品牌了也未嘗可知。 蘇秀見方法可行,窩在男人懷里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提議。 絞緊roubang的xue兒不知在何時早已放了松,鄭毅失笑,低頭瞧見蘇秀正有些欲求不滿地收腹搖臀,完全忘了他倆起初還在僵持對峙的事。 結果到頭來也沒弄清楚她生氣的緣由,鄭毅就被她拉拽著一起墜入欲海。 罷了,她不一直就是這樣的性子么? 自己寵出來的女人,也就只有他自己一直寵下去了…… ** 2月9日,幾天未出門的蘇秀突然拿了小區出入條,打算去外面采買物資。 其實也并非是對鄭毅買的東西有什么意見,單單只是她想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好吃好玩的東西罷了。 她這一出門,直接逛到午飯飯點才回來。 鄭毅掐著時間做好午飯,蘇秀提著大包小包回到家時,正好能端上熱騰騰的飯碗。 以前從未和鄭毅住這么久,讓蘇秀覺得又重新認識了他一遍。 大老板不僅會做菜,連家務衛生之流也cao持著干干凈凈妥妥帖帖。 定時更換床鋪被褥,清理掃地機器人無法清潔到的衛生死角,以及整理收納各類家居用品……這家里被他cao持得簡直比保姆龔姐在時還要整潔干凈。 飯后,蘇秀收拾好桌面將碗碟放入洗碗機,鄭毅則將烘干機里的被套床單拿了出來,分門別類迭好放入收納柜。 看到收納柜里迭放成豆腐塊的被褥床單,蘇秀心道鄭毅這家伙去部隊莫不是當的后勤兵? 把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高傲大少爺給打磨成了一絲不茍的勤懇老媽子,部隊真是個了不得的地方啊! 鄭毅若是聽到蘇秀心中所想,一定得氣笑。 當年他和陳自力兩個新兵蛋子,為了那稀少的新兵晉升名額,可謂是拿出了玩命的毅力去爭取表現機會。 特種大隊來連里招兵,只給義務兵一個名額,鄭毅和陳自力的表現都很突出,但綜合考慮之下,鄭毅更勝一籌。 即將義務兵期滿的兩位優秀士兵都是各方爭取想要保留下來的尖子,結果最后鄭毅卻直接選擇了退役,將名額留給了陳自力。 兩人從入伍分到同一個班開始就明里暗里相互競爭,雙方平分秋色,各有勝負,是戰友也是競爭對手。 也多虧了這層競爭關系的激勵,兩人一直勇往直前,不敢怠惰,這才促成他們優異的表現成績。 勝負即將分曉,鄭毅卻直接退出,讓陳自力既沒了獲勝的爽快,也沒了往后奮斗的目標,在離開部隊的前一晚,陳自力找到鄭毅,想問清楚他退出的真正原因。 鄭毅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我不像你了無牽掛,我還有需要去完成的事,還有需要去守護的人,還不能把自己完全上交給國家啊。” 他笑得吊兒郎當,被一貫嚴肅的陳自力板著臉拍開了手:“要去追女人就直說,別以為自己多讀了幾年書就當別人聽不懂。” 鄭毅笑笑,不否認既是默認。 陳自力也沒什么好說的,木已成舟,只能祝他得償所愿。 兄弟倆暢聊到深夜,臨了陳自力朝鄭毅糾正:“誰說我了無牽掛,炎祎也是你meimei,我不在,你可得幫我照顧好她。” 陳自力的父親在他初中時去世了,孑然一身的他唯一還掛念著的便是自己唯一的小妹。 鄭毅表面樂呵呵地點頭應下,內心卻是不停吐槽。 陳自力這廝自己妹控就算了,還想拉著他一起下水,門都沒有! 要不是見炎祎還小,他回椿城第一件事就是介紹個男朋友給她。 他那些發小死黨,各個背景性格一頂一的好,就算成不了,只做普通朋友也是不錯的人脈,將來炎祎出社會了也不至于被毒打得太厲害。 對于“照顧meimei”這方面來說,鄭毅和陳自力有著完全不同的觀點。 小丫頭被保護得太好可不行,將來沒有能應對社會的能力。 只是后來炎祎為了逃離母親楊霞的控制,高考直接考去了申城,結果不論是鄭毅還是陳自力,兩人的想法都落了空。 鄭毅在書房辦公時突然想到了陳自力,又想起當年離開部隊時陳自力的囑托,不由得捏了捏山根。 也不知那家伙現今在哪個特種大隊,搞不好已經知曉了炎祎帶男朋友回家的消息。 到時候陳自力若追問起來,他該如何狡辯才不會被這個妹控卸了胳膊或腿兒呢? 鄭毅頓時覺得腦殼疼。 這時,書房外響起叮叮咚咚的響聲,聽到聲音來自廚房,鄭毅蹙了蹙眉,趕緊起身察看。 蘇秀正在搗鼓她上午買回來的一堆東西,有料理機、空氣炸鍋,還有各種食材。 因為閑來無聊,這段時間她總在刷短視頻,看到有人分享一些自制方便小食的食譜,她便手癢買了這些東西回來。 鄭毅不明白她內心想法:“家里有我做飯,你想吃什么直接告訴我就行了,沒必要整這些吧?” 蘇秀卻是答得頭頭是道:“要是以后再出現類似的疫情,你又恰好被隔離在外,而我卻被隔離在家,總還是要靠自己動手做飯的吧?我就當練個手了。” 她擺放好兩臺機器,打開手機對照視頻,打算做個簡單的炸雞腿。 取下菜板,拿出菜刀,看著她握刀的手勢,鄭毅都捏了把冷汗:“小心點,別傷著了。” 蘇秀胸有成竹,覺得他小題大做:“又不是小孩子,我有數!” 她學著視頻里的樣子給雞腿上花刀,壓住雞腿,手起刀落,刀刃劃破雞腿皮扎入rou中,劃拉出一條長口。 簡簡單單,輕輕松松。 蘇秀如法炮制,正反面都劃好,將其放入大碗中等待腌制。 等她處理到第三個雞腿時,也不知是心里飄了,還是眼神飄了,蘇秀不小心劃到了指背,疼得她條件反射地扔了刀,第一時間到水龍頭下沖洗。 “用涼水沖!”鄭毅嚇得急忙上前,替她把水龍頭扳到冷水那邊,“涼水收縮血管,防止流血太多。” 將傷口表面沖洗干凈,他又拿出手絹包裹住她的傷口,“摁緊,可能有些疼,但先止血要緊,我去拿急救箱。” 男人三步并作兩步,很快便拿著急救箱回來。 好在傷口不深,鄭毅打開手絹查看時,已不怎么滲血,上一些碘伏消毒,簡單包扎,保證傷口干燥即可。 鄭毅在埋頭處理傷口,而蘇秀的注意力卻全在那個陌生的箱子上。 “你在哪兒找到的這個?” 她都不知道這家里有這玩意兒。 “功能房。” 功能房有一半是健身區,急救箱放在那邊以便受傷時能及時處理。 蘇秀巴了巴嘴,回了聲“哦”,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鄭毅明明比她還不常待在這個家里,他卻對這個家里各種物件擺設知曉得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