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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撩反派大佬后我飛升了 第148節

    祁夜熵憑空出現在他面前,仿佛是風化成的一般。

    這次兩人都未戴面具,用隱隱帶著審慎戒備的目光打量對方。

    “沈道君趁早收起你那些小心思。”祁夜熵手輕輕一動,手里多了個銀絲編成的乾坤袋,他向對面一拋。

    沈不周接住,看了看,哂笑道:“小道君未免草木皆兵了。靈靈知道你暗中監視她和我會面么?”

    祁夜熵面無表情道:“沈道君光風霽月,當年試煉塔中的事又可曾告訴過小師姐?”

    沈不周微微一怔,眼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當年……”

    “沈道君不必同我解釋,為什么當年至交好友與你一起入試煉塔,丟了一魂一魄,道君出來后卻只字未提,反而篡改入塔記錄。”祁夜熵冷冷道。

    話音甫落,沈不周只覺喉間一涼,仿佛有一道寒風刮過,抬手一撫,指尖一點殷紅血跡。

    若是再割得深一點點,他的喉管便會被切開,而他竟然連對方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沈道君是聰明人,”祁夜熵淡淡道,“聰明人總是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往事。不過若是你敢對我小師姐不利,下次我對閣下和貴派就不會這么客氣了。”

    沈不周即便被人割了脖子也沒失了風度,只是笑笑:“閣下可以放心。靈靈是個好姑娘,也請閣下好好珍惜她。”

    祁夜熵身上寒氣直往外冒:“沈不周,管好你自己。”

    親自盯著這禍害滾出霍家堡,祁夜熵方才召來個黑衣蒙面的下屬,吩咐道:“替我去霍家的靈石礦提個人。”

    作者有話說:

    第119章

    戚念瑜很快就被帶到了霍家堡。

    在暗無天日的地底深處挖了三年多礦, 他早已不是那個意氣風發、儒雅俊逸的盛年人,此時的他脊背微弓,發間生出了幾縷銀絲, 病態蒼白的皮膚也爬上了幾縷皺紋。

    他在地下與世隔絕, 監工不會把外面的消息告訴他們,因此他聽說赤炎山主人要見他時, 他還以為指的是霍震霆, 直到看見高踞主座的是個陌生的年輕人, 他還頗覺疑惑。

    “霍震廷呢?”他狐疑地四處打量, 懷疑是不是有人想捉弄他。

    祁夜熵是以本來面目見的便宜岳父, 他淡淡道:“死了。霍家堡已易主。”

    戚念瑜定睛看了看他, 忽然覺得此人有些面善,似乎曾在哪里見過。

    這樣的好樣貌,即使是匆匆一瞥也很難忘懷。

    他努力思索了一陣, 忽然恍然大悟:“你……你不是那……”

    “孽障”兩字差點脫口而出,好在三年地下經歷教做人,不可一世的大城主明白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懸崖勒馬地把那兩個字吞了下去。

    “若老夫沒記錯,閣下與小女有些……淵源?”他不知道兩人如今是什么關系, 沒把話說死。

    祁夜熵不承認也不否認, 淡淡道:“有些事想問問城主。”

    戚念瑜全然試探不出他的態度, 便知此人不好相與:“閣下盡管問,老夫定當知無不言。”

    祁夜熵也不客氣, 便開始詢問戚靈靈的事。

    戚念瑜很快發現對方問的都是些瑣碎的小事, 從飲食起居的習慣, 到年幼時的經歷, 乃至出生時的體重、長短, 靈根八字,開蒙時讀的書、習的術法,身邊有幾人伺候,分別司何職……巨細靡遺,簡直就像是要給戚靈靈這個人寫一部編年史。

    小時候的事戚念瑜還能答上一些,因為那時候他得在發妻面前裝個慈父,對第一個孩子也還有點天然的舐犢之情。發妻死了以后,他就對大女兒不聞不問了,因此只有個模糊的印象。

    他不敢亂編,只好支支吾吾地給出些模棱兩可的答案。

    對方倒是沒什么慍色,始終不冷不熱的,一張不似凡人的俊臉上沒什么表情。

    然而越是這種捉摸不透的態度越讓人心慌,戚念瑜后背上冷汗涔涔:“女兒家大了,為人父者也不便事事關心……何況老夫在地下關押數年,整日渾渾噩噩,許多往事都有些記不清了……”

    他咽了咽口水 ,旁敲側擊道:“不知閣下為何打聽這些,可是小女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閣下?”

    戚念瑜是過來人,男女之間的事最不好說,他當年對原配也曾十分傾心,后來卻只有怨懟。眼前人既然有這般能耐,想來當男寵那段歲月是他一生之恥。再一想那逆女氣死人不償命的德性,絕對是把人得罪死了。

    對方卻不置一詞,只問:“城主還記得什么?”

    戚念瑜一邊裝作冥思苦想,一邊察言觀色——重要的不是他記得多少,是對方想聽什么。

    “以城主方才所言,令嬡自幼溫馴,甚至有幾分怯懦,”對方盯著他的臉道,“卻在一夜之間性情大變,城主難道不懷疑?”

    戚念瑜不由想起三年前的那場宴席,就是從那天開始,戚靈靈一反常態,公然忤逆違抗他這個父親,成了不折不扣的孽障。

    “的確,小女性情突變,老夫亦十分意外,”戚念瑜斟酌著道,“許是因為喪母多年,老夫又長年在外,不能及時管教,以至積怨深重,一夕之間爆發。”

    他頓了頓:“或許是隨了她母親剛強執拗的性子。”

    祁夜熵淡淡一笑,笑意不入眼底:“城主不曾懷疑過令嬡被人奪舍了?”

    戚念瑜心頭重重一跳,但見那人眼神銳利如刀鋒,知道隱瞞無用,用衣袖抹了抹額上冷汗:“實不相瞞,老夫的確懷疑過……”

    祁夜熵:“想必也查過了。”

    戚念瑜被他猜中,有些訕訕的:“老夫也是以防萬一,不過并無任何異樣。”

    祁夜熵點點頭,向侍從吩咐道:“帶回去。”

    戚念瑜頓時著了慌:“閣……閣下何意……”

    男子壓根沒有回答他的意思,兩名侍從已經一左一右將他架了起來。

    戚念瑜:“閣下高抬貴手,老夫與那逆女早已恩斷義絕,她如何得罪閣下,老夫一無所知,若是閣下要對付她,老夫愿效微勞,大義滅親……”

    男子聞言笑了笑:“誰說小師姐得罪我?她和我不日將結為道侶。”

    戚念瑜的臉色著實精彩,剎那間變了好幾變,最后變成死人般的青灰,但他仍然垂死掙扎:“雖說靈靈和老夫有些齟齬,但父女沒有隔夜仇,老夫知道她心里還是有我這個爹的,若她將來知道此事,恐怕生出什么誤會……”

    祁夜熵一哂:“城主直到現在也不曾問過一聲,小師姐這幾年過得如何。”

    戚念瑜噎住,但還是厚臉皮地懇求:“老夫是受賤人蠱惑蒙蔽,都怪那金翅大鵬離間我們父女……”

    祁夜熵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沖侍衛揮了揮手,兩人熟練地用破布把戚念瑜的嘴堵上拖了出去。

    待人走后,祁夜熵屏退侍從,黑貓慢慢從屏風后面踱出來,用幽靈般的綠眼睛打量了徒孫一眼:“對你岳父夠狠的喵。”

    “他不是。”祁夜熵淡淡道。

    “你怎么知道?”黑貓伸了個懶腰,“一個人突然想開了,或者經歷劇變,都可能性情大變的。再說你小師姐的神魂動沒動過,就算戚念瑜看不出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

    “我也未必看得出來。”祁夜熵目光沉沉。

    “怎么可能,你小師姐還不到化神期,怎么可能瞞得過你的眼睛,”黑貓不以為然,“除非……”

    “除非小師姐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黑貓后背發寒:“你的意思是……”

    祁夜熵抬起頭,目光越過闌干,望向草木青翠的庭院:“或許這里對小師姐來說只是個試煉秘境那樣的小世界吧。”

    黑貓不禁打了個哆嗦,尾巴高高豎起,也不知是被這個猜測嚇到,還是因為男人平靜的語氣中有著某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

    “不會吧……”它不太能接受,“試煉秘境和真實世界是兩碼事,仔細看總能看出破綻的……”

    “那是因為我們在秘境之外,”祁夜熵打斷它,“秘境中人卻不知道自己是假的。”

    他頓了頓:“棋盤上的棋子會知道自己身在棋局中么?他們能看見執棋的手么?”

    他想起三年前和小師姐一起進試煉塔,秘境中的人們都對自己的處境一無所知。他們都當自己的世界是真實的世界,卻不知那只是一個片段,他們的愛恨情仇乃至于整個人生,都是為了他們這些外來的試煉者而存在的。

    連他們腦海中的記憶也都是假的。

    就是在秘境中,他發現了小師姐對裴諶的矛盾態度,她鄙夷他,設計他,但又關注他,執意冒險救他,甚至一開始參加比賽就是為了他。

    他們只見過幾面,也沒什么私交,但她似乎很了解裴諶這個人。

    出試煉塔后很長一段時間,祁夜熵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得知裴諶被天極斬邪陣選為陣主,一切才仿佛迎刃而解。

    祁夜熵若有所思道:“我總覺得小師姐仿佛能未卜先知,一開始就知道裴諶是那個天選之人。”

    她身上的疑點遠不止這些。

    比如她入門試第一天就把問道天階弄壞了。

    比如上元集市上,她從夙愿箱里拿出來的那張奇怪的紙片。

    比如那次菌子中毒,她講了許多“家鄉傳說”,他后來特地遣人去朱雀城一帶打聽,大部分傳說當地人根本聞所未聞。

    比如她喝醉了酒不停念叨的“奶奶”,他也去查訪了,戚念瑜的老母是在戚靈靈七歲時死的,活著時不喜歡戚夫人,因此也不待見大孫女,祖孫倆根本不親近,奴仆中也沒有對得上號的人。

    再比如她一個煉氣期修士,卻能撬動天極斬邪陣的壓陣法器,而他正是因為她的無心之舉才得以逃出深淵。

    還有斗妖場初見時,她和霍氏兄弟周旋已是命懸一線,卻仍然救了他。

    她還是唯一一個能拔出他體內透骨釘的人。

    她是什么時候知道他祁夜身份的?真如她所言是入他靈府時?

    不對,祁夜熵想起她醒來后的反應,并沒有多少震驚和畏懼。反倒是當初剛把他從斗妖場撿回來的時候,她似乎很怕他。

    那時候他不過是個鐵尾鮫奴而已,有什么可怕?湯元門其他人都不怕他,只有同情憐憫,他們的反應才是正常的。

    恐怕小師姐在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已經知道他是誰了。

    連她“隨手”撿來的那條錦鯉也不簡單,他后來找人查過,原來她是天地間祥和之氣孕育而生的靈鯉,有數百年的修為,化成原形是因為當初替一個人擋了雷劫。

    而那人又是裴諶。

    這一切的一切好像串成了一張網,他們都在網中,小師姐似在網中,又似游離在外,仿佛只有她能縱覽全貌……

    正思忖著,黑貓“喵”了一聲,打斷了他的思路。

    祁夜熵蹙了蹙眉:“何事?”

    “我是想,你與其在這里猜來猜去,”黑貓一邊覷他臉色一邊道,“為什么不直接問你小師姐?她那么稀罕你,一定會告訴你的。”

    祁夜熵:“她不說,不是不想就是不能。”

    兩種情況他都問不出什么結果,只會徒增她的心虛和苦惱罷了。

    小師姐這個人,一旦心虛肯定會躲著他。

    黑貓瞇了瞇眼睛:“如果這里真是小世界,哪天她要回家了你打算怎么辦?”

    “她答應過我不會走。”祁夜熵道。

    “可是人總是會想家的,”黑貓小心翼翼地道,“人的想法也會變的,現在正是情好款洽的時候,當然怎么看你都稀罕,要是哪天改了主意想回去了呢?”

    它說著瞄了邪魔徒孫一眼,就這種混蛋樣,也不知道人家能忍他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