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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鬼危機】(4)

    2022年4月24日

    電話是我打來的,因為轉機可以回家一趟,順便幫雯雯他們搬進去。

    妻子接起電話,卻被馬克發現偷拍,尷尬的紅著臉掩飾,沒好氣的對我說。

    「我健身呢,亂打什么電話。」

    「今晚我要回去住,順便幫雯雯她們搬個家。」

    「你還知道回來?」

    「又生氣啦?你說這個就沒意思了,不是支持我的事業嗎?」

    「懶得和你吵?!?/br>
    「你讓雯雯她們準備一下,我回去就搬?!?/br>
    「知道了,也不清楚你到底愛誰,天天惦記誰?!?/br>
    「老婆,當然是最愛你?!?/br>
    我還沒說完就被掛了電話。

    下午見到她時已換了衣服,高領米色針織衫雖將胸脯裹得嚴嚴實實,但仍能透過被撐得稀薄的布料看到胸罩的輪廓和一線天的狹長深溝,白凈纖細的胳膊自然的夾著胸脯,LV的中長裙被她穿成了膝上短裙,厚實豐腴的大腿幾乎把裙桶塞滿,煙灰色絲襪裹住修長雙腿,從纖細的腳踝至裙內灰色由濃至淡,飽滿的大腿肌膚上絲襪被撐得稀薄,朦朧的灰色中透著一團團鮮亮的白皙云霧。

    艷紅的6寸尖頭高跟鞋,幫她找回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皇氣質。

    她瞪了我一眼,我趕忙向女皇送出已買好的愛馬仕包,她沒什么驚喜,倒是一旁的雯雯有些羨慕,雯雯還是像以前一樣純潔干凈,纖細苗條的身材穿著白色連衣裙,眼神看起來清澈彷佛圣潔的蓮花。

    大概是怕花錢,馬克堅持自己搬家。

    我也借幫他搬家機會鍛煉身體,我穿著襯衫,怕弄臟衣服,做起來畏首畏尾,他倒是什么也不在乎。

    男士們搬家的時候,兩位女士聊起來。

    「你怎么會找上他的?在我看來他根本配不上你?!?/br>
    「是我配不上他,你們都太低估他了。你也看到了,他很受歡迎,也很優秀。」

    雯雯向搬冰箱的馬克打招呼,滿臉幸福和嬌羞。

    「我不是說這點,他能給你什么呢?你想過婚后的生活嗎?他能有男人的擔當嗎?嫁給黑人,親戚朋友會怎么看你。」

    妻子說著,看到了因為搬桌子累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我,瞪了一眼。

    繼續說「你是因為愧疚吧,人是我撞的,你不用愧疚?!?/br>
    「不,我還要謝謝你。我真心愛他,崇拜他?!?/br>
    「你是認真的?他只是個一無所有的黑人,你甚至不知道他的底細?!?/br>
    「那又如何,我回國前在法國有個未婚夫,白人貴族,還等我去完婚,但我現在改主意了。他能給我的,別的男人也能給,唯獨馬克才是無可替代的?!?/br>
    她看妻子皺眉,微笑著繼續說道「我想你大概不會理解,有時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或許這就是緣分吧?!?/br>
    「寶,我們是最好的閨蜜,我希望你能幸福?!?/br>
    可是跟一個下等的黑鬼能幸福么?「車子,房子我可以自己賺,我可以養他,我只想他能留下來,一直陪著我。能擁有他我就覺得很幸福?!?/br>
    「但愿你是對的。」

    妻子無奈的搖搖頭。

    「雖然我不了解,但我會支持你?!?/br>
    她開始猶豫要不要把手機里的視頻給雯雯看。

    「你們選擇金錢和能力,而我選擇幸福。親愛的,你有多久沒有體會高潮了?」

    「什么?」

    這種事可以放到臺面上說嗎?「你體會過高潮嗎?」

    「我?有吧…當然?!?/br>
    她已經記不清上次與我做是啥時候,高潮是什么滋味更不確定,早晨被馬克弄得快尿出來的感覺算高潮嗎?「你也結婚兩年了吧,你快樂嗎,幸福嗎?」

    「我…」

    雖然我對她百依百順,但因為事業,總是聚少離多。

    「他每次都能讓我體會到作為女人的幸福。沒錯,我說的就是性愛。他富有激情和創造力性能力,永遠令人興奮和期待,有新鮮感。」

    雯雯的眼神依舊清澈,但妻子從中讀到了凝神向往,可不像她認識的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只因為性而被他吸引?那不是愛情。單純的欲望和動物有什么區別?!?/br>
    「不,他自有獨特的情調,那正是我所需要的。強大的征服欲,霸道占有欲,會在我身上做記號或蓋章,宣誓他的主權,就像…你這里一樣?!?/br>
    她指著妻子的脖子,妻子才發現脖子根有一撮暗紅的草莓印,顏色太深與白嫩的肌膚鮮明對比,高領打底衫都遮不住,一定是在儲物室被他吻的!「這…是蚊子叮的?!?/br>
    「親愛的,沒事。偉哥總是不在家,你忍不住也正常,最好的年紀,火爆的身材,沒有人陪真可惜。但偷吃一定要記得擦嘴。」

    她找出創可貼幫妻子貼上。

    「偉哥能滿足你嗎?換換花樣也不錯,或許你該試試黑人。」

    「瞎說什么呢,我沒那些欲望。」

    雖然嘴上強硬的反駁,但還是閃過馬克將她壓住的畫面,狠狠的吻她脖子,留下宣誓主權的印記。

    恰好馬克再次抱著衣柜經過,與她對視,灼熱的眼神帶著侵略性,她

    彷佛被電到。

    「我…」

    「我以前也認為自己沒有,直到遇見了馬克?,F在表面夫妻很多,都是各玩各的…」

    「如果不能保持忠貞,婚姻還有什么意義呢。」

    她反駁道。

    「你和馬克結婚后,也能容忍他再和別人玩?」

    「我…」

    雯雯愣住了,她似乎從沒想過這種問題。

    「如果他出軌,我會難過…」

    「你在為他忍受懷胎之苦時,他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私會,你還幸福嗎?以你的了解他會做的出嗎?」

    「我不知道…」

    「寶,你是被感情沖昏頭腦了,與其出軌后再離婚,不如先認清人再結婚。」

    「如果他出軌,我就不為他生孩子,讓他滾蛋,死黑鬼?!?/br>
    雯雯好像有些生氣了。

    妻子聽后,迫不及待拿出馬克拍她屁股及揩油的視頻給她看。

    「看看吧,渣男是不會變的,需要謹慎考慮?!?/br>
    「這只是正常的打招呼吧。你太敏感啦,何況你身材火爆又穿成那樣,哪個男人能忍住呢。不能釣魚執法啊?!?/br>
    雯雯辯解道。

    她聽了有些灰心,雯雯處在熱戀期,這樣的證據果然不行,如果早上不接那個電話,或許就有更強力的證據來證明他是個渣男。

    需要抓住他腳踏兩條船,或者強行對自己做出格行為的證據。

    但又不能讓馬克反咬自己勾引他,或是表現出對他的興趣,只好想其他辦法。

    「不過我聽說有人煽了教練耳光。」

    「哦?對不起,那是個意外。我太敏感了。」

    妻子趕忙道歉,對于煽耳光的事,雯雯知道多少?「沒事,琪,你矜持才讓我放心,只要你不搶,我還是有信心守住他,健身房那些胭脂俗粉算得了什么?!?/br>
    「我最討厭黑人了,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放心吧,如果不是因為你,我都不會看他一眼?!?/br>
    馬克搬著沙發經過,她不經意看一眼,渾身暴汗的野性肌rou男,散發著nongnong的雄性的荷爾蒙味道,相比之下老公簡直是弱雞。

    果然野性粗暴的男人有時看起來更有性魅力些,想起馬克早上對她做的事,忍不住把雙腿迭在一起,用大腿根輕輕磨襠部。

    先翹起二郎腿,再將上面的腿卷到下面,穿過腿彎,兩條長腿像蛇一樣纏在一起,動作看起來優雅,其實襠部能夾得更緊,大腿粗的人一般無法做這個動作,但她腿太長且柔軟,做起來倒不吃力。

    「你可是搶了我的初戀男友和相親對象?!?/br>
    「我…我不是有意的?!?/br>
    「不用道歉,有魅力也不是你的錯。你不找男友,女同學們都不安心。現在好了,終于等到你結婚,我也等到了我的MrRight。你會祝福我的吧?」

    「當然,不過我還是替你擔心,他像個未凈化的野獸。你們相處不久,不要著急結婚?!?/br>
    「對,就像個野獸,但他來野性的快樂,充斥在我們雌性本能里。我也有些上癮啦。有句話叫onceblaeverback。你知道嗎…」

    她示意妻子貼近耳朵,「黃種女人剃掉那里的毛,基本都是黑人要求的?!?/br>
    妻子紅著臉陪她大笑,不由得浮現出自己剃毛的樣子,雙腿絞得更緊了。

    畢業后她們都變了許多,以前在宿舍時,聽這種葷段子會臉紅的可是雯雯。

    好容易搬完,我已累得氣喘吁吁,馬克倒是神采奕奕,他提出請我們去喝一杯。

    我們來到附近的小酒館,要了個小包廂,里面只有兩排面對面的卡座,妻子坐在里面,而雯雯把馬克讓進了里面。

    她的腿長,要和馬克錯開才放得下,剛點完菜,妻子就覺得誰在踢她,接著感受到了溫度,一只腳貼在裹著絲襪的纖細小腿上,她瞪了馬克一眼,卻默許了他的行為。

    高級絲襪是無縫超滑款,細膩潤滑的觸感,就像倒了油一樣。

    每次看到她穿我都邦硬,一摸就激起男性的原始欲望,原本是我的專屬權利,對面的黑人卻脫了鞋子,偷偷在桌下享受。

    從平滑的腳背「摸」

    到筆直纖細的小腿,再至腿彎,她神色開始緊張。

    先是在儲物間身高優勢被壓制,接著揭發渣男的嘴臉失敗,她似乎喪失了獨自對抗馬克的勇氣。

    「別鬧。」

    她輕聲說了句,但聲音太小,簡直是在鼓勵馬克,我們誰也沒有注意她此話的意思。

    馬克嫌棄不過癮,把她的腿勾過來夾住,用腳感受她腿腓的柔軟。

    她雖緊緊夾住雙腿,卻不敢用力較勁,怕動靜太大震到桌子的尷尬。

    馬克吃準她的心理,膽大妄為越來越用力,她收不回來腿,只好把筷子扔到地上暗示,我卻懶得撿,又給她拿了一雙。

    她只好尷尬的笑笑,表面上繼續與我們推杯換盞,實際內心焦急又束手無策,面頰和脖子都出了汗。

    但越急越疏于防備,馬克趁她不注意,猛地頂開膝蓋。

    「啊…」

    她吃驚的一聲。

    「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br>
    馬克紳士的拿出面巾紙,她伸手來接,馬克卻推開她的手,直接幫她擦臉頰。

    當著我的面給老婆擦汗,我有些不高興,但雯雯都沒吃醋,我一個男人也不好小心眼。

    我們的忍耐助長他的囂張氣焰,黑手直接伸入高領衣服內擦拭白皙的頸部,甚至順手撕掉了雯雯貼的創可貼,暗紅的吻痕再次漏出。

    「哎…」

    妻子瞪大眼睛看著他,想反抗又不敢,只是推了一下胳膊,不慎將手機碰掉在地。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在壓抑住自己的抗拒后,她反而覺得馬克的無禮行為大膽新奇,過分的舉止令她感到刺激興奮。

    早上煽一耳光的滋味記憶猶新,似乎在她心底種了下禁忌的種子,現在生根發芽了。

    與其說是擦拭,不如說是尊嚴凌辱測試,試探妻子的服從性,短短幾秒,他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而我卻不滿意,當著我的面撫摸愛妻,哪個男人能忍?我借著敬酒打斷了他。

    「大長腿,還是我來幫你撿吧?!?/br>
    雯雯說著鉆到桌下,她心快跳到嗓子眼,雯雯一定會看到她的絲襪美腿夾著馬克的黑腿,會怎么想。

    然而雯雯撿起手機遞給她,似乎什么也沒看見。

    雖然她又一次嘗到了失敗的滋味,卻變得安心。

    就連她自己也未發現,正享受這種挫敗感。

    身體燥熱,股間發癢,剛才磨大腿的欲望又來了。

    馬克看她反抗無效,更加肆無忌憚的越摸越上,已經摸上了膝蓋。

    幾杯下肚,他也開始胡吹:年少時欲望太強,但沒有女人,就cao村子里的牛和馬,稍微練習后,那些牲口一被他摸就發情,最后甚至都被他cao瘋了。

    「那瘋牛病說不定是你搞出來的,哈哈?!?/br>
    我裝作開玩笑,內心其實在嘲笑他,粗鄙的黑人,cao牲口的事跡還拿來炫耀,我當然不信。

    妻子紅著臉捂嘴尷尬的陪笑,雯雯的笑容復雜,略帶嬌羞笑而不語。

    他又說:來西京時,曾被人瞧不起,讓他滾回去,打賭他找不到女人,即使找也只能找又老又丑的,他發誓要找極品的黃種女人。

    終于他找到了雯雯,典雅的貴婦,他也喜歡辣妹,清純的學生,高傲的御姐。

    「我愛黃種女人,這里就是我的狩獵場,女人都是我的獵物?!?/br>
    他顯然喝多了。

    「哼,那祝你狩獵愉快?!?/br>
    我看他得意忘形,不屑的陪笑,卻不知道他正從桌下撥開妻子雙腿,踩在厚實渾圓的大腿內側,絲襪更加先纖薄緊繃,觸感絲滑細致,按下覺得柔軟飽滿又彈性十足。

    「征服黃種女人能帶來莫大的成就感。她們五官精致秀氣,身材苗條纖細,皮膚細膩潤滑。用黑色的大炮征服她們白色的緊窄xiaoxue,再把xiaoxue變成自己的形狀,唔…爽爆了。」

    他粗壯的胳膊摟住雯雯,黑手撩起裙子當著我的面摸大腿,腳底下踩在妻子的大腿上。

    下流的話卻觸動著妻子的心,她腦海中浮現出自己被馬克壓在身下征服,身體被黑色roubang撐得變形的畫面,只覺得xiaoxue空虛,心里熱乎乎的。

    如果不是被頂開大腿,她一定會在桌下絞緊雙腿撕磨。

    哼,蹬鼻子上臉的黑鬼,我十分看不慣,這種粗俗的人怎么配和我們坐在一個桌子。

    但看在雯雯的面子上還得樂呵呵的陪笑敬酒。

    「看你閱女無數啊。那我和琪,你打幾分呢?」

    雯雯問話充滿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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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當然是九分,張小姐雖然身材火爆,但太高挑,五官又透著英氣,看起來很難駕馭,胸又太大了不好掌握,給個七分吧?!?/br>
    被點評不如雯雯,妻子竟然沒有發作?她繃著臉色,像是在忍耐,實際上大腿在用力夾緊抵抗,稍一放松黑腳就進一寸,菜還沒怎么吃,黑色的腳已經伸到了襪口。

    馬克覺得腳下的柔軟肌膚被緊箍住一圈,再向上隆起的大腿曲線更加飽滿豐腴,肌膚觸感細致柔滑,踩起來綿軟Q彈。

    妻子也發現溫度與觸覺的變化,摩擦出更強烈的電流,二人相視一望,都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原來她穿的長襪只到裙子內,馬克的黑腳已直接貼在了她的肌膚上。

    她的絲襪太絲滑,大腿根本夾不住馬克的腳,只能用膝蓋夾緊粗壯的黑腿,力量也并不是馬克的對手,只是馬克不想一下突破,緩緩在她的大腿上徘徊,享受她揣著希望反抗的過程。

    「馬克先生倒是看人挺準,我家琪琪可是女皇。怎么能談駕馭,下嫁到我家是我的榮幸。」

    我以為替妻子扳回一城。

    「女人要順從自己的男人才幸福,夫唱婦隨。我就崇拜我的男人?!?/br>
    雯雯臉上寫滿幸福。

    「哦?馬克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br>
    「健身教練。」

    「下午就看出來了,練得不錯,我們家琪琪早想鍛煉,我總沒時間陪?!?/br>
    「彭先生沒時間做的事,我愿意代勞,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直說。」

    他一邊說一邊用黑腳在妻子的裙中探索,故意用力踩幾下。

    其實他話里有話,想替我對張菁琪履行丈夫的義務,說的時候還用腳點她。

    但我沒有聽出來,還傻呵呵的感謝。

    「馬克可以做你的健身教練,我也能陪你?!?/br>
    雯雯同樣沒聽出來。

    妻子抓著桌角,強顏歡笑的點點頭,言語調戲加上腳下的撫摸,還未滿足的身體又被喚醒,熟悉的空虛與麻癢感再次襲來,比早晨更加強烈。

    她甚至想什么東西能蹭一下癢脹得私處,達到短暫的暢快,只要放棄抵抗就能嘗到禁忌之味,但長久接受的教育和樹立的人設氣質不允許她這樣做,只好偷偷用桌沿蹭胸,撫慰愈發洶涌的欲望。

    喝了幾口水來掩飾饑渴,卻是越喝越渴,如果沒有外人,她想立刻把身邊的老公「吃掉」。

    「我會好好訓練張小姐的。」

    好好加了重音,桌子底的腳更加不老實。

    「琪還不聽話呢。」

    雯雯大概是想起煽耳光和偷拍的事。

    「她都讓我給寵壞了?!?/br>
    我一臉寵溺的看著妻子。

    「給教練敬酒吧?!?/br>
    「請多多關照,」

    她擠出勉強的微笑,舉起酒杯。

    「我會好好指導你的,可要乖哦?!?/br>
    趁著碰杯時,黑手在白皙光潔的手背上摸了一下。

    在她喝下時,馬克將兩條腿都深進來,猛地一頂,她膝蓋便被頂開,雙腿打開超過60度,裙子向上卷起。

    「噗…」

    出乎意料的舉動刺激得她把酒吐出來,又慌張的用紙巾接,不慎灑在高領打底衫上,本就輕薄的布料變得透明,對面的馬克眼睛都看直了。

    「喝的太急了吧?!?/br>
    我關切的問,我遞過紙巾。

    「快擦擦。」

    馬克抓幾張紙,直接按向她胸前透出的縫中。

    「喂!」

    雯雯把他拽了回來。

    「無禮」

    妻子接過紙巾,馬克又夾起一塊驢鞭,遞過來。

    「來,吃口菜壓一壓?!?/br>
    這種腥臊的東西,她怎么會吃,出于禮貌讓他放到盤子里,他卻說「我最喜歡女人的唇,尤其是張小姐這樣嬌小又性感的厚唇,喂你吃是最享受的事?!?/br>
    說著遞到妻子嘴邊,桌下腿頂開妻子膝蓋,另一只腳滑向裙底貼近大腿根。

    她本可以站起來臭罵一頓眼前的黑人流氓,內心卻有另一個聲音在讓她服從,黑人大膽舉動和刺激的挑逗充滿獨特的性魅力,確實滿足了她潛藏在心底,從未被挖掘出的欲望。

    近一點,再近一些,只要一捅,她就會渾身無力,立刻投降…「張開,吃我的鞭。」

    馬克一語雙關,上下得手。

    黑色腳趾已滑到襠部,那里已有些滑膩,對著中間用力一踩。

    她只覺得一股電流從雙腿間閃過,迅速傳遍全身。

    「哦…」

    她情不自禁的張開嘴,發出一絲滿足的呻吟,馬克趁機把驢鞭塞了進去。

    「吃下去,不準吐!」

    馬克強硬的命令,因為坐著的角度關系,黑腳不能直接進攻她的蜜xue。

    誰知她被逼吃下討厭的驢鞭后,強忍著惡心,竟產生一種被欺負虐待的奇特快感,身體像是被點著了,胸前彷佛吹氣球般迅速脹大堅挺,乳峰更是癢脹得難受,手放在胸前撫慰,只摸到了bra,如同隔靴搔癢。

    焦躁難耐的她不自覺的胯部向前挺,腿張開,主動送上任腳踩。

    馬克感受到回應,立刻用腳探索滑膩的源頭,僅隔著已經打濕的冰絲無痕內褲感受她駱駝趾的形狀,陰門的溫熱潮濕和花叢的泥濘。

    「嗯…嗯…」

    她低聲的輕哼,瞇著眼,身體軟綿綿的,一臉陶醉的表情,我們都以為她喝醉了。

    只有馬克知道sao母狗已經開始爽了,這又是一次服從性測試,在他看來,妻子已經屈服了,被迫吃了驢鞭,同時下面也吃了腳趾。

    是條做母狗的料,以后能被迫服從更多。

    「馬克先生,是驢鞭?!?/br>
    我糾正道,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道菜,和馬克這個黑鬼一樣上不了臺面。

    卻沒人理我,彷佛我才是小丑。

    「張小姐的腿不錯,又白又嫩,腿直且長,腿型完美還能滑呢,可惜有腿毛。雯雯就堅持剃毛,這點更勝一籌。張小姐也要剃光,光禿禿,滑熘熘的才好用。」

    「討厭~說什么有的沒的?!?/br>
    雯雯害羞的錘他。

    我也奇怪,他才認識妻子多久,就看腿了?再說她的腿哪有毛。

    馬克一邊給她敬酒,一邊用腳趾捅她的襠部,她慢慢微醺,臉色紅撲撲的,不時發出「嗯嗯…」

    的低吟。

    馬克越踩水越多,感受到駱駝趾上有顆堅硬凸起的豆粒,于是不斷地撩撥摩擦,她頓時皺著眉,

    瞇著眼,大腿把馬克的腳夾住,身體抽搐了一下,我以為她又要吐,誰知她接過紙巾把頭埋起來,不說話。

    「你是不是喝醉了?!?/br>
    我好奇的問。

    她不理我,埋著頭,片刻后突然身體顫抖,把桌子晃得「咣咣…」

    響,一會兒抬起頭無力的說「我不行了,我們回家吧?!?/br>
    「今天怎么這么不能喝,平常都不這樣的呀?!?/br>
    我向雯雯和馬克表示抱歉,去拉她,發現她竟然喝得連站都站不起來,裙子也卷起來了,地上還有些水點。

    「怎么喝個酒這么狼狽?!?/br>
    我皺著眉頭說,她臉紅的盯著馬克,眼神充滿怨氣,但我沒發覺。

    她高我二十多公分,把她架起來走有些吃力,馬克倒是愿意幫忙,經過我同意后,馬克直接把抱在懷里,身高192的妻子怎么也沒想到有被人公主抱的一天。

    我和雯雯在前面走著,馬克抱著她跟在后面,她剛被弄濕一次,此時又被馬克霸氣的公主抱,rufang貼著堅硬的胸膛,呼吸都是他濃重的汗液味,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充斥著胸膛,只覺得天旋地轉暈眩又踏實,裹著絲襪的纖細小腿伴隨步伐一下下擺動,艷紅的尖頭高跟鞋快樂的甩動。

    她似乎理解雯雯所說的幸福感了,環抱著馬克的脖子,仰望的眼神充滿依戀又憎恨。

    可惜,他是個該死又下流的黑鬼!胸脯和大腿越來越強烈的揉捏感把她拉回現實,原來馬克趁我們不注意,黑手又開始揩油,從絲襪摸到大腿,再伸向裙子里面,另一只隔著衣服用力揉胸。

    「嗯…你這個混蛋…」

    妻子小聲說,像生氣,又像撒嬌,并用手指掐他的脖子。

    「別亂動。」

    「手不老實,我就要叫了?!?/br>
    「你不老實,就摔了?!?/br>
    黑手已感受到濕滑,卻被她的粗腿夾住。

    「哦~流氓,我會讓你付出代價?!?/br>
    妻子握著他的手臂抵抗,兩只手才勉強抱住粗壯的手臂,卻沒他力氣大,只能手腿并用才阻止了黑手的前進。

    「大腿夾得好緊,是要把我的手夾斷么?」

    黑手發現豐腴的大腿根已經變得濕潤,稍一用力就順利滑了進去,接著手指一捅。

    「哦!你等著。哦…嗯…」

    妻子抵抗無效,只能自己捂住嘴。

    「你老實點,別占琪琪的便宜哦?!?/br>
    雯雯警告道,她似乎聽到了什么?但馬克并未就此罷休,手指繼續掐著駱駝趾挑逗,內褲早已濕溻溻的,他如同直接摸在妻子的陰門上。

    妻子皺著眉,捂住嘴,辛苦的忍耐,不時咬住纖纖玉指,絲滑小腿像反射一般高高甩起。

    好在餐館離我們家不遠,她不用辛苦太久,直到我們進了電梯,馬克才真正收斂。

    一回家她就癱在床上,我轉身送走雯雯,她立刻讓我去洗澡。

    等回來時發現她已經換好睡衣,雙眼含情脈脈的望著我。

    睡衣里面什么也沒穿,rutou激凸的明顯,我激動的抱著她親吻,她直把我頭向下按,我忘情的吻到脖子,吻到草莓印的部位時,她抓著床單抱緊我脖子,彷佛舍不得我。

    「咚…」

    一聲木頭撞擊聲。

    「哦…哦…」

    緊接著傳來雯雯的呻吟。

    「你輕點…啊…別吵到…哦…不隔音…」

    聽到隔壁的呻吟。

    我開玩笑道「雯雯找了黑人后似乎變饑渴了。」

    誰知道妻子更加主動,猛地將我撲倒,解開衣服讓我摸。

    我一時愣住,她今天是怎么了?以前都要先隔著衣服才允許摸胸脯的。

    她漂亮的胸脯已經漲起來,沉甸甸的大沙袋形狀,rutou高高翹起,像亟待采摘的果實。

    幸福來得太突然,我小心翼翼攀到頂峰,她抓著我的胳膊按上去,彷佛按到兩塊軟綿綿的飽滿面團。

    「用力」

    她閉著眼說。

    「什么?」

    「用力?。 ?/br>
    「這樣可以嗎?」

    我加重了力度,手指陷阱大水滴中,又生怕把她弄疼了。

    「唉!」

    她嘆了口氣。

    扒下我的褲子,看到我勃起的roubang,用手taonong了兩下,急不可耐的將自己的睡褲褪到膝蓋,坐了上來。

    她已經濕透了,每根毛毛都濕漉漉的沾在一起又打濕,顯然已經濕了好幾遍。

    蜜唇堪比熱水袋,壓住我的roubang蹭了兩下,就扶著插進去。

    「嗯…」

    她皺著眉悶哼一聲,像是在沙漠里渴了三天三夜的人,而我就是她的清泉,幾乎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我不知道她怎么會這么主動,底下像噴發的火山,又濕又熱,緊緊夾著我的roubang,晃動厚實的大腿擺動屁股,猛地向下坐,又夾著抬起,蜜唇一開一合反復吞吐。

    「寶貝,你怎么了?!?/br>
    「噓…別說話,嗯…」

    「太緊了,唔…」

    我險些守不住精關。

    她又坐一下,大腿飽滿的嫩膚直晃悠,沉沉的坐下如泰山壓頂,

    蜜xue又濕又滑,像河蚌咬住我擠壓,里面又彷佛黑洞具有強大吸力。

    「太爽了,寶貝,唔…忍不住了。」

    「什么?不行,還不行!」

    「我要射了!」

    「再堅持一下,還…」

    她失落的低著頭,看到的清泉只是海市蜃樓。

    「對不起,實在是太爽了。寶貝你真性感,刺激得我太快,沒忍住?!?/br>
    我立刻道歉。

    「我最近工作忙…」

    「好了,別說了?!?/br>
    她提起褲子,從我身上下來。

    「下午又搬家,快累死了。晚上又喝了酒,所以…」

    「我叫你別說了?!?/br>
    她生氣的吼道。

    我遞紙巾給她擦一下,安靜下來又聽到隔壁的呻吟。

    「哦…不行了…你輕點…哦…慢一點…放我下來,快…哦哦哦…」

    雯雯的呻吟一次比一次高亢。

    她躺在旁邊,夾著毛絨玩具,抱著身體發抖。

    「哦…你…插死我了…哦…哦…要丟了…」

    我以為隔壁結束了,誰知過了一會兒,又傳來「pia…pia」

    rou體的碰撞聲,一下后等幾秒再接一下,擲地有聲。

    「哦~你…別在插了…嗚…」

    雯雯帶著哭腔求饒,一會兒又沒了聲,只有緩緩的rou體碰撞聲。

    「求你…別插了…哦…我要…哦…死掉了」

    傳來雯雯撕心裂肺的聲音。

    「我真有些后悔借房子給他們了。」

    我看她聽的心煩意亂,「你戴個耳塞吧?!?/br>
    她沒理我,起身去了浴室。

    我太累了,迷迷煳煳睡著,不知道呻吟何時停止,也不知道妻子什么時候回來睡覺。

    她想沖個澡讓自己冷靜下來,誰知脫光衣服看見自己的胴體卻愣住了,飽滿的水滴形大奶子彷佛空前的鼓脹,從深邃的鎖骨下就開始隆起,向下弧度越來越強,最豐滿處甚至比身體還厚實,彷佛賭氣一般拼命向前凸起,原本杯底就不大,現在干脆脹成了倒圓錐形,沉甸甸的重量使得根部不堪重負,微微下垂至手肘。

    由于身材高挑,逆天盛乳彷佛掛起的兩顆大椰子,兩側也是均勻的凸起,不僅遮住身體,甚至最豐滿的圓弧超過窄肩一倍多,圓滾滾的著實比許多艷星的屁股還大,無論是站著還是躺著,半球都會把纖細的胳膊完全蓋住。

    渾圓的大腿比腰還粗,原本吹彈可破的冰冷大白腿在暖光燈下泛著橘色的光澤,肌膚肥嫩卻不臃腫,充滿驚人的張力和彈性,豐腴質感溫潤如玉。

    rou乎乎的飽滿大腿沒有一絲贅rou,用力則緊致,放松則軟綿,動起來更是肥碩的晃個不停。

    小腿纖細白皙,腿型彷佛被時尚界塑型過,不堪一握的纖細,肌膚緊致細膩,柔軟的腿腓均勻的延至腿彎,在腳踝上方徹底消失。

    精巧玉足更是巧奪天工,足弓扁得如同手掌,腳心尖瘦得像秋刀魚,腳趾白如蔥根,形如琴鍵,因為太過纖薄,悄悄用力腳骨都從腳背上亮出來,腳背彷佛折扇。

    她非常適合漏腳背的高跟鞋,6厘米以上腳背能配合高跟鞋的致命弧度,腳趾的細縫連著腳骨從鞋面上漏出,凸顯嬌小秀美的氣質,令人迫不及待的抱在懷里把玩,如果再隨便穿一雙絲襪,就是男人最好的春藥。

    我甚至平生最大的愿望是能舔一舔她的腳。

    她輕輕抱肘,rufang被擠成橢球型,自鎖骨至頂峰的粉色乳暈,隆起長度超過一米,看起來更像吊在空中的巨瓜。

    原本軟綿綿的手感,因為興奮變得堅挺的翹起,點綴在頂峰的紅豆,本是居高臨下的角度,都因為膨脹而向上翹。

    只覺得快脹得喘不過氣,不知什么東西把rufang都撐滿了,白皙的皮膚都顯得稀薄,青筋清晰可見。

    大概是rufang對自己無聲的抗議,她用力握住根部的一塊,卻沒有任何感覺,又攀上乳暈揉捏,依然無濟于事。

    為什么?明明剛才在飯桌上還有作用的。

    難道僅僅因為沒有馬克盯著?她越發焦躁,甚至氣得撓頭,rufang被捏出紅印也不來電,凌亂的青絲散落在碩乳上,她看著鏡子中狼狽的樣子,絕望又無奈。

    去他媽的人設,地位,禮教,規矩!都是用來壓抑人性本能的束縛,現在她只想釋放體內的欲望。

    「你完美的rou體不能被好好疼愛,真遺憾。」

    「最好的年紀,火爆的身材,沒有人陪真可惜?!?/br>
    耳邊響起馬克和雯雯的話,她發現自己真蠢,配不上這副身體,空有火爆的身材卻沒有好好發揮價值,甚至浪費了這對巨乳,她們本該被粗暴的揉捏,迸發出無盡的快樂電流。

    「可憐的大白兔。不怪你們,都是我不好?!?/br>
    她扎起頭發,用溫熱的毛巾擦拭rufang,并默默向她們道歉。

    雖然覺得滑稽,但似乎真的好受了一些,輕柔rufang時,發現梳妝臺的角落里丟著一個choker。

    這是…馬克表白時送的?妻子看著纖長的頸子,像著了魔似得沖動,急不可耐的戴上。

    非常合適,恰好壓在暗紅的吻痕上。

    抬起頭,鏡子里突

    然多了一雙黑色大手,正抓著大白兔粗暴的揉捏,接著馬克的頭從身后漏出,壓低她的身體親吻她脖子,黑手把胳膊架起來,讓她高舉雙手,抱在腦后,抬高胳膊,投降似得任馬克玩弄,甚至主動噘起屁股,蹭馬克的身體。

    「哦…不要…不可以…我老公還在…」

    馬克繞道前面,從鎖骨一直輕吻到脹大的碩乳,鴨子嘴含住rutou,快速的撩撥…其實這一切都是臆想,她只是拿著頸鏈的m字金屬圓片,從吻痕滑到胸脯,又在rutou上撥弄。

    馬克將她抱進浴池,壓在她身上,一邊和她接吻,黑手在身體上游走,同時照顧胸脯和大腿根。

    「等一下,不可以…哦…」

    她嘴上拒絕,卻打開了雙腿。

    她正躺在浴缸里,輕輕托起兩顆豪乳,如同托起了充滿彈性的水球,肌膚水潤好似滑熘熘的果凍。

    用馬克的禮物繼續在脖子和rutou上來回撥弄,又用噴頭對準下面,溫熱的水柱擊打得她一身激愣。

    「哦…等一下…我老公呢…哦…不行…」

    享受水柱的刺激,腿爽得伸直,因為太長,小腿只能架在浴缸外面。

    漸漸臉色潮紅,閉著眼,皺起眉,完全陶醉在臆想中,不斷發出拒絕和呻吟。

    「哦…哦…馬克…不要~不!」

    彷佛黑色的大象把鼻子伸進了自己的襠部,猛地噴水,溫熱的水柱沖擊的她無比舒暢。

    她高仰起頭,劇烈的晃著身體,rufang跳躍,掀起滾滾浪潮,大腿顫抖,也泛著層層波浪,腿腓緊繃著抽搐,折扇的腳骨凸起,琴鍵緊摳。

    隨著身體劇烈顫動,她從舒爽后回到現實,發現一切皆是泡影,而她竟然幻想著調戲自己的黑人流氓而自瀆,心里充滿罪惡感。

    卻又無比痛恨,恨老公沒用,為什么不能滿足自己的欲望,恨馬克不負責任,為什么撩得她yuhuo焚身卻不能干自己,恨雯雯為什么又找到精彩的老公,能享受更好的性體驗,恨自己明明不能被干,為什么不拒絕他,甚至痛恨命運的捉弄,為什么要生得如此美麗,卻只能守活寡。

    然而恨是沒用的,她只能戴上頸鏈,握著噴頭,再次打開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