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用胸喂jiejie吃蛋糕/胸被弄腫
聽到夏禾然這樣要求,白柯愣怔了一瞬。沒有異議的抬起胳膊,把T恤脫了,里面是一件白色內衣。她咬著嘴唇,猶豫著。還是慢慢解開扣子,內衣滑落。雪白的rufang露出,上面點綴著紅豆,小小的,怯生生的縮著。 夏禾然看了一眼,心跳加速。就又把視線移開。拿起一塊蛋糕遞到白柯面前。故意輕薄的說:“自己涂到rufang上,喂我。” 那人這次沒有猶豫,拿起叉子,把一坨奶油覆蓋在rutou上。 這下輪到夏禾然震驚了,和她想的不一樣。白柯應該拒絕,憤怒,打她一巴掌,罵她是變態。她倒要看看,白柯能做到什么程度。 白柯的手有些顫抖,放下叉子。見夏禾然認真的盯著自己的胸看。她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迷離代替了迷茫。 如果夏禾然她……喜歡這樣。她愿意配合她。乖乖的,聽她的話。做的好的話,夏禾然會喜歡自己嗎? 她用手托住rufang,跪在沙發上,挪動身體到夏禾然嘴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夏禾然。那人的睫毛很長,微微煽動。薄唇緊閉著。聽說唇薄的人也薄情。 當奶油碰到夏禾然的嘴時,她才發現自己沒有躲開。滿眼都是白色,起伏著,豐滿的rufang。她舌頭舔了一口奶油。眼神向上,想要看看白柯的表情。倆人就這樣對視上了。 白柯眼角發紅,一臉渴望。準備接受夏禾然的品嘗。不經意把rufang往前送了送。 在夏禾然眼里,她是勾人的,那種想讓人蹂躪的勾人。想欺負她。特別是主動送上了的rufang。一股奶香。 她蒙的鉗制住白柯的腰,倆人緊貼著。她含住其中一個rufang,像是餓了很久一樣啃咬。rutou挺立,被舌頭打著轉舔舐。。 從來沒有受到這樣刺激的白柯,嘴里泄出一聲呻吟。 充滿情欲誘惑,讓夏禾然頭腦發熱。嘴里rufang也很軟,讓人忍不住蹂躪。 白柯怎么這么賤,想讓人吃。她要給白柯個教訓。犯賤會被玩。 對,給她教訓,讓她求饒。 夏禾然為自己的沉溺失控找借口。 為了證明自己是懲罰她,她把白柯壓到沙發上,用手揉捏著rufang送入嘴里,動作逐漸粗暴。兩個rufang上,點綴了密密麻麻的紅梅。更加可口了。 被她弄疼的白柯咬著嘴唇,忍著不發出羞人的聲音。緊鎖的眉頭,和眼角滑落的淚,看出她是痛苦的,又有一絲偏執。 一會就好了。夏禾然愿意碰自己,自己該開心的。放縱她傷害自己,不,不是傷害,是贈予。自己是夏禾然的了。 身上的人,對她不是愛意又怎樣,是發泄,是討厭也無所謂。是什么都好,不是不在意,不理睬就行。 她受不了夏禾然對她漠視。那種無法靠近的感覺,很窒息,夏禾然是她的空氣,她需要她。 白柯忍著疼痛,把嘴唇都咬破了。認命的任由上身的人作亂。摟住夏禾然的脖子,想撫摸夏禾然的長發,裝作她們之間有溫存。 夏禾然不明白身下的人,為什么不發出聲音了,為什么不配合自己,像一具尸體一樣。沒有一點反應。 再哭呀?叫一聲!或者推開自己,說她不愿意。她怎么就愿意呢! 夏禾然狠狠咬了一口她的rufang,吃進嘴里。她想要聽,聽白柯隱忍的聲音。 白柯疼的手指卷曲,不小心撓到了夏禾然的脖子。感到疼痛的夏禾然從失控中醒來,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后頸。眼神清明,起身看著身下的人。才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 那對rufang布滿水光,有一塊青紫色,沒有多少好的地方。rutou要滴血似的,搖搖欲墜。 而她的主人——白柯一雙嘴唇流出了血,表情痛苦。 夏禾然腦袋一片空白,逃避似的躲到自己臥室。嘴唇還能感到微微發麻。自己是變態嗎? 夏禾然一言不發的離開了。白柯嘴角勾起慘淡的笑,起身找到衣服穿上。胸口持續傳來疼痛,她強忍著去到浴室。放好水,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 被這樣對待,竟然濕了。 她失神清洗著下面。而眼淚不住的流出來。想到自己抓傷了夏禾然,她會不會以后不再碰自己了。 匆忙從浴缸里出來,光著身子,在自己臥室抽屜尋找指甲刀。把本就不長的指甲,剪的更短,失去了保護手指的作用。 泡過澡胸口疼痛減輕了一些,只是開始有些脹脹的。她來到鏡子前,看著自己胸前的景象,好像腫了,呈現出一大一小。 又想到什么,她顧不得想什么時候能消腫。就披了一件浴巾,重新回到客廳,把燈都打開。 沒有吃完的蛋糕孤單的在桌子上。白柯切開,一塊一塊的往嘴里塞。 這是夏禾然給自己的生日蛋糕。要今天吃完,到明天就不好吃了。 她乖乖吃完,等夏禾然出來,會不會高興點。 她不敢去敲夏禾然的房門,只有等她出來。夏禾然想怎么都可以,她都可以。 吃著吃著她就又哭了起來。她該拒絕夏禾然的。她肯定是后悔了,后悔碰自己了。 在臥室的夏禾然,同樣不好受,胡思亂想著。 這算不算強jian?白柯看起來很難受,那里也傷到了,自己真的不管她嗎?她們以后怎么相處。 自己明明只是想嚇唬她……讓她知難而退的,不要喜歡自己。思來想去,白柯也有錯。她為什么不反抗?一開始為什么不拒絕? 把錯誤轉移到白柯身上,她的愧疚感就少一些。 去住賓館吧!別管白柯。打定注意,她打開臥室門,入眼的是白柯的背影,披著白色浴巾,在吃蛋糕。 還有心情吃東西?如果自己是變態,白柯也不正常。 她面無表情的走到白柯面前,只見白柯兩個腮幫子鼓鼓的,塞滿了蛋糕,像倉鼠一樣。抬頭對她笑了笑。臉上的淚痕很重,很可憐。 視線往下,看到了那一對rufang。其中一個好像還腫了。 夏禾然眼睛一濕,臉色又沉了幾度。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摔門而去。 白柯把嘴里咽不下的蛋糕吐了出來,心情低落的想,夏禾然果然討厭自己了。 她應該不會回來了。白柯失神的進到夏禾然房間,小心翼翼的平躺在床上,把枕頭捂到自己臉上。呼吸著有夏禾然氣味的空氣。 自從自己搬來這里,夏禾然每個雙休,都不在家。她知道,是為了躲著自己。這里明明是夏禾然的家,要走的是自己。 但她舍不得走……如果有一天夏禾然要趕自己走。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不過夏禾然不會趕自己走的,她比誰都心軟。只是外殼比較堅硬。 在沒有相認之前,在高一做了一年的同學。那一年是白柯最快樂的時光。 夏禾然像是散發光芒的小太陽,照進白柯不斷躲藏,孤單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