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惡毒婆婆不惡毒 第1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上線囉!我的守護騎士、身為罪惡的我們、永無遺憾、意料之外、滿月夜、偷jian御妹(高h)、meimei的誘惑gl(純百,骨科)、GL厭世之旅、重回高二,她靠學習在網(wǎng)絡走紅!、運動讓我發(fā)家致富[年代文]
不管寧長安這學期結束到底能不能搞定學校里的事情,過年的時候也都是要放假的。到時候正好還能和寧明嬌還有寧明睿他們一起。 京城,路宏量正在和那對老夫妻談房子的事情。 那對老夫妻今年年紀都七十多了,自覺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想去國外和兒女團聚。老爺子先前是非常抵觸去國外的,但是也架不住年紀上來了。 要是去世的時候只有老婆子在旁邊一個人看著,他怕老妻受不住。而且老妻年紀也大了,也忙不過來他下葬的事情。 這個四合院是老爺子的父親傳給他的,也是年代久遠了。之前也經(jīng)歷過一些事情,如今顯得有些破舊。 老兩口就是想修復一下,也是有心無力。 現(xiàn)在去了國外,這房子在這里空著也是空著。就想著賣了,身上還能帶點錢。到時候去了國外,也不至于一窮二白的全靠兒女養(yǎng)。 老爺子到底是傲氣,連兒女也不愿意倚靠。 現(xiàn)在路宏量也就是先預定了,畢竟這樣的房子會賣的很少。也就是在他隔壁,否則一般人根本不知道。 路宏量也進去看過,除了舊了點破了點,其他沒什么不好的地方。比他自己買的房子還要大一些,不過沒有他的那個房子精致。 這也難怪,但是想著修繕修繕肯定就好了。 現(xiàn)在路宏量就準備和老夫妻倆說好,什么時候寧長安他們來看房子。 老夫妻知道不是路宏量買,要等他朋友來看,倒也沒說不同意。只是說要來看的話就盡快,年后等天氣稍微暖和一些,他們就要走了。房子必須在那之前賣出去。 其實老人的兒女是想他們去國外過年的,但是老爺子不同意。這次走了,以后就再也回不來了。這是最后一個新年,老人堅持一定要在故土過。 也幸好是這樣,否則估計都等不到謝蘭蘭他們來京城看房子了。 路宏量把時間和寧長安說了,最后商量了一下,就約好年后正月十六看房。 這個時間對他們兩方人來說,都不錯。 老夫妻倆還是有些傳統(tǒng)的,總覺得十五以后年才過了。而過年的時候看房,又不是真的窮的沒飯吃了,沒必要做這樣晦氣的事情。 而對于寧長安來說,正好是小學開學前的日子。如果下學期他還要在學校待一段時間,等看好了房子再回來也不遲。 第290章 十月之后,天氣就慢慢轉涼了。趁著天氣好,謝蘭蘭去了寧家一趟。 因為明年就要走了,以后在小楊村的日子就不多了。這段時間,謝蘭蘭就經(jīng)常往寧家跑跑。想著趁著他們還在這里,多盡盡孝。 寧母一開始還板著臉好像不歡迎她和寧長安的樣子,后來也裝不下去了,簡直是巴不得他們天天待在寧家。 幾天前,寧母就叮囑過了,讓謝蘭蘭和寧長安今天都過去吃飯。 寧長安在上課,要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能過去。謝蘭蘭就想著反正她白天在家沒什么事,不如早點去幫幫忙。 寧母年紀大了,但因為喬鶯鶯做飯不怎么好吃,有時候還是自己下廚。她要是去了,寧母就不用忙了。 這么一想,謝蘭蘭就鎖上大門,準備去寧家。 走到半路上,迎面走過來一個人。謝蘭蘭一時沒注意,和那個人撞到了一起。 確實是自己沒注意,再加上又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謝蘭蘭想都沒想就連連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撞疼了沒有?” 一邊道歉,謝蘭蘭一邊看自己撞到的人是誰。這一看,她就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撞到的竟然是錢燕卉! 謝蘭蘭直起腰,后退了兩步,沒有再說話。 錢燕卉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眼里黑的嚇人。而且一段時間沒見,謝蘭蘭都不知道錢燕卉竟然瘦成了這樣! 臉上的骨頭都凸了出來,露出來的手腕也是,皮包骨頭的樣子有些嚇人。更可怕的是她的肚子卻有些大,圓滾滾的掛在她的腰上,讓謝蘭蘭懷疑她的腰會不會被這肚子給秤的斷掉。 但她身上最令謝蘭蘭感到驚訝的變化不是這些,而是她的神態(tài)。 謝蘭蘭還記得最開始來到小楊村的錢燕卉,笑的仿佛一個天真不知世事的孩子一樣,讓她都禁不住對她有幾分好感。 后來因為在村子里要干農活,粗糙了一些,但是臉上的甜美并沒有褪去。相反因為黑了些,身上有了些鄉(xiāng)土氣息,笑起來反而更加動人。 再后來,她進了學校當老師。成天和孩子們接觸,又天天和書本打交道,整個人又有書香氣了些。而且年紀大了,人也成熟了。 謝蘭蘭還記得她上次見錢燕卉,那還是錢燕卉結婚的時候。雖然謝蘭蘭直覺錢燕卉可能其實并不太樂意結婚,但是當時錢燕卉確實是喜氣洋洋的。 不管那個階段,謝蘭蘭記憶里的錢燕卉一直都是很好的。白白凈凈的,氣質特別讓人舒服,特別討人喜歡。 可是現(xiàn)在,謝蘭蘭擰著眉看著眼前這個陰郁的女人,甚至忍不住在心里懷疑,這個女人真的是錢燕卉嗎? 眼前的這個女人,除了瘦還黑了許多。除了面相顯得刻薄之外,神態(tài)也陰郁了很多。此時盯著她的樣子,簡直像個惡鬼。 這讓謝蘭蘭有些不適。 以前她就不想和錢燕卉有什么接觸,現(xiàn)在當然更不想了。毫不猶豫的,謝蘭蘭就要從她身旁走過去。 可是謝蘭蘭想走,有人卻不放她走。 錢燕卉的手冰涼冰涼的,抓在謝蘭蘭的胳膊上讓她忍不住抖了抖。盡管很快她就甩開了,可還是讓她有些惡心。胳膊上冰涼的觸感,久久都揮之不去。 沒等謝蘭蘭說話,錢燕卉就道:“你現(xiàn)在過得很好???” 這句話里有嘲諷,有憤恨,謝蘭蘭正準備反駁,錢燕卉就又好似自言自語一般的繼續(xù)說道:“聽說你兒子和女兒都考上了京城大學?挺厲害的嗎?” 謝蘭蘭根本不想在這里和她說這些沒用的,更不愿意搭理她,生怕被她纏上。于是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和你沒關系。” 錢燕卉扭曲了嘴角,似乎是想笑,但是又笑不出來:“是,確實和我沒關系。你的兒女去了京城上大學,而我,卻只能留在這里生孩子!” 說到最后,錢燕卉幾乎是吼出來的。 她的夢想,就是能去京城大學??墒?,這一切都已經(jīng)被毀了!她在農村給她討厭的男人生孩子,謝蘭蘭的兒女卻去了她最想去的大學。 老天爺何其不公! 錢燕卉怨恨的雙眼仿佛惡鬼一般,惡狠狠的瞪著謝蘭蘭。 謝蘭蘭只覺得她瘋了,這下一個字也不想和她說了,就想繞過她離開。 可是錢燕卉卻挺著大肚子攔住了她,不讓她走。 謝蘭蘭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可是她除了不理錢燕卉,做不出別的事情來。 錢燕卉現(xiàn)在還懷著孕,整個人又瘦成這樣,她要是來硬的把她摔了,那到最后豈不是成了她的罪過? 看著謝蘭蘭一副想走的模樣,錢燕卉“嗬嗬”笑了兩聲,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猙獰。 她當然不會讓謝蘭蘭就這么走了,要不是謝蘭蘭,她也不會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都怪謝蘭蘭,還有她肚子里的孽種! 看著自己的肚子,錢燕卉的眼里沒有絲毫屬于母親的柔和和慈愛,反而滿是厭惡。 她早就想把這個孩子給弄死了,可是楊家人看她看的太緊了,她一直都沒有機會。今天終于讓她跑了出來,她一定要弄死這個孽種! 還有謝蘭蘭…… 看著錢燕卉的眼神逐漸瘋狂,謝蘭蘭已經(jīng)在心里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要真是不行,她就跑! 錢燕卉挺著這么個大肚子,應該跑不過她的吧?謝蘭蘭有些不確定的想。 不過還好,事情沒到這一步。 因為就在錢燕卉行動之前,楊大勇來了,身后還跟著楊大嫂。 錢燕卉在看到楊大勇以后當然是劇烈的掙扎起來,可是她一個女人哪能抵得過男人的力氣?楊大勇甚至沒有看謝蘭蘭一眼,直接拽著錢燕卉就走了。 留下心有余悸的謝蘭蘭和面露尷尬的楊大嫂。 謝蘭蘭是真的有些后怕,錢燕卉被楊大嫂拽走了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后背的衣服都被汗?jié)窳恕?/br> 實在是剛剛錢燕卉盯著她的眼神太嚇人,謝蘭蘭毫不懷疑,剛剛如果楊大勇沒有出現(xiàn),錢燕卉可能真的會對她出手。 第291章 謝蘭蘭沒心思去注意站在一邊的楊大嫂,可楊大嫂卻還是覺得尷尬的不行。 她是最好面子的人,當初錢燕卉嫁進來她之所以對錢燕卉那么反感,也是因為錢燕卉害得他們楊家在村子里成了別人茶余飯后的閑聊的資談。 現(xiàn)在錢燕卉這幅瘋瘋癲癲的樣子讓謝蘭蘭這個外人看到了,她當然更覺得尷尬??墒强粗x蘭蘭明顯是被嚇到了的模樣,她又不能裝作沒看見。 只能硬著頭皮去拉謝蘭蘭的手:“寧妹子,真是不好意思啊,你看,我一個沒注意,她就跑出來了……” 一邊忍著難堪說話,一邊楊大嫂又忍不住在心里覺得錢燕卉晦氣。她那副樣子被別人看見了,別人還指不定以為她怎么虐待兒媳婦了呢。 可實際上,她是真冤枉??! 她雖然不喜歡錢燕卉,可錢燕卉肚子里還懷著她的大孫子,她是真的不至于怎么磋磨錢燕卉。是錢燕卉自己把自己折騰成這幅樣子,和她,和大勇,都是沒有關系的呀! 她現(xiàn)在之所以這么拉著謝蘭蘭,也就是想和謝蘭蘭解釋解釋。她可不想謝蘭蘭誤會了,到時候傳的滿村子都是她虐待兒媳婦的流言。 可是說著說著,她又覺得自己的話不太對。趕緊頓住嘴,她連忙去看謝蘭蘭的神情,生怕謝蘭蘭真的誤會了她。 可是看著看著,好像不是這么回事? 仔細感受了一下,手里握著的手也有些濕漉漉的。 楊大嫂到底也活了大半輩子,看謝蘭蘭的臉色就知道不大對勁。心里一下子就放松了。 “寧妹子,你這是怎么了?” 一邊問,一邊在心里暗忖,她本來以為錢燕卉是來找謝蘭蘭求救的。畢竟誰都知道錢燕卉在寧家住了三個月,和寧家的關系很好。 而那個時候,寧家可還沒有分家呢。所以錢燕卉來找謝蘭蘭求助,似乎也不奇怪??墒乾F(xiàn)在看起來,好像不是這么回事? 她和楊大勇都是從錢燕卉背后過來的,自然也就沒有看到錢燕卉的表情。 謝蘭蘭知道她擔心什么,笑了笑:“沒事兒,楊大姐,我知道的?!?/br> 這句“我知道的”表達的意思可就多了,楊大嫂幾乎是眼前一亮,覺得自己好像又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村子里的人都說錢燕卉和寧家關系好,還說錢燕卉能進學校里,是寧長安幫忙。 可楊大嫂之前看著,卻不是那么回事。尤其是喝喜酒的時候,寧家?guī)缀鯖]有一個人對著錢燕卉有多熱絡的。 她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可那時候錢燕卉伶牙俐齒的反駁了她。她和寧家人關系也沒有好到可以問人家這種事的份上,就只能由著錢燕卉囂張了。 謝蘭蘭這么說,肯定是錢燕卉在寧家就干了什么惡心人的事情! 楊大嫂一邊這么想,一邊又不放心試探了幾句。確定是她想的那樣,立馬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樣,拉著謝蘭蘭就訴起苦來。也就是這個時候,謝蘭蘭才知道錢燕卉為什么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