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哥倒酒
蘇棠骨頭都仿佛酥軟了,四肢無力的顫抖。 眼前白光閃爍,眼前的一切漸漸離她遠去。 無邊的大海,翻騰的魚只,甚至是站在她身后的她的丈夫 蘇棠四肢支不住身子,喘息著從欄桿上滑下來,立刻被身后的男人用大腿抵住。 她無知無覺,身子沉著往下坐,yinjing勒著褲子插進去更深,逼口被撐得打開,蚌rou跟著塞進來的內務一起凹進去。 周楚臣的褲子都幾乎要被暴脹的性器撐爆,他咬著牙使勁將魚兜往船上甩,yinjing跟著扭了一下,抵著她逼口的嫩rou重重的蹭了過去。 “嗚”蘇棠顫著睫毛,身子在他懷里重重哆嗦著,整個人全沉進男人懷里,仿佛是溺進去,讓他的guitou塞得更深,絞著他的逼xue痙攣得更加厲害。 不斷有溫熱的汁液從她身體里溢出來,滲進他的褲子里,濕濕熱熱的浸滿他腫脹的guitou。 男人沉喘著氣,結實的手臂勒著她的腰,guitou抵在她的小逼里彈動了好一會兒,才把她從欄桿上抱下來。 四周仿佛都是燒灼的火焰,蘇棠好一會兒才從高潮的迷霧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剛剛居然夾著他高潮了,她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甚至有種要跳海的沖動。 “扶住。” 周楚臣的聲音又沉又啞,帶著她的手扶到欄桿上。 她手指頭都沒了力氣,軟軟的搭在欄桿上,身子被他托起。 男人有力的手掌裹著她的臀瓣,修長的手指陷進她的臀rou里,溫熱粗糲的手掌甚至碰到她從熱褲里露出來的股rou,兩側手同時發力,掐著她的股rou往兩側掰開。 “放松” 他的表情諱莫如深,漆黑的瞳孔暗得深沉,手掌掐著她的股rou,一面掰開,一面將yinjing往外抽。 蘇棠努力攥緊欄桿,感覺他的yinjing在有力的往外拔。 卡進來的內褲跟著被拉扯,癢癢刺刺的刮著她的rou壁,她顫著睫毛,努力不讓自己去絞他。 只聽到“啵”的一聲輕響,仿佛是木塞從長頸瓶口里拔出時的清脆響聲,那股沉壓在她身體里的異物感也跟著突然消失。 “就按我剛剛教的。” 男人放開扶在她腰上的手,慢條斯理的將凌亂的襯衫下擺插回腰帶里,仿佛一點也不在意他鼓脹的yinjing和濕漉漉的胯部,聲音淡淡:“你可以釣上來的,相信自己。” 蘇棠熱脹著眼站在原地,只是低低應了一聲,沒敢抬頭看他。 她垂著的眼看到男人的小牛皮鞋在她面前停頓了片刻,便調轉方向,一步一步緩慢而優雅的往船艙的方向走去。 那條大白魚還躺在甲板上,無力的拍打著尾巴。 蘇棠盯著它看了一會兒,走上前解開卡在它嘴上的鉤子,兩只手抱起那條魚,也不在意它滿身的腥臭,推舉著將它從欄桿上丟了下去。 “撲通”一聲,海面揚起浪花。 她伏在欄桿上,盯著那只魚甩著尾巴朝著廣闊無邊的深海游去,逐漸沒了蹤影。 海面上只剩下幾縷搖曳的殘浪。 “誒?人呢?” 周浩強回頭剛想炫耀,身后光禿禿的,整個甲板只剩下他一個人 晚上周浩強依舊很興奮,晚飯時還在講他今天釣上來的魚貨。 “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運氣特別好,好像什么魚都往我的竿上咬,大嫂,你跟大哥今天不釣真是可惜了”他對著剛進門的李麗半是炫耀半是遺憾的說道。 李麗笑著恭維了他幾句,突然目光一轉落到蘇棠身上:“阿強這么厲害那弟妹今天釣到了什么?” 蘇棠瞬間想到白天和周楚臣的那一幕,臉色有些發白。 周浩強倒是接口:“她呀,笨得很,那么多魚居然一條也沒” 他說這話的時候,周楚臣剛好進來。 男人換了一條淺灰色的西褲,襯衫的剪裁也跟白天那件不一樣了,他跨著長腿徑直走到蘇棠對面,拉開椅子坐了下去。 周楚臣一進來,強大的氣場瞬間讓周浩強的音量自動弱了下去。 周浩強咽回沒說完的話,起身往男人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 “大哥,醒了兩個小時的康帝,你嘗嘗” 周楚臣平靜的抬起眼皮掠了他一眼,拿起酒杯在輕抿了一口,挑唇淡笑:“還不錯。” 蘇棠從他進來就沒敢抬過臉,只低頭扒飯,然而即便如此,那股清雅的木質香調仍舊不經意間鉆進她的鼻腔里。 干凈溫涼,就像剛剛在甲板上 恍惚間,她似乎還能從中吻到絲絲微苦的栗子花香味。 蘇棠的臉不由得脹紅,飯吃進嘴里也嘗不出味道。 “你別光顧著吃啊。”周浩強碰了碰她的手肘,把醒酒器放到她旁邊:“給大哥倒酒。” 聽到這話,蘇棠心臟一縮,桌子下的腳蹭一下滑出去,膝蓋沉沉的撞到一副堅硬的骨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