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水微H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南柯(年上,1V1)、侵夢、你從未孤單、寶貝,你逃不掉的(1v1,h)
C3 “凳子在那兒,”徐清晨指指墻角,“怎么沒回家?” “當然是想你了啊。”李序言鎖住門,搬了凳子在徐清晨左手邊坐好。 書包帶子掉在胳膊上掛著,她好像永遠沒個正形,徐清晨沒從她的話中聽出幾分想念的語氣,但這是李序言,他又覺得理所當然。 過了半響,徐清晨把李序言來之前沒寫完的那道題完成,終于從書本中抬頭,“不是要看書嗎?盯著我做什么?” 李序言流利地回答:“我看不進去。”她放下本就沒裝幾本書的書包,雙手自然垂著,額頭抵上徐清晨寬大的臂膀。 李序言猜他應該在不久前洗過澡,因為校服都被換成了運動裝。 她閉眼聞著徐清晨衛衣上清淡迷人的薰衣草香,而自己還穿著他的校服外套,是今天早上大課間交換的,洗衣液也是薰衣草香,兩處味道逐漸融合在一起。 徐清晨的校服碼數大,即使她個子高,外套還是能蓋住她的屁股,坐下后衣服前面的下擺擠在一起,而臀部則被衣服禁錮,有種別樣的緊致感。 “是文科太難了嗎?”徐清晨放了筆,用手掌覆上李序言的腦袋。 升旗帶隊時的徐清晨是冷冽的,穿著正裝一點兒都不平易近人,身姿挺拔,走正步的靴聲堅毅無比,眼神銳利地一步一步踏到主席臺的大理石上,一言不發也足夠撩人。 而此時他的聲音低沉,像李序言睡覺時壓在頭上的軟和被子,她在徐清晨掌下晃晃頭,“也就比學物理好學個一百來倍吧。” “那,是有人欺負你?”徐清晨不確定地發出疑問。 “誰能欺負得了我?”李序言聞言大笑,過了幾秒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頓時收斂了笑容。 徐清晨稍微放下心,“轉過去幫你捏捏肩。”他抬起手想讓李序言轉身。 “不要。”李序言制止他。 “你想干什么?”徐清晨的手順勢落到她的后頸上,觸及一片冰涼,他在李序言頭發絨毛和皮膚交界處輕輕揉捏。 徐清晨的手平時不是握筆,就是握著旗桿和運動器械。李序言在他帶有薄繭的指腹下仰起脖子,極近的距離,能看到他愈發清晰的黑色瞳仁,李序言眨巴著眼猶豫地問道:“你能不能晚點兒再看書?” 徐清晨配合地低下頭,女孩獨有的氣息撲在他臉上,眼底露出淡淡的青色,應該是最近沒睡好,像是害怕褻瀆,他壓住自己的呼吸,“你想我干什么?” 李序言起身,下一秒長腿一跨,坐到徐清晨的身上,雙手搭上他的肩頭。 林城午后的太陽過于晃眼,徐清晨看書的時候早已把窗簾拉上,只剩草地那邊的窗戶照明,現在天色將暗未暗,余暉透過米白色的窗簾已經沒多少亮度,明暗之間他接收到李序言直白的眼神。 “抱抱我。”李序言說。 李序言坐在他的大腿上。這個事實已然讓徐清晨怔住,渾身肌rou在瞬間繃緊。喝水早已是半個多小時前的事,此時口中干澀,但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吞咽了一下。腦海一片空白,他完全找不到處理這種情況的經驗。 那是徐清晨第一次摟女孩兒的腰。 今年開學李序言轉來林中,向來在最后排一個人占有兩張桌子的徐清晨突然多了個同桌,他其實有點不爽這個初來乍到的轉學生侵入自己的地盤,但沒法,全班只有他身旁有空位。 教室面積大,他們倆的位置離后墻的書柜還有接近兩米,并不是個安全的位置,那天李序言在自習課翹著凳子看書,沒料到凳腳一滑, 她向后摔去。 徐清晨眼疾手快地攬住她的腰把她撈起來,李序言真切地被嚇了一跳,坐穩后拍著胸腔飛快眨眼,待心跳平復后躲著監控小聲向他道謝。 過了段時間徐清晨一個人來訓練室,開窗后和李序言的視線對上。 她正坐在窗后草地旁窄小的石板路上抽煙,完全沒有高中生抽煙被人發現的驚慌失措,又吸了一口快燃盡的細煙后分幾次吐出,接著笑盈盈地請求他能不能保密。 相處后他發現李序言大多時候都面無表情,露出這樣可愛的笑容更是他見所未見,于是他鬼使神差地答應。理智殘留下他提出要李序言答應他三個條件,第一個條件就是煙盒由他保管,每天只能抽兩根。 那天的李序言特別乖,點頭后說自己腳麻了,讓他幫忙拉她起來。果然是腳麻了,她壓根兒沒站穩倒在他懷里,怕她跌倒他又一次扶住她的腰。 在室外抽煙的好處就是自己身上沾不到多少,徐清晨頭一次覺得薄荷煙味兒淡淡的會如此誘人。 后來李序言每天大課間都來訓練室討回她的兩根煙,每天都像惡狼一樣撲進來,徐清晨每次都樂于助人似的摟過她的腰,這人明明平時散發的都是“生人勿近”的氣息,腰肢卻軟到易折。 他以為自己已經對擁抱熟能生巧,此刻的動作卻有些機械,隨后他收緊她身上自己的校服。 李序言上身姣好的曲線凸顯出來,徐清晨的手在她腰眼撫摸,情欲悄然而至,通過衣料傳來酥酥麻麻的癢,她和徐清晨對視著。 “抱緊我。” 上揚的眼尾溢出了情緒,徐清晨依言順從地抱緊她。 身體挨得嚴絲合縫,柔軟的乳rou擠上堅硬的胸膛,隔著衣服,兩顆心臟在擠壓中齊齊震顫。 徐清晨一只手壓著李序言的后背,一只手摩挲她的后頸,她貪戀這種有力的安全,李序言聽到徐清晨的呼吸慢慢變得性感,而腿心下是徐清晨薄薄運動褲里發硬的鼓包。 李序言自小就很大膽,但跟現下這件出格的事情比起來,她覺得從前所有的膽大包天都不值一提,她有點佩服自己的膽量。 時間仿佛停滯,周六晚上的校園本就沒幾個人,更別說偏僻的訓練室這邊,李序言似乎能聽到草地被風掠過的聲音。 而她自己,每根神經都在劇烈地跳動,每顆細胞都在發瘋地叫囂,從頭到腳,她像沸騰的水般莫名的興奮。 她的額頭向徐清晨的額頭接近,像山羊頂角前做出的預備動作,但額頭還未抵上,兩人的鼻尖先一步觸碰到。 徐清晨垂下眼順著她的臉頰往下,她微張著唇,似乎是索吻,但不知有什么緣由卻沒有靠近。 “你要親我嗎?”徐清晨啞聲引誘。 他話音剛落,李序言稍微偏頭,毫無章法地輕輕啃咬他的嘴唇,啃到雙方的唇都變成水光瀲滟,李序言伸出舌尖試探地舔過他的唇,接著合住嘴吸他上唇,最后似是疲累般停下,貼著他低喘。 李序言的眼睛濕漉漉的,胸脯止不住起伏,徐清晨的快感在她的淺嘗輒止下來臨。她占據著主導權,一瞬間點亮的火,就足夠將他燃燒。 扶著腰的手在安全區內沒有動作,捏著她后頸的手卻上移扣住她的腦袋,徐清晨從她的啃咬中無師自通地回應,先親親她的嘴角,再學著她的動作咬她的唇。直到她呼吸不過來,他親上李序言迷蒙的眼。 李序言怕熱,天氣回暖后下身就只穿一條單薄的校褲,她親了一會兒下面就開始不由自主地流水,沒怎么蹭便濕透了內褲,深色的校褲好像也被沾到。 衣物潮濕粘膩的感覺并不好受,李序言變扭地動了動。 動到她察覺了徐清晨腿間的硬包發出異常的溫度,趁他還沒說什么,李序言先發制人,喑啞地說:“你欺負我。” 是意料之外,徐清晨靠近她的耳邊,“誰欺負誰啊?” “你欺負我。”李序言肯定地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