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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的真不是黑店 第272節

    “鬼叫什么呢?”薛關河進了廚房,“大老遠就聽到了。”

    阿耐放下藥碗,猛地撲上去一把抱住他,高興得跳來跳去,被他一招摁住才消停。

    “去去去,這么rou麻,”薛關河推開他,“到底怎么了?”

    阿耐激動的心情難以自抑,被他推開也不惱,眼睛里躍動著極亮的光,咧開的嘴角怎么也合不攏。

    “陸掌柜解了公子的毒,公子以后肯定會長命百歲,我真的太高興了,陸掌柜太厲害了,她就是神仙下凡吧!”

    薛關河最喜歡聽別人夸掌柜的,不由眉開眼笑。

    “掌柜的當然最厲害啦——等等,你剛才說什么?”

    “公子的毒解了!”阿耐震聲喊道,整個主院的伙計們都聽到了。

    他們紛紛放下手里的活計,跑來廚房聽阿耐是如何將掌柜的夸得天花亂墜的。

    通鋪房間。

    陸見微坐在桌旁飲茶,道:“你不問我是如何救的你?”

    “你是如何救的我?”裴知笑意從眼底浮現。

    陸見微支頤瞧他:“當初在蠱神教,阿勒紅送我一本古籍,上面記載了一種陰陽蠱,可解天下奇毒,我便試了一試。”

    裴知驚訝,旋即贊嘆:“微微天賦卓絕。”

    “先別忙著夸我。”陸見微跟他明算賬,“培養一只可以解毒的陰陽蠱,我需要不斷給它投喂珍稀的藥材和毒物,還有一個月連續不斷的故白頭,其余暫且不論,故白頭是什么價值,你應該知曉。”

    “我的錢任你取用。”裴知毫不猶豫,轉而蹙眉,“聽說喂養蠱蟲需要飼主鮮血,你……”

    陸見微:“幾滴血罷了,無礙。”

    “微微厚愛,裴知無以為報。”

    “我養蠱蟲也不全是因為你,”陸見微坦率道,“幕后之人用蠱皇作祟,世上能壓制其余蠱皇的,唯有陰陽蠱的蠱皇,我煉制陰陽蠱,也是為了御敵。”

    裴知注視她幾息,忽地彎眸,清俊風雅的面容變得格外生動。

    “不論你因何煉制陰陽蠱,只要你心中有過為我解毒的念頭,便已足夠。阿耐有句話沒說錯。”

    “什么話?”

    “你是上天派下來的神仙。”

    陸見微:“……”

    她挑起眉梢,把玩手里的茶盞,笑道:“裴指揮使,我不吃甜言蜜語這一套。”

    裴知一愣,認真想了想,求知若渴:“陸神仙吃哪一套,可否知會裴某?”

    “我之前問過你,是否愿意與我回歸師門,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之事,你答應了。”陸見微正色道,“當時你命不久矣,我權當你沖動之下做出的選擇,現在你已經痊愈,還能繼續活上幾十年,我就再問你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裴知不假思索:“匪石匪席,不可轉也。”

    無論他的壽命還剩多久,他的心意都不會改變,縱然天涯海角,縱然山陬海澨,此心不貳。

    當初的回答,既是沖動之下做出的選擇,也是遵從本心后的決定。

    陸見微與他對視良久,不由笑著調侃:“從今日起,你得拼命賺錢了,等你賺到足夠的門票錢,才有機會與我一同回去。”

    “聽你的。”裴知心頭一松,笑意從眼中蕩漾開來。

    他本就生得俊,又是一位八級武王,卻笑得這般乖巧和順從,陸見微不可避免地動了幾分心。

    只是他大病初愈,面容尚有幾分倦色,還需再休養一段時日。

    陸見微與他簡短說了查抄千里樓之事,而后道:“等你恢復,一起審問上官遲。”

    “好。”

    三日后,裴知恢復幾分元氣,換上一襲玄衣,玉冠束發,腰佩長刀,踏出通鋪房間。

    這是他第一次不戴面具,用雙腿在外行走。

    一種新奇的感覺從胸腔迸發,他迫不及待在人群中尋到令他安心的存在,迎上她的目光時,卻又生出幾分惴惴。

    陸見微笑著頷首:“不錯。”

    她再次在心里夸贊自己的眼光。

    院中最激動的莫屬于阿耐。

    他跑到裴知面前,手足無措道:“公子,你這樣可真好。”

    又高又俊,江湖上沒有哪個青年才俊能比得上。

    岳殊仰頭望著,感嘆道:“裴公子原來生得這般高,我也希望能長這么高。”

    薛關河拍拍他的肩,意思不言而喻。

    個頭是天生的,到他們這個年紀已經差不多定了,肯定長不到那么高。

    張伯笑呵呵說了一句:“掌柜的也高。”

    “是啊,掌柜的也高。”岳殊附和一句,卻不明白張伯為何突然提及掌柜。

    云蕙也是過來人,早就看出來了,如今見裴知已無性命之憂,心里是滿滿的歡喜,越看兩人越覺得相配。

    真是佳偶天成。

    陸見微伸出手:“去擂場。”

    裴知將手遞過去,唇角輕輕翹起。

    兩只手當著眾人的面交握。

    薛關河:“……”

    岳殊:“……”

    就連阿迢都不由睜大眼睛,從相牽的手移向裴知的臉,在心里分析了片刻,得出一個“勉強配得上”的結論,便不再多想。

    擂場經過十幾日清理,已經恢復原本齊整干凈的模樣,之前的鬧劇似乎只是一場晦暗的夢。

    客棧內所有住客齊聚擂場,站在坐席前,等待客棧主人的到來。

    擂臺上,燕非藏和梁上君押著上官遲和藍鈴二人,二人都被尋常客壓制了內力,也點了xue道。

    十幾天的馬舍生涯,徹底摧毀他們意志。

    上官遲出身優渥,從小就是天才,家族中的武學資源盡皆向他傾斜,他活到這個歲數,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和酷刑。

    與糞便共處十幾個日夜,他現在什么念頭都沒有,只想徹底消失在這個人世。

    藍鈴比他更崩潰,向來愛干凈的她如今已是蠅蟲纏身,無時無刻不被惡心得想吐,可因為全身xue道被封,梁上君每日只喂些粥水,實在是吐無可吐。

    “殺了我。”

    啞xue被解后,她嘶啞著嗓子說出這句話。

    陸見微依舊坐在主位,逍遙宗、擎天殿等長老位列左右。

    其余武者正襟危坐,全都看向擂臺上的兩人,偶爾偷偷瞟幾眼主位上的女子,又很快移開目光。

    陸見微朝角落里微微頷首。

    一人踏上擂臺,玄衣著身,高挑頎長,腰間熟悉的令牌昭示著他的身份。

    裴知?!

    他那日不是快要毒發身亡了嗎?

    陸掌柜當真解了他的毒?

    臺下金破霄父子臉色有幾分別扭。

    他們對這張臉熟悉得很,不過以前是一直低頭看對方,并因對方腿腳不便照顧有加,可如今,溫首富搖身一變,成了鼎鼎大名的玄鏡司指揮使。

    他昂然站在擂臺上,還是那張臉,卻感覺與以前大不一樣。

    金還戎比金破霄想得開,拍拍他的肩,說:“他有他的苦衷,你們之間的情誼不是假的,別鉆牛角尖。更何況,你不是一直希望他能解毒痊愈嗎?”

    “我知道。”金破霄搖首失笑,“這么多天還不夠我想通的嗎?我知道他過得艱難,也慶幸他能遇上陸掌柜。”

    玄鏡司指揮使參與武林大案,擱以前,早就受到多方攻訐了,可現在,誰也不敢說話。

    陸掌柜就坐在這兒,她指定的人,沒人敢忤逆。

    先接受審訊的是藍鈴。

    “策劃這場殺戮的主使是誰?”

    “上官遲。”

    “你們的目的?”

    “上官遲的目的我不知道,樓主也不會告訴我。”

    梁上君顛了顛手心的藥丸。

    “藍姑娘,你若再不說實話,可就要試試‘敞心扉’的滋味了。”

    “我真不知道。”藍鈴苦笑,“我不過一枚隨時可棄的棋子,只需要聽命行事,哪有資格知道什么目的?你們太看得起我了,喂再多藥也沒用。”

    陸見微不跟她廢話,吩咐梁上君:“喂。”

    藥丸入喉,藍鈴嬌聲笑道:“陸掌柜可太看得起奴家了,給奴家喂這么珍貴的藥丸,破費了。”

    “你現在的模樣,不適合做出如此情態。”陸見微一針見血。

    藍鈴一滯,笑意收斂:“……陸掌柜說話一如既往扎人。”

    陸見微不再理她。

    藥丸漸漸發揮效用,藍鈴本就瀕臨崩潰,在敞心扉的藥效下,理智很快坍塌。

    裴知:“為何挑起殺戮?”

    “樓主沒告訴我,”藍鈴望著陸見微,癡癡地笑了,“可是奴家猜到了哦,肯定是為了逼出陸掌柜的師門,想讓那位不知名姓的九級武王現身。”

    裴知沒繼續問,她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我還從來沒見過莊文卿氣急敗壞的樣子,哎呀,真精彩,多虧了陸掌柜,要不然我哪有機會看到?陸掌柜,我見你的第一眼就覺得合眼緣,可惜呀……”

    裴知打斷她:“莊文卿的蠱皇從何而來?”