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取豪奪了小侯爺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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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囚禁的第一天,江扶錦滴水未進,但好在軟骨散的藥效過去,也恢復了些氣力,這才慢慢回憶起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事。 他那時意識雖不清明,但沉周疏的聲音他還是辨得清,如今想來他會被囚禁在此處,也與沉周疏脫不了干系。 他倚著墻,想起身,但因長時間未站立,雙腿發麻,直直地跪在了地上,腳上拴著的鐵鏈發出清脆的響聲,鐵鏈上連接著一個重達百斤的鐵球,使得他寸步難行。 他聽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朝著自己逼近,有人來了。 人影逐漸清晰,他看著來人,目光中帶著寒意,念出了那人的名字:“沉周疏。” 沉周疏衣冠楚楚,手中拿著一壺酒,向他拱手道:“小侯爺,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他仿佛被羞辱一般,用身上的爛布條遮住了身體。 “你還真敢說。”他壓抑著怒氣,恨不得以頭搶地。 “小妹性格是有些頑劣,得罪了小侯爺,但她年紀尚小……” “她又何止是頑劣,你莫非是不知道她對我做了什么!” “枉我之前對你以禮相待,哪曾想是與一頭套了人皮的牲畜茍合,怕是連驚世駭俗這四字都不足以形容你沉周疏了。” 他臉上并無惱色,緩緩勾起一個弧度,“牲畜,又如何?” “做人要遵循人倫五常,還是做牲畜自在。” 他席地而坐,拔起酒塞,“若是可以,我倒想代替小侯爺,躺在她身下。” 聽他這一說,江扶錦又想起她強行破他身子的事,當時他腦中不是沒有過咬舌自盡的念頭。 “不知羞恥。” 沉周疏仰頭給自己灌了一口酒,沒接他的話,晃了晃手里的酒,“來一口?” 他偏過頭,冷漠道:“放我出去。” “可惜了,我本來還想著能與侯爺對酌。”沉周疏嘆了口氣。 “沉周疏,你以為你們兄妹二人能囚禁我到何時?你若現在放了我還有回旋的余地,到時候兵刃相見,場面就不好看了。” “我知。” 沉周疏面露苦澀,“如若我那日不曾與侯爺出現在聽竹樓,她興許就不會對侯爺有意。” “可既然是她想要的,我便會滿足她,她在我面前哭得眼睛通紅……我如何能不心軟?”他低下頭。 沉周疏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拿著酒壺走到江扶錦跟前,從地上撿起了那一方已經沾了泥的手帕,上面正是他繡的一對鴛鴦。 他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將手帕上的泥擦凈后仔細迭好,收入懷中。 江扶錦看著他將酒壺放在自己腿邊,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 “小錦兒。”空蕩的窟室內響起一道銀鈴般的聲音。 她端來些吃食,放到江扶錦面前。 江扶錦挪了挪身子,方便擋住酒壺的碎片,他想借這些碎片來割破綁在他手上的草繩,手心已經被碎片鋒利的邊緣劃破了幾道口子。 “小錦兒,我喂你吃吧。”她身體往前。 他握緊了手里的碎片,面上仍保持平靜,只是稍有不自在地避開了她的注視,“嗯……” “我還以為你不會答應呢。”她瞥了眼地上的水跡,聞到了一股酒味。 有人來過。 “我想活。” 她撫上他的臉頰,“我當然不會讓你死了。” “我當然……不會。”她忽然捏住他的下顎,拿起筷子,捅進了他的喉管。 他痛苦地皺起了眉頭,眼中被逼出了淚光,“不……” 她把筷子拿了出來,扔在地上,又繞到他身后,見他手心已經鮮血淋漓。 “給我。”她強硬地掰開他的手。 他松了手。 她看著那塊沾滿鮮血的酒壺碎片,歪了歪頭,“你想逃?沉周疏來見過你吧。” “你真蠢。”她笑出了聲,“你腳下的鐵鏈是他幫忙加的,你不會真以為他想放你走吧?” 他抿著唇不語,臉色煞白。 她拾起地上的碎片,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許走。” “不許走。” “不許走……” 她每說一次,便在他身上劃開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霎時鮮血涌出,如紅線般在他白皙的肌膚上交織。 “瘋……子。”他聲音顫抖地說道。 她瞪大了眼睛,漆黑的瞳仁里醞釀著一絲瘋狂,“全都是沉周疏的錯,是他把自己的親meimei變成了瘋子。” 她說罷,封住了他的唇。 …… 她對江扶錦如寵物一般,高興時便會來看看他,不高興了便會拿他出氣,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她騎在他臉上,用yinchun蹭著他高挺的鼻梁,留下一片濕滑的痕跡,她瑩白的手指放在陰戶上,向兩邊撐開,扭著腰,將那顆rou豆塞進他唇里。 她啞著嗓子催促他:“小錦兒,你快舔呀。” “嗯哈……慢……慢點舔。”她腰軟了下來,坐在他臉上。 他的舌尖不停地襲擊著那顆小rou豆,舔得又濕又硬,她下面的小嘴噴出水,嗆進了他喉嚨里。 她塌著腰,舒服了下面便一顫一顫的。 “做得好,今天就不餓你了。”她拍拍他的臉。 她腿有點麻,站起來的時候腳下打了個踉蹌。 “小心。”他急于去接住她,卻被腳上的鐵鏈絆住。 沉齡春往后跌在了他身上。 瞥見他耳廓上的那抹紅,親了親他,“小錦兒不舍得我走嗎?” 他沒有回答她,耳廓上的顏色卻深了深。 她從他身上起來,“那我走了。” 他視線追隨著她離開的背影,眼神幽深而復雜。 他被囚禁的第十六日,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刀劍相擊聲。 江扶錦捂住胸口,右眼皮直跳,心里莫名有股不安感涌上來。 一群身穿鐵甲的士兵突然闖了進來。 “小侯爺,屬下等救駕來遲。” 他瞳孔緊縮,見沉齡春脖子上架著一把劍,慌忙起身,牽動了腳下的鐵鏈,發出哐當的聲響。 “放開她!” “小……小侯爺?”為首的官兵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 “放開她,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遵命。” 沉齡春脖子上的劍被移開,她眼中起了霧,向他告狀:“小錦兒,他們欺負我。” 他看著她脖頸上一道血痕,柔聲道:“別怕,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她淚眼朦膿地看著他,點了點頭。 …… 鎮國侯府 江扶錦小心翼翼替她上完藥,又往她脖頸上纏了一圈白布。 “我不舒服。”她用手摸了摸傷口。 “先別碰,過些時日便好了。”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身上全是傷口,有的結了痂,有的還在冒血。 她看了一眼,問他:“你不怪我嗎?” 他將她抱在懷里,“不怪。” “等你養好傷,我們擇一個良辰吉日便完婚。” 她驚訝道:“那么快,你爹娘會答應嗎?” 他吻了吻她的發頂。 “此事你不必擔心,何況你我早已行敦倫之事,卿卿難道想抵賴不成?” “那我同沉周疏說一聲。” 提起沉周疏,他眼神暗了暗。 “你們畢竟是兄妹,還是保持些距離的好,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她撇撇嘴,“我對他又沒感覺。” “是我醋了,卿卿莫氣。”他笑著道。 …… 沉齡春和江扶錦大婚前,沉周疏臥在榻上,將自己灌得爛醉,他一夜之間消瘦了許多,再不復往日意氣風發的模樣。 他滾下榻,茫然地摸著地,嘴里仍不停地念道:“小妹……小妹……” 沉齡春大婚時,十里紅妝。 他牽著她的手,忽然覺得抽筋剝皮之痛不過如此,腳下如火燒,如針刺,步步難行。 他看著她鳳冠霞帔,坐上迎親的轎子。 她突然從轎子里探出頭,對著他道:“沉周疏,你頭發白了好多。” 他抹了抹臉上干涸的淚痕,嘴角扯起一抹笑。 “你怎么不說話?” 他笑著看她,眼眶中涌出了淚,又對她搖了搖頭。 “那我也不和你說了。” 在她拉上簾子后,他捂住嘴,忽然嘔出大口鮮血。 “起轎!” 嗩吶聲起。 “……” 沉周疏最終死在了沉齡春大婚當晚。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