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勾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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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鄭毅便換上了居家服。 與他不同,他名義上的妻子正在精心打扮,看樣子今晚上又準備出去玩了。 捏了捏山根,將不該有的雜念擯除在外,鄭毅去餐廳煮了一杯咖啡,回到了書房。 以往的年節時候,他過完初一便會離開椿城全國各地跑,今年卻因突然的疫情而打亂了原有的行程。 原先預定的航班被取消,翻遍所有航空公司的售票系統,也沒有余票可購。 雖說可以動用一點關系讓他成功坐上飛往其他城市的航班,但思來想去后,沒有那個必要。 剛坐下沒多久,書房的門便被敲響,鄭毅抬起頭,發現門被隙開了一道不寬不窄的縫,恰好露出蘇秀那張清瘦的小臉。 “鄭老總有看到我放在酒柜里的那瓶馬爹利嗎?” 蘇秀倚在門框上,輕輕將門再推開了一些,露出一半曼妙的身軀。 她穿著一條黑色真絲的吊帶魚尾裙,長發盤在腦后,刻意展露出纖瘦白皙的肩頭以及那對漂亮的鎖骨。 臉上略施粉黛,紅唇勾人奪目,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能讓任何與她對視的人心生蕩漾。 鄭毅卻是眉頭微蹙,手指輕輕叩了下桌面:“酒柜里有很多馬爹利,你是指哪一瓶?” “我幾個月前放了一瓶藍帶在里面,本想著一會兒帶出去和朋友們喝的,結果找不到了。”她笑著聳聳肩,挑起眉頭望向辦公桌后的男人,“我朧遣皇潛荒閂踩チ似淥地方。? 和鄭毅那些動輒五位數起步的收藏品比起來,她那瓶市場上就能買到的藍帶確實沒什么資格和它們同框。 鄭毅正欲脫口而出“不知情”,眉心一跳,忽然想到前天從鵬城回到椿城后,曾回過一次家里,從酒柜里隨手拿了一瓶便出門赴約。 那天晚上他略帶酒氣回來,那瓶酒便有一部分“功勞”。 難道真是他不小心拿走了? “我看看。” 他起身出了書房,蘇秀跟在身后,兩人一同朝客廳吧臺的方向走去。 鄭毅喜好酒卻不貪杯,高中就混跡酒吧的男人,舌尖一沾就能品出酒液的優劣。 除非鄭毅故意賣面子,還沒有人能在酒桌上灌醉他,這個男人可謂千杯不醉。 和他認識這么多年,蘇秀只見他喝醉過一次——那便是他與莫琇玥分手的那一晚。 寬大的實木酒柜有兩米高四米寬,被分隔成上下兩個部分,下部分是木門的儲藏柜,上部分是玻璃門的展示柜。 展示柜又分為左中右三個區域,按檔次從左往右擺滿了各式名酒,每一瓶都價值不菲。 鄭毅記得前天自己是就近打開最右的玻璃柜門,隨手從里面拿了一瓶馬爹利藍帶。 比起柜子左邊那些珍藏來說,藍帶確實算不上什么名貴品,但鄭毅收藏的幾瓶藍帶均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陳年佳釀,拿去和兄弟發小們佐飯下菜正正好。 鄭毅清點了下柜子里藍帶的數量,扣去前天他拿走的那瓶,不多不少,沒有差錯。 “你那瓶藍帶是什么年份的?”他又確認了下酒瓶上的日期,“如果實在找不到,這里面你隨便挑一瓶拿去吧。” 一瓶藍帶而已,他還不至于摳門到連這都給不起的地步。 “我那瓶不過是去年的,拿了你這些陳年老窖,你不得讓我補差價?”蘇秀嗤笑一聲,“鄭老總還能做虧本生意?別了,我還是喝我那瓶的好。” 見蘇秀不領情,鄭毅只好再問:“那你是放什么地方的?” 這酒柜這么大,指不定是她自己記錯了放的位置呢? “我記得是在……”蘇秀手指點了點唇,來到酒柜前,“麻煩讓一下。” 她示意讓位,似乎是想開他身邊的這扇玻璃柜門,鄭毅聽話照做,退到她身后,將空間讓給她。 “當時應該是放在這的。”她指了指柜子里一個明顯的空位。 “我前天確實拿走了你所指位置的一瓶藍帶,但如果那一瓶是你的,酒柜里就不該少了一瓶九十年代的藍帶。綜述,我拿走的是我的酒,你再想想是不是記錯了位置。” 鄭毅這次說得篤定,蘇秀只好不確定地嘟囔了一聲“不可能吧”,轉身面向酒柜,仔細觀察起里面的每一層。 “會不會是被擋住了?”她自言自語,翻動著靠前一排的酒瓶,模樣認真,一副不找到就不罷休的樣子。 鄭毅隱約察覺到一絲古怪,倚著吧臺,想看看她是不是又在耍什么鬼點子。 相處這么多年,他從不意外蘇秀會在某時某刻突發奇想地給他來點“小驚嚇”,甚至已經習慣了她這種捉弄,反而開始期待她的下一步舉動。 這一看,還真看出了點“驚嚇”。 眼前的女人突然彎下腰,湊近酒柜查看,似是想確認中層靠里一排的酒瓶標簽。 曼妙的身子前傾躬下,魚尾裙包裹的小臀翹起抬高,輕薄貼身的布料被逐漸繃緊,一點點顯現出下面的輪廓。 蘇秀很瘦,但她的臀卻意外結實挺翹,堪稱她渾身上下最有料的地方。 飽滿圓潤的小桃臀,撞擊時臀rou會像果凍那般嫩彈抖動,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鄭毅最喜歡的,便是從后面cao她。 而此時,她正弓著身子,翹著屁股,一副毫不知自己有多么誘人的模樣。 鄭毅虛了虛眼,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本想嗤笑她的勾引多么拙劣,下一秒卻驟然內心涌上不快。 輕薄的真絲魚尾裙不僅勾勒出她臀部的完美曲線,還顯現出她腰胯處那一根細細的繩帶。 是丁字褲。 她竟是要穿著這一身出去玩? 這是要去赴什么約?幾個人?她甚至還帶了酒……一堆yin亂的畫面井噴似的占滿了鄭毅的腦子。 聯想到她之前打扮時的殷切勁兒,鄭毅沉了臉色。 “什么啊,原來是軒尼詩……我還以為——” 蘇秀抱怨著想要直起身,話還未說完,男人高大的身軀貼了過來,瞬間將她壓在了酒柜的玻璃柜門上。 灼熱且急促的吐息從身后灑在她裸露的肩頸上,大掌撩起她的裙擺,手指直接勾住了她丁字褲的腰帶。 “蘇老師穿成這樣是想勾引誰?” 目的達成的蘇秀勾了勾唇角,笑著側過臉來沖他道:“鄭老總這是想打破協議嗎?” 他們的婚姻協議里明確規定,不得干涉過問彼此的私生活。 不論她穿成什么樣,去赴什么約,鄭毅都沒有資格去阻止。 “當然不是。”鄭毅垂下頭來,親吻起她的耳廓,“我只是想告訴你,在我面前,不需要勾引,直接說你想要便可以了。” 從蘇秀站到酒柜前叫鄭毅讓位的時候開始,他便知曉她是在勾引自己,甚至連她勾引的原因他都想到了。 上午才經歷了那樣的不歡而散,這過去半天就又來主動找他求愛,蘇秀這般高傲的性子肯定是拉不下臉來的。 但如果換成是他主動來求歡,就變成了他先低頭,他有求于她,那她也就能順理成章不失面子地享受性愛了。 她故意用酒做幌子,假裝若無其事地散發出挑逗信號,就等著他一不小心中她圈套。 她成功了,鄭毅在看到她魚尾裙下的丁字褲痕跡時,不可遏制地勃起了。 氣血上頭的男人朝她撲了過去,腦子里只有兩件事。 一:cao她。 二:cao到她出不了門,誰都別想看到她今晚的裝扮。 鄭毅扒下她的吊帶肩帶,上半身連衣裙直接堆在了她的腰處。 吻從耳廓一步步移到背后,鄭毅右手移到她胸前,發現她竟然都沒有用乳貼。 “真sao。” 他又氣又笑地咬了口她凸起的蝴蝶骨,左手直接從裙擺內往前探,挑開那根本遮擋不了什么的軟繩,在她花瓣上摳弄起來。 “穿得這么sao還來勾引我,看來你今天并不想出門。” 確實是這么個理,但蘇秀可不想承認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這狗男人本就心高氣傲,若讓他知道了,豈不是尾巴得翹上天?! “你要做就趕快,我約的人還在等我呢。” 她故意說著假話,呼吸因為男人的挑逗而變得急促。 為了不讓鄭毅看出破綻,她還繃緊了一張臉,微蹙著眉頭顯示出不耐煩。 鄭毅哼笑了一聲,抽出摳弄xiaoxue的手指,將魚尾裙整個撩起到腰上,兩手輕輕一勾,丁字褲直接順著她纖細的腿兒掉落在了地板上。 從居家褲里掏出早已硬挺腫脹的rou柱,他握著那硬物,對準蘇秀兩腿間的縫兒抵了進去。 guntang的柱身沾上蜜液逐漸得以順滑,他在xue口緩緩磨蹭,蘇秀也逐漸打開雙腿,大開方便之門。 身前的女人因饑渴難耐而發出不滿的哼哼聲,鄭毅卻倏地冷笑:“這么急切地勾引我,是想含著我的jingye去赴約嗎?” 聲落,蘇秀立刻從情迷中清醒過來。 他沒戴套! 意識到這一點,蘇秀第一反應便是想逃,可男人用雙臂牢牢禁錮住了她的身子,她越是掙扎,他抱得越緊。 “現在知道怕了?勾引我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怕的?” 蘇秀這才察覺到鄭毅語氣里暗含的怒氣,心道自己玩脫了。 赴約是騙人的,她就沒想出門。 胸貼是她提前就撕了的,丁字褲也是后來才換上的。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勾引他才準備的,可她卻嘴硬著不肯承認,讓他誤會了去。 她被他抵在酒柜前無處可逃,那碩大的rou柱屢屢進犯,只要稍稍變換下角度就能破門而入。 “想要什么酒隨便拿,差價,rou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