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之暴富人生 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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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周父猛踢房門,將大門踢得哐哧震天響,瞬間迸發的力氣使得大門“嘭”一聲被推開,然后又被反作用力彈了回來。 周父走進房間一屁股坐下,想起剛才被周梅擠兌的事情,氣得滿肚子火。 坐了半晌后,想起這事,越想越氣,周父頓時站起身來,將大門鑰匙從墻上取了下來,然后將家里的房門全都鎖上,氣勢沖沖地沖出家里。 周父憋著氣想著,這事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他必須得給自己出氣,他不會就這么放過周梅的。 想要懲治周梅,其關鍵點在王翠花身上。 是周梅非要將王翠花送去醫院的,是她自己要墊醫藥費的,誰也沒求著她呀,憑啥她將事情做了還能得個好名聲,而且還要他還錢。 現在周梅是既有名氣,還不需要花錢,相當于白嫖了一個好名聲。 但世上有這么好的事情嗎?! 周大山呸了一口,沒門。想要從他身上吸血,那可真是打錯了算盤。 現在王翠花人就在醫院,他得去醫院找她。 非得叫王翠花出院后去周梅家鬧去,看看這好名聲拿得燙不燙手。 他倒要看看這周梅還敢不敢再來管他們家的閑事。 哼! 周父一邊想著一邊走,臉上的厲色越發狠戾。 從周家村去城里醫院,差不多有十幾里路,周父在客車站買了票后,一路坐到縣城。 鄉鎮山路不好走,周父坐在客車里,被顛簸地腦袋只發暈,好不容易捱過了兩個小時到縣城后,他只想趕緊躥出車門歇息會兒,卻不料因為動作較慢,他整個人被后面著急的乘客直接給推下車去,在倉亂之下周父不小心還將自己腳給扭到了。 走上一步路,腳踝處就傳來鉆心裂肺的刺疼感。 周父跛著腳,向他身后望去,本想看看是哪個龜孫子推他,結果他身后全是彪形大漢,一個個的,約莫有個一米八幾的身高。 他們站在周父的身后,像極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周父望著他們粗壯的身形后,小心翼翼地挪開視線,生怕那幾個人注意到他。 他們那如碗口般粗壯的胳膊,簡直比他的大腿還要粗。 這要是一個巴掌甩過來,周父感覺自己半邊身子都要廢掉了。 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蹭蹭蹭直接一瘸一拐地離開了車站。然后去路邊打車,叫司機送他去周母所在的醫院。 到醫院后周父迅速找到王翠花的病房,發現這人竟然在睡覺。 周父瞬間一肚子氣又回來了,直接走進周母床頭,“啪啪啪”三巴掌下去,直接將人給拍醒。 周母醒來時兩眼迷茫,在看到周父的第一眼后,眼睛瞬間睜大,她剛想說些什么時候,周父直接推了一把周母,帶著氣道:“你睡什么睡啊,在家里不睡覺非得跑到醫院來睡覺,你知道你這一覺花了多少錢嗎?五百啊!” 周父邊說便伸出一個巴掌放在周母眼前,“你自己算算,這五百塊錢到底有多少,可以買多少菜,買多少好吃的,還有家寶能買多少套衣服穿。你個敗家婆娘,平時還以為你是個好的,賢惠的,誰知道平時不花錢,這一花錢就是這么一大筆?!?/br> 周母望著周父冒火的面容,心底也跟著開始難受起來。 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能說點話了,便用沙啞的嗓音說道:“老伴兒,要不你替我去把醫生叫來,讓他給我辦出院手續怎么樣啊?!?/br> 她也從心底覺得五百塊錢確實太多了,但是這五百既然已經花了,那剩下的時間最好就不要花錢了,反正她現在感覺自己身上也不怎么疼了,要不就回家躺吧。 周父聽到周母的話后難看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一點點,隨即出門去找醫生。 他差點就忘了,是哦,如果要繼續住醫院的話,那還要交錢的,本來他就因為花出去的五百痛心死了,如果再要接著交錢的話,周父覺得自己一定會被嘔死的。 本來他是為了周梅那五百塊錢的事找王翠花,現在正事還沒說呢,反而得去為接下來的醫藥費忙碌。周父一邊走一邊感嘆著:王翠花那婆娘能夠嫁給他,可真是上輩子燒了高香,祖墳冒青煙了。 周父去護士臺找護士問王翠花出院的事情,護士說這事需要和主治醫生商量,叫他去四樓去醫生辦公室去找。 于是,周父又根據護士說的路線走樓梯上到四樓,在樓道中段的辦公室里找到了王翠花的主治醫生。 周父推開門一看,發現坐在座位上的醫生竟然那么年輕,看上去像個高中生一樣,二十歲都不知道有沒有。 周父暗暗打量完主治醫生的相貌后,心中頓時對他非常不屑,認定這人肯定是個新手,是被醫院派過來忽悠他們窮人的。 說什么要住院治療,估計就是為了攏錢,才說出這話的。 剛剛他看了王翠花,能睡能說話,精神還那么好,怎么可能有事呢。 周父站在門口站了許久,王翠花的主治醫生正伏案寫病歷,寫到一半的時候發覺門口有人就抬頭望去,看到周父打量的神色,有些疑惑,以為他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助,便朝周父點了點頭,目光溫潤詢問道:“你好,請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助嗎?” 周父聽到醫生年輕的嗓音,越發覺得這人就是個新手,因此臉上的不屑越發明顯:“我來辦理出院手續?!?/br> 主治醫生,也就是蘇郗看著周父,發現自己對這個人毫無印象,想著這人要不就是其他醫院的病人要不就是病人的家屬。 于是,他笑容溫和道:“請問你是替哪位病人來辦理出院手續呢?” 周父癟著嘴道:“王翠花?!?/br> 蘇郗揚了揚眉,很有想起關于王翠花患者的具體情況,那位叫王翠花的病患是昨天被送到醫院來的,其病因是肋骨斷裂,需要好好臥床靜養數月。 雖然這是個需要精細療養的病,但是如果病患家屬想給病人辦理出院自然也是可以的,但是出院絕不是這個時間,起碼病人需要住院三到五天,好好靜待觀察,要是沒有別的并發癥出現,到時候就能出院了。 蘇郗看了周父的穿著,也大概知道他們家里也應該不是很寬裕,因此在給周母用藥時,選擇的藥品都是性價比高的且對癥的藥品。 所以,蘇郗面對周父的不信任的目光時,十分耐心地給周父講解現在不能出院的緣由。 第194章 辦理出院手續 但周父并不耐煩聽這些空口白話,他只愿意相信他自己看到的一切。 王翠花能睡能說,挺多就是不能動彈,這有什么的,非得花錢住醫院,就不能回家嗎。 說來說去就是要從他這里搞錢。 呸,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些爛心爛肺的人。 周父直接擺手道:“我家沒錢,砸鍋賣鐵也沒錢,你要是不給辦出院,那錢你就自己去付吧。反正我不給錢,我也沒錢?!?/br> 蘇郗面對周父耍無賴的樣子,瞬間無語。 這人怎么好賴不分呢。 他這個建議完全是從患者身體健康角度出發的,怎么在家屬嘴里變成這樣了呢。 蘇郗搖搖頭,既然家屬都這樣說了,那他也是沒法強求的,只好帶著周父去辦理出院手續。 并且在路上,將住院與不住院的好壞給周父講得十分清楚,還有住院費用的每一項花銷也給周父講解得極為清晰。 但直到護士臺,周父仍是一意孤行。 蘇郗沒法,只好將手中文件夾里的責任書遞給周父叫他和患者王翠花一起將字給簽了。 這樣,即便日后患者出現什么問題,醫院和他也不會沾上半分責任。 周父十分痛快地簽完字,然后將紙張拿給王翠花簽。 整個過程不超過十分鐘,責任書就回到了蘇郗手中。 望著手中的責任書,蘇郗長長地嘆了口氣。 為了自己肩上的責任,蘇郗還特地跟在王翠花家屬后面,去到王翠花病房給她講明出院的風險,但奈何患者并不聽取。 該做的蘇郗自認為全都做了,他現在只希望患者回到家后能夠遵從醫囑好好靜養,不要過多活動,也不要上肢用力拿東西或搬東西,平日里應以平臥和半坐臥位為主。 他將這些注意要點細細囑咐給王翠花,但看到他們一臉淡漠的模樣,蘇郗覺得自己這番良言他們應該是沒聽進去。 王翠花和周大山都忙著自己的事,哪有空閑去聽旁邊的醫生說話。 他們覺得醫生說來說去就是想坑他們的錢,因此更是將耳朵關得緊緊的。 . 王翠花不僅只有肋骨骨折這一重大病因,身上還有別的傷處,哪哪都疼,但是想到可以回家,頓時覺得自己身上充滿了力量,即便是咬著牙她可要回家。 周大山的腳已經好得差不多,偶爾腳踝處傳來一陣陣刺疼,但又很快消失,因此他也沒當一回事。 將自己收拾好后,兩人緩緩地走出病房,然后下樓,最后消失在樓梯口。 望著他們緩緩離去的背影,蘇郗看了許久后,才轉身回辦公室,心中夾雜著些許失落,但是想到自己待會兒還要查房,便將這點亂緒消化掉,繼續忙自己手頭的事情。 王翠花和周大山,兩人走出醫院后,兩人站在馬路邊上,開始打車。 王翠花知道打車車費貴,有點不想坐出租車,她剛提出要不要去客車站,就被周父沒好氣地打斷,“走回去,你想走你去,反正我不去。我......” 周父剛想說自己的腳疼,但很便快止住自己的話語,語氣也迅速變化,由不耐煩變為關切。他緩緩道:“就你這身體,只怕走回去后就直接報廢了,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咱們還是打車去的?!?/br> 這話一出,果然引得周母頓時感動壞了,連看向周父的目光都柔和許多。 半晌后,周母低聲道:“老伴兒,還是你好?!?/br> 周父:“你知道就好,咱們家除了我還有家寶,還有誰會關心你呢?!?/br> 周母“哎”了聲,開心地笑了笑,但很快,隨即很快開懷的心情瞬間一頓,她想到周慕貞,那個出門旅游的女兒。 周母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簡直是將她的生活攪翻得亂七八糟。 她這段時間受的苦,說不定就是周慕貞帶來的,那個白眼狼就是天生生來就克她的。 周母的眉心狠狠地鎖了起來,臉上也不聲不響地陰沉。 周父自然是看到周母臉色的變化,他心神一動,隨即拋出了自己的建議:“說起來,你這段時間受了這么多的罪,我和家寶也過得不太好,要不然你打電話把慕貞給叫回來,讓她好好照顧照顧你,你覺得怎么樣?。俊?/br> 周母自然不愿意看到白眼狼的那張喪氣臉,便拒絕道:“還是別了,她回來肯定要氣我,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周父笑笑,道:“既然你不愿意看到她,那我肯定是聽你的,不叫她回來,但是你住院的事情得叫她知道啊,咱們辛辛苦苦把她養到那么大,還將她嫁給了趙驍那么有錢的人。咱們對她那是好得不能再好了,現在就是她盡孝的時候了?!?/br> 第195章 客車站 周父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等會兒咱們先去客車站,給他們打個電話過去,看能不能接通,要是實在接不通的話,到時候我親自去鹽城,非得叫她給你盡一份孝心?!?/br> 周母聽到后,直道:“行的,就按你說的來?!?/br> 兩人說話間,出租車來了。 周父率先拉開副駕駛門坐了進去,留得周母一個人在外面費勁地拉開車門,然后直挺挺地坐進去。 要是平時,周母肯定腳步利索,但是現在的她胸腔處完全不能用力也不能擴張,只要她微微一小點動作,密密麻麻的刺疼馬上就襲來。 所以她只好像根鋼筋一般,梆梆硬地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