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燈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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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4明燈 擼H 天色更加陰沉,像一頭準備吞噬世界的獠牙巨獸,暴雨又來了,十八樓也能聽到擲地亂跳的珠玉聲,床上用品都是濃重的黑灰色,徐清晨眼中只剩下李序言的皓齒明眸。 就在轉眼間寂寞的夢境都染上顏色,喜歡的女孩乖乖跟他回家吃飯,要他的擁抱,進他的臥室,換他的褲子,睡著他的床。 他怎能不渴望? 但凡他的反應慢一拍,都是這份喜歡的不尊重。 遞了褲子給李序言后徐清晨立馬不露聲色地離開臥室,有種小孩做了壞事害怕被發現的慌張。 李序言會不會覺得他是個看著她就能勃起的變態狂? 即使李序言讓他揉胸揉xue的,他還是覺得她在感情方面天真得像一張白紙。 她吃飯時就脫下了校服外套,里面是深色的小V領修身短袖,好身材一覽無余,現在被他的長睡褲包在腰間,系帶只草草打了半個蝴蝶結,他親手幫她蓋好被子。 可她的手鉆出來。 可她的手鉆出來。 他真的要成變態了。 “李序言,”徐清晨本想著在沙發上自己平靜,但禁不住李序言一再撩撥,“事不過三。” 說罷徐清晨俯首下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吻。 李序言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換了輕薄柔軟的睡褲,跟自己現在穿的應該是一個系列,這讓李序言陡然有種他們一起生活了很長時間的錯覺。 在沙發上屈著膝還蓋了毯子,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他一站起來,李序言還是看到了,寬松的睡褲前面都被頂起形狀。 學會使用火是人類進化的一大轉折點。火焰讓生食變熟,為人類進化提供營養;火焰釋放熱量驅逐野獸,代表著安全。 所以李序言癡迷點煙時明亮的藍焰和點著后閃爍的煙頭。 或許是因為徐清晨臥室里飄有淡淡的艾絨草痕跡,是緩慢燃燒才產生的草木灰氣味,和吸煙過后指尖的味道過于相似。 不想他離開,李序言在心里這樣說。 外面的天氣陰冷沉悶,大雨瓢潑無止地灑下來,就像徐清晨落下的吻。 徐清晨幫她摘掉高馬尾的發繩,小臂環在她的頭兩側,她的身體陷在柔軟的床中央難以挪動,唇形被溫柔地描摹,又叼起來舔弄吸吮,牙膏清新的紅茶香在鼻間徘徊,齒關被溫柔地撬開,有舌頭鉆進來貪婪地探索每一寸的柔軟。 這一小方天地被床和徐清晨禁錮,李序言顧不得發麻的脊背,本能地想貼緊他的身體,可他始終懸著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李序言只好抬起手勾緊他的脖子回應。 兩個月的同桌生活讓徐清晨知道李序言還有個愛喝水的習慣,她的水杯有自帶的吸管,她愛把水杯抵在唇邊時不時地咬住軟管吸一口,思考時又經常無意識地用下唇裹起上唇,水光總是潤著她的嘴唇。 還有李序言吃飯時伸出舌尖舔嘴角的模樣,她會笑著夸贊飯菜和做飯的廚師,飯后伸出小舌舔弄嘴角的殘余,舌底的深紅血管和舌筋也暴露在空氣中,于是他的思維會自動轉到情侶之間親密的事情。 李序言費力弓起腰,專注地閉上眼,感覺到她要喘不上氣了,徐清晨離開她的唇,眼底是化不開的珍重與情愫,理順她凌亂的發絲,“李序言,不要因為不開心就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徐清晨,你能聽到嗎?”李序言放下胳膊,懶懶地抬起眼皮,手指輕點自己的左胸口,是心臟跳動的位置, “特別快。”她舔了舔濕漉漉的嘴角。 “流星的眼眸 太溫柔 我是起火的宇宙 隨著你殞落” 徐清晨腦海中忽然浮現出這句歌詞,漫天大雨的聲響剎那間消失不見,也不知道是誰在蠱惑誰。 他蹬了拖鞋上床,扯開剛剛掖好的薄被躺進去,里面是李序言的體溫,平時他一個人蓋從不覺得被子小,怕李序言著涼他攬過她的肩到自己懷里,引導她的手觸碰自己。 女孩枕著他臂膀上的肌rou,看不見被中情形,手摸索著沿著他的人魚線滑進褲子,里面過熱的肌膚倒顯得她的手有些冰涼,于是她聽到徐清晨難耐地低叫一聲。 李序言不明白心底這股急不可耐的沖動從何處而來,她繃緊了呼吸,似要展示自己的能耐般,一把拽開徐清晨的睡褲握上去。 性器彈跳出來被不知輕重地抓住,呼吸暫停了瞬間,徐清晨在她頭頂啞聲開口:“李序言,你真的很…” 因為guntang的yinjing,李序言的手在掌心滲出點兒汗,粘膩下摸到筋脈盤虬交錯,她腦袋空白一片,全身過了遍電,淺薄的情事知識在此時正式宣布告罄,她不知道接下來如何是好。 徐清晨深呼吸幾次,用自己的手裹住她的,繞著輪廓緩慢地上下擼動,“寶寶,動一動。” 他極具耐心地等待她冰涼的手心適應自己的體溫,女孩的手細膩柔軟,跟以前自己動手差別很大,他的頂端很快流出前精,被她混合著汗移到根部。 李序言高效的學習能力體現出來,徐清晨屈膝把被子頂出空隙,親親她的發頂,“學得很快。” 太煎熬了,睜眼就是李序言躺在他懷里做這種色情的事,好像在巨大的海下,滔天的水浪脅迫了身體,徐清晨的呼吸就越來越粗重,他捏緊李序言的肩,盡力輕聲哄她,“快點好不好?” 李序言早就手腕發酸,這比她完成一周的作業量都累。 “好累,徐清晨,”她說話間含了委屈和羞赫,明明是他最要緊的最脆弱的一部分在她掌下,卻好像是她在被蹂躪,“你怎么還不射?” “箭在弦上你說累?”徐清晨換回冷冽的嗓音,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是不是有點晚啊寶寶?” 細密的汗珠滲出額頭打濕了碎發,他發狠壓住她的手,雨聲急促,呼吸急促,心跳急促手也急促,幻想與現實交合,不斷的雙重刺激下,性器終于舍得跳動。 徐清晨的衣服和她的手都沾滿狼藉,只聽得到呼吸,誰也沒有動。 “寶寶,現在放開。”徐清晨緩過神回到岸上,拉著李序言的手從被窩出來。 沒拉嚴實的窗簾透進來一點暗光,李序言看到透白濃厚的液體從指尖緩慢往下流動,她微彎指尖,滴不下來的jingye像是留戀手上的溫度。 徐清晨隨手穿好褲子,起身在床頭柜上摸到濕巾回頭就是這樣一幕,他眸色幽深,溫柔要溢出來,“寶貝兒,你現在是什么?” 李序言僵著發酸的手腕沒動彈,闔上發困的眼眶,想了想說:“剛被烤箱叮過的冰激凌。” 要化成奶油了。 徐清晨脫掉染了精斑的上衣,把她的手擦拭干凈,低頭一下一下啄著她的唇,像在吃點綴在冰激凌上的紅櫻桃,“那冰激凌,現在需要被吃嗎?” 他問得隱晦,李序言卻聽懂,忽視掉腿心xuerou中的蜜液,“不要,下次。” “好,”這么容易就預定了下次,徐清晨忍不住笑出來,“那要不要洗澡?” “不要。” “那我拿毛巾給你擦擦?”徐清晨起身。 李序言乍然將他拽回來,毫無防備的徐清晨跌回她身上,徐清晨趕忙撐起手肘,著急道:“干嘛呢,壓著沒?” “壓一會兒,我喜歡這樣,被壓著,”李序言窩在徐清晨的胸膛下,抱上他赤裸的身軀,低低地說:“很舒服。” 李序言目測他的身高應該是一米九二,壓下來能完全地覆蓋到自己,“徐清晨,我現在是蝸牛了,在蘑菇傘下邊兒躲雨。” 卻做了一場朦朧的夢。 徐清晨卸下部分力氣,減少欲望聽她呢喃。 “徐清晨。” “嗯?”她又叫他名字,簡單的三個字竟有些婉轉的意味。 “下午給我想借你的語文筆記,”李序言含住他的喉結舔舐,感受他性感的喘息和吞咽, “躺在床上也想著學習啊?” “當然啊!”李序言有些傲嬌。 能聽出來她累了,徐清晨看了眼時間,拉開她的手親她的鬢角,“你困了寶貝兒,我去拿塊熱毛巾,擦完你睡半小時。” 徐清晨拿了熱氣騰騰的毛巾回來,李序言已經睡著,不知道她睡眠深淺,徐清晨小心翼翼地擦了她的額頭和手。 隨后他簡單沖了澡,躺回李序言身邊。 毫無預兆,毫無理由,他就這樣輕易地陷入一場綺麗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