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之暴富人生 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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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畫面上的空間感,則是通過深淺不一的筆觸繪制出來。 她運用模糊的筆觸將遠處的焰火描繪出來,用色較平,以此增加虛遠感,而近在眼前的燈火人間則是下筆渾厚,筆觸外露,加重了描繪的痕跡,以此來增強畫面的明晰。 趙詠珊靜靜端看了一會兒后,這才放下手里的畫筆。 她將畫具一一收好放回臥室,又將小水盆里的水倒進馬桶。 用完的筆刷以及調色盤拿到水龍頭底下沖洗,因為是剛剛用過的,表面殘留的顏料較好洗掉,沖了一會兒幾乎就干凈了,偶有頑固一點的,便用水粉筆在上面輕刷,再沖一下便干凈了。 趙詠珊整理好畫具后,再出來的時候,掛在畫架上的水粉畫早已干透。 她將畫紙取下,拿到臥室里“過塑”,隨后放在書桌上進行裝框。 裝好以后,趙詠珊將畫擺在書架上,瞇著眼睛笑,眼底滿是愉悅的光。 這時,外面?zhèn)鞒稣f話的聲音,好像是爸爸的聲音。 趙詠珊眨了眨眼,出門去看。 她看到爸爸正在和一位帶著太陽帽的中老年女士說話。 趙驍余光瞥到閨女探出的腦袋,招手叫她過來。 趙詠珊不明所以上前,茫然地看向爸爸。 趙驍起身給女士介紹道:“這是我女兒,趙詠珊。”隨后,他看向趙詠珊,為其介紹道:“這位是宏圖駕校的李紅教練。這段時間你就跟著李紅教練練車。” 戴著太陽帽的李紅熱情地朝趙詠珊笑,聲音爽朗:“趙詠珊,我一定會認真教你的,以后哪有不懂的,盡管問我。” 趙詠珊快速眨了眨眼,迅速想起了爸爸前天說的話。 他說給她找個教練練車,沒想到這么快就找到了。 驀地,趙詠珊想起了被她扔在臥室里的科目一試題,她到現(xiàn)在一個題都還沒看呢。 這可怎么辦? 趙驍看到閨女臉上為難的臉色后,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趙詠珊干巴巴道:“我還沒開始看科目一的交通法規(guī)的相關知識呢。” 李紅聞言,不在意地揮手道:“沒事,那個簡單,你把那些題大概看一下就行了。咱們就先練車,等你練到差不多了,我給你約考。” 趙詠珊慢吞吞道:“好的。” 于是,趙詠珊就這么不情不愿地開始練車。 幸好,每天出門去練車李紅教授都會接送她到駕校場地內練習,她不用自己等車。 每天的訓練安排為,上午練一個小時,下午練兩個小時。 就這樣持續(xù)練習了一個星期后,李紅見趙詠珊掌握得都不錯,便替她約考,理論考試和路考全放在一天里進行。 趙詠珊按照順序考下來,全都是一把過,當天傍晚便拿到了蓋章印戳的駕照。 趙驍在得知閨女順利拿到駕照后,當下便通過海外的朋友定下一輛跑車。 趙詠珊拒絕,說自己沒機會開車。 趙驍沒答應,只道:“車就放在那里,說不準哪一天就用上了。” 一個月后,跑車到港,趙驍拿著相關憑證繳納關稅,隨后將車領了回來。 是一輛白色的跑車,車身精巧,線條流暢,造型典雅。 趙詠珊看到后眼睛亮了亮,稀奇地瞧了瞧。 家里的車差不多都是suv,就連mama的座駕都是霸氣類型的,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適配女生的車。 趙驍見閨女喜歡,便找了家貨運公司將車運到首都。 等閨女開學后再去辦理“六證”。 六證分別是驗車,辦理停車證明,申領牌照,車牌掛上后進行拍照交到車輛管理所,拿著正式行駛證去購置費征稽處建檔登記牌照號,去稅務局交稅領證。 將“六證”辦理后,就能開車上道了。 不過在此之前,趙詠珊新手司機上路還需要專業(yè)司機的陪練。 專業(yè)陪練找的是李紅,趙詠珊開著家里的車在鹽城市區(qū)轉了三天后,便對路況了解得差不多了。 隨后閑來無事的她便開著家里的車去接送mama上下班,有時也會順路過去接送趙驍,將趙驍感動得不要不要的,天天在公司里吹噓,女兒就是父親的小棉襖。 七月中旬,趙詠炎期末考試出來了。 拿到成績后,趙詠炎笑著跑回家,一進門就咧著嘴角笑,趙詠珊心里瞬間有數(shù)。 在小炎還未拿出成績單的時,趙詠珊便將提前藏在陽臺角落里的樂高抱出來送給他。 趙詠炎看到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樂高后,高興地快要瘋了。 水汪汪的眼睛明亮得驚人,漾滿了細碎的金光。 趙詠珊看到弟弟高興的表情后,也跟著笑,不枉她為了買他口中的汽車模型跑了好幾個商場才得以買到。 鹽城八月,暑熱難耐。 盡管家里一直開著中央空調,但是在空調房里待久了,總覺得不舒服。 于是,周慕貞將公司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決定帶著孩子們出門旅游。 趙驍知道這個消息后,甚是扼腕。 他也想跟著去,但是公司的事務太多了,他脫不開身。 于是,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妻子和孩子們歡快收拾行李箱,然后親自開車送到機場,望著他們歡快的背影過安檢。 周慕貞帶著孩子們出門游玩,第一站便直接北上,途中經過首都,特意在百子灣的庭院住了幾天,隨后徑直前往漠河,在那里度過了長達16小時的白晝,還看到東起朝霞西墜落日的壯觀。 時間在那邊仿佛被無限拉長,充實又悠閑。 夏季的漠河白日溫度大約在二十四度,日常出門的時候最好隨身攜帶一件夾克,用以保溫。因為是國內極北的地方,這邊晝夜溫差很大,晚上溫度可降至九度。 一家三口在漠河玩了兩天后,原本打算去內蒙玩一趟,卻在動身的時候聽到酒店里的游客說有人在北極村曾看到過極光。 趙詠炎聽到后眼里放光,一臉期待地看著mama,撒嬌道:“mama,我想去看看。” 極光出沒本就不可測,向來可遇不可求,既然小炎想看,那便去瞧瞧。 周慕貞沉吟片刻后,當下決定前往北極村。 北極村原名漠河村。 當他們到達漠河村后,當?shù)厝苏f,極光一般出現(xiàn)在夏至前后,六、七月是最有可能看到極光的,但現(xiàn)在都八月了,能看到的概率幾乎沒有。 還說,今年夏至前后,他們當?shù)厝藳]看到過一次極光,就是往年,看到的概率也很少。他們專程過來看極光,莫不是被人誆過來的? 周慕貞知道后,淡然一笑。 既來之則安之,他們一家三口還是第一次來國內極北的地方,如今來到這里,那便好好領略一下祖國的極北風光。 在這里呆了兩天,雖然沒有看到極光,但是看到了燒得如火如荼的晚霞。 絢爛深邃的深藍和玫紫色交織在一起,將澄澈的天空渲染得如油畫般濃郁,隨著夕陽的漸落,光色不斷變換,最后變幻成粉黛色,隨著天光漸淡,又變成溫柔的暮色。 暮色沉沉,安謐美好。 翌日清晨,他們動身坐上了去往內蒙古的列車,住在滿洲里的酒店,白天在草原上騎馬,下午便租了輛越野車,自駕穿過中俄邊境公路,趕著傍晚前去黑山頭看落日。 看完落日后便歇在那里的酒店,等太陽升起后再趕回滿洲里。 八月中最熱的兩個星期是在草原上度過的,吹著涼爽的清風,望著一望無際地草原,感受著寬闊無垠的浩瀚,又在哥特式建筑底下合影留念,做成明信片寄到還在鹽城工作的趙驍。 趙驍收到明信片后看到妻子和孩子們燦爛明媚的笑容,心一下就飛了,恨不得下一秒就能飛到他們身邊去。 于是,趙驍急忙查看工作安排,叫秘書給他排出了兩天休息時間,他想去飛到妻子身邊去,陪伴他們一起玩兩天。 可是,趙驍不知道的是,那時周慕貞一行人的內蒙旅行已經進行了尾聲。 于是,等到趙驍緊趕慢趕將工作忙完后,直接飛到內蒙后,一落地便給妻子打去電話,卻不料收到他們離開內蒙的消息。 兩人對了下時間,幾乎是前后腳的功夫錯開。 周慕貞一行人登上飛機的時候,趙驍正好落地航站樓。 趙驍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周慕貞那邊被空姐要求關機。 于是,周慕貞只能簡單撂下一句話便掛斷電話,“我們大連見。” 等到趙驍再次撥打的時候,電話關機。 于是,他只好匆匆忙忙去取行李,然后買飛往大連的機票。 但飛往大連的機票只有翌日凌晨的深夜航班,這也是最快的航班。也就是說,趙驍還需要在機場等上個十二個小時才能登機。 趙驍估摸了下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忙到飛起才擠出來的兩天假期幾乎全是在飛機上度過,等落地大連后估計也只能陪伴他們吃上一頓中飯,然后就得急忙趕回鹽城了。 要不然就原地返回,這樣還能在家里休息一天。 趙驍沉吟片刻后,還是決定飛去大連,與妻子孩子們見面。 至于這十二個小時,不能白白浪費在機場,趙驍將自己的行李箱找了個地方寄存,便準備在周邊走走逛逛,去看看內蒙的風景。 三個小時后,周慕貞一行人落地大連機場。 下飛機后,周慕貞便給趙驍打去電話,得知他是深夜航班,凌晨五點左右達到大連,感覺他太奔波了,有些心疼,便勸道:“要不然你先回家吧,下一次咱們安排好時間再出來玩。” 趙驍?shù)溃骸安环潦拢惆涯愣ê玫木频攴块g告訴我,到時候我來找你們。” 周慕貞見趙驍執(zhí)意要來,便道:“行,我和珊珊小炎剛下飛機,現(xiàn)在去找住的地方,定好后我給你發(fā)短信。” 趙驍應聲。 隨后,周慕貞一行人出了機場,沒走太遠,在附近找了一家高檔酒店。 辦理好入住后,在酒店里休息了半個小時,便出門吃午飯。 吃完飯后便打車去了漁人碼頭,逛了一圈后,隨后在附近的咖啡店休息片刻,喝完咖啡后去了市中心逛街。 在日落之前打車去跨海大橋,看浪花翻涌,看海天一線,看落日黃昏。 看完風景后,一家三口隨后打車去了星海廣場吃晚餐。 吃完飯后乘坐地鐵去了西安路夜市,邊逛邊吃,玩得特別盡興。 玩到精疲力竭后,這才回到酒店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