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他,不讓他射出來
周浩強是看著時間上來的,卻沒想到過去了兩個小時還能聽到蘇棠的呻吟聲從門縫里傳出來。 哭叫聲似痛似爽,尾音黏糊糊的媚得能滴水,又是喊著“太深”,有時又叫著“太大”。 周浩強聽的是又氣又妒。 他的yinjing是沒周楚臣的大,也沒有他的粗,可不就是挨一根大雞吧cao逼嗎?至于她叫得這么浪? 結婚五年,周浩強還是第一次聽到蘇棠這樣叫床聲。她平常在他面前都是羞到不行,就算他偶爾超常發揮,她最多就是哼兩聲,水都出不了多少。 在他面前那么矜持,怎么在周楚臣身下就這么浪? 周浩強頓在門前,兩只手不自覺攥緊了拳頭。 他這會兒倒忘了是他自己把蘇棠藥暈了送進去的,心中倒是平白生出一股綠云壓頂到憋屈感來。 在門外站了半宿也聽了半宿,直到下半夜,屋里才沒了聲響。 周浩強過了半小時,確定里面沒聲了才終于推門進去。 一開門,那股濃郁的甜香混著男人jingye的味道直沖鼻腔,濕濕熱熱的熏得他的心肝肺都疼。 憋了一口氣,終于往里走,床上依舊是交纏的兩人,甚至比昨晚更加纏綿。 蘇棠還躺在周楚臣身上,大開的腿間塞著男人的大雞吧,yinchun被粗大的莖身撐得大開,艱難的裹著兩顆精囊。 她的手還掛在男人的脖子上,小臉埋在他頸間,頗有種小鳥依人之感。 周楚臣下顎抵著她的發頂,有力的手臂強勢的圈住那一方細軟的小腰,宛若兩只交頸的鴛鴦,彼此契合,頗為刺眼。 周浩強深吸了一口氣,才上前撥開周楚臣的手,相比于昨晚的小心翼翼,這回他倒是肆意了許多。 知道這兩人都被他喂了不少料,如何也不可能醒過來,他抓著蘇棠的屁股將她從周楚臣的yinjing上提了起來。 蘇棠被他提起來的一瞬,周浩強看到兩人貼在一起的下腹黏連著許多黏稠的絲線,nongnong白白,糊滿了蘇棠的小腹,甚至連奶子上都沾到了不少。 心下一沉,等那根yinjing完全彈脫出來,他探頭去看。 蘇棠被cao得大開的逼xue里果然是一點jingye的影子都沒有! 周楚臣是怎么樣的自制力?這種情況下還能硬憋著不射在里面? 周浩強又是生氣又是憋屈,最讓他抓狂的是,他這氣還沒處撒只能憋在心里。 他站在原地抓耳撓腮氣了好一會兒,只能無可奈何的將蘇棠肚皮上殘余的jingye刮下來塞進她的逼孔里。 雖然知道概率不大,但總得有點心理安慰,不然想到次次讓人白嫖,豈不是把自己嘔死? … 蘇棠睜眼的一瞬立刻看向旁邊躺著的男人。 他背對著她側身躺著,被子扯到脖頸處,一時竟看不清面貌。 心臟像是被一根細長的線懸吊在半空,繃得死緊。 她提著氣捏著他一角被子,小心翼翼的往下扯。 男人的側臉逐漸顯露出來。眉骨也算高挺,眼窩卻不夠深邃,側臉輪廓相較圓鈍,沒有另一個人的鋒利深刻。 是周浩強。 蘇棠吊著的那顆心搖搖晃晃。 她扶著額頭,把汗濕的頭發撥到腦后,手指碰到自己的耳朵,莫名伸手捏住耳垂,恍惚間耳邊仿佛又想起那道沉啞帶喘的聲音: “…糖糖,我是誰?” 黑暗中,那雙凌厲又深刻的眼睛,居高臨下的擒住她,眼眸里是濃到化不開的情和欲。 那是周楚臣的聲音,周楚臣的眼睛… 她把手伸到身下,下體仍有被巨物撐開的脹痛感,被男人堅硬的恥骨撞了一晚的骨頭上仍然殘留著細微的痛感。 到底怎么回事? 她把周浩強看錯成周楚臣了? 旁邊的男人翻了個身,瞇著眼睛看到旁邊的蘇棠抱著腦袋坐在床上,吸了口氣,才耐著性子問她:“一大早的你坐著干嘛?” 即便是刻意緩和的態度,周浩強的聲音里仍舊透著不耐。 連續兩次被周楚臣白嫖,加之昨晚在門外聽到蘇棠的浪叫,他心中的不滿簡直憋都憋不住。 蘇棠側過臉,眼睛死死盯在他臉上,似在打量他的神色。 周浩強被她看得一陣心虛,不動聲色的咽了咽喉嚨,知道這會兒不能被她發現端倪,立刻坐起身將她摟進懷里,小意道:“怎么啦?昨晚弄疼你了?” 被子被他帶起,蘇棠能看到底下的床單上濕濕粘粘的一片狼藉,尤其是男人干掉的jingye,噴了一床。 她心念一動,忽然問:“你這兩天怎么沒有射進來?” 以周浩強著急要孩子的秉性,他會在最后一刻將jingye射到體外,簡直匪夷所思。 聽到這個問題,周浩強身子一僵,悄悄吸了一口氣,腦子一轉忽然開口:“老婆,你不懂這是情趣嗎?” 情趣? 周浩強干脆明說:“天天一個套路上床,怎么著也會膩,我們換個花樣。下回我要是再想抽出來,你就夾著我,讓我射在里面,好不好?” 周浩強昨晚回來想了一夜,想破腦袋都想不出辦法。 他昨晚給周楚臣的藥量加到了兩倍,就這樣他都能忍著抽出來射,想也知道光是靠藥劑顯然是不能成事。 可又不可能沖進去不讓周楚臣抽出來,剛剛蘇棠一提,他腦子里忽然躥過這個念頭。 唯一的希望就只有靠蘇棠了。 見蘇棠滿臉的不可置信,周浩強只能哄道: “老婆,我想過了,懷孕這種事真的是靠概率,保不準哪個姿勢就懷上了。我們換個花樣,好不好?” 蘇棠心里雖然不信,卻被周浩強鬧得不行,只能口頭上含糊應了一聲,掙開他的手臂就下了床。 … 她進了浴室洗漱,站在鏡子前也能看到自己脖子上一大片被人啃食過的殷紅。 呆怔著看著,腦子里浮現昨晚男人狂野又強悍的氣勢,怎么想都跟周浩強不搭。 可是又怎么可能是別人? 周浩強再怎么不好也沒有刻意傷害過她,兩人結婚五年,頂多也就是性格不合,有些摩擦。更何況他自尊心那樣強的人,怎么可能會讓別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 再說周楚臣是那樣心高氣傲的一個人。平日里就連對李麗都是冷冷淡淡,更不可能會用那樣深情的眼神看她。 蘇棠掬了把冷水洗臉,在心里分析了一通,腦子總算是清明了… 周楚臣:請問你哪兒清明了? 蘇棠:不要以上帝視角看我好不好? 周楚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