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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綠茶替嫁給紈绔太子后 第37節

    她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正對上趙玉鼓勵的眼神。

    “里面還有。”趙玉道。

    這個自然不必趙玉提醒,巾帕團成一塊,里頭不知道包裹著什么,軟乎乎的一團。

    她將帕子展開的途中,發現巾帕裂開一條口子,心頭疼了一下。

    這個帕子可貴。

    忍著心疼全部打開,發現里頭包著的是一簇被紅繩扎起的黑發,嚴暮自盯著看了一會兒,抬頭發現趙玉正笑吟吟看向自己。

    “我想與你結發。”他揚起自己缺了的發尾,笑得燦爛,而后又覺得自己太過于嘚瑟,給她壓力,放軟了音調征詢,“好不好?”

    他的眼神過于滾.燙,嚴暮自不自然垂下眸,掩下心中的莫名的情緒。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他這么做是為什么?就為了與她談情說愛?

    見嚴暮自沒有馬上答應,趙玉又親手解開第二個錦囊袋,里頭除了他的頭發,還有一枚精致小巧的印信。

    “這個你先拿著,算是我的誠意。”趙玉將印信放置到她的掌心。

    嚴暮自細細端詳,只見青玉通透,雕刻成盤踞龍形,趙玉見她只是看,捏著蹲龍的頭,在她手心輕輕一印。

    篆體古樸大氣,四個大字聚攏在一起,嚴暮自定睛一看,嘴中不由得跟著念道:“皇太子寶……”

    趙玉:“嗯,這是太子印信。若是丟印,則為儲君無德,會被天子降罪。”

    “這是?”她下意識將印信捏緊一些,摔了她可沒有命去賠償。

    “你若愿意解下青絲與我結發,這個就歸你了。”趙玉循循善誘道,“平日里我將這個看得比命還重,這個買賣還算劃算。”

    嚴暮自搖頭拒絕:“這怎么可以?太子殿下要我的發,不過是小事,不必拿這個來換。”

    “我倒覺得你的發比這個重要多了。”趙玉粗糲的指摸摸她的臉側,眼里綻出一抹笑意。

    嚴暮自再三推辭:“我給殿下就是了,這般重要的東西,我怕自己拿不好,屆時連累了殿下。”

    推辭也沒有用,趙玉尤為堅持,她也只好將燙手山芋暫時接下。

    心里提醒自己一定要好好保管,不然到時趙玉有沒有命不重要,她的命可要好好保著。

    趙玉看著她小心翼翼將印信收好的樣子,心頭熨帖,覺得她現在應該是太感動了,愛極了自己,都這般為自己考慮了。

    “我的命想給誰捏著就給誰捏著。你安心拿著就是,待你入了東宮,我拿太子妃印跟你換。”趙玉笑瞇瞇捏她的鼻頭。

    作者有話說:

    給命文學,凌官:我命都給你!

    媏媏:靠,別連累我!

    第39章 三十九場夢

    她心中暗暗嘆氣, 嘴上欲說還休:“殿下真好。”

    一會子讓自己做他的太子妃,一會子又命都要給她。

    且不論這太子妃是不是自己答應了就能做的,單說這太子印信, 是了, 自己是捏著印信就是捏著太子殿下的命, 可她哪里敢出差池,一點差池就是連自己的命也葬送了。

    這位太子殿下可真是天真。

    趙玉可不知曉她心里頭的想法, 只覺得她這樣小意收著自己印信的樣子真是可愛。

    垂頭就又要去親她。

    嚴暮自也理解他,畢竟可能也做不太來其他事情,吻的次數多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便也就從善如流閉上眼睛。

    柔.軟的薄唇卻沒有落到自己的嘴上, 先是印上了她光.潔的額心,嚴暮自顫顫巍巍睜開眼, 卻又被趙玉的聲音打.斷:“眼睛閉上。”

    她剛閉上眼眸, 那溫潤的觸感便依次落到了自己的眼睫上、鼻梁上和挺翹的鼻頭上。

    他的吻不太似之前的狂風驟雨, 總是采.擷不夠又火急火燎, 緩慢得如同是晴日中的一縷解熱的微風,又似是干旱沙漠里頭一滴甘泉。

    嚴暮自的心頭一跳。

    她竟然在期待太子殿下的嘴唇能快些吻上自己。

    她的臉微微往上仰,就聽見太子殿下哼笑一聲,二人靠得近,媏媏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笑時牽引出自己的耳膜震動。

    這感覺有些奇異。

    莫名地發癢。

    “來了。”太子殿下道。

    意料之中的吻并沒有到來, 在唇要落上之際, 滿室的火.熱被外頭的刺骨寒氣給壓了下去。

    背對著二人的綢門打開,一道有些低沉的中年女聲傳來。

    “殿下。”

    太子殿下身形高大,正正好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將他懷中的小娘子擋得嚴嚴實實。

    嚴暮自拿眼去看趙玉, 發現他微微側頭, 眉骨略微攏中,有些不悅卻沒有朝來人發火。

    見媏媏看他,趙玉這才略略緩了神色,安撫地摸摸她的頭。

    他先是用只有二人能聽清楚的聲音道:“別怕。”

    見嚴暮自配合地點頭,這才將自己的大氅脫下,劈頭蓋臉將她罩住。

    被打.斷接下來動作的太子殿下,顯然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聲音冷沉,不怒而威。

    “風巖。”趙玉喚道。

    風巖從后面探出個頭,明明是個大高個兒,站在紅姑后頭卻只能縮著個脖子像鵪鶉,面上表情苦哈哈。

    風巖還沒有開腔辯解,另外一個人也鉆了進來。

    只見那是個極美的婦人,長著一雙與趙玉極其相肖的飛狹鳳目,眼睫黑長,嘴唇飽滿多情。

    美婦人笑著拍拍風巖的肩膀,說話的聲音與她的美.艷的外表不同,有些低低的啞意。

    “如果只有紅姑一個人來,他還能攔住。有我在,他攔不住。”美婦人沖趙玉眨眨眼,替風巖說過好話,又往旁側挪了兩步,看向趙玉懷中被大氅從頭至尾裹成一個臃腫蠶繭,看不清楚面貌的人,“不叫出來見個禮?”

    “壽陽姑姑,她怕生。”趙玉敷衍應著,長指從大氅底下伸過去,扣住媏媏的柔荑。

    嚴暮自失神,原來是壽陽大長公主。

    其實,媏媏并沒有對皇室之中的事情很清楚,但這位壽陽大長公主可謂是天下聞名。

    壽陽大長公主是當今陛下的胞妹,聽聞長得極為好看,就是情路坎坷。

    嫁一個夫君死一個夫君,前前后后五嫁了,可謂是無人生還。

    第一任是天寒地凍硬要下水冬泳顯示自己健壯體魄溺死的,第二任是假裝上吊逼迫壽陽大長公主給他納妾不小心真的作死的,第三任是喝花酒時激動死的,第四任找外室鬼混被壽陽大長公主拿著菜刀堵在門口被嚇死的。

    有著千奇百怪死因的前四任的對比之下,其實第五任還是與壽陽大長公主十分琴瑟和鳴的。

    與這一任丈夫在一起時,壽陽大長公主難得不用再做個悍婦,二人也做過一段時間的神仙眷侶。

    可惜,這一任丈夫先天不足,本身就是病弱的身體,在一個冬天里頭只是受了一陣寒氣,就溘然長逝了。

    此后,壽陽大長公主克夫的名聲就傳開了,什么難聽的話接踵而至。

    若是平常的小娘子,怕是要被這樣的名聲逼得上吊了,也幸好壽陽大長公主本就是個潑辣性子,直接將一個背后編排的猥瑣挫男揍了一頓。

    礙于壽陽大長公主高貴的身份,那人不僅不敢還手,還要乖乖聽呵。

    “什么克夫就該尋死?但凡有些不順,都是女子的錯?你是郎君自然幫郎君說話,按本宮的意思,那該是那四個倒霉蛋壓不住本宮高貴的命格才是正理!”

    當時聽說書人一臉鄙夷說出這番話,還接著編排壽陽大長公主不守婦道,嚴暮自卻覺得說書人說得不對。

    各人有各人的命數,憑什么就要怪到他人頭上?

    沒想到今日倒是差些就能讓她得見正主了。

    壽陽大長公主性格爽朗,聽見趙玉的話也只是調侃幾句:“往日見你像個怒目金剛,對著誰家小娘子都像是別人欠你錢了似的。今日倒是憐香惜玉起來。”

    趙玉將懷中的嚴暮自抱到拐角的太師椅上,正好是個視覺死角,能擋住門口幾人的目光。

    他站起身來,這才叉手見禮:“姑姑,紅姑。”

    紅姑面皮有些黑,不太像是宮中養尊處優的姑姑,五官卻長得很優越。

    特別是那雙眼,即便是帶著些歲月的痕跡,眼神依舊犀利透亮,像極了夜空中的啟明星。

    紅姑掃了一眼趙玉看向自己的眼神,畢竟是自己從小帶大的孩子,心腸軟下來,將崔皇后的鳳詔塞入袖中,并未馬上宣讀。

    趙玉立時喜笑顏開:“紅姑心疼孤。”頓了頓,朝向風巖,“快帶姑姑和紅姑去書房,好生招待著。”

    風巖得令,馬上過來給紅姑打簾,紅姑掃了一眼那擋住視線梁柱后面的衣角,瞪瞪趙玉,冷冷甩下一句:“奴婢與長公主在書房等候殿下。”

    壽陽大長公主也過來拍拍趙玉的肩膀:“本宮為了你這勞什子事,不得不與新寵分開,兩地相隔。現下看著你這春風滿面的樣子,真想打你一頓。”

    趙玉道:“之后再給姑姑賠罪。”

    壽陽大長公主跟上前面的紅姑與風巖,輕聲嘆氣,聲音被吹散在凜冽的寒風之中。

    “物極必反,前頭是憋壞了,現在跟丟了魂似的。”

    趙玉耳尖,聽著壽陽大長公主的話,反倒是笑了出來,又折回身去找嚴暮自。

    他揭開大氅,看著嚴暮自像只小鳥拱開干草似的探出頭,扯著嘴角。

    “怕不怕?”趙玉問。

    嚴暮自眨眨眼,還未待回話,又見他的手落到自己的發上,自問自答道:“這才哪到哪,放心,孤會護住你的。”

    太子殿下手臂有力,僅僅輕松一撈,就將她連著氅衣一起橫抱在懷中,著著單袍一路將她抱到暖轎上。

    “孤讓人先送你回去。”趙玉幫她把氅衣裹好,“要什么你只管吩咐下人來做。”

    嚴暮自松了松氅衣的領口。

    她雖然還穿著單薄的花神禮服,但是這氅衣厚實得很,穿著有些發.燙了。

    “好,媏媏等殿下回來。”她仰著頭道。

    趙玉垂眼間投落下惑人的深邃,唇角掀起弧度:“不必等,困了就睡。”

    轎簾倏地在媏媏面前落下,轎外傳來趙玉翻身上馬的聲音,她從大氅中伸出一根手指,將窗子撩開:“轎子里有火爐,殿下要騎馬的話可冷的。把氅衣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