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孝莊的重生路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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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極了要去胡鬧似的,蘇茉兒和周嬤嬤對視一眼,都好笑的搖頭。 周嬤嬤抱穩(wěn)了小格格,蘇茉兒也看緊實了小阿哥,身后跟著一眾奶娘和宮女太監(jiān)。 一行人出了回廊,期間雅雅有說有笑的想握著小弟弟的手,小阿哥早就被jiejie的動作吵醒了,不過他生來性子安靜,只啊啊兩聲就當作回應了,饒是這樣,雅雅都控制不住自己興奮的心情,自顧自的和小弟弟講自己的悄悄話,聽得蘇茉兒和周嬤嬤滿眼笑意,皆是縱容。 這一幕映入一人眼中卻是礙眼之極。 福臨緊握雙拳,強作鎮(zhèn)定道:“那是誰?” 他身邊的太監(jiān)說道:“那是皇上三格格和大阿哥,按規(guī)矩來,您得叫他們一聲堂弟堂妹。”到底福臨還是先帝親子,在明面上新帝還是挺重視他們的,就算這種稱呼對于一個隱形太子和未來的固倫公主來說是隱隱有些冒犯了,但皇宮的主子不在意,太監(jiān)便如實道出。 “呵,那不是我汗阿瑪?shù)钠吒窀駟幔俏腋ER的親meimei,談何成為我堂妹了!”彼時福臨心里充斥的不知是妒忌還是憤恨,他怨自己親生額娘輕易拋下他另尋富貴,又恨他親生額娘當真成為大清皇后時,只對他meimei好,甚至他meimei都能被當作皇上親女!享受名正言順的公主身份,身邊的那些奴才無不是對他meimei恭維之極。 明明他也是布木布泰的親生兒子,為什么他就不能被多爾袞當成親生的兒子! 滿心的憤恨讓他面目扭曲,他身邊的奴才不知做何答復才好,只得尷尬應是,殊不知奴才也是滿心腹誹,人家那是千金貴體,是皇上的繼女,如何不能成為三格格了,且先帝都不在了,您還真當自己是尊貴的主子啊。 人各有命,人家格格就是能當上皇上親女的命,您強求也沒用! 福臨深呼吸,強行克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不甘,“你去跟皇額娘說一聲,我想見她。” 如今母子兩人身份今非昔比,曾經(jīng)福臨不愿認布木布泰這個額娘,現(xiàn)在倒是口口聲聲都將布木布泰喚作自己皇額娘了。 “這?”太監(jiān)很是猶豫,“還不快去!”福臨狠狠瞪了他一眼,現(xiàn)在居然連一個太監(jiān)都能無視自己了,好、真是好極了,他記住了! “是!”小太監(jiān)心慌之下連忙答應,不答應不行啊,他這位主子可不是好伺候的,三番四次動輒打罵,他是性子不活絡才被派到這位主子身邊,日子哪過得比方才那幾個抱著阿哥格格的奴才好。 想到這里,小太監(jiān)眼里不免閃過一絲羨慕。 他聽從主子命令到來宮所前,卻被看守的太監(jiān)給攔住了,“有何事?” “福臨阿哥想要見皇后娘娘,還請公公進去告知一聲娘娘吧。”小太監(jiān)哀聲下氣道。 看守的太監(jiān)眼里閃過一絲輕蔑,“皇后娘娘何等貴人,哪是你主子一個光頭阿哥想見就能見的。” 小太監(jiān)心里也是這么想啊,可奈何他主子像是活閻王一樣催著他,他不干不行啊。 往回看了一眼不耐等著他回復的主子,小太監(jiān)咬了咬牙,從袖子里掏出幾個銅錢,“公公,您就行行好吧,奴才辦事也不容易,回去以后只會被主子責罵。” 守門太監(jiān)不大看得起他手上幾個銅錢,但見他實在可憐,還是將銅錢收起來,“行吧,我去向娘娘稟告一聲。”這也是他分內(nèi)之事,只是蘇姑姑說但凡見到先帝妃子或是子嗣就無需太客氣,他是奉命行事! “多謝公公!”小太監(jiān)總算松了一口氣,回到自己主子身邊,擦了擦汗,“主子行了,您只管等著吧。” 福臨這才哼了一聲。 而在內(nèi)室,布木布泰這才吩咐好身邊的宮女收拾好一堆東西,兩個女兒也很配合的跟在她身邊學東西,一會兒是學著如何對賬本,一會兒母女三人累了歇一會兒,吃一些點心水果,一刻鐘過去,又重新打起精神。 雅圖細聲細語給皇額娘打氣,“皇額娘,咱們收拾好寢宮后,還有汗阿瑪?shù)某缯钜帐傲恕!?/br> 布木布泰眨了眨眼睛,詳作可憐道:“可是皇額娘不想干活了怎么辦,雅圖能不能和meimei幫皇額娘干活?” 雅圖難得見到這樣示弱的皇額娘,又正逢明事理,想當好大jiejie的年紀,一時間心軟的一塌糊涂,“那、那女兒就幫皇額娘收拾好了,皇額娘好好休息,我?guī)eimei去將東西收拾好!” 阿圖用力點頭,“皇額娘放心吧,阿圖會和jiejie一起用心干活的!”小姑娘同樣被皇額娘可憐巴巴的樣子弄得心軟極了,忙不慌的許下承諾,布木布泰有些傻眼,想開口將兩個小姑娘叫停,沒想到雅圖和阿圖像是打滿了雞血一樣,一溜圈的時間就興沖沖跑出去了。 “行吧,讓她們試試手也行。”布木布泰昂頭看了一會兒,實在見不到自己女兒的身影,只得垂下頭來,繼續(xù)躺在貴妃椅上,她總算體會到什么叫做有女萬事福了。 正所謂養(yǎng)兒百日,用兒一時啊,暢快。 只是她沒躺一會兒,便有奴才傳話道:“娘娘,福臨阿哥過來找您了。” 福臨?布木布泰眸光微動,“讓他進來吧。”她倒是要看看這人想做什么。 半響,門外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郎出現(xiàn)在布木布泰面前了。 布木布泰瞧都不瞧他,“你有何事找本宮?” 福臨看著滿堂的華貴,看著依舊躺在椅子上瞧都不瞧他的親生額娘,心里的落差感沒有哪刻像現(xiàn)在這樣明顯過,那個曾經(jīng)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布木布泰,如今成了大清皇后,眼里再無他這個兒子。 他心想,布木布泰怎么能這樣,他也是她的親生兒子啊,都是同樣的血脈,為何雅圖她們卻能為多爾袞的子嗣,而他卻不能,這未免太不公平了不是嗎。 可是面對現(xiàn)實,布木布泰現(xiàn)在為中宮皇后了,他確實該低下頭來向她服軟幾句,“皇額娘,兒子想您了。” 想我了?布木布泰被這話驚得坐直身子,她沒聽說吧,福臨居然會說出這種話,就算在上輩子她們母子關(guān)系最不生硬的時候,福臨都不曾服軟過,現(xiàn)在居然服軟了? “想本宮就不必了,而且本宮先為皇上妻子,你是先帝子嗣,說到底,你不該叫本宮皇額娘,身份有別,你該不會不清楚吧。” 且不說她心里被福臨震驚到何等程度,在底線上她是絕對不退讓的,她與福臨已經(jīng)不是母子關(guān)系了,她的孩子只有三個女兒和小阿哥,不包括福臨,福臨要是想叫皇額娘,盡管找哲哲去,她不在意她們母子倆怎么和樂融融。 福臨渾身一僵,“可我到底是你的血脈不是嗎,我不叫你皇額娘還能叫誰皇額娘?皇額娘,我是您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您不能忘了兒子啊!” 布木布泰冷靜道:“你額娘是哲哲,與本宮無關(guān),你再這樣無禮,當心本宮將你趕出去。” 不對啊,事情不該這樣發(fā)展的,布木布泰這人最是容易心軟,特別是對自己親生的阿瑪,就算被汗阿瑪趕出皇宮也要帶上三個女兒,而且他還是她血脈,布木布泰不應該感動至極將他摟入懷中的嗎。 福臨緊緊握住拳頭,“皇額娘,我不管,您就是我福臨的皇額娘,皇額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認哲哲為皇額娘的,只是當時我年紀小,被哲哲這個毒婦迷惑了,才對您做出當時種種不孝之舉——” 福臨的戲碼還沒上演完畢,布木布泰就忍不住打斷了,語氣平淡但不失怒氣道:“——就算哲哲對本宮千般不是,你敢說她對你不好嗎,本宮以為你就算不將本宮當成額娘也就算了,你連從小養(yǎng)大你的哲哲都能隨意指責,本宮還真是小瞧你了。” 她冷笑一聲,在福臨身上看到的只有不孝不悌不仁不義八個大字! 是,她是與哲哲有仇,哲哲在她生下孩子后就將她的孩子搶走,哲哲還三番四次利用她達成自己的目的,可是那都是哲哲跟她的事,拋開這些,她也是不得不承認哲哲除了私心作祟將孩子搶走外,沒有讓福臨受到物質(zhì)上的任何委屈,還用自己嫡福晉的身份護住福臨這么多年。 從一個額娘的角度來說,哲哲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盡管哲哲一些理念她覺得污人耳目,但所有人都可以指責哲哲,就是受盡恩惠的福臨不能!這樣跟白眼狼有什么不同? 福臨呆滯原地,下意識辯解道:“皇額娘,不是這樣的,我只想認您一個皇額娘,您不是很遺憾沒有將兒子養(yǎng)在身下嗎,兒子想要撥亂反正有什么過錯,皇額娘,您心里不能只有雅圖她們啊,我也是您兒子,我也應該養(yǎng)在您身下啊。 “皇額娘,我求您了,讓我回到您身邊吧,我真的想當回您兒子,我真的錯了,您要是不喜兒子說哲哲,那兒子就不說了。”雅圖她們都是公主了,那他為何不能是皇子?明明同樣都是布木布泰的子嗣! 說著說著,福臨跪下來了,聲淚俱下,布木布泰只覺得心底一片荒涼,這就是她上輩子辛辛苦苦扶持的皇帝嗎,這就是她上輩子寧愿自己被氣得半死也要盡力安撫的人嗎,她真的很難過啊,怎么她上輩子就被這對父子吃得死死的。 就算這輩子皇太極如愿駕崩了,還是因為自己的‘愛妃’駕崩的,皇位也沒有到他子嗣手上,沒有一個布木布泰傻傻的維持他的江山后代,她心底的郁氣去了不少,也以為自己放下了過去的糾結(jié),可是她看著面前的福臨,心里的難受再也平復不下來了。 “滾,你給我滾!”布木布泰連本宮一詞都說不出來了,真心難過時誰會顧及這個,她巴不得福臨趕緊滾出她的視線,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這人了! 福臨呆滯在原地,突然猛地大喊一聲,“布木布泰,我都這樣苦苦哀求你了,你怎么能這樣沒有良心,雅圖她們是你女兒,我福臨就不是你兒子嗎,她們能成為多爾袞的女兒,我為什么不能成為多爾袞的兒子,他的江山本來就是從我汗阿瑪手中搶來的,我給他當兒子還是他的榮幸!” 布木布泰冷冷的看著他,突然笑出聲來,“你就算叫嚷的再厲害,本宮都不會讓你當本宮兒子,你要是有能耐的話,本宮不介意將你黜宗室、貶為普通旗人,皇室不認你這個阿哥,你以為本宮做不到這點?” 福臨再度怔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布木布泰,他能看出,布木布泰這次是動了真格的,他嘴唇動了動,下意識想服軟,但又想起自己剛才放的狠話,最終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等著吧,他終有一天會從多爾袞手中奪回江山,奪回屬于他的一切,他要讓布木布泰跪在他面前求饒,他要讓布木布泰后悔不認他這個兒子! 良久,等福臨走了以后,布木布泰抬起頭來,身旁的奴才擔心的看著她,“娘娘。” 布木布泰緩緩將手指上的護甲一一摘掉,“有意思,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本宮倒是要看看,這輩子沒了本宮,他能做出什么本事!” 她后悔了,這人不過是借著她肚子生出來的孽障,她不該還顧及他曾經(jīng)為自己子嗣的身份的,不該念及舊情無視他的存在的。 她改變主意了,她要看著哲哲將福臨帶去京師,她要看著這人一點一點走向自我毀滅,她要看看這人所謂的志氣是什么,所謂的骨氣又是什么,她想看看,沒了一個替他兜底的布木布泰,這對母子倆會鬧出什么事來。 她想替上輩子的她,上輩子的多爾袞出一口氣了。 布木布泰極力平復自己的心情,不緊不慢道:“哲哲她們?nèi)チ四膬海俊?/br> 奴才溫聲道:“娘娘,國君福晉她們都在清寧宮,您想叫她們過來?” “不必,”布木布泰一字一句道:“吩咐她們做好進京的準備。” “是,娘娘。”奴才輕身退下,布木布泰繼續(xù)躺在貴妃椅上不知在想著何事,她心情很亂,糟糕透頂,她簡直要維持這樣郁悶的心情到困意來襲時了,只是她身邊的貼心小棉襖到底不是白養(yǎng)的,在吩咐完奴才們收拾東西,在看不懂賬本時,貼心的沒有打擾皇額娘,機靈的找上曾經(jīng)的賢妃。 雅圖記得皇額娘說過這是宮里面勉強能信幾分的娘娘,便乖巧的仰起小腦袋詢問賢妃怎么處置這些物品,賢妃雖滿心驚異,但她是佟佳氏的嫡女,從小是被皇額娘往嫡妻方面教導的,盡管現(xiàn)在當了妾室,應付雅圖的小問題自是不在話下,雅圖解決問題后便領(lǐng)著meimei回來了。 留下賢妃愣在原地,看著雅圖就想到了幼時的她,回想起曾經(jīng)皇額娘教導自己為正頭娘子的東西,終是不一樣了,她辜負皇額娘的心愿了,問她會不會后悔,她悔過,但終是不悔,這是她做出的決定,她永遠不會后悔自己做出的決定。 雅圖帶著meimei將活兒都吩咐得差不多了,便興沖沖的進寢宮找皇額娘邀功,她們可厲害了,能幫皇額娘忙了。 只是在看到宮女做出噓聲的動作時,兩位格格還是放輕了動作,來到屋子里時,才發(fā)現(xiàn)皇額娘已經(jīng)睡著了,兩個小格格乖巧的將賬本放下,小心翼翼的湊到皇額娘身邊,小格格身量不大,布木布泰身段嬌小,貴妃椅挺大的,竟真讓兩個小格格成功的一左一右依附在布木布泰身邊了。 貼在皇額娘身邊,兩個小格格挺心滿意足的,阿圖不大能睡得著,就學著皇額娘哄自己時的樣子數(shù)手指,雅圖性子沉穩(wěn)一點,不想像meimei那樣幼稚,便小聲的哼著歌兒,最終哼著哼著不光阿圖睡著了,自己更是閉上眼睛睡得死死的。 申時以至,布木布泰猛地驚醒,沒等她起身,身旁一左一右仿佛掛著些什么,頗有重量。 她遲疑的往左看去,看到一個小格格,往右看去,還是一個小格格。 這兩個孩子什么時候到她身邊的,她竟一點都沒有察覺,布木布泰試著輕輕將孩子的手掙脫,兩個小姑娘眉頭緊皺,嘴里呢喃道:“皇額娘。” 布木布泰又一下子心軟了,接著躺下去,一左一右拍著兩個女兒,行吧,兩個孩子既然都睡著了,她又何必驚擾她們呢。 只是這樣躺著不太舒坦,布木布泰變了一個動作,在宮女的幫忙下將兩姐妹靠在一起,自己則是坐到一旁,看看兩個孩子的睡顏,真是乖巧啊,果然是肖像她的女兒! 布木布泰看著看著還是覺得皇太極有一點還是好的,最起碼這三個孩子沒有繼承他暴戾的性子,像極了她。 不知不覺中,布木布泰已經(jīng)將一下午受的氣都消散了,福臨那是特例,與她無關(guān),她生養(yǎng)的孩子從來沒有一個是不孝不悌不仁不義的! “吩咐下去,將先帝國君福晉,西宮大福晉,次東宮大福晉都一一叫過來吧,先前吩咐她們準備,應該準備好了,她們的子嗣會跟著她們前去京師。” 而本宮也是時候看好戲了。 布木布泰很是平靜的想著。 …… 哲哲等人確實是還在清寧宮商量事情,面對即將要進京的事實,饒是她們再平靜,都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了。 “我聽說紫禁城有東西十二宮,不知我們這些先帝宮妃能否入住其中之一了。”哲哲輕聲嘆道,即便現(xiàn)在不為后宮妃子了,她也想親自入住紫禁城的宮殿啊,尤其是那坤寧宮,謂之皇后寢宮,唯有母儀天下的皇后才能居住的地方。 只可惜現(xiàn)在為皇后的人是布木布泰,便宜布木布泰了。 娜木鐘搖了搖頭,“且再說吧。”她想的倒是沒有那么多,只是想著就算她們不能入住東西十二宮,皇后總得在紫禁城安排一個地方給她們住下的。 “對了,賢妃當真不與我們一道進京?”巴特瑪躁不大用心道,她有些奇怪,明明佟佳氏年紀輕輕,卻不想著進京過上好日子,留在這里跟那些庶妃側(cè)妃過日子有什么痛快的。 “管她呢。”娜木鐘漫不經(jīng)心道。 幾人說話說的興起,都討論起紫禁城的一切,仿若那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已經(jīng)成了她們的居所,直至屋里來了皇后派過來的奴才,幾人才停止話語,那奴才道:“皇后娘娘想見各位福晉一面。” “我知道了。”哲哲點了點頭,連忙起身。 幾人齊齊來到宮室,布木布泰望著她們,意味不明道:“先前本宮光跟你們說了,有些宮妃想留在盛京,而你們想跟著去京師,本宮最后再問你們一遍,你們當真要去京師?” “娘娘不是知道的嗎。”哲哲淡淡道。 想讓她們眼睜睜看著布木布泰過上大好日子,而她們只能再盛京里將年華敗盡,想都別想。 “即便你們進京后處境跟尋常宗室別無二致?” “當然,”哲哲心想,現(xiàn)在她們不就是沒有丈夫依靠嗎,早就比尋常宗親過得更難堪了,且就算她們夫君不在世了,布木布泰為了自己的名聲,也得將她們安置在紫禁城內(nèi)好生伺候著。 “行,本宮知道了。”既然如此,她知道接下來怎么安排了,布木布泰收回試探的目光,有她們這些話,她可以放心大膽的做了。 真以為她會將她們安排在紫禁城?尋帶著還好生安排人伺候? 她怎么沒見過這種美事,上輩子已經(jīng)對她們夠好了,這輩子她不想再為她們快活的日子做擔保了,也不知道上輩子的她是怎么想的,一邊被她們妒恨當了太后,一邊忙得焦頭爛額還得一一安排伺候她們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