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孝莊的重生路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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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木布泰簡直要被這倒打一耙給氣笑了,“我記得是多爾袞先想皇上求情娶妻在先,你們無緣無故被哲哲接到身邊在后吧,多爾袞壓根就沒想過要娶側福晉,更沒想過要娶你們,你們怎么說起話來連臉皮都不要的?” “明明是你們趕著上門來,非得將自己塑造成可憐人的樣子,見多爾袞并不想接觸你們,就有換了一套說法?” 巴特瑪被布木布泰直白的眼神給刺痛到了,心也徹底恨下來了,“那又如何?貝勒爺本來就是我們的,是你不要臉——啪!” 布木布泰抽回自己的手,“嘶”,原來打人這么疼的,還是說對方臉皮太厚了,早知道用別的東西打了。 巴特瑪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布木布泰,“布木布泰,你怎么敢打我!” “我怎么敢打你,你想害我,我還不能打你?”布木布泰嗅了嗅剛才拿到手的茶,“你們放的應該是不好的東西吧,我看看是什么。” 她頂著兩人的視線將頭上的一根銀發簪摘下來,放在茶水中攪了攪,很快,發簪上的一層銀完全變成黑色了,看著形跡可怖。 布木布泰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你們是真恨我啊,居然給我下劇毒了。” 她什么時候得罪她們這么狠了,都想要她命了。 至于嗎,不過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沒見過多少面的男人。 兩個小姑娘何至于將來找不到夫君了,都是蒙古貴女,在大草原上想求娶她們的人不知多少了,退而求其次,這盛京里也有不少年齡正好的八旗子弟啊。 她沒想到兩個格格的神色比她還要慌張,巴特瑪瞳孔都收縮一遍了,她驚懼的后退一步,“這、這不可能,明明哲哲說這藥只是讓你暈睡一段時間的,然后——” “然后就讓你們和多爾袞成全好事是不是?” 布木布泰暗暗心驚哲哲的狠心,見兩個格格已經完全驚慌失措了,心里清楚這兩個人雖然是狠得下心來,可畢竟是頭一回發現自己手中之物能殺人不見影,還不能適應的了。 達哲咬著手指頭,不知所措在原地愣著。 布木布泰仔細觀察這兩個小格格一眼,冷聲道,“我有個主意。” 兩個格格仿若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看著她。 “既然哲哲能借刀殺人,不顧你們的姓名和名聲,你們為何一定要強硬成為多爾袞的福晉?不若將那些藥交出來,再回了科爾沁,到時候自然有一樁好婚事等著你們。” 她真想看看那藥是用什么做的,是□□?還是別的劇毒,反正能讓銀子起反應的,在這個情境下,她想不到什么好東西。 “反正以哲哲這種對付人的手段,我也不可能輕易放過她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巴特瑪忍不住反駁道,“你能嫁給貝勒爺,但是我們要是回了科爾沁,對上哲哲的不快,我們豈不是要嫁給那些七老八十之人!” 原來是這個原因。 布木布泰隱隱清楚這兩個格格為何不愿回科爾沁嫁人了,就想她當初嫁的人不是同齡的多爾袞一樣,而是比自己大了好多歲的皇太極,這兩個格格也是擔心此事。 而且,這兩個格格好似不完全是因為這個原因,似乎也是被盛京的繁華給吸引了,不光想嫁給年齡正好的男兒,還想將權力拿捏在手,既然如此,那還不好辦,給哲哲添堵,她再樂意不過了。 “你們兩個為何不想想,除了多爾袞以外,盛京這兒還有大好的男兒等著你們吧?” 她溫聲細語道。 兩位格格的眼神更兇了,布木布泰這種一直生活在象牙塔里的人怎么清楚,就算有大好的男兒,也輪不到她們! “所以,你們盡管將目光放在皇太極身上吧。”布木布泰淡淡打了個哈欠,“五大福晉都空出來一個了,你們不將注意力放在空出來的那個位置上,你們還想什么,要知道,這正兒八經皇上妃子的位置可比嫁給科爾沁那些臺吉的福晉身份好吧?” 對,所以使勁對上哲哲吧,她完全不介意自己曾經的位置被人占了的,不但不介意,還非常歡迎。 巴特瑪愣住了,顯然是一種從沒有想過的打算擊中她內心了。 是啊,顯然嫁給多爾袞這一條道路被布木布泰堵得死死的了,她們是想留在盛京的,可留在盛京里,除了多爾袞,還有皇上這條路子啊。 她們想要獲得地位和身份,還能讓自己未來的子嗣獲得極大的尊貴,唯一的法子便是嫁給皇上做最后的福晉了。 只是這個法子唯一的難處就是要對上哲哲。 達哲心里一片明澈,她看向自己jiejie,都是被布木布泰的話打動了,想起為娘娘的尊貴,以及海蘭珠得意高貴的模樣,她慢慢心動了。 “可是、可是,我們是兩個人,五大福晉只空出來一個——”不甘心之下,巴特瑪還想狡辯幾句。 是啊,五大福晉只剩下最后一個了,她們兩姐妹要如何爭? 她們都盯著布木布泰,意圖找出一個解釋。 “那又與我何關,那不是你們的事嗎?”布木布泰冷聲道,真因為她是過來收拾爛攤子的嗎?能對兩個謀害自己的儈子手提建議,完全是她看哲哲更不爽罷了。 “我看你們不痛快了,你們若是不快些離開,你們連成為皇上妃子的可能也別多想了,我直接將你們原封不動送回給哲哲,讓堂上所有人看看你們的真性情。” 她成親的大好日子可不是讓人浪費的。 布木布泰冷冷的看著兩個立在原地的格格。 新娘子冷下來的臉色也格外好看,像個冷美人似的,兩位格格卻打了個寒顫,彼此對視一眼,才退了出去。 等屋子一片寂靜,布木布泰冷靜下來,將茶水潑在植株上,用清水澆了好多遍茶杯才放心下來。 她注視手中的茶杯,緩緩讓它放在桌子上,這才低頭審視自己一身漂亮的新娘子模樣。 也就是在這時候她才有一種實感,原來她已經要嫁人了,這次她嫁的人是自己選擇的人,不是部落強塞給她的,也不是不愛她的。 她緩緩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是啊,只要與上輩子不一樣,那些魑魅魍魎都挨不到她身上,就像今天一樣,她能將那些人趕跑了。 端雅,你仔細看看你自己,一切都不一樣了,今后是你新日子的開端了。 …… 兩位格格灰溜溜出了院子,也灰溜溜的回到了哲哲身邊。 哲哲剛揚起的笑容還沒落下,就看到這兩個人沒出息出現在自己面前,差點氣得連自己的茶杯都掐破了。 她不是讓這兩個人去看看布木布泰如今幸福的樣子的,而是讓這兩個人爬床的! 她還等著看布木布泰難看的臉色呢,怎么這兩個人灰溜溜給她爬回來了,是真不怕她將她們兩個嫁給那些七老八十的臺吉嗎?當真是可恨極了。 “你們兩個是不想活了嗎?” 巴特瑪小心翼翼道:“布木布泰屋子里太多人了,我們應付不過來。” 實則不是,兩個人不過是被布木布泰說動了心思,將注意力都放在皇太極身上了。 一旦人改變了主意,便處處有了掂量。 比如,在改了主意之前,兩人還覺得多爾袞是哪哪看起來都英俊,哪哪都是少年意氣,又位高權重,顯然是值得托付終生的人,但是在改了主意之后,兩人便覺得多爾袞雖是哪哪都好,但有一點是完全不及皇太極的,就是他的地位完全不及皇太極。 她們倘若能為皇太極妻子,將來說不定還能對上哲哲呢。 哲哲如今語氣兇狠,不過是因為她們沒有可依仗的人或物不是嗎? 巴特瑪估量的眼神不自覺放在哲哲身上了,哲哲年老了,已經不像過去一樣得寵了,不然當初也不會讓科爾沁部落將布木布泰送過去。 最關鍵的是,哲哲沒有自己親生的兒子,科爾沁部落與皇上唯一的阿哥是福臨阿哥,可偏偏福臨是布木布泰所出,這當真不會引起皇上不滿?這也就意味著她們要是能生養一個兒子,將來就不怕哲哲了,也不怕福臨阿哥了。 她悄悄和達哲對視一眼,兩個姐妹在一些小事上會鬧矛盾,但是在一些大事上不曾出過漏子,當即明白對方的想法也是這樣想的以后,便齊心協力哄著哲哲了。 哲哲哪知道她們心里面已經覬覦上自己的男人了,雖面色不善,但是在外人面前,也不得不給兩個格格面子,畢竟她還想著利用兩個格格的婚事謀求更好的勢力呢,就算多爾袞不行,她還能找上多爾袞的弟弟多鐸。 反正總有一個是行的。 即便兩人不成功的事實如同一道梗立在她心底,讓她遲遲不得釋懷。 難不成她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布木布泰嫁給多爾袞嗎? 她狠狠咬著牙,回想著自己想方設法破壞這場婚事的安排,一個都沒有成功。 眼下不承認也不行了,畢竟布木布泰嫁給多爾袞的事實改變不了了。 她且再觀望下去吧,多爾袞終其一生不可能就布木布泰一個人的,而皇上如此英明神武絕不可能接受一個背叛過她的女人。 想到皇上正式入關的那一天,而她會成為皇后,布木布泰放棄了原先的妃子身份,只能注視她高高在上的神態,哲哲心底一陣痛快! 這樣也好,讓布木布泰看看她尊貴的身份,讓布木布泰認知到她今后為中宮皇后,而她自己只能是一個小小的貝勒嫡福晉罷了。 且福臨還不認她了! 哲哲痛快極了。 她之前怎么沒想到這一點啊,要是簡簡單單讓布木布泰沒了,那她怎么讓布木布泰見識到這一切呢。 想到這里,哲哲神色柔和許多,一旁的格格還以為是自己哄對方向了,便再接再勵。 “哲哲,今后我們會小心的,您別將這事放在心上。”達哲柔聲哄著。 “是啊,哲哲,您就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巴特瑪將自己的目光收攏的極好,是啊,就給她們一次接觸皇上的機會吧,在后宮那么多天,她們光是機會就浪費多少次了,想想就讓她嘆惋。 不過好在布木布泰提醒了她,布木布泰可是還露出一個空蕩蕩的莊妃位置,那位置可不是后宮那些出身低微的庶妃側妃能占據的,那不得是出身高貴的蒙古貴女才能霸占的。 巴特瑪心里的主意一旦起來,連哲哲都看不出她純然的外表下居然暗暗惦記起自己的丈夫了。 不過這也怪不得巴特瑪和達哲是吧,哲哲能讓布木布泰的丈夫被她們兩個惦記,為何就不能喚她的丈夫被惦記的,不都是一樣的道理嗎,可沒有區別對待的道理啊。 …… 他大概喝了五罐酒水吧。 多爾袞遲疑的緩慢的眨了眨眼。 今天實在是太讓他高興了,和自己心愛之人成親了,他今后的日子有了盼頭,所以他來者不拒,將敬的酒都喝下了,他還想著,還想著立馬出現在新房里,出現在布木布泰面前,但是這種做法好似太魯莽了。 可是他想擁抱自己的妻子算什么魯莽大事! 決定了,他要回去!他要去見布木布泰! 沒等人再去勸他喝酒,他就喝得七七八八搖搖晃晃的推開一眾人的打趣,邁著堅毅的步伐往里間走去,身后一大眾吹噓的話語都不理會。 陳晝趕忙過來扶穩主子了,“哎喲,爺,您想回去啊,這還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雖說娶妻是在快天黑時,但是滿人也沒有鬧洞房的習俗,所以時辰細說還有些早,這對于一個還算含蓄的漢人來說,陳晝可接受不了白日宣yin的調調啊。 誰都知道進了洞房以后是要辦何事的。 “這算什么,爺想見嫡福晉了。” 多爾袞醉醺醺的推開陳晝,瞇著眼睛往新房的方向走去,“布木布泰、布木布泰,我過來找你了。” 他說話還有幾分清晰,陳晝迷糊的看了他一眼,有些疑心自己這個主子根本就沒有醉,他試探的搖了搖手,多爾袞沒有反應,于是陳晝放心了,“主子,您要不回去再喝喝酒,等天黑了再去找嫡福晉?” 主要是白日|宣|yin不好、不好! 多爾袞卻猛地將他推開,“你在胡說什么?” 他當然要去找布木布泰了! 他吹胡子瞪眼好一會兒,硬生生將一個少年將軍的形象給顛覆了,陳晝被他猛地一下推到地上,又看見主子迫不及待往院子里走去,他就知道他阻攔不了主子了。 與其逆了主子的意思,還不如讓主子自在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