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倆人關系的轉折
暑假中的某一天,天氣悶熱。像是要下雨的前兆。 夏衛東難得去看望夏禾然,并且帶著一個女人。沒關心過夏禾然的他,竟然問夏禾然在哪上學,上幾年級。 夏禾然打著游戲,看都不看夏衛東一眼。說:“在xx高中,要升高二。” 在夏衛東旁邊的女人,濃妝艷抹。她欣賞著自己的美甲。好似漫不經心的說:“夏衛東你那個嘴里的便宜女兒呢?她好像和禾然一個學校吧!怎么一個住家里,保姆照顧著。一個孤苦的住校呀!” 夏衛東表情很不好看。哄著女人說:“她不愿意來住,我也沒辦法。我們走吧!看也看了。這個房子禾然住著呢!不能租出去。” 那個女人笑的陰狠說:“夏衛東,人家是不愿意,還是你讓你她住。這我的孩子出生了,是不是連個名分也沒有?這還區別對待!” 夏衛東急得一頭汗。“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會區別對待。真的是她不愿意住。” 一旁的夏禾然憤怒的站起身,她們當自己不存在呀!一腳把椅子踢開。“夏衛東,什么女兒?” 夏衛東神情有些局促。看了一眼女人。說:“然然,其實你有個meimei。和你一個學校。叫白柯。你認識嗎?” 他有指了指那個女人隆起的肚子。 “這個是你陳阿姨,你要有弟弟了。我希望……” 夏衛東后面說什么了她一點沒有聽進去。在聽到meimei和白柯這兩個詞后,她的腦袋一下子炸開。 不可能!夏衛東一定是騙自己的。 那一天她把客廳里的東西全砸了。地上散落著被撕的粉碎的親子鑒定表。 夏衛東看著女兒發瘋。冷漠的說:“然然,今天我就讓你meimei來住。你們好好相處。” 討好的領著女人走了。留下一個難以讓人相信的事實走了。 夏禾然躺在沙發上累到睡著。希望醒來發現這是一個夢。 傍晚,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耳邊是雨嘩啦啦的聲音,還有一陣敲門聲。 她去開門,入眼的是白柯那張臉。她惦著行李箱。站在門外。 而白柯看到是夏禾然開門很是難以置信。想到夏禾然也姓夏,也就明白了。夏禾然就是夏叔叔說的他的女兒,就是她同父異母的meimei。 上天真會捉弄人。 夏禾然打量著白柯。眼神暴怒:“你來干什么?滾呀!” 她為什么要站在自己面前,是讓自己接受她是她meimei嗎? 白柯被嚇得瞬間哭了出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夏禾然。她放下行李,去拉夏禾然的手,僅僅是碰到,就被夏禾然甩掉。 “禾然,我……” 她想說她沒有地方去了。夏衛東找到他,把房子退了。讓她一定搬來這里住。 夏禾然不想聽她說什么,砰關上門。抵著門哭了起來。 門外的白柯失落的下樓。想打個車去住旅館。可這傾盆大雨的天氣,別說人了,車都很少。一來二去,白柯不僅沒有打到車,還把全身淋濕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雷聲滾滾。她害怕的顫抖。還是回到了夏禾然的門前,蹲在那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 平靜許多的夏禾然起身,透過貓眼看門外,沒有看到白柯的身影。突然一聲咳嗽把她嚇一跳。 她猛地開門,看到白柯蹲在門外,渾身濕透,頭發貼著臉。模樣十分可憐。 白柯抬起頭看著夏禾然。她的臉色蒼白,眼中飽含淚水。像是淋壞的玩偶,充滿脆弱,祈求有人把她撿回家。 夏禾然心軟了。她嘗試拉起白柯,發現那人不動。 白柯又是一聲咳嗽。聲音像是被什么糊住說:“禾然,我沒力氣。” 夏禾然二話不說彎下身把白柯抱了起來。白柯比想象中的還輕,身體好熱。 她把白柯放到沙發上。去浴室放著熱水。回來看到白柯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探了探白柯的鼻息,很平穩。 顧不得什么的她把白柯扒的干凈。白柯很瘦,白皙的皮膚下鎖骨,肋骨,胯骨都清晰可見。唯有那對rufang發育過剩似的,圓圓的,一點都不下垂。可愛。 她抱起白柯放到浴缸,托住她的背。白柯的后背的骨頭凸起,有些硌手。 夏禾然用水在白柯身上沖洗著。撫摸著每一處皮膚,細膩,滑順。 少女安靜的閉著雙眼,表情難受。胸前的一對rufang,隨著水波晃動。好大,好軟。夏禾然的手在上面多停留了一會,還捏了一把。 下面是平坦的肚子,和小腹。黑色毛毛漂浮著,像是水草。再往下看不見了…… 最后把白柯的頭用淋浴沖洗干凈,打上洗頭膏。給她洗頭。 完成后,她把白柯從浴缸抱起,放到臥室床上。用浴巾給她擦著身體,然后吹頭。 白柯皺著眉頭呢喃了一聲。縮了縮身體。 夏禾然這才意識到,她可能有些冷。就把空調打開。 吹好頭。她快速的去客房把床鋪好,又把白柯抱到客房。蓋好被子。 好像忘了什么?衣服! 她去白柯的行李箱里翻找內衣什么的,給白柯穿上。剛打開就發現里面的衣服都濕了。 累壞了的夏禾然,有種想打人的沖動。她踢了一腳行李箱。還是勤快的把衣服分類好,放入洗衣機,洗好又晾曬上。 去自己的房間,拿了個新內褲給白柯穿上。剛才洗澡沒見到的風光,現在看的一清二楚。兩片突出的yinchun緊緊守衛著里面的xiaoxue。 夏禾然好奇的用手扯了扯。睡著的那人立馬夾緊腿,嘴里色情的嗯了一聲。 她紅著臉,給白柯穿上內褲。逃似的去到衛生間。不斷的搓洗著手。 白柯身體的每個角落,都叫夏禾然看了個遍,也摸了個遍。這是她以前在夢里,在自慰時都會幻想的身體。如今她感覺一陣罪惡。 她真是自己的meimei嗎?而自己對meimei有那種想法! 然后她情不自禁的把自己泡入白柯泡過的浴缸,想象白柯的身體。一只手捏著rufang,一只手放到陰蒂上,開始自慰。 閉著眼想著是白柯的私密處貼著自己的。快感逐漸涌上來。她狠狠的揉捏陰蒂,手指插進去。怎么也到不了,差一點。 她生氣的掐著自己的陰蒂。把自己掐的疼醒了。巨大的背德感襲來。竟然肖想自己的meimei。 夏禾然躺在一片狼藉的客廳…… mama說自己是她最愛的寶貝,卻丟下年幼的自己走掉。 爸爸說這世界上最在乎的是自己,但從小學就把她一個人丟在大房子里。 爺爺奶奶說自己是他們最疼孫女,轉頭就去照顧叔叔家的弟弟。 所以所謂的愛,有什么意義呢?照樣隨時可以走掉,可以轉頭就忘。 現在白柯竟然是我的meimei。為什么?就這樣見不得我能擁有愛嗎? 沒有親情也沒有愛情了。 夏禾然紅著眼,起身把破碎的花瓶砸到墻上。蹦出的碎片彈到她額頭,劃出一個口子。 她無力的捂著頭,看到血流到臉上。笑著笑著就哭了。 雷聲依舊,一道紫色閃電在天際蔓延…… 她是怎么接受白柯和自己住的?當然是夏禾然太心軟了。 第二他就去找夏衛東興師問罪。白柯到底怎么回事?從夏衛東嘴里她得到了關于白柯的身世。 她倆生日竟然只差一個月。呵!夏衛東真是個爛人。 在咒罵夏衛東的同時,對白柯的生活經歷感到窒息。她可以收留白柯的吧?畢竟,她沒了親人。這樣的想法再見到白柯的時候,更加強烈。 白柯拖著不舒服的身體,把客廳的狼藉打掃干凈。額頭滲出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 她疲憊的坐在沙發上,感到頭暈。 夏禾然這時回來,看到白柯已經把家收拾。看見她來,乖巧的笑了笑。 也許真的把白柯當meimei也不是不可以!白柯有什么錯呢?要被人當皮球踢來踢去。 自己收留她,和她一起生活,不好嗎? 夏禾然自我洗腦著。 和睦共處了幾天。夏禾然發現自己對白柯的欲望很強烈。偷聽白柯洗澡,從門縫看白柯換衣服,用白柯沒有清洗的勺子…… 夏禾然覺得自己是變態。也許是白柯太誘人。她決定不再理會白柯,忘掉她的存在。自我折磨著。 在白柯眼里,夏禾然很奇怪。她經常用怪異的眼神看自己,像是要把自己吃掉一樣。然后就突然不再理會自己。 夏禾然為什么會這樣?她想不出理由。 她討好著她……喊她jiejie。換來的是對方的憤怒。 “白柯,我不是你jiejie,你別這樣喊我。我惡心。” 原本親密無間的倆人。中間被夏禾然劈開一個縫隙,阻止著白柯靠近。 所有的壓抑都有一個爆發點,用借口去掩飾欲望。直到夏禾然在白柯生日那天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