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孝莊的重生路 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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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一會兒,五大福晉和三位親王福晉坐在一塊,李佳氏長袖善舞與哲哲、貴妃攀談,瑚圖里則是和宸妃有一下沒一下的說話,宸妃性子高傲,瑚圖里也差不到哪里去,這兩人看起來下一刻就要鬧翻似的,但卻出乎意料的有了言語。 瑚圖里向宸妃炫耀自己的珠寶,宸妃冷哼一聲,將皇上賞賜給自己的錦鞋亮出來,這東西可不常見,饒是瑚圖里作為親王嫡福晉都試過這種鞋子,那可是上好手藝人一針一線用最好的猶如絲綢般的布料縫出來的。 瑚圖里一下子憋住呼吸了,對多鐸的不爭氣怨念極了。 理所當然的,最后落下來的賢妃便自然而然的和布木布泰交談了。 且由于賢妃中途想去如廁,是布木布泰親自領著她去的。 路上,賢妃意味深長道:“還請睿親王福晉過些時日多防著那人吧,那人可不是好招惹的。” 那人?布木布泰順著賢妃手指的方向,向東,皇宮,是皇上? 布木布泰反問道:“不知娘娘可有何見解?” 賢妃搖了搖頭,“睿親王福晉這日子過得快活,自然有看不過眼之人,不管怎么說,福晉防著些吧。” 她才不在乎睿親王福晉怎么樣了,但是在自己日子過得不太痛快的前提下給帝王添添堵挺不錯的,賢妃現在已經不在意什么恩寵了,她大哥有豫親王的帶領,二弟看起來不大精神,但最近也開始幫上大哥忙了,她在宮里的恩寵可有可無。 且皇上在她宮里過夜是總是將她折騰的不成人樣,她曾以為自己此生受過最大的苦是阿瑪逝世時的痛楚,但皇上用行動告訴她不是,呵,說出去還可笑的很呢,次西宮福晉竟然日日受著皮rou之苦。 可笑又可恨。 賢妃為人清醒,知道這種事不能怪到布木布泰身上,且她是秉著一顆與睿親王福晉交好的心,順帶著給另外兩位親王福晉留下大好印象,何樂不為。 布木布泰定定看著賢妃,“睿親王府多謝娘娘了。” 她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以睿親王府的名義認下這個人情了,賢妃嘴角勾起一抹笑,果然,曾經為宮妃卻能逃離皇上的人不會蠢笨到哪里去,有了睿親王府認下的人情,她心里的石頭落下了。 “若是可以的話,也請娘娘接下來要不快快懷上孩子,要不就盡量不插手皇寵吧。”低調行事。 見賢妃如此友好,布木布泰也不吝嗇的提出一點建議。 賢妃瞇了瞇眼睛,“睿親王福晉這是為何?” 布木布泰淡淡道:“明哲保身。” 反正沒兩年該是海蘭珠懷上孩子但很有可能孩子夭折的事情發生了,她記憶清晰,在這兩年里,皇上所作所為像是瘋了一樣,與心愛之人的兒子夭折,他期盼已久的繼承人沒了性命,那些曾經得寵過的妃子一下子成了他針對的目標。 畢竟皇上有一段時間將后宮女人的心思都探了個明白,清楚無比唯一可能對孩子下手的是既得利益者。 她想想看,那段時間,即便她沒有得寵,但因為有了福臨,皇上可是將她折騰的半死不活啊。 而讓賢妃盡可能懷上孩子,便是看賢妃有沒有爭權的心思了,有一個孩子在,將來就算皇上出事了,也能給自己一份庇護,賢妃太年輕了,不值得將全部性命都耗費在深宮后院之中。 賢妃眼里閃過了然,這定是布木布泰已經知道什么了,這些地位高的貴女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很正常,她領了這份心意。 至于之后怎么想,佟佳氏還沒有做好決定,一個孩子的分量不輕,且后宮傾扎,她不能保證她能平安生下孩子。 回來宴席后,不多一會兒多爾袞眼巴巴的過來了,手上拎著兩只小崽子,像是邀功一樣擺到布木布泰面前。 見他這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布木布泰忍俊不禁,柔聲道:“怎么將雅雅和布爾和玳帶過來了。” “這兩個小丫頭玩累了非得嚷嚷要見額娘,多鐸與兄弟們喝起來了,我又不常喝酒,就想著帶兩個小丫頭過來見你。”也有部分原因是他想見布木布泰了。 布木布泰更是笑得花枝亂顛,接過了布爾和玳,朝著瑚圖里道:“你可接好你家大格格了。” 一個娃娃從空中拋過,瑚圖里順利的將女兒接住,不免抱怨道:“你怎么不跟雅雅多玩一會兒,額娘還沒打算哄你睡覺啊。” 這年頭無論是男娃娃還是女娃娃,除了吃就是睡,瑚圖里養娃遵從這種方式,當孩子到手時,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孩子的睡覺問題了。 布木布泰將雅雅接過來,見孩子衣領子亂了,順手整理,“你讓她乖乖坐好不就行了,布爾和玳很乖的,不會鬧人。” 瑚圖里郁悶的拎著女兒,想著自己那個至今不出面的丈夫。 而多爾袞早就眼力勁十足的給布木布泰搭手了。 看得那些宮妃們都復雜難言,她們怎么感覺布木布泰這日子過得怪自在的,還有一種她們挺多余的感覺。 作者有話說: 今天就兩更了 第44章 好在這一刻并沒有持續多久, 多爾袞見到幾個妃子時淡淡打了聲招呼,這些妃子都算作皇上的嫡福晉,自然而然也是他嫂子。 就這樣, 在走過一遍過場后, 布木布泰將幾位福晉送走, 隨后攬著小女兒靠在多爾袞懷里, 此時此刻,雅雅揪著額娘阿瑪的衣襟,眨巴眨巴大眼睛, “我要下去。” 布木布泰松開手,目送這孩子小腿兒顛顛的去追布爾和玳了,她忍住笑意,多爾袞縱容的任她磨蹭。 半響,布木布泰才笑瞇瞇道:“話說回來, 皇上可打算去攻打明皇宮了?” 多爾袞攬住她,邊走邊說, 不急不緩的聲音遠遠在走廊里回響, “……皇上近來著急了,入關是愛新覺羅氏的執念, 皇上作為大汗,自是將這件事當成自己的責任了。” ……所以說, 多爾袞又得隨軍出發了。 布木布泰毫不意外, 畢竟上輩子皇太極也是經常離宮一年半載的, 若不是他心里有海蘭珠,會回宮寵幸海蘭珠, 海蘭珠子嗣的出生怕是都蝴蝶掉了。 “那我就在府邸和幾個孩子等你的歸來了。” “好, 我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陽光之下,多爾袞鄭重無比的宣誓道。 …… 皇宮內,自從得知布木布泰給多爾袞生下阿哥的消息后,崇政殿就未曾有一日平靜無波,皇太極已經陰沉著臉將數個奏折灑落在地,他心思已經不在政事上了,更別說是恢復以往那個英明神武的帝王姿態。 以往那個眼里只有自己的女人當真是變了。 至今為止,皇太極閉上眼時總會回想起當初布木布泰面無表情不將他放在眼里心里的模樣。 他自認為從沒有虧待過布木布泰,就算曾經有過的,都將其彌補了,后宮有多少妃子都不曾得到他這般眷顧,布木布泰還有什么不滿的,難不成還要他親自在她面前認錯嗎,笑話,他皇太極從不曾在女人面前認錯。 毫不留情、冷心冷清。 這是皇太極如今對布木布泰的評價,至于里面有沒有摻雜復雜的情緒就另說了。 縱使皇太極現在有了數位美人,每個美人心里面都是向著他的——至少明面上如此,皇太極還是隱隱感覺到自己失去了什么,一種真心實意嗎?腦海里剛浮現這個念頭,皇太極就忍不住嗤笑一聲了。 絕對不是這個,饒是汗阿瑪英明神武,那些女人還不是貪戀汗阿瑪的權勢,在汗阿瑪年老體弱之后,還與其他男人不清不楚,在知道這件事后,皇太極當時涌起的是被羞辱的怒火,但是如今,隨著他年齡上來,力氣更是不如年輕時好使,他不免懷疑起自己若是早早離世后,自己身邊的女人會不會也偷人。 只是自尊心不允許他往這方面想罷了。 若是布木布泰一直在宮里默默無聞守著他歸來,當個后宮中最平平無奇的花瓶美人,皇太極絕不會像今天這樣對布木布泰耿耿于懷,但是偏偏布木布泰在他即將要功成之時選擇了多爾袞,這不明擺著打了他的臉嗎。 皇太極絕對不想承認,布木布泰竟是對他這個丈夫毫不留戀,并非是所有女人都貪戀他的榮華富貴的,而且布木布泰還極大的羞辱了他——身為皇帝,居然比不過只是貝勒的多爾袞。 “在她心里,朕當真這么差勁?!” 隨著一聲巨響,御案被掀翻了,守在殿門口的奴才心里一陣擔驚受怕,但始終不敢進去收拾東西,皇上正盛怒呢,他們可別遭殃了。 皇太極喘著粗氣,雙眼泛紅,“朕發誓!” 他的大手泛著青筋,死死握住木柄,一字一句道:“朕發誓,等朕率領清軍入關后,朕要讓布木布泰后悔她有眼無珠,后悔拋夫棄子,后悔與多爾袞有了私情!” 當然,她那個體弱的兒子也不必保住了。 那個與多爾袞的血rou,無疑是在皇太極臉上甩了狠狠一巴掌,他的女人居然給別的男人哺育血脈了,待入關后,他要讓多爾袞死無全尸,讓布木布泰成為他后宮最不起眼的庶妃,人人都能折辱她! 這種女人就該得到這種下場! 良久,皇太極才平靜下來,此時戰戰兢兢在門外守著的奴才終于敢踏步進來了,兩個太監渾身顫抖道:“皇上,奴才收拾東西。” “嗯。”皇太極微不可聞的輕輕點頭,隨后閉上眼睛假寐,太監們快手快腳的收起東西。 這一幕在外人看來還算平靜,賢妃小心翼翼的走過來,“皇上,妾身給您揉揉胳膊。” 皇太極久久望著她,許久,才抬起一只胳膊表示允可了。 賢妃小心翼翼給他揉按著,眼眸平靜,睿親王福晉說的那段話,既有可能是她的機遇或是危難。 她進宮的目的只有一個,便是護住家族,在這之外,她或許可以嘗試生下一個孩子,但這只是下下策罷了,有子嗣固然能護好自己下半生,但是她的孩子成了普通宗室,被皇上這樣的兄弟壓制著,活得比一些身份不高的臣子還要低微,她并不樂意。 賢妃并非是完全相信布木布泰的話,但是她可以慢慢嘗試將自己的寵愛壓下,反正她知道自己得寵是因為何種緣故了,將來若是布木布泰預料的不對,她還能借此復寵。 她微微側過臉,素日里最像布木布泰的側影竟在悄然變了模樣,沒有相似感,只剩下一絲最寡淡無味的清麗佳影,跟世間最尋常不過的女色相差無幾。 皇太極發現這點后,微妙的摸著賢妃的臉,似笑非笑道,“佟佳氏,你何故變了模樣。” 賢妃退居一步,臉上有些許害怕,“回、回皇上話,妾身只是防著海蘭珠jiejie的妝容,妾身是哪兒惹得皇上不開心了嗎,妾身改!妾身一定改!” “罷了。”皇太極揮了揮手,“你退下吧。”說到底,一個側臉肖似布木布泰的女子終究不是布木布泰,饒是他對布木布泰的背叛如何生氣,對上佟佳氏時總有幾分寡淡。 賢妃滿臉晦暗,“是,皇上。” 轉過身時,她臉色平靜許多,皇上在她面前做戲,她也在皇上面前做戲,只盼望睿親王福晉說的是真話吧,不然她就得有一陣子不得消停了,畢竟她身上的得寵關乎到很多人,像是哲哲,哲哲不是挺盼著她分走海蘭珠的寵愛嗎。 不過那般聰慧的女子,又是個有情有義的,應當不會蒙騙她。 賢妃心里還是挺遺憾的,若不是這后宮太排外,她保準生下一個阿哥爭奪皇位了,但誰叫這皇宮只能是蒙古妃子所出繼承皇位,與其讓她的孩子被人一直壓制,還不如此生只有寵愛沒有子嗣。 無趣的很。 …… 不久后,賢妃失寵的消息快速傳遍后宮,但眾妃無暇顧忌她失寵一事,彼時是崇德三年九月了,秋后正是起兵的好時候,清軍準備攻打明皇宮的消息也逐漸傳開。 在這節骨眼下,多爾袞前去軍營的次數越來越多,時間也越發漫長,布木布泰只得擔心的看著多爾袞一日忙過一日,盡量處理好府邸之事,不讓任何事打擾到多爾袞。 聽瑚圖里說,多鐸近來忙碌的程度與多爾袞沒任何區別,李佳氏偶爾會提及自己的大兒子一頭扎進軍營一事,語氣不乏擔憂,代善被排擠在領兵作戰之外,但代善的兒子還是能被皇太極用一用的,等用完之后就難說了。 因此,大概是處于同病相憐的心思,李佳氏近來找布木布泰的次數越來越多,連帶著瑚圖里都不安分在府邸守著了,帶上女兒和一個包裹過來,活像要換個地方住似的。 對這兩人的到來,布木布泰自然是歡迎的,雅圖一邊快快活活跟額娘道別,準備跟小姐妹一起出去玩,阿圖乖巧的在她腿邊玩著積木,娜木鐘的小格格還未長大,且她還不愿找別的小姐妹玩,現在就只能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待著了,不過阿圖看起來并不討厭和額娘在一起的時光,小嘴都往上翹了。 雅雅和瑚圖里的大格格早就鬧成一團了,在布木布泰特地吩咐奴才鋪上的厚墊子上滾來滾去,最后指著一本有圖像的書嘰嘰咕咕好一會兒,雅雅矜持的坐正身子,給布爾和玳講額娘說過的故事。 布爾和玳格格撐著臉頰,身體趴在地上,時不時來一聲驚呼,很好的滿足了雅雅的虛榮心。 堂上的大人們見著此幕都笑意滿滿,李佳氏身子微微傾斜一下,瑚圖里以為她要做什么,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朝李佳氏搖了搖頭,李佳氏笑道:“我怎么會打擾兩個孩子玩鬧。” 布木布泰將小阿哥抱在懷里不住哄著,孩子還太小了,只會擺動一下小手,頂多還會嘴里吹著泡泡。 “真小啊。”小襪子剛給小兒子穿上,布木布泰感受懷里虛高的體溫,忍不住抓起小阿哥的小手,發出一聲感嘆,真不知道這么小的娃娃體溫怎么這么高的,像極了一個暖寶寶。 小阿哥黑溜溜的小眼睛看著額娘,仿若在控訴額娘欺負人。 布木布泰不帶半點臊的揮了揮他的小手,“小寶啊,你小手挺軟的,不知長大以后還會不會這樣軟乎。” 她想想看,男孩子在五六歲之前應該和養女兒差不多的吧,都是軟噠噠一萌娃,雅圖現在已經有了小姑娘的體態,模樣變得漂亮了,阿圖和雅雅還是一副精致可愛的模樣,小兒子應該差不多的吧,她長得不難看,多爾袞也是,小兒子肯定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