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貼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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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祎喜聞樂見地看著自己親戚們“炮轟”楊澤深,內(nèi)心只覺得暢快無比。 這花兩千大洋租來的男朋友實在是用得舒坦,不僅替她把姨姨舅舅們的致命提問都擋了回去,還好幾次幫她找回了場子,讓她臉上倍兒有面子。 但不知是不是知曉了楊澤深不好對付,親戚們開始逐漸把話題往炎祎身上引,犀利的提問接踵而至,讓小丫頭差點招架不住。 炎祎急忙找了個“屎遁”的借口逃離了客廳,一路跑到衛(wèi)生間門口卻發(fā)現(xiàn)已然有了先客。 門上的毛玻璃透出衛(wèi)生間里亮白的冷光,換氣扇的轟鳴聲隱約傳出,卻聽不見人的響動。 奇怪,難道是有人用了衛(wèi)生間忘了關(guān)燈關(guān)氣扇? 炎祎碰了下門把手,沒擰動,顯然是從里面被反鎖了。 “咦,有誰在衛(wèi)生間里嗎?” 剛一問出,里面就傳出一個低沉的回應(yīng):“是我。” 哦,是鄭毅哥啊。 既然得知里面確實有人,炎祎也就沒想太多。 “那我去主臥的廁所了哦。” 小丫頭急吼吼,腳步聲先于說話聲,吧嗒吧嗒趿著拖鞋朝主臥方向飛奔去,隱約聽到身后衛(wèi)生間里傳出一聲沉悶的“嗯”。 大概是人有三急,炎祎也沒來得及去在意那聲音是否有什么不對勁,而衛(wèi)生間里的鄭毅則是長舒了口氣,將臉埋進了蘇秀瑟瑟發(fā)抖的脖頸間。 “秀秀……二哥真要被你夾斷了……” 他悄悄用著氣聲,語氣里還透露出一絲委屈,但蘇秀一眼就猜出這狗東西在心里偷偷暗爽著呢! “呸!”她氣得啐了他一口,又急忙收斂音量,同樣用氣聲惡狠狠地咒他,“斷了正好,要死了日你個先人,沒事你出什么聲!” 她氣他剛才不合時宜地去接炎祎的話,這下那丫頭很快就會知道他們兩個人擠一間廁所的事了! 本來在別人家?guī)镒鲞@種事就已經(jīng)讓她繃緊了神經(jīng),這混球還故意出聲找刺激,真當她不要臉的嗎? 對于蘇秀的咒罵,鄭毅只悶聲笑了笑,“仙人?我的‘仙人’不就是你么?” 說著他狠狠挺了下腰,身體力行地告訴蘇秀,他不就是在日他的“仙人”? 狗男人真是油腔滑調(diào),牙尖嘴利。 蘇秀咬著牙梗悶哼了一聲,抽著氣狠狠瞪他,一雙桃花眼似要飛出刀子來。 鄭毅卻沒給她發(fā)作的機會,緊緊抱住她纖瘦的身子,加快了下身挺送的頻率。 好幾次,他的皮帶扣撞到盥洗池的臺面上,發(fā)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讓蘇秀繃緊了神經(jīng),生怕這響動太密集,吸引到外面一眾親戚的注意。 可她卻還是本能地抱緊了身前的男人,任由欲望與羞恥相互拉扯,在一次次沖撞中顫抖著發(fā)出無聲的嗚鳴。 畢竟,從她放鄭毅進來的那一刻起,她就料想到會有這么個結(jié)果,雖嘴上罵罵咧咧,可骨子里那份放蕩肆意恰好和鄭毅“臭味相投”。 他們能結(jié)為“夫妻”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換做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忍受得了他們二人。 魚配魚,蝦配蝦,差了那么一絲半點,他們都不可能睡進同一個被窩。 無聲的歡愛在排氣扇嗡嗡的運轉(zhuǎn)聲下迎來落幕,鄭毅摟著蘇秀顫巍巍的身子,在她銷魂蝕骨的極致裹纏下釋放了自己。 蘇秀依偎在鄭毅寬厚的懷抱中,感受著那碩物噴薄時的陣陣跳動,直到一切躁動都趨于平靜,兩人急促的呼吸也逐漸被環(huán)境的噪音所掩蓋。 鄭毅拍了拍蘇秀的背,示意自己要拔出,讓她松一松交叉在他腰后的腿兒,好給他放行。 她虛瞇著一雙媚紅的眼,看見男人摘下套子,熟練地打了個結(jié),在快要隨手扔進一旁的垃圾桶時,突然頓住了動作。 蘇秀兩條腿兒猛地夾緊了他的腰,瞪大的雙眼遞著眼風(fēng),示意他不許將“犯罪證物”扔在“案發(fā)現(xiàn)場”。 領(lǐng)悟到她的暗示,鄭毅低頭哼笑,長手扯了幾張抽紙將“證物”給牢牢包裹,隨手塞進了他的西裝褲口袋中。 “我找機會下樓去扔,可以了?” 他輕啄了兩口她的脖頸,以此代替不能完成的事后愛撫。 蘇秀卻沒什么表示,雙手將那寬闊的胸膛一推,徑自從臺面上下來,撿起地上的打底褲穿上。 幸而內(nèi)褲被打底褲包裹著沒有接觸到地面,不然蘇秀可真的要發(fā)飆了。 這混賬都干了什么好事,拉著她在二姨家的衛(wèi)生間亂搞,還差點讓她沒干凈內(nèi)褲穿。 她雖算不上潔癖,但好歹也是愛干凈的! 鄭毅讀出了她眼神里的埋怨,將皮帶扣好褲鏈復(fù)位,再度衣冠楚楚的男人俯身湊到她耳邊調(diào)笑:“臟了?沒事,二哥的給你穿?” “呸!” 真不知這廝啥時候變得如此不要臉,可他偏偏還要補上一句:“小時候又不是沒穿過,大了反而還害羞?” 他說的是某年夏天,她和他偷偷去江邊玩水,結(jié)果兩人貪戀江水的涼爽,皆是弄得一身濕噠噠地回來。 蘇秀家里沒人,她又不愛帶鑰匙在身上,反正鄭毅家離得近,她便直接去了鄭毅哥哥家里。 夏天的雪紡紗裙薄,脫下擰干放通風(fēng)處吹吹很快就能穿,可棉質(zhì)的小內(nèi)褲吸水太多,一時半會兒可干不了。 鄭毅找來自己的衣服給她應(yīng)應(yīng)急,結(jié)果套在小丫頭身上,T恤能當裙子,短褲直接滑到了腳脖子跟兒。 她太瘦了,小腰板兒都撐不起褲子的最小腰圍。 無奈鄭毅又在柜子里翻了翻,拿出他的平角內(nèi)褲給蘇秀穿上。 只有這個腰圍足夠小,有得穿總比光著屁股強。 那時的蘇小秀童言無忌,纖細的腿兒一前一后跨進兩個褲腿洞,將那干凈整潔的白短褲提起來蓋住小屁股后,還不忘憨實可愛地沖鄭毅開玩笑:“我們這算不算穿過同一條褲衩啦?” 小丫頭不知羞,反倒是鄭毅先紅了臉:“你說這話……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可別賴我哦!” 蘇小秀被他拘謹?shù)哪咏o逗得前仰后合,根本沒意識到換穿貼身衣物這種事,若放在舊時候,可是等同于肌膚之親的! 直到后來她讀了紅樓夢,知曉晴雯臨終時與寶玉交換了內(nèi)衣,才逐漸明白了鄭毅哥哥當時臉紅的緣由。 兒時的荒唐事被突然提起,沒想到那句“嫁不出去”竟一語成讖,結(jié)果她還真的就“賴”上了鄭毅。 聽出他這是在挖苦,蘇秀氣得要奪門而出,卻在搭上門把手時被鄭毅一把拉住了手腕。 他低聲在她耳邊喚了聲“秀秀”,趁她惱怒回首時準確無誤地尋到了她的唇。 微涼的唇瓣覆上她的,討好且試探,逐漸將她包裹后,輕輕地吮。 不突兀,不強硬,富有技巧的吻瞬間撫平了蘇秀炸毛的情緒。 他一邊吻,一邊用手在她腦后緩緩安撫,直到確定她收了脾氣后,這才將唇撤離,用指腹小心揩去她嘴角的晶瑩。 “口紅被吃沒了,記得補補。” 也不知是誰吃沒的,還好意思提! 蘇秀沒好氣地睞了罪魁禍首一眼:“我手包還放在客廳呢。” 他似乎就在等她這一句,從另一邊褲口袋中摸出一支,塞到她的手中:“那正好試試這個。” “喲,這是給哪個小情人準備的,竟然還隨身帶著?” 想也沒想,蘇秀開口就是一陣嘲諷,正欲丟回男人手中,卻被他一掌包了回去。 “不仔細看看?” 經(jīng)他這么一說,蘇秀再次低頭,看清手中這支口紅后竟有一瞬的呆愣。 他滿意地笑笑,將她攤開的手掌一點點收攏,再次示意她收下:“除夕禮物,我覺得這個顏色很適合你,試試看?” 不知是不是怕她再次拒絕,不等蘇秀回復(fù),鄭毅先于她出了衛(wèi)生間,還細心地替她帶上門,別讓人發(fā)現(xiàn)里面還另有藏嬌。 幸得他動作快,不然還真被人撞見了去,炎祎恰好從主臥的衛(wèi)生間出來,正巧和鄭毅打了照面。 “鄭毅哥,你怎么才出來?” 她都丟完大包了,他竟然才結(jié)束? 小丫頭眨巴了下眼,突然笑得不懷好意,壓低了聲音挑眉調(diào)侃:“便秘呀?” 鄭毅皺了皺眉頭,心道這小閨兒和蘇秀不愧是姐妹,損人不帶臟的功力都是渾然天成的。 只不過一個是“硬核旗艦版”,一個是“天然娛樂版”。 炎祎見他面露難色,還以為是被自己說中了,急忙打著哈哈化解他的尷尬:“放心,我不會把你的秘密抖露出去的。” 原來帥氣的霸道總裁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便秘呀。 她憋著笑,儼然一肚子壞水兒,估計還在盤算著怎么打趣這位表姐夫,忽又發(fā)現(xiàn)廁所里的燈還亮著。 正想開口提醒一句節(jié)約用電,鄭毅急忙朝門那邊跨了一步,用身子擋住了門把手:“里面還有味兒,等排氣扇換干凈了,我再來關(guān)。” 炎祎見他說得有理,也沒多想,點點頭便朝客廳方向走去。 門外兩道腳步聲越走越遠,門內(nèi)的蘇秀才松了口氣,再度把注意力放到掌心之物上。 La Bouche Rouge,法語“紅色的唇”,是蘇秀幾個月前偶然了解到的法國小眾口紅品牌。 因為其外殼上的小牛皮與愛馬仕的皮料來自同一個工廠,被譽為“口紅中的真·愛馬仕”。 天然可食用的膏體連孕婦也可放心使用,如此高奢環(huán)保的彩妝品牌,鄭毅一個大老爺們兒是怎么知道的? 在他提醒仔細看時,她便發(fā)現(xiàn)了這口紅紅色皮革外殼上刻印著倆金屬色字母:SX。 是她名字的縮寫。 嗯,看來至少不是他送不出去的庫存。 這個牌子還沒入駐國內(nèi),只能直接從法國訂購,再加上定制的外殼,至少得提前半個月預(yù)約。 如此用心,不得不說,男人的這份禮物討好得恰到好處,蘇秀心情由陰轉(zhuǎn)晴,大度地原諒了他之前的荒唐行徑。 旋開膏體,對鏡上妝,偏橘調(diào)的正紅搭著那一雙惑人的桃花眼,艷而不俗,媚而不妖,是蘇秀喜歡的鮮明之紅。 若之前對鄭毅還只是出于“原諒”階段的話,那此時的蘇秀已經(jīng)進入“贊美”階段了。 他太懂她的喜好和需求了,這種恰如其分的契合她根本挑不出毛病。 將膏體旋回殼中,磁吸式的蓋帽與底座相貼合時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咔”,蘇秀兩指捏著這支禮物忽地陷入沉思。 鄭毅這廝,到底是為了送她禮物才進這衛(wèi)生間臨時起意的,還是早就蓄謀好了犯罪事實,而事先準備好了禮物來安撫她呢? 蘇秀想了想,或許……二者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